《首席的契約女友》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你似曾相識,感同身受。他就是小說《首席的契約女友》中的主角溫茹玲路亦舟,一對歡喜冤家?!妒紫钠跫s女友》第5章內(nèi)容摘要:翌日一大早,溫茹玲睜開惺忪的睡眼,宿醉引來的頭疼還未完全消逝。她揉著頭從床上坐起來,一瞬間卻是讓她差點.........
《首席的契約女友》 第五章 我有條件 在線試讀
翌日一大早,溫茹玲睜開惺忪的睡眼,宿醉引來的頭疼還未完全消逝。她揉著頭從床上坐起來,一瞬間卻是讓她差點沒驚掉下巴。
像很多電視劇里演的一樣,她發(fā)現(xiàn)自己沒穿衣服。事實上,溫茹玲現(xiàn)在唯一能確定的事只是自己和方昊已經(jīng)離婚,恢復(fù)單身狀態(tài)。至于其他事,例如她怎么來到樓上的,誰給她脫的衣服,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不該發(fā)生的事情,她是一點兒也記不得了。
溫茹玲顧不得頭疼,三下五除二的穿上一旁床頭柜上的衣服。起身下樓去,她自然是想要先問個清楚。
溫茹玲正真到樓下來,才發(fā)覺到這里透露的奢靡有些過分。搭眼一看就知道這兒是個極其豪華的私人別墅,視野開闊到有些閃眼,裝修偏歐式,從中能推斷出一點主人的品味。
看它這個構(gòu)造,倒和自己家挺像的,溫茹玲會心一笑,在這里竟然找到讓她非常熟悉的感覺,有些輕車熟路的意味。
溫茹玲輕邁著步子,轉(zhuǎn)頭正遇上路亦舟不懷好意的目光。溫茹玲一下停在原地。
“醒了?”路亦舟坐在前面不遠的沙發(fā)上,扭頭看著溫茹玲。他說話的調(diào)調(diào)一如初見那樣,輕佻慵懶的讓人想在他臉上暴打一拳。
溫茹玲點頭,隨后盡可能自然的走向路亦舟,她正在斟酌該怎么開口問他才最合適。溫茹玲經(jīng)過路亦舟旁邊時,突然又停住了,她的目光像就此定在路亦舟的脖子上一般。似乎突然被一記驚雷擊中,石化在當場。
路亦舟今天穿的倒很隨性,白襯衫上面的兩顆扣子沒系,露出大片鎖骨。脖頸也因此一覽無余,這種可以給人帶來美感和享受的事物自然不會讓溫茹玲石化,讓溫茹玲驚呆的是路亦舟美好脖子上那該死的咬痕。
路亦舟看了一眼溫茹玲,故意摸著脖子處的痕跡,輕笑開口:“怎么著,不記得了?昨晚你咬的?!?/p>
溫茹玲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在此驚雷未定之時。路亦舟又拿出一張紙,還順帶解釋這是他們倆人的協(xié)議,還揚言它可以幫助溫茹玲恢復(fù)昨晚的記憶。
什么狗協(xié)議,她確實一點也不記得了。
溫茹玲心里發(fā)慌,看路亦舟那表情,也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滿臉疑惑的接過那張破紙。
紙上白紙黑字寫的清楚,上面她龍飛鳳舞的簽名也不假。雖有鐵證擺在面前,溫茹玲的第一反應(yīng)還是不敢相信的。
“契……契約女友?”溫茹玲眉毛一挑。
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昨天晚上路亦舟把車停好后,背著溫茹玲上了樓。溫茹玲隱約有點印象,路亦舟脖子上那個痕跡,就是那時候咬的,看現(xiàn)在這樣子,下嘴應(yīng)該也不輕。當時確實想著報仇來的,她溫茹玲怎么能吃虧這個人的虧。茹玲,真好樣的,醉著也不忘報仇。也對,吃虧的生意誰愿意做。
事情發(fā)展到這里時,倒也對溫茹玲沒有什么壞處,可緊接著就到了路亦舟?;ㄕ械臅r間了。
路亦舟被咬之后的原話是這樣的:“很好,既然都不做虧本生意,那么我有一個提議?!?/p>
對于這點,路亦舟的解釋也是讓人信服的。即動之以情,有曉之以理,毫無漏洞,堪稱完美。
他是這樣說的,我們之間該算的帳剛才已經(jīng)清了,但還有一個,既然我剛才幫你恢復(fù)了單身,那你也應(yīng)該守護我的單身狀態(tài),這樣才公平公正。而且你也沒地方住,在這里管吃管住,實在是互利共贏。
溫茹玲當時只覺得非常有道理,她很爽快的答應(yīng)下來,洋洋灑灑簽了大名,于是就有了這一張破協(xié)議。
現(xiàn)在想想,酒精真……害人不淺。
溫茹玲扶額,瞥了眼路亦舟,大腦飛速旋轉(zhuǎn),只想著有沒有一個方法可以耍賴。
再者說了,他路亦舟是長得帥,但也不至于像他說的那樣,有那么多美女倒貼著一心粘著他,目前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需要讓她來幫助抵擋那些美女的‘進攻’的程度了嗎?
我看倒還真不見得,溫茹玲瞥了一眼路亦舟,陰惻惻的想。
“想什么呢,一臉沒安好心的樣子?!甭芬嘀壅f著又摸起了脖子,“怎么著,你可都想起來了?”
溫茹玲看著路亦舟,強忍著沒沖過去一拳拍扁他。這人簡直太欠了,太欠了。
那么反正大家既然以后還要合作,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的好,想到這里,溫茹玲咧嘴一笑。
“昨晚我的衣服……”溫茹玲說到這里便不再往下說了,拉了一個長音想等路亦舟直說。
可路亦舟就這么一臉玩味的故意等著她說完。溫茹玲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上了這姓路的賊船了,簡直是衣冠禽shou,腹黑至極。
溫茹玲閉上眼睛,正在想著是否是時候可以讓自己的拳頭招呼招呼他路亦舟了。
路亦舟時機把握的真的很好,就在溫茹玲想發(fā)作的時候,路亦舟搶口先說一步。
“你臉上的藥我換的,”路亦舟突然正色,“衣服王姨幫你換的,一身酒味,怕你晚上再把自己熏醒了?!?/p>
溫茹玲側(cè)目看過去,那還差不多,還可以有談合作的機會。事實上,她已經(jīng)無路可退了。
“咳,那什么,”溫茹玲清了清嗓子,“我也有個條件。”
路亦舟:“什么條件?”
“不可以有肢體接觸?!睖厝懔彷p瞥著路亦舟的顏色,繼續(xù)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心里有障礙。”
路亦舟輕笑,心里想著,實在不應(yīng)該啊??醋蛱炷菢幼涌烧娌幌瘢捶疥荒潜憩F(xiàn),又不像是假的。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不是這些歧義。
于是路亦舟點點頭,算是答應(yīng)。
“走,先去吃早飯?!闭f著,路亦舟就要上前去拽溫茹玲。
溫茹玲立馬閃開距離,臉上一副‘你忘記答應(yīng)我的話了嗎’的表情,還帶著那么一絲警告。
路亦舟心里在笑,面上卻不著一絲痕跡。其實連他自己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從剛見面到現(xiàn)在,他心里根本絲毫沒有把她當外人過。
仿佛一切,就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