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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燁鄭宛清小說最新章節(jié)更新 《桃花轉入此間來》最新目錄

2020-12-18 01:12:05 作者:單芥
  • 桃花轉入此間來 桃花轉入此間來

    相府九小姐拒婚跳河,被救上來的是否仍舊是故人?一見鐘情者是否又是真的一見鐘情?故人,知交,歸來后是否依舊。誰布下的局,最后誰又在此迷失?三屆之中,魂靈寂寥,我只愿為你一人,歷百世情劫。

    單芥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仙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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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轉入此間來》 章節(jié)介紹

女頻小說《桃花轉入此間來》,作者是單芥,故事生活氣息濃郁,在矛盾沖突中則始終堅持積極向上的主線,從而拓寬了小說的廣度與深度,值得閱讀?!短一ㄞD入此間來》第6章內容介紹:第二日一大清早,鄭宛清一如既往還待在床上沒有醒。秋姨就帶了一幫人進來?!?........

《桃花轉入此間來》 重陽 在線試讀

第二日一大清早,鄭宛清一如既往還待在床上沒有醒。秋姨就帶了一幫人進來。

“宛清,這都幾時了,還沒有醒呢?果真,你的作息是和常人不一樣的?!扒镆桃荒槺梢?,連著后頭幾個小丫鬟都趾高氣昂的。

鄭宛清也不說話,只是對著門口那一幫眼高于頂的人癡癡笑著。

還沒等鄭宛清從床上起來,又有一大群人闖進了門里,絲毫不顧惜這間屋子。

一大幫家丁魚貫而入,手上捧著的是鄭宛清連見都沒見過的首飾。

鄭宛清有些訝異,看著鑲金帶銀的珠寶擺滿了本就狹窄的梳妝臺。

本為東施貌,何故較西施;本為不適履,何故銜金枝。

這些物什,本就與這間屋子格格不入,為何要這般強硬的安置在這其間?

正如她一般,本就不適合養(yǎng)在這錯落庭院之間,又為何降生于此地。

鄭宛清不知,因果之間本就是循環(huán)往復,若她不是鄭宛清,故事該是如何走向,誰能知曉。

這樣難堪的景致,秋姨怎會看不出,只不過眼前的盆景,頭面,總算全了這些日子里的拳拳“愛子之心”罷了。

今日秋姨那雙刻薄的眼竟難得帶了幾絲喜悅,似有什么天大的喜事就要發(fā)生,言語中雖依舊是從前的樣子,但是形容已大有緩和。

“宛清,這還不起來呢,莫不是要我親自到床上將您這尊大佛扶起來不成。“

鄭宛清看著秋姨少有的好臉色,心頭也輕松了些,輕聲答道:“姨娘起的真當早!”

秋姨娘聽著鄭宛清的回話倒也聽不出來什么錯,揮了揮繡帕就出了門去。

梳洗后,鄭宛清走到那一排金光閃閃的首飾盒前才發(fā)現(xiàn),那些東西或多或少都是別人戴過幾次的。

雖然的確是金鑲玉墜,但是都是些舊款式,比起那些姐姐戴的都差的遠了。

鄭宛清這邊不過剛梳妝好,那邊秋姨馬上就發(fā)話了。

等到鄭宛清過去了,卻看見不斷有人在這個古朽的院子里進進出出。

這間院子很小,但是好在一切都是古制,平時也沒顯得多么落魄寒酸,現(xiàn)在倒是搬進來一大批濃艷的花草,濃墨重彩的畫,流光溢彩的琺瑯,反倒顯得不倫不類了起來。

“沒看著那些人搬得那樣吃力,也不知道過去幫幫忙。“二小姐站在秋姨身后,一雙鳳眼上吊,看起來氣勢逼人。

保持了一個小傻子該有的良好品德,鄭宛清馬上就過去幫忙,但是看著眼前的陣仗,心里也就明白了大半。

先前聽小碧說重陽時要去北山插茱萸,想必是鄭相要回來了。

如今秋姨急忙忙要將自己院子里頭修繕的合理些,不過也是想給雙方一個體面。

只不過旁人爹爹回來了,做女兒的自是感到無比歡欣,但是鄭宛清卻對那個醒來后未曾謀面過的爹爹沒甚好印象。

那封信件,自然是這其中一個導火索。但是看著這滿府上下對她的態(tài)度便知道,這爹爹平日里也是不管她的。

不知她那苦命的娘親,滿腔的癡情,都錯付給了誰?

雖是想著這些,鄭宛清手上的動作還是不敢停的,這節(jié)骨眼上,若是想要出去,還是得萬分的小心。

鄭宛清搬的是一盆修剪得宜的羅漢松,一看就不是俗品。

院子雖小,可小石子鋪著的路倒是彎彎曲曲的,看著雖是錯落有致,但是走在那上頭可不是那么舒服的。

鄭宛清腳上稍一個不慎就被那地上堆得滿滿當當的盆盆罐罐的絆住了腳。

接著噼里啪啦的一聲聲翠響,盆盆罐罐應聲而碎,羅漢松落地打了幾個滾,折了幾只杈子。

鄭宛清伸手就去撿滿地的碎片,再又是一個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的,手就輕輕往那些尖利的碎片上一軋,滿手的血流出來。

她在心底輕輕笑了一下,本還擔心怎么樣才能不讓人生疑地生了病,這一下倒好,連裝病都省了。

可是抬眸一瞬,又是入骨寒涼。在她血流不止的那一刻,滿院子的人卻在心疼那些已經粉身碎骨的瓶罐。

不過也是,活在這個世界上,旁人生死與自己又有什么關系,到頭來不過是那些錢財最為重要。

一步一步踏過一地碎片,心好像也被割裂一般,嘻嘻嘩嘩碎了一地,再無任何情感。

如果說那天唱戲時她還對這些人抱有著一絲生而為人的期待,那么剛剛就是所有徹底粉碎的時刻。

可是就在這樣絕望的時刻,還有人讓她更加失望。

那一直吊著鳳眼的二姐看著一臉失魂落魄的鄭宛清,好像還是氣不過一樣,走上前來,狠狠推了鄭宛清一把。那眼里還時不時閃過嫉恨。

若不是鄭宛清,能夠嫁給幽稷侯的人應當是她才對。

若不是鄭宛清長著那一張臉,她不相信先皇會將她帶進宮去。

如若她沒有進宮,那么這全天下最應當和幽稷侯結秦晉之好的人就是她這最得寵的右相家二小姐。

鄭宛清看不透那雙眼中的情緒,還沒找到機會仔細看看,卻被人拖到了荷塘邊上。

鄭宛寧一個眼神下去,周圍的人就懂了。

鄭宛清感到有人在死死拽著自己的頭發(fā),甚至拽的連釵頭都快插到了頭皮里,可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卻讓她來不及細想這些痛楚。

青綠的河水一瞬間躥入鼻腔,鄭宛清甚至還能感受到有水草在鼻腔里涌動,淤泥的氣息翻涌著,昭示黑暗。

那一天的記憶像風一樣卷來。眼淚不由自主落在渾濁的水里,看都看不清。心也被狠狠揪起,可是這一次,卻沒有那樣的人來救她了,沒有人會蓋住漫漫淤泥的氣息為她送來那樣干凈的味道。

意識漸漸渾濁,鄭宛清昏了過去。

許久之后,從外頭采買回來的小碧一進頃居看到的便是滿頭水草的鄭宛清倒在柳樹邊不省人事。

臉上被泥糊的臟兮兮地不說,全身都滾燙的嚇人,可是身旁卻一個人也沒有。

明明這件院子里還留有人氣,可是卻沒有任何人愿意施以援手。

等到鄭宛清醒來的那一刻,已經是重陽當天了。

床邊還是只有一個小碧守著,床幔早已經換了花色,閨閣女兒家用慣了的藕色,鄭宛清說不上厭棄,只是覺得不太好看。

小碧一看鄭宛清醒來,端來一碗粥,這次里面終于不再只是清粥了。一大碗粥里,各種各樣的花豆煮的又軟又爛,泛出陣陣甜香,上面還撒了一層糖桂花,氣味上來是滿滿秋天味道。

鄭宛清覺得若是日子一直這樣過著,三餐富足,一人相伴,想必自己不會起那樣的心思。

可是,雖然這幾天高燒不斷,可是其間不斷醒過來,那些關于自己的話是聽了個真切。

明明自己還昏睡在床上,那些人卻還要偏偏跑到頃居門前大肆地宣揚:

姑娘家除了嫁人就不應該起別的心思;姑娘就該好生待在府里,三從四德,不該不守婦道;脾氣大,打碎了好多花瓶,還刻意打傷別人。

鄭宛清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這么安分待著,怎么還會被人安了那么多莫須有的罪名。

除了小碧,沒有一個人解釋過。

那個到現(xiàn)在還一面都沒見過的爹,似乎還全都相信了。

倘若是自己這一輩子真的如她們所愿那樣窩囊地活著,謊言又會再多多少呢?

鄭宛清不動聲色地喝掉了大半碗粥,懶懶的說了一聲:“小碧,我要出門去。”語氣篤定。

小碧沒有再多說什么,安安靜靜地去幫鄭宛清準備東西。

看著小碧推門出去,窗戶上也沒有奇奇怪怪風影子。鄭宛清小心地拿出盒子里的信箋和金線,一遍一遍回憶著去左相府的路線。

這次,是最好的機會。

等到鄭宛清一身男裝站在相府門口時,卻意外遇見了一個人。

只是匆匆而過,那一張臉卻能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明明已經是中年人,可皺紋卻絲毫不顯,尤其是那一雙丹鳳眼,極為霸道,張揚妖孽。

鄭宛清一邊尋著去左相府的路,一邊回憶著那一張臉,卻發(fā)現(xiàn)那一張臉,漸漸和另外一張臉重合。

若是她沒記錯,鄭相九女一子,八女一子生的皆是杏眼,獨二小姐一人生了一雙極為妖媚的丹鳳眼。

鄭宛清想著這些,身上免不得起了些雞皮疙瘩,沒有注意身后的那幾道視線。

從鄭相府到玄武街有一段路,鄭宛清走了好久才到。

想著這些天小碧打探到了些左相府的消息,鄭宛清眼睛亮了亮:

凡是京城里頭出了名的才子,俠客,幾乎都是左相府的門客。

在這其中,尤其有一人,喜著白衣,容顏俊秀,受著左相府人人敬重。

若是能夠尋到那人,想必這局已經成功了一半。

只不過,據說這人性子詭譎,少有人能接近。

鄭宛清這次出來,原本是抱著撞撞運氣的準備,但是想著自己那一日瞥見的影子,心頭還是慌了慌,多了幾分不找到不回去的念頭。

人在暗處,她在明處,這樣待著相府那樣的地方,著實可怕了。

可是看著門庭這樣冷清的相府,鄭宛清卻納悶了:難道小碧打探來的是假消息嗎?

可是如今除了等待,她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等待未知時,歲月滄邈,鄭宛清拿著一直枯枝在地上胡亂劃著??墒钱嬛嬛?,被沙礫勾勒出的形狀卻越來越像右相府。

她在相府里,別的沒少干,端水奉茶這些事是少不了的,幾個月下來,路線早已經熟透了,可卻就發(fā)現(xiàn)自己有一塊區(qū)域從未涉足過。

抬首望蒼天,細細思量著,思緒卻忽然被一片白色衣袂打斷,還帶著淡淡雨后味道。在這滿是飛塵的街上,算的上是一種韻致了。

鄭宛清沉浸在這味道里許久,等到她回過神來想到這就是左相府那人時,突然間就被驚艷了。

白衣勝雪,衣袂飄揚,墨發(fā)如瀑直直鋪在雪白的衫子上,像是濃白月色下縱橫的竹影。

好像只要站在那里,這世間千萬般美景便恍然間失了顏色,只剩下那一人,濁世凡塵,孤影獨立。當真應了詩家之景,那斜橋上的翩翩少年郎,著白衫而立,滿樓的紅袖揮成了一片煙霞。

召隱分明是感到了身后目光的,卻還是沒有停下腳步。

鄭宛清拍了拍滿身的塵土,急急忙忙跟了上去,可是召隱卻像有意不讓她跟一樣,步子走得飛快。鄭宛清眼看著召隱步入了一家酒館,可等她進去時,又了無蹤跡。

酒館外面看起來平平無奇,里面卻別有洞天。二樓還設了雅間,專門招待貴客。

鄭宛清四下搜尋著剛才那個白衣身影,靈光一動就往二樓跑。

一間一間推門過去,直到最后一間她才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鄭宛清沒有注意到的是:踏進這間房時,屏風后的人影突然間動了動。

“公子,冒昧來此,望公子見諒?!编嵧鹎宀恢勒匐[姓甚名誰,此時只得以公子相稱。

“小姐,既是如此冒昧就闖了進來,還期望我笑臉相迎嗎?”召隱語氣刻薄,句句帶刺。

聽到召隱直接點明她是個女子的事實,鄭宛清沒有感到納悶,反而莞爾一笑:

“看來今天小女是沒有找錯人??!本以為這番偽裝得極好,沒想到公子一眼就看出了破綻。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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