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緣淺不堪留》 章節(jié)介紹
《情深緣淺不堪留》的作者是醉紅塵,他筆下的主角安然夜鈞天負(fù)氣仗義,脈脈含情,不禁令人怦然心動,心生向往。《情深緣淺不堪留》第8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我沒敢往寧松濤身邊湊,而是在在桌角跪蹲下身子給他倒了杯酒?!皩幧?,今天怎么這么清靜,我先給你唱個(gè)歌.........
《情深緣淺不堪留》 第八章我想通了 在線試讀
我沒敢往寧松濤身邊湊,而是在在桌角跪蹲下身子給他倒了杯酒。
“寧少,今天怎么這么清靜,我先給你唱個(gè)歌熱鬧熱鬧?”我舉著酒杯遞到他面前,姿態(tài)卑微小心。
寧松濤接了酒抿了一口,視線卻始終鎖在我臉上,“夜鈞天好你這口?”他掐住我的下巴,強(qiáng)迫我抬頭與他對視。
我笑得很無辜,“寧少,您可真會說笑,你們都是人上人,怎么能看得上我呢?”
他才松了開了我,將酒一飲而入,拍了我一下道:“去,點(diǎn)歌去!”
我如釋重負(fù)地坐到點(diǎn)歌機(jī)旁,點(diǎn)了幾首自己拿手的歌,執(zhí)了麥克唱起一首老歌“喜歡你”。我的嗓音有些低啞,正合了歌里那種細(xì)雨帶風(fēng)的意境,有些滄桑卻又唱出了純純的愛戀。
寧澤濤晃著杯中的紅酒,靜靜地聽我唱著,直到一曲終了都沒有打斷,他似乎陷入某種情緒。
“過來!”他招呼我坐到他身邊去。
難得見到他這么正經(jīng)的樣子,我坐下后,他還很紳士地遞了杯水給我,我有些意外。平時(shí)唱完歌后,客人才不會管我嗓子是不是適合,都會一如繼往的灌我酒。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詫異,笑中又帶了幾分痞勁兒:“不適應(yīng)?還是直接把你辦了來得干脆?!?/p>
我正喝著水,他后一句話唬得我一口就嗆著了,劇烈地咳嗽起來,我忙著拿紙巾捂嘴,寧松濤輕拍著我后背給我順氣。
半晌,我的氣才順過來,可背后的輕撫卻有些變了味。他的手透過裙子后背的開口深深探入,從我頸后的脊骨一直延伸,最后停在臀窩。
我身子僵直,一動不敢動。
“怪不得昨天他跟我玩兒命,果然值得?!睂幩蓾龑⑽冶У剿壬希o緊環(huán)著我的腰,他的臉貼著我光潔的背,緩緩摩擦著,唇角的熱度有意無意地掃過,讓我繃緊了混身的肌肉。
“怕我?”寧松濤貼著我的背輕問,潮熱的氣息噴灑。
我搖搖頭,想借機(jī)跟他拉開些距離。寧松濤的胳膊卻錮得更緊了些,手從我后背的開口不斷深入,眼見便要覆上我的禁忌。
“寧少,我不賣!”再也沒辦法裝作若無其事了,大不了激怒他,再被灌到醉死,我騰得起身。
寧松濤臉上陶醉的表情一瞬變換成冷諷:“夜鈞天居然讓表子替他守節(jié)?!真TM可笑!”
我努力擠出一絲微笑,“寧少說得是,我本就是表子,哪有為誰守不守節(jié)的說法?!?/p>
我話音剛落,包間的門就被人踹開了,夜鈞天黑著臉進(jìn)來抓起我的手就往外扯。他身后鈴姐想攔又不敢攔,只得不斷朝我使眼色。
一邊寧松濤起身長腿一邁,單手一撈就把我攬進(jìn)了懷里,他攬著我的腰,緊緊掐著我細(xì)嬾的皮膚,輕浮道:“夜總來得正好,安小姐剛說自己是表子,不必為你守節(jié),你這是想再跟我爭一回?”
夜鈞天瞟了我一眼,我覺得他那眼神能把我殺了,但我逼著自己沖他優(yōu)雅地笑了一下。
“夜總再財(cái)大氣粗,這玩女人也得講個(gè)先來后到不是?還是你覺得我寧松濤好欺負(fù)?”寧松濤不斷挑釁著,“這樣吧,我再讓一步,咱們一起玩?我作東!”
他話音未落,夜鈞天的拳頭已經(jīng)揮出。寧松濤不及躲閃被他打得后退一大步,手卻不肯松我,我踩著高跟鞋本就站不穩(wěn),生生被他扯倒,趴在他身上。
夜鈞天就站在我身后,這想法讓我只想快些站起來,離寧松濤遠(yuǎn)些。可他挨了一拳,更加賴皮,死死扣著我不肯松手。手還故意在我后背摸來摸去。
鈴姐站在門口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怕這兩尊神打起來,硬著頭皮進(jìn)來搭腔,“兩位兩位,大家都是朋友,別為了我們夜金陵的女人傷了和氣,安然也難作,你們心疼心疼她!”
夜鈞天聽她提起夜金陵的女人幾個(gè)字,更是氣,甩開鈴姐的手道:“滾出去!”
鈴姐正想幫他順氣,冷不防被他一甩,一個(gè)不穩(wěn)摔倒在地。
我甩開寧松濤去扶鈴姐,她腳腕腫起一個(gè)大包,看來是崴腳了。我氣極了,既然不把我們夜場的女人當(dāng)人,還裝什么情種。
“我,安然,是夜金陵的?。〗?,真不值得二位這么鬧?!蔽艺f這番話時(shí)臉上笑得苦澀:“我也知道二位其實(shí)不是爭我,爭得是面子,但我有我的原則,我不賣!我也知道我得罪不起你們!”
鈴姐想拉住我,我拍了拍鈴姐的手:“鈴姐,我想通了。”
我提起桌上的酒瓶仰頭灌進(jìn)自己嘴里直到一瓶見底,鈴姐上來攔我,“你瘋啦?!”
“我沒瘋!醉死隨你們玩!但凡我有一點(diǎn)意識也還是那句話,我不賣!”言罷我又提起另一瓶開始喝。
酒在我腹中燃起火焰,我的神智有些不清,卻覺得自己無所畏懼,我挑釁地望著夜鈞天嘟囔著:“我不賣,我TM不賣!”
夜鈞天一把奪過我手里的酒瓶丟在地上摔得粉碎,“安然,你怎么這么踐!”他在我耳邊狠狠說了一句,便轉(zhuǎn)身走了。
鈴姐這才敢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我,向一邊沉默不語的寧松濤道:“寧少,安然喝多了,不如今天讓白寒陪你?!”
夜鈞天走了,我醉了,心里卻比什么時(shí)候都明白。我突然生出很奇怪的想法,我要報(bào)復(fù)夜鈞天。
我為什么要報(bào)復(fù)他?我想是因?yàn)樗游遗K的表情傷了我的心。我索性變成他眼中的臟女人,下次他再用那種憐憫又不可置信的眼神看我時(shí),我的心就沒那么痛了,也不會再覺得委曲,因?yàn)槲艺娴呐K了!
我第一次主動坐到男人腿上,我摟著寧松濤的脖子,輕輕呼氣在他耳邊,媚眼如絲地挑逗他。
“安然……”鈴姐想攔我,話到一半只是嘆了口氣默默退了出去。她知道這一天終會到來。
門一關(guān)上,寧松濤就將我壓在沙發(fā)上,瘋了般吻著。他解開了我的扣子,笨拙地褪去我潔白的裙子,吻著我的唇,又吻過我的臉頰。
我的淚水讓他嘗到了咸澀的味道,他停下了所有動作,復(fù)雜地盯著我。
我想,眼淚一定是種很掃興的東西,男人都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