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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瑾許郢《傾城娘子得獨寵》第8章在線閱讀

2020-10-19 03:10:30 作者:十六
  • 傾城娘子得獨寵 傾城娘子得獨寵

    在被烈火包圍的花轎中,趙瑾死在了嫁給青梅竹馬的那天。趙瑾在花轎中“一覺醒來”,入了洞房蓋頭一掀――趙瑾:臥槽?夫婿怎么變了?!大家閨秀突然重生成小家碧玉。這是一個大家閨秀重生成小家碧玉和守身如玉二十年的騷包直男吵吵嚷嚷最后過上了沒羞沒躁生活的故事。

    十六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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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娘子得獨寵》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盞白酒,并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淡失色,而是愈加濃香。它就是當(dāng)代作家十六編寫的小說《傾城娘子得獨寵》?!秲A城娘子得獨寵》第8章內(nèi)容簡介:“那侯爺如何總想對我做那般事情,我心眼小,若侯爺只是覺得我們拜過了堂便可肆意妄為,恕我.........

《傾城娘子得獨寵》 第八章 醋他個鬼 在線試讀

“那侯爺如何總想對我做那般事情,我心眼小,若侯爺只是覺得我們拜過了堂便可肆意妄為,恕我不能茍同。亦或是,侯爺覺得自己在短短一天之內(nèi)便會對我動心?何況,侯爺多次見嫌于我,既然如此。何必再勉強自己對不喜歡的女子動手動腳?”

許郢皺著眉頭思忖了半晌,看起來確乎不解:“你是想要本侯心悅你?本侯為何要心悅你?敦倫之禮,就憑你我是夫妻還不夠嗎?”

“既然如此,若今日侯爺娶的是他人,豈非也會有此舉動?這么看來,我在侯爺心中不過是能夠任侯爺名正言順掌控和玩弄的女人之一罷了?!壁w瑾越說心中越發(fā)覺得氣憤,越發(fā)為沈碧玉覺得不值。

許郢順著她的話垂眸設(shè)想了一番,忽然道:“不會?!?/p>

“什么?”

許郢朝她牽起嘴角:“如果本侯娶的是別人,本侯未必會這般?!?/p>

趙瑾嗤笑:“侯爺風(fēng)流,這是整個京城都知道的事情,侯爺之前定是對不少無名無份的女子做過那般事情,你覺得你張口否認(rèn),我會信嗎?”

許郢無可奈何地“嘖”了一聲,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長寧侯不太懂這女人到底想如何。他琢磨這句話半晌,眼底忽然有幽光微亮:“難道你是覺得本侯在外邊有別的女人,醋了?”

醋他個鬼!

趙瑾是家中獨女,她父親大理寺卿也從未覺得男兒能做的事情女孩便不能做,加之母親早逝,又怕她一人在家孤單,連出門查案都要帶著她跑。以至于她那大家閨秀的禮儀不過是表面做派,實則再要強不過。

她知道這世道對女子諸多不公,可她偏偏就是犟骨天生,越是察覺到女子身份的束縛,她便越是想走出一條路來。只可惜宏圖未展,便英年早逝。

也因此她對那些視女人如玩物,不知真正敬愛妻子的男人,素來沒什么好感。

“雖然你資質(zhì)一般,但本侯從小到大,可就讓你一人近過身?!彼麥惿锨叭?,不動聲色地將她逼回貴妃椅上,笑得眉眼生花,順便拿額頭在她膝蓋上磨了磨。

趙瑾不可置信地看著膝蓋那處裙子的水漬,這無賴……竟然用她的裙子擦汗!

她氣呼呼地抬腳就想踢他,卻被許郢眼捷手快地握住了小腿。

許郢這人果然是世上不可多得的“賤人”,差點被踹了一腳,還覺得只擦了額上汗珠不夠,竟然扯開了衣裳,拉著她還著著羅襪的腿去擦脖子,笑得蔫壞:“向來只有別人仰慕本侯的份,本侯為什么要費盡心思去心悅一個人?就算有,那也該是別人先心悅本侯才是!要本侯喜歡你?沈碧玉,不是成了本侯的妻子,便能得本侯喜歡的!”

趙瑾雙腿都被他架在脖子上擦汗,這姿勢的羞恥程度讓她臉色漲紅。

這人不僅毫無羞恥之心,還如此夜郎自大,數(shù)次貶低于她!

她徹底被他激怒,竟口不擇言:“那我就等著你遇上心悅之人時,因你之無心而痛失所愛!”

二人誰也沒想到此刻的無心之言,在將來竟然險些一語成讖。

長寧侯見玩笑開大了,便沒再敢捉弄她,訕訕地放開了她:“咳,那個,不管你信不信,本侯確實是未曾有過別的女人?!?/p>

他悄悄地覷了她一眼,見她仍舊沉著臉不想理他,自覺無趣,便離了那處想去去凈房沖個澡。

只不過走了兩步,他又悄悄地回過頭來,見她還是不理人,覺著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站在原地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本侯逗你玩來著……別、別生氣……氣大傷身,氣病了到時候侯府還得給你請大夫?!睂Γ褪菤獯髠?,氣多了對身子不好,他是想提醒她這個來著。

等了半晌,趙瑾還是沒有吱聲,長寧侯只覺得心口莫名有些沉悶,擰著眉大步去了沖澡了。

女人家家的真難辦!

而一直不理會長寧侯的趙瑾,直到聽見凈房里傳出嘩嘩的水聲,才抬頭沖著凈房哼了一聲。

她事情多著呢,如果這番能暫時讓他不碰她,她也圖個清靜,好做自己的事情。

趙瑾起身出去,招來清霜,得知荷風(fēng)就安排在離寢房不遠(yuǎn)的小廂房里。

荷風(fēng)今早本就因為趙瑾那一眼而忐忑不安,此刻見到長寧侯夫人親臨她所在的廂房,慌忙請安:“夫、夫人安好?!?/p>

趙瑾經(jīng)過許郢那一氣,眼下對著荷風(fēng)說話更是開門見山,語氣凌厲:“荷風(fēng),你聽好了,如今這府中只有我能保你一命,也愿意保你一命。你只有這一次機(jī)會,可明白?”

荷風(fēng)臉色驟然血色盡失:“夫人……夫人希望奴婢如何?”

“我問什么,你答什么便是。你因何離開了趙府?”

這位侯夫人如何得知她原是趙府人?荷風(fēng)渾身抖如篩糠:“是、是趙大人愛女心切,想要讓奴婢給意外身亡的姑娘陪葬,奴婢尋了機(jī)會逃了出去,瞞了身份,將自己賣給了一位牙婆……”

趙瑾雙目通紅,抬手沖著她就是一巴掌:“不知好歹!你說的話是真是假,我上趙府一問便知,你是覺得本夫人長得良善,不會將你送回趙府?”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意識到趙瑾之前所說的話并非單純的威脅之言,荷風(fēng)顧不上臉上的傷勢,涕淚交流地從地上爬起來,白凈的額頭頻頻磕在地上,很快便紅腫起來。

“說!”

“是……是奴婢鬼迷心竅,與外人勾結(jié),謀害主子!奴婢以后跟在夫人身邊一定忠心耿耿,不會再犯此等大錯!求夫人收了奴婢,不要將奴婢送回去!”

她那張昔日讓趙瑾覺得分外親近的臉上,此刻涕淚橫流,真真奴顏媚骨,卑微至極!

趙瑾不知此刻心里是寒涼還是惡心。

那日火一起,荷風(fēng)便在外邊多次急迫提醒她沖出轎子。轎子火勢雖大,可畢竟只是轎子,她除了橫死轎中,還有可能便是留著一口氣被燒得半身不遂。然而背后之人顯然是要她萬無一失地喪命途中,因此才安排了荷風(fēng)給她提醒,迫使她在轎子徹底燒起來之前作出決定。

其實荷風(fēng)本沒有破綻,只是她作為自己的貼身侍女十多年,趙瑾最是了解她不過。荷風(fēng)貧苦出身,膽子大,能隱忍,遇上她幼時走丟的事情她都能保持冷靜,條理清晰地作出安排將她找回來。而當(dāng)時那種情況,以荷風(fēng)的性子,第一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一邊安排人滅火,一邊砸轎子沖進(jìn)來救人,而不是一動不動地只知道在外邊無濟(jì)于事地喊叫。

趙瑾從房中找出紙筆,放到荷風(fēng)身前,冷聲道:“我再問你,你所說的‘外人’,是誰?”

荷風(fēng)顫顫巍巍地在紙上寫了一個姓。

趙瑾瞳孔驟縮,垂在身側(cè)的掌心猛然被指甲劃出深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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