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鬼女道士》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豢養(yǎng)的一只寵物,在你歡樂時陪你歡樂,在你傷心時卻逗你開心。它就是作者杳嫣的小說《抓鬼女道士》?!蹲ス砼朗俊返?章介紹:而且他也是魂魄,附在張先身上的孤魂吸收了他散發(fā)出來的靈力,竟然比附在張家媳婦身上的時候更有靈力了。被附身.........
《抓鬼女道士》 第二節(jié):宋之初 在線試讀
而且他也是魂魄,附在張先身上的孤魂吸收了他散發(fā)出來的靈力,竟然比附在張家媳婦身上的時候更有靈力了。
被附身的張先從地上爬起來,眼睛瞪得很大,黑色的眼珠子就像要從眼眶里爆出來一樣,眼白處布滿了紅血絲,額頭上爆起來一條條的筋,手和腳的動作并不利索,就像喪尸電影里被控制的喪尸。
我曾經聽爺爺說過,鬼魂附在人的身上也需要“適配性”,如果在情急之下強行附在人的身上,不僅僅會讓自身靈力減弱,而且被附身的人會耗盡血氣,最后虛弱的死亡。當然,最糟糕的一種情況就是鬼魂自身放棄式的“自殺”,那樣被附身的人連身體都沒有辦法抱住。
附在張先身上的鬼魂越來越暴躁了,我不敢動手,也不敢輕易的用符咒,試圖通過談話穩(wěn)定他的情緒:“我知道你是孤魂,也沒有做什么壞事,你只是想附在人身上吸收動物的血氣維持你的魂魄形態(tài),所以你不要輕舉妄動……”
張先停止在原地,額頭上的筋也消了下去。我把手放到裝著符咒的黃布袋里,準備趁孤魂注意力分散的時候把他鎮(zhèn)住。
“這個人在說謊!”這個聲音十分低沉,略帶沙啞,而且說話的時候聽得出他很痛苦。我看過去,原來是倒在供桌上破壞了我的陣法的黑色長發(fā)男人在說話,不,應該說是男鬼。
我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他受傷了,所以一直被困在我的陣法中間。雖然他出不來,但一直在旁邊看著我的動作,以及院子里發(fā)生的一切。剛才我并不知道他是什么來頭,而且他沒有破壞我的事情,所以沒有管他,可是現(xiàn)在他竟然告訴附在張先身上的鬼魂——我在說謊。
幸好院子里看熱鬧的張家人都害怕的躲起來,只透過窗戶觀察院子里的動靜,避免了更大的危險。附在張先身上的鬼魂被男鬼一提醒,果然發(fā)現(xiàn)了我把手放到黃布袋里掏符咒的動作,又暴躁起來,張開了嘴巴,露出了猙獰的表情。
犬吠,雞鳴,貓叫,整個村子都陷入了混亂。血月快升到半空了,代表午夜時分即將來臨,原來孤魂一直在等的就是午夜,吸收陰氣之后他的力量可以大大增強。
他和張先的身體并不適配,這樣下去張先肯定會沒命。我顧不得其他,掏出一張鎮(zhèn)定符咒用桃木劍挑起來,用力的送出去。符咒越貼近張先的身體,孤魂就越痛苦,他控制不住的張先的身體瘋狂武動,痛苦的叫聲從張先的聲音變成尖銳的女人的聲音!
果然是個女鬼,我在心里暗想。她之前附身在張先的媳婦身上,就是因為女性的身體和她適配。鎮(zhèn)定符咒貼上去之后,張先的臉開始扭曲,女鬼試圖通過離開張先身體的方法來擺脫符咒的控制。
“林家列祖列宗在上……”我開始念咒語,只要再貼上一張驅鬼符,這個女鬼就不會再有還手的力量了,她將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我把手放到黃布口袋里,一摸,卻發(fā)現(xiàn)里面的符咒不見了,口袋是空的!鎮(zhèn)定符咒原本放在最下面,我為了把鎮(zhèn)定符咒拿出來,好像把其他的符咒丟了……
“怎么會這樣,”我欲哭無淚??墒歉皆趶埾壬砩系呐碜プ×诉@個機會,張先的臉扭曲著,一瞬間是張先,一瞬間又是一張女人蒼白的帶著血痕的臉。那就是女人死去的時候的樣子了。我的法力并不夠強,加上血月和午夜增強了女鬼的靈力,她從張先身上沖出來,以孤魂的形態(tài)朝我沖過來。
女鬼披頭散發(fā),黑色的長頭發(fā)上沾著樹葉和枯草,身上穿的似乎是白色的孝衣,破破爛爛的。她伸出帶著紅色的血的手,直直的朝我飛過來,身上還散發(fā)著濃郁的家畜的臭味……
我楞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辦,爺爺在出發(fā)前叮囑我的最后關頭保命的方法也被我忘了……
出師未捷身先死,我以為我要英勇的死在這個女鬼手上了……
“小心,”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明明是第二次聽到他說話,可是卻覺得莫名的熟悉,好像前世聽過許多次一樣。他的臉就在我的眼前,劍眉星目,眼神堅定,表情緊繃著,好像在強忍痛苦。
我感覺到我凌空飛起,一雙手就放在我的腰上,用力的抱著我,讓我緊緊的貼在他的懷里。鬼魂沒有心跳,也沒有溫度,在他冰涼的懷抱里,我竟然感到了一絲心安。
血月已經升到了半空中,正對著我們。我突然回過神,這個時候可不是對著這個來路不明,還破壞了我的計劃的鬼犯花癡的時候!我一把推開他,說:“你快把我放下來!”
他被我一推,胸口的地方散出靈力,星星點點的黃色的光在飄散。我這才知道,原來他受傷了,而且傷得不輕,被我一推變得更加嚴重。
他飛快的下落,我覺得我就要摔死了……
“喂,我說你到底是誰?”我被掛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只擦破了一點皮,別的傷都沒有。他則虛弱的倚在旁邊,捂著胸口的傷口痛苦的喘息,靈力不停的飄散。
“我叫宋之初,”他說,一臉痛苦的笑了出來。他的白色長袍被弄破了,露出一大半邊胳膊,隱隱約約看得到鎖骨,還有健壯的胸膛。明眸皓齒,應該用來形容女生,我卻愿意用來形容他。高挺的鼻梁,燦若星辰的眼睛,黑如墨的長發(fā),簡直看不出來這是一個古代的孤魂。
“你為什么要害我,又要救我?”我從樹上咕嚕嚕的下來,蹲在地上整理爺爺交給我的黃布口袋。還好這個裝滿了法寶的口袋沒有丟,否則沒法跟爺爺交代。
“灼灼,我怎么會害你呢?倒是你的陣法,把我困住了,還讓我傷的更重了,”低沉的聲音用溫柔的語氣說出這些話,仿佛春風拂過冰凍的湖面,悅耳動聽。
“第一,不是我把你打傷的,冤有頭債有主;第二,我沒讓你跳進我的陣法里,是你自己往里跳,還壞了我的大事,”我背起黃布口袋準備回家,爺爺該擔心我了:“第三,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我盯著宋之初,他也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