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鬼女道士》 章節(jié)介紹
《抓鬼女道士》是一部女頻小說,主角是宋之初林灼灼,在作者杳嫣輕車熟路的駕馭下,該小說在諸多網(wǎng)絡(luò)小說中脫穎而出!《抓鬼女道士》第9章主要內(nèi)容:“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的娘那么疼?”二俊突然聰明了,發(fā)現(xiàn)我只要一念咒語,四嬸就疼得面部肌肉扭曲,不停.........
《抓鬼女道士》 第九節(jié):保護(hù) 在線試讀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的娘那么疼?”二俊突然聰明了,發(fā)現(xiàn)我只要一念咒語,四嬸就疼得面部肌肉扭曲,不停的嚎叫。
我念著咒語,也沒有辦法對二俊解釋。而且剛才被二俊推倒,我的腳磕在地上,不僅僅在流血,而且腳踝的位置扭到了,根本動不了。二俊看我不回答,還在念著咒語,哭著說:“你停下來,你停下來……要不然我就打你了!”
二俊端起一張凳子,眼看就要像我砸過來。我絕望的閉上眼睛,心想這一凳子下來,我就算活著半條命也得沒了,于是加緊念符咒。
“砰?!边@是凳子砸到墻上的聲音。
“疼,疼……”這是二俊一邊哭一邊喊的聲音。
“我的女人,你也敢對她動手?”這是宋之初……生氣的聲音。
宋之初?
我睜開眼睛,看到一身白衣的宋之初黑色的長頭發(fā)因?yàn)閼嵟w舞,他一只手拎著二俊的左手,二俊直接動不了,一直在喊疼。
再這樣下去,二俊的手非得被他捏碎了不可。
“宋之初,你給我住手,”我顧不了四嬸身上的惡靈馬上就可以驅(qū)走,對著宋之初喊,這個(gè)時(shí)候當(dāng)然是救二俊重要了。惡靈趁我松一口氣,“嗖”一下從四嬸的身上離開,用最快的速度逃走了。
四嬸暈倒在地上,二俊在宋之初放開他之后,跑到門口撲在四嬸身上,一直喊:“娘,娘……”
“宋之初,你到底想怎么樣?”我把黃布口袋和桃木劍放在身體前面,這個(gè)時(shí)候的我太脆弱了,別說是宋之初這樣的“鬼王”級別的鬼魂,就算是剛才受傷的惡靈,也可以輕易拿下我的命。
所以桃木劍和黃布口袋,是我最后保命用的。
“你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灼灼,”宋之初走到我面前,把我膝蓋處的褲子撕開,刺啦的一聲我的長褲就變成了三分短褲。
“宋之初,你,你耍流氓,”我的臉十分燥熱,一定是紅透了。其實(shí)這個(gè)時(shí)候我有機(jī)會拿出符咒貼在宋之初額頭上,或者直接用桃木劍刺他的心臟,可是我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
雖然宋之初屢次害我,可我心里有一個(gè)奇怪的想法,他絕對不是一個(gè)惡靈。
“你流血了,”宋之初一邊說,一邊把他的長袍撕下來一截,把我的膝蓋處包起來。宋之初的動作很小心,可是他的小拇指還是碰到了我流出來的血,一陣黃色的靈力就從他的手指頭泄露出來。
爺爺曾經(jīng)告訴我,為什么選擇我做林家接班人。因?yàn)槲业难号c眾不同,是極陽的血液,鬼魂一道觸碰,就會被灼傷。
鬼魂一般情況下感覺不到痛苦,只有在面對咒語和符咒,以及做法才會有痛感。還有一種很特殊的情況,那就是碰到極陽人的血液。極陽人的血液比符咒和咒語更有威力,而且隨著極陽人自身靈力的增強(qiáng),血液的威力會增大。鬼魂在碰到時(shí),也會感覺更加痛苦。
所以爺爺交代過我,不論面對的是人是鬼,都不可以把我是極陽人的事情說出來。因?yàn)椴还苁侨耸枪恚麄兌紩胍业拿?/p>
“宋之初?”我叫住他。
“怎么了?”這時(shí)候他已經(jīng)幫我包扎好了膝蓋的傷口,正在揉我腳腕上的扭傷。他是鬼魂,手涼得比冰敷的冰袋舒服,我的腳踝舒服了不少。
“你,你剛才不疼嗎?”我問他。按照宋之初的靈力,他不可能看不出來我是極陽人。
“灼灼,”宋之初抬頭,對著我笑了,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薄薄的唇彎起:“你給我的,即使是第二次死亡,我也承受著?!?/p>
我不明白他的話,什么叫第二次死亡?我可以理解第一次死亡是指他成為游蕩在世界上的鬼魂之前,但是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光是看穿衣打扮,就覺得我們不是一個(gè)時(shí)代的人呀。
“你看,外面的紅燈籠,像不像我們……”宋之初指著外面的冥婚用的紅色燈籠,說是冥婚用的燈籠,其實(shí)和正常成親用的一樣,只不過場合不一樣罷了。不過他戛然而止,看著門口的方向,轉(zhuǎn)換了話題:“灼灼,那小薩滿要來找你了,我暫時(shí)還不能讓他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所以我得先走了?!?/p>
“但是你記住,我會在暗中保護(hù)你,有我宋之初在一天,你就不會有事,”宋之初留下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不見了。這是我第三次見宋之初,第一次和他有這么親密的接觸和這么長的對話,可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卻縈繞在我的心頭。
好像這紅燈籠,紅嫁衣,紅燭都似曾相識。宋之初說他要保護(hù)我,只要有他在,我就不會有事情的話,也好像在哪里聽過。
“你還好嗎?”宋之初的臉換成了白遲的臉,他關(guān)切的湊在我的面前,呼吸幾乎都要噴在我的臉上了。我往后縮了一點(diǎn),他也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抬起頭不自然的咳嗽,說:“我在外面把那些貓?zhí)幚砗茫ⅠR就進(jìn)來找你了,我怕你遇到危險(xiǎn),會受傷。”
白遲的擔(dān)憂并不是沒有道理,比如我現(xiàn)在就瘸了,膝蓋上的白布條還在滲血。他也不輕松,臉上、脖子上和手臂上都有被貓撓傷的痕跡。他一定不忍心對那些貓下狠手,也許連符咒都沒有用,所以才會這樣。
“這是……”白遲看到了我膝蓋上的白布條,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問,這是誰給我包扎的。我故意岔開話題:“你有沒有帶扭傷藥,我剛才崴到腳了?!辈荒軌蜃尠走t知道我和宋之初剛才的談話。
白師公和爺爺秘密的談話還在我耳邊。白師公讓白遲留下來,最大的目的就是監(jiān)視我。他們好像一直在對宋之初窮追不舍,而且對我也有懷疑。我不愿意說出來的另一個(gè)原因,就是我不知道為什么想保護(hù)宋之初。
白遲從他的口袋里拿出扭傷藥,溫柔的把我的鞋子脫掉,把藥抹上去,抓住我的腳就扭起來。
“啊,好疼,”我眼淚直接飛出來,疼得我抱住了白遲的肩膀,一口咬上去。
“你還要抱我多久,你應(yīng)該差不多好了”,白遲悶悶的聲音在我耳邊,原來他的嘴巴正好在我耳朵的位置。
我臉紅的放開白遲,嘗試性的站起來,沒想到腳踝處不疼了。我高興的跳起來,這一跳就扯到膝蓋上的傷口,疼得我吸了一口氣。
“上來,我背你,”白遲蹲了下來。
我乖乖的趴上去,別看白遲很瘦,脊背卻很寬闊,很有安全感。我問他:“我們要去哪里?”
“回家,”白遲說。
“不,我們的任務(wù)還沒有完成,怎么能回家,”我說。
我忘了他的身上還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