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特警狂妃》 章節(jié)介紹
《首席特警狂妃》是一部腦洞大開的優(yōu)秀之作,在作者青桓鳥鬼斧神工的創(chuàng)作之下,故事情節(jié)又是如此合理,經(jīng)得起百般推敲!《首席特警狂妃》第4章介紹的是:凌思瑤在凌府的日子過得越來越如魚得水,這日她正在書房練字,小丫頭竹月就興沖沖地跑了進來?!笆裁词?........
《首席特警狂妃》 第四章 風波再起 在線試讀
凌思瑤在凌府的日子過得越來越如魚得水,這日她正在書房練字,小丫頭竹月就興沖沖地跑了進來。
“什么事這么開心,難道又到了發(fā)月錢的時候了?”凌思瑤沒抬頭,話里卻帶上一絲笑意。
“小姐,您凈會打趣我?!敝裨聥舌亮艘痪?,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六皇子在外頭等著呢?”
“六皇子?哪個六皇子?”凌思瑤皺著眉想了一會兒,才記起是之前有心幫她隱瞞真相的那個男人。
他來做什么?心里雖疑惑著,凌思瑤到底也讓竹月請他進來了。
“不知六皇子大駕光臨,民女有失遠迎,還望六皇子贖罪。”凌思瑤嘴上雖道著歉,臉上卻是沒有半分懼色,手上依然不停地寫著字。
言城倒也不惱,輕輕地走到凌思瑤身后,不言不語。
“怎么,六皇子莫不是生氣了要來嚇唬民女?可惜民女膽大得很。”
“要是嚇唬你有用,我早就做了?!毖猿钦f話的熱氣噴在凌思瑤耳后,她一時發(fā)癢,手抖了一下,一張紙就花了。
“看來七皇子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绷杷棘幑首魍锵У負u搖頭,放下毛筆。
言城則頗有興趣地拿起那張紙來看,這上面抄的是一首蔣捷的《一剪梅》:
“一片春愁待酒澆,江上舟搖,樓上簾招。秋娘渡于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蕭蕭。何日歸家洗客袍?銀字笙調(diào),心字香燒。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這首倒有點意思,”言城趁凌思瑤不注意將紙折起,放入袖中,然后才慢慢坐到茶桌邊。
“六皇子今日怎么會閑情來看我?”凌思瑤大大方方地將茶一飲而盡。
我當然沒有閑情了,我是特地來看你的,不過這話言城可不會說出口,他優(yōu)雅地端起茶杯,似漫不經(jīng)心地移開話題:“聽說凌將軍現(xiàn)在對你好了不少,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凌思瑤微微皺起眉頭,她想起就在不久前,凌源還跟她說要好好休養(yǎng)生息,乖乖等著做言逸的太子妃。
“怎么樣才能和言逸解除婚約關(guān)系呢?”凌思瑤想得太入神,一不小心脫口而出,言城聽了心里微微一沉,他怎么就忘了凌思瑤是言逸的太子妃,不過沒關(guān)系,有他在,兩人的婚事是不可能成的。這樣想著言城就偏過頭去看凌思瑤,而凌思瑤還渾然不覺自己已經(jīng)被某人盯上了。
“你喜歡太子嗎?”言城故作平靜地問。
“怎么可能!”凌思瑤下意識地反駁,卻見言城笑得眉眼彎彎的,像一只得了逞的狐貍:“那就好,據(jù)我所知,太子喜歡的……是像凌雪梅那樣的姑娘。”
“他喜歡誰是他的事,與我何干?”凌思瑤挑起眉毛:“哪怕他喜歡母豬我都能真心實意地祝福他。”
聽了這話,言城笑得更開心了。
言城離開后,凌思瑤打算去鍛煉一下,繞著花園跑幾圈,沒想到出了門就遇見了凌雪梅。
她本來是不愿意搭理她的,便側(cè)著身走過去,但在擦身而過的時候,卻聽見凌雪梅陰陽怪氣地說:“有些人就跟她娘一樣,平日看著可憐,實則拿捏男人的手段高超著呢?!?/p>
凌思瑤停了下來,走回去,笑意盈盈地說:“所以啊,你要是再多說一句,你就會知道我不僅拿捏男人的本事高超,對付女人的手段也不差?!?/p>
凌雪梅聽了這樣的話,忍不住稍稍退了半步,但還是不死心地說:“別以為現(xiàn)在爹稍稍對你好一點你就可以得意,等過段時間,再被打回原形,可別怪我沒提醒你?!?/p>
“奇怪,”凌思瑤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我是爹的女兒,爹疼我是很平常的事,我有什么好得意的,難道爹對你的疼愛是你費盡心思才得來的,所以你才把她當成一種炫耀的資本呢?第二,你以為我還會像從前那樣處處忍讓你嗎?哦,忘了告訴你,從現(xiàn)在開始,才是你被打回原形的開始?!?/p>
“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凌雪梅緊張得嘴唇都白了,凌思瑤卻又恢復了笑臉:“你是我的妹妹,我能對你做什么?只不過你現(xiàn)在似乎很缺少教養(yǎng),連禮儀尊卑都不懂了,對長姐出言不遜,既然爹沒時間管你,自然要由我這個做嫡姐的好好管教管教你?!?/p>
說完凌思瑤眼睛上下打量起凌雪梅:我記得府上的吃穿用度都是按等級分配的,以妹妹你庶女的身份,做這樣的打扮似乎是不太穩(wěn)妥。為了避免讓有心人說我們將軍府不懂規(guī)矩,讓庶女壓了嫡女的頭,不如從今天起,就委屈妹妹按庶女的額度生活了。”
“凌思瑤,你敢!”凌雪梅狠狠地咬著牙,腮幫子都鼓起了一塊。
凌思瑤懶得理她,心情極好地往前跑去。
凌思瑤說到做到,第二日凌雪梅吩咐丫鬟去賬房拿些銀子買胭脂水粉,卻被告知不能拿這么多的銀子,若真有需要,可以提前支錢,但到月末可就沒有月錢了。
“我是將軍府小姐,你們居然敢讓我寫欠條!”凌雪梅聲音極為尖利,但那賬房先生卻像個聾的,只看著自己的賬本,還不冷不熱地嘀咕了句:“早該這樣做了?!?/p>
“好,好,你們一個兩個都這樣欺負我!我去找爹,讓他打死你們這些下賤奴才!”可等凌雪梅怒氣沖沖地趕到書房,卻看見凌思瑤不知道在和凌源說些什么,凌源的臉上滿是贊賞。
“爹!”凌雪梅拿出自己的殺手锏,未到門口就哭了起來。
凌源正在聽凌思瑤說些從書里看來的趣事,猛然聽到這聲音,有些不悅地皺起眉頭:“雪梅,你又怎么了?”
“爹,我……我……”凌雪梅沒察覺到凌源的不快,一心想著怎么說才能最大程度地引起凌源的心疼:“姐姐在這里,我不敢說?!?/p>
“你姐姐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事就直說吧?!?/p>
“爹,”凌雪梅用帕子拭著淚,“剛剛我讓小亭去賬房領些銀子買胭脂水粉,可是那賬房先生竟不肯給,說若我一定要就得寫欠條。我氣不過,說了他幾句,結(jié)果他竟然朝我嚷著,說大小姐說了,我是卑微的庶女,怎么配領那么多銀子,還說大小姐如今風頭正盛,誰敢不聽她的話,我沒忍住,這才來找您。”
“你怎么小小年紀就學了這滿口胡話?”凌源聽了凌雪梅的話,不僅沒像從前那樣護著她,反而口氣不善:“剛剛思瑤都和我說了,她說你平日里衣著行為頗為高調(diào),惹起了一些人的不快,人家外面都在說我們將軍府沒有規(guī)矩,說你沒有教養(yǎng),因此才好心削減你的用度,來堵那些人的口舌,沒想到你不僅不聽從長姐的分配,還滿嘴胡說,你這樣哪有一點千金小姐的樣子。”
“我……”凌雪梅被搶白了一頓,有些不知所措,凌思瑤卻站起身,輕輕柔柔地說:“爹您也別怪妹妹了,她年紀尚小,想著打扮的心思也是正常的,只是現(xiàn)在皇帝陛下主張節(jié)儉,若只我們凌家繼續(xù)這樣奢華,恐怕會惹來非議?!?/p>
“聽見沒有,這才是你真正該做的事?!绷柙磭@了口氣:“雪梅,不是我說你,你確實越來越發(fā)驕奢了,再這樣下去,大家都知道你是個花錢大手大腳的人,往后還有誰敢上門求親?”
凌雪梅訴冤不成反被賣,臉色頓時灰敗下來,凌源也沒了興致,匆匆地把她帶走了,凌思瑤整了整衣服,也從容地離開。
這樣安穩(wěn)的日子過了沒多久便被打破了,一切都從一個洗衣粗婢的尖叫開始。
“有,有死人,就在,就在大小姐院子里的那片竹林里?!?/p>
凌源不敢怠慢,趕緊帶著家丁前去,凌思瑤和貼身丫鬟并不在,眾人很快就從竹林里拖出一具年輕的男尸,雖然沾著不少泥,但還是一眼就認出那是吏部尚書田善的獨子田杰,凌源的臉色瞬間大變,還沒來得及采取緊急措施,便聽見下人通報,說田大人帶著刑部的袁大人和一大群官府兵吏來了。
“田大人,這里面可能有誤會……”凌源賠著笑,卻見田善一張臉繃得緊緊的,也不說話,撥開他就徑直往院子里走去,他看著地上的尸體,厲聲喝道:“來人,把這座院子給我圍起來,沒得到準許前,誰都不準離開!”
“田善!”凌源也皺起眉來,這好歹是他的地方,怎么能容許別人亂來,然而田善充耳不聞,大步闖入凌思瑤的閨房,見沒人,陰沉地發(fā)出命令:“把這座院子的主人給我抓過來,我要親自審問。”
“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這么多人?”凌思瑤剛從外面回來,臉上還紅撲撲的帶著熱氣,看起來煞是可愛,但眾人都替她捏著一把冷汗。
“她就是這座院子的主人!”凌雪梅話音剛落,便上來兩個官兵,一左一右要逼凌思瑤跪下,凌思瑤條件反射般出手,一手一個過肩摔,將兩人都撂倒在地。
“你這個兇徒,犯了罪還不快跪下!”一個長著絡腮胡的官兵粗聲喝道,凌思瑤卻略過他,徑直瞇著眼睛看向那個一直面色不善盯著她的中年人:“敢問諸位私闖民宅之事算不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