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特警狂妃》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的高大英俊形象讓你神魂顛倒,魂牽夢縈。這部小說是青桓鳥所寫,名叫《首席特警狂妃》,主角是言城凌思瑤。第5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田善冷笑:“你心狠手辣,殺死我的獨子,還埋尸院中,我今日定要將你捉拿歸案,.........
《首席特警狂妃》 第五章 初露鋒芒 在線試讀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田善冷笑:“你心狠手辣,殺死我的獨子,還埋尸院中,我今日定要將你捉拿歸案,以慰我孩兒在天之靈?!?/p>
“大人,話不能亂說,我這幾日都沒見過田公子,又何來殺人之說?”凌思瑤察覺到了事情的反常,臉色變得十分嚴肅。
“你撒謊,將軍府上的丫鬟說昨日看見田杰和你在你院子里發(fā)生爭執(zhí),今天他就死了,不是你還有誰?證據(jù)確鑿,還要強行狡辯,來人,把我那苦命的孩兒抬過來!”
凌思瑤這才看清楚草席上躺著一具男尸,看起來十分年輕,脖子上有條深深的勒痕,顯然是被人用繩子勒死,最后窒息而亡。
“人是在你院里的竹林里找到的,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田善又一次看見兒子的慘狀,心里愈加悲憤,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凌思瑤抓起來殺死:“來人,還不快把這個刁婦給我抓起來!”
“慢著,”凌思瑤眼神凌厲,“就因為尸體在我這里你們就說人是我殺的,這也太牽強了,如果是別人殺了嫁禍于我的呢?田大人你要因此定我的罪,就不怕貽笑大方嗎?”
“大人,”一個下頷長有胡須的男人走出來,看著像個仵作,“經(jīng)過判斷,現(xiàn)場并沒有尸體從別處挪動而來的痕跡,很顯然此處是案發(fā)現(xiàn)場,所以不存在拋尸栽贓的情況。”見大家都看著自己,仵作繼續(xù)說下去:“死者的死因是被人用粗麻繩活活勒死的,勒痕呈半弧形,且不止一條,由此可推斷行兇者的身量應(yīng)當(dāng)比死者的身量更小,且行兇者的力氣小于死者,所以兇手應(yīng)當(dāng)是個女子。我剛剛從死者的口鼻內(nèi)探到一點藥粉,那種藥粉有使人漸漸失去神智的作用。所以我推測,當(dāng)時情況應(yīng)當(dāng)是這樣的。”
仵作叫來一個身形比自己高的人,讓他充當(dāng)田杰,而自己則扮作行兇者。仵作先讓那人吸了些會致昏迷的藥,然后假借玩笑讓他把眼睛閉起來,然后仵作突然用粗麻繩緊緊勒住死者的脖子,死者不斷掙扎,用手扯粗麻繩,仵作有些吃力,勒的位置不斷上下滑動,但最后還是勒死了死者。
“大人請看?!必踝髦钢侨瞬弊由系睦蘸?,竟與田杰的傷口相差無幾。
“這是我們在凌大小姐的屋里找到的東西,”一個小吏托著一個蓋著托盤上來,白色的絲帕掀開,里面赫然有一截粗麻繩和一支簪子,簪子的內(nèi)部被掏空,內(nèi)壁還能刮下一層細細的藥粉?!?/p>
東西是在凌思瑤房內(nèi)找到的,仵作的身形也與凌思瑤差不多,現(xiàn)在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凌思瑤,凌源已經(jīng)做好了為凌思瑤求情的準(zhǔn)備。
“身為朝廷命官之女,卻知法犯法,來人,把凌思瑤給我抓起來!”這時一道威嚴的屬于青年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卻是不知何時到來的太子言逸和七皇子言城,眾人都跪拜,唯有凌思瑤沉靜地望著田善。
“田大人,我知道你痛失愛子心內(nèi)悲痛,恨不得將兇手繩之于法,但此案疑點頗多,剛剛的那幾個證據(jù)看似有理,卻也有些站不住腳,若就這樣草草定罪,恐怕難以服眾?!闭f著凌思瑤快步走到那具尸體前蹲了下來,竹月驚叫了一聲就要過去,卻被言城攔住,他自己走到凌思瑤身邊,抬眼望向周圍,雖然面上還是一派溫潤的樣子,但眼神里的威脅已經(jīng)很明顯了,一時間竟沒人敢阻止凌思瑤。
凌思瑤絲毫不知剛剛那片刻的風(fēng)起云涌,她用絲帕裹著手輕輕抬起田杰的頭,仔細地查看著他脖子間的勒痕,確實有好幾道,而且輕重不一,接著她又仔細察看了田杰的口鼻,手指縫,然后面色凝重地站起來。
“大人,”凌思瑤看著田善,一語驚人,“您的兒子確實是被勒死的,但兇器卻不是那條粗麻繩?!?/p>
“不可能?!必踝鳟?dāng)下反駁,他從事這份工作多年,有豐富的經(jīng)驗,他不相信自己會弄錯。
凌思瑤淡淡地勾起唇,讓人拿來一條又寬又軟的布條,然后命令竹月勒住自己的脖子,竹月本來不敢動手,但為了小姐的清白,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凌思瑤的脖頸很快就被勒出一條紅痕,眾人不知凌思瑤在做什么,就靜靜地等著,過了一會兒有人喊了起來:“她脖子上的勒痕不見了?!必踝飨胩筋^去看,卻被言城不動聲色地推開,他小心地抬起凌思瑤的頭,果然,剛剛那條寬寬的勒痕已經(jīng)不見了。
“原來如此?!毖猿橇巳坏攸c點頭,眼睛里帶上不自覺的贊賞和心疼。
“通過我剛剛的初步檢查,我發(fā)現(xiàn)田杰的脖子上除了那些很深的勒痕,還有一條淡得幾乎看不出痕跡的水平勒痕,從我剛剛的實驗各位也可以發(fā)現(xiàn),用寬軟布條勒出來的傷痕,很快就會消失,而且我在死者的口鼻里不僅發(fā)現(xiàn)藥粉,還有微不可見的絲纖,據(jù)此,我大膽推測,田公子其實早就被人勒死了,為了加速他的死亡,兇手還用浸了藥粉的帕子捂住他的口鼻。在田公子死亡后,兇手迅速處理掉那條勒痕,然后換上粗布麻繩勒出幾條深淺不一的勒痕,制造出是被身量不足的女子勒死的樣子?!?/p>
仵作也看出了那條水平勒痕,那傷口十分平整,應(yīng)當(dāng)是男人所為,一時神情復(fù)雜地說出這個結(jié)論。
“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做出這種事,再在事后由自己澄清,好擺脫嫌疑?!闭f這話的是凌雪梅,然而凌思瑤一反常態(tài),朝她點了點頭:“好問題?!?/p>
“現(xiàn)在我就來把整個過程理一遍,在場各位可以隨時提出質(zhì)疑和假設(shè)。首先是殺人動機,大家都知道我平日里多悶在府里,很少走動,我甚至和田公子不甚相熟,這種情況下,請問我有什么理由殺他?”
“田公子曾,曾羞辱于您……他說您應(yīng)該和夫人一同去死,說您的母親一定是死了,再也不回來了,而您為此曾打破他的頭,也說過要死也是他先死的話?!?/p>
一個小丫頭怯怯地說出自己知道的,凌思瑤不慌不忙:“好,假如我確實是懷恨在心,想殺他,而田杰來到我的院子里,不知死活地再次激怒我,于是我就先叫一個男人勒死他,自己又制造出假象,然后將田杰埋到竹林里,今天再來自編自演這一出戲,這一切似乎都很有邏輯,但誰能告訴我,這里面有一個很關(guān)鍵的什么東西被遺漏了?”
“時間?!毖猿堑亻_口:“剛剛田大人也說過,府上的丫鬟看到你和田杰在院子里起爭執(zhí),那個丫鬟是什么時候看到的?”
“是酉時,我記得很清楚,那時天色已有些黑了,老爺叫我去叫小姐吃飯,我遠遠瞧著小姐和田杰在院子里吵架,有些害怕,又瞧不見竹月姐姐,便自己先走了?!?/p>
“酉時我不在房內(nèi),也沒有和田杰吵架,事實上我昨天一整天都沒見到田杰?!?/p>
“你既不在,又沒見過田杰,難道那個小丫鬟撞鬼了?”言逸厲聲發(fā)問,顯然不相信。
“當(dāng)然不是她撞鬼,你是清清楚楚地看到我和田杰在吵架嗎?”凌思瑤看向小丫鬟。
小丫鬟遲疑地搖了搖頭:“不是的,我是遠遠瞧見你們,就離開了。”
“那那個人就不可能是田杰?!币恢蹦蛔髀暤呢踝鏖_口:“如果按之前的傷口來看,田杰確實是死于酉時之后,但如果他是在被弄出那些傷痕之前就被寬布條勒死,那么死亡時間就該推前,絕不可能在酉時之后還活著?!?/p>
“所以說,假如人是我殺的,假如今天這一局是我自編自演的,也就是說我是知道田杰真正的死亡時間,那么我就不會在酉時與他爭吵,一定會早與酉時的,否則我就會自相矛盾?!?/p>
“如果在院子里吵架的不是你和田杰,那么會是誰?”言逸依舊不依不饒,凌雪梅也在一旁幫腔。
“這我怎么知道?”凌思瑤皺起眉頭。
言逸頗為霸道地說:“你所說的一切都是推測,無憑無據(jù),你不能證明酉時你不在房里,在還沒有找到真正的兇手時,你依然是戴罪之身?!?/p>
“如若我能找到兇手呢?”凌思瑤直視著言逸:“我們來打個賭好不好,就賭我能不能抓到真兇?!?/p>
“好。”言逸欣然答應(yīng),又不懷好意地勾了勾唇:“只是你有什么資本與我做賭注?”
“當(dāng)然有,”凌思瑤也笑,卻不達眼底,“我們的婚約?!毖砸萦行┪⒌劂蹲?。
“若我抓到真兇,則你我婚姻解除,從此再無瓜葛,若我抓不到,則任你處置。”
“好?!毖砸莅胩觳爬淅渫鲁鲞@個字。
“既然如此,那我就來做你們的擔(dān)保人吧,免得到時候有人后悔。”言城不怕事大,狀似親密地站在凌思瑤身后:“大哥你,不會介意吧?!?/p>
“隨你?!毖砸菀凰π渥樱蟛诫x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