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甜寵美嬌娘》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海洛因一樣讓人上癮,一旦愛上,便很難戒掉!它就是當代作家葉染的小說《世子甜寵美嬌娘》?!妒雷犹饘櫭缷赡铩返?章主要內(nèi)容:徐飛鸞只淡淡嗯了一聲,并不再胡攪蠻纏,反而若有所思地看著燕長廷,將清貴俊秀的燕長廷打量了一番又一番,直看.........
《世子甜寵美嬌娘》 第三章 此事有隱情,決意考訟師 在線試讀
徐飛鸞只淡淡嗯了一聲,并不再胡攪蠻纏,反而若有所思地看著燕長廷,將清貴俊秀的燕長廷打量了一番又一番,直看得燕長廷臉頰微紅,摞下話道:“大哥,我先回去照顧惜筠了?!?/p>
他說罷,便落荒而逃了,直到他出了門,徐飛鸞的目光還頓在他的背影上。
燕長雍看著徐飛鸞這個樣子,很是冒火,冷聲道:“你看長廷做什么?長廷雖然心地善良,可卻是真心愛護惜筠,這會你害得惜筠昏迷未醒,還想長廷為你求情不成?”
徐飛鸞懶得搭理這個渣男,冷笑一聲,道:“我是看他頭頂一片青青草原,十分惋惜,跟我也算同病相憐了?!?/p>
“什么青青草原,你什么意思?”燕長雍竟聽不懂她的話,只覺得她異常的怪異,追問道。
徐飛鸞冷哼一聲,毫不避諱道:“綠帽子,什么意思!”
她說罷,不等燕長雍說話,便啪的一聲關上了自己的房門,留下氣得差點吐血的燕長雍。
她的兩個丫鬟都還被燕長雍扣在柴房,她只能自食其力,讓隨嫁的嚒嚒尋了一本本朝律令來給研讀,幾乎通宵,才將這個名叫昭明國的律令給研讀透了。
律法里說了,若是被休棄的女子,只能回娘家伺候父母,不得再嫁,父母死后,便要去廟堂里的做姑子的,至于自己的嫁妝就更不能要回了。
但是和離的話,卻可以再嫁,還能要回自己的嫁妝。
徐飛鸞想到原身那個娘家,若是被休了,定然是沒有活路的,所以她一定要爭取到和離,要回自己的嫁妝,然后做生意也好,重操舊業(yè)也好,再嫁也好,總不至于被人拿捏!
她暗暗下定了決心,這才迷迷蒙蒙地合了一會眼,不到天亮,便被一陣踢門聲吵醒了。
來人正是怒氣沖沖的燕長雍。
他一張俊臉面沉如水,幾乎能滴出墨汁來,盯著睡眼惺忪的徐飛鸞,冷聲道:“果然是刁婦,昨晚我險些就信了你!我的探子去查了,李侍郎府中根本就沒有什么三小姐!你顛倒是非的本領,真是叫我刮目相看??!”
什么?沒有三小姐?這不可能啊。徐飛鸞接受了原主的記憶,記得那是分分明明的!為什么會這樣?這件事情,定然不簡單。
做律師的敏銳感讓她頓時思索起來,然而燕長雍卻當她是心虛,冷笑一聲:“你這個惡婦,滿嘴胡言,就為了爭一炷香,竟然就口出惡言,與二弟妹爭執(zhí)推搡,還敢扯謊,說什么救人?我看你是無可救藥了!從今日起,你便在房內(nèi)面壁思過,二弟妹醒過來之前,不得吃飯!”
他冷聲摞下這句話,便氣憤地拂袖而去。
徐飛鸞再一次整理原主的記憶,那日的確是上山救人了,那人就被困在山腳不遠的一個山洞中,就連她的眉目都記得分分明明的。
徐飛鸞拿過紙筆,將那姑娘的眉目都勾勒出來,作成畫像,然后放在了袖袋中。
她可不是原主,受著憋屈氣只會鬧,她這個人不喜歡記仇,因為有仇,她當即就要報了!
畫完畫像,才覺得自己餓得肚子咕咕的叫了。
這個該死的燕長雍,還真的讓人不能端飯食給她吃!可是她又不是斷手斷腳了,他不給她,她就沒得吃了嗎?
徐飛鸞換了一身衣裳,拿了銀子,在嚒嚒的掩護下,從侯府的狗洞中偷偷鉆了出去。
她先找了一個茶樓,點了幾樣吃食,飽餐了一頓,又打包了不少好吃的點心,裝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你知道嗎?最近順天府那邊接了好幾個案子,都是一些女孩子失蹤的,莫名奇妙就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呢——”
“是啊,我也聽說了,我當差的那家人啊,就是禮部李侍郎家中,其實也丟了一個三小姐,可是那李侍郎還有幾個女兒未嫁,生怕影響了名聲,都沒有去報案呢——”
正結賬的時候,徐飛鸞耳尖地聽見了兩個男人壓低聲音在議論。
她耳力甚好,這是一字不落地聽見了。
原來她沒有出差錯,她就說,這件事背后定然是有隱情的!那李三小姐果然是有其人的!
徐飛鸞心思復雜,從酒樓出來后,便打聽了幾個有名的訟師。
現(xiàn)下她還有更要緊的事情,那就是趕緊找個訟師與那燕長雍和離了!若不然,在這鎮(zhèn)遠侯府里,沒有一個人待見她,豈不是要被那個渣男餓死!
然而,徐飛鸞又悲劇了!她想不到,竟然沒有一個訟師敢接她的官司!
“你是不是瘋了!好好的世子夫人不當,還想要和離!不接,不接,接了豈不是砸了我的招牌!”
“不接!不接!哪有女人自己提和離的!簡直就是胡鬧!何況那是鎮(zhèn)遠候府,誰敢接??!不接!快走吧!”
“胡鬧!你是來砸場子的吧!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最后一家訟師也讓人將徐飛鸞趕了出來。
徐飛鸞死死巴著門,不肯離開,轉了話口道:“那個,那個,不打官司,不打官司,我就問問,你們這訟師是怎么考的?可有官府證明?”
“自然是有證明的!這可是經(jīng)過縣衙和順天府證明的,要想去考訟師,那可得熟讀律令,經(jīng)過筆試和面試!”那訟師得意洋洋道。
“謝過了,謝過了?!毙祜w鸞這才折身出來,卻沒有直接回侯府,反而直奔那縣衙。
沒錯,既然沒有人接她的案子,那她就自己考個訟師回來,自己給自己和離!
說干就干,徐飛鸞前世可是金牌律師,各朝律法都研讀過,昨晚那本昭明律令,她幾乎是過目不忘,熟背于心了。
她直奔縣衙,找到了縣衙,開門見山道:“大人,我要考訟師,速速拿試題來?!?/p>
這是天子腳下,便是區(qū)區(qū)一個縣令,也比地方知府更有來頭,這縣令是個年青公子,長得五官端正,氣度不凡,正在辦公,聽了徐飛鸞這么一句話,直接驚得手里的毛筆都掉了!
“你!你說什么!你一個女子,靠什么訟師?再說梳的還是婦人頭,趕緊回去帶孩子去!這可是公堂!”那縣令擺了擺手,不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