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甜寵美嬌娘》 章節(jié)介紹
《世子甜寵美嬌娘》是作者葉染的一部言情小說,在如今抄襲成災的形勢下,葉染的原創(chuàng)作品可謂是一股清流?!妒雷犹饘櫭缷赡铩返?章主要內(nèi)容:“夫家休婦,有七出三不出,休棄婦人不得再嫁,不得糾纏夫家,若是父母建在,回娘家伺候父母,父母故去,自請廟堂做.........
《世子甜寵美嬌娘》 第五章 休妻沒得談,必須要和離 在線試讀
“夫家休婦,有七出三不出,休棄婦人不得再嫁,不得糾纏夫家,若是父母建在,回娘家伺候父母,父母故去,自請廟堂做姑子,若是和離,兩相歡喜,婦人可再嫁,夫家不得干涉,婦人嫁妝財產(chǎn)一并歸還?!毙祜w鸞知道燕長雍是在敲打自己,卻仍然坦蕩自如地回道。
徐明在一邊聽得那是目瞪口呆,別說齊逸才做了幾個月的縣令,便是自己做了十多年的順天府尹,也是頭一次見到女子考訟師的。
若說這昭明國有女子能夠?qū)@律例倒背如流的,除了長公主,這是第一人了!
“徐大人,不知道我是考過了還是沒考過?若是考過了,可否請大人入籍,放訟師證給民婦,民婦有急用?!毙祜w鸞毫無見官的忐忑,直言道。
“發(fā)啊,趕緊給她發(fā)!”齊逸聽了,跺了跺腳,催促道。
“你要訟師證做什么?”燕長雍再也忍不住了,嚯的一下站起來,逼近了徐飛鸞,冷聲逼問道,“今日我讓你禁足在府內(nèi),不得吃飯,你倒好,當我的話是耳邊風是吧?”
齊逸與徐明面面相覷,神色詭異地落在這兩人的身上。
“我要訟師證,是我憑本事考來的,難道你區(qū)區(qū)一個鎮(zhèn)遠候世子,可是無視律令,不顧天威,阻撓我不成?”徐飛鸞個頭比他矮了一大截,只能拔高聲音,意圖扳回氣勢。
“小娘子說得對!趕緊發(fā)證!燕世子,你是軍機處的指揮使,這個不歸你管!”齊逸著急道。
“她是我妻子!你說歸不歸我管!”燕長雍眼帶殺氣地掃了一眼齊逸,硬邦邦地擠出一句話來。
齊逸臉上的神色頓時就僵硬了,狐疑地看了看徐飛鸞,又看了看燕長雍,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
誰能想到,這個名聲在外,風姿卓越,俊美挺拔,文韜武略的軍機處指揮使大人,竟是個如此齷鹺的人!
他竟然肖想自己的弟媳!還用守活寡來羞辱自己的妻子!
“昭明律令說了丈夫可以阻擾妻子考訟師了嗎?”徐飛鸞橫了他一眼,直接逼問徐明,“徐大人,我考過了,趕緊給我發(fā)證!”
“徐飛鸞!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zhàn)我的底線!”燕長雍如同黑面修羅,冷聲道,“你是鎮(zhèn)遠侯府的世子夫人,你要訟師證做什么!你難不成還想拋頭露面出來幫人打官司?”
“昭明律令有說不準女人拋頭露面做訟師嗎?”徐飛鸞已經(jīng)是鐵定了心思不做這個破世子夫人了,懟起燕長雍來絲毫不給臉面!
“昭明律例說,女人要三從四德,相夫教子!”燕長雍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咬牙切齒道。
“那昭明律例還說了夫妻要恩愛坦誠,相互扶持呢!你做到了嗎?”徐飛鸞冷哼一聲,眼底的蔑視和嫌惡也是不加掩飾的。
燕長雍從來沒有見過徐飛鸞這般模樣,心頭一窒,繼而涌起了滔天怒火!
這個刁婦!她做了這等錯事,他沒打她,沒罵她,只是禁足了她,罰了膳食,她竟還有理了!豈有此理!
“徐飛鸞!你實在是不可理喻,毫無婦德!今日我不管教你一番,真是愧為人夫了!”燕長雍眸色一沉,直接上前,攔腰將徐飛鸞扛到肩頭上,大步往外走去!
徐飛鸞眼看著就要拿到訟師證了,這一下功虧一簣,哪里肯罷休,狠下心去,將自己的大腿掐了一把,頓時就淚如泉涌,眼框泛紅,對著齊逸哭道:“齊大人,救我,我要報官!替我報官!”
齊逸看著燕長雍像是拎小雞一般將徐飛鸞帶走了,還是當著他這個青天大老爺和順天府尹的面!可想在鎮(zhèn)遠侯府,那小娘子的處境有多艱難!
這事兒,他齊逸還真是管定了!他氣血上涌,轉(zhuǎn)身對徐明道:“徐大人,那小娘子的訟師證趕緊蓋章給我!”
“小郡王,這燕長雍可是皇上跟前的紅人,這是人家的家務(wù)事,還是算了吧——”徐明好心規(guī)勸道。
“怎么能算!他是皇上的紅人,我還是皇上的親外甥呢!這事兒,我還就管定了!你可不知道,這個燕長雍表明高冷清正,其實啊——”齊逸畢竟年紀小,管不住嘴,這便低聲將徐飛鸞剛才哭訴的那番話說了出來。
徐明聽罷,也覺得心有戚戚焉,誰能想到,那燕長雍竟是這樣一個人?平白瞎了人家好姑娘跟著他三年,竟是守活寡!可憐,可憐!
反正有小郡王作保,他也不怕了,當即開了訟師證,給了齊逸。
齊逸將那訟師證揣到懷里,然后又神色冷凝道:“順天府尹,今日我要代替那小娘子告夫和離,你速速派兵去鎮(zhèn)遠侯府,傳那燕長雍和徐氏來堂審!”
再說燕長雍,怒氣沖沖地將徐飛鸞押上了馬,一路疾馳回到了鎮(zhèn)遠侯府,神色冰寒地將她直接帶到了祠堂,并且稟告了老太君,將府上上下都傳了過來,陣仗大得很。
徐飛鸞雖然見慣了大場面,可這古代畢竟是男尊女卑,生怕這個渣男會對自己用刑,打上個幾十大板,所以心里也有些犯愁了。
那老太君在眾人攙扶下過來了,還有侯爺,侯爺夫人,二房的叔嬸,姨娘,燕長廷等人都來齊了。
“長雍,你這是做什么?”老太君見燕長雍將徐飛鸞押回了祠堂,還讓婆子迫著她跪下,有些不悅,皺著眉問道。
這個老太君,可以說是這府上唯一對徐飛鸞還算可以的人了,大約也是因為徐飛鸞為老侯爺守過孝的緣故。
“今日叫大家來,是有事宣布的,這個刁婦,連番陷害二弟妹,鬧得家宅不寧,今日我罰她禁足,她非但不聽,還跑到順天府去胡鬧,如此惡婦,我是留不得了,今日讓大家作個見證,我要休妻!”燕長雍忍無可忍道。
“長雍,休妻可是大事,怎能如此輕率,再說惜筠也沒有醒過來,等事情問個明白再作打算?!辨?zhèn)遠候聽了,沉吟一下,說道。
“爹,今日無論如何,我都要休了這惡婦的!她實在不堪為妻!”燕長雍態(tài)度堅決,聲音冷硬道。
徐飛鸞這就呵呵了,她忽然狠狠地咬了一口押著她的婆子,那婆子吃痛驚呼,徐飛鸞得了空,從地上站了起來。
“你這個刁婦!刁婦!”燕長雍覺得自己平生的涵養(yǎng)都要在這刁蠻婦人跟前落魄個干凈了,罵起她來,真是深感言語之匱乏,措辭之無力!
“我是刁婦?”徐飛鸞冷笑一聲,走到燕長雍跟前,忽然用盡了力氣,猛地抽了他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