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 章節(jié)介紹
《悍妻》是一部言情類型的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小扣柴扉文筆細(xì)膩,感情充沛,具有較強(qiáng)的現(xiàn)實(shí)意義,生活質(zhì)感飽滿,語言流暢風(fēng)趣?!逗菲蕖返?章內(nèi)容簡介:李采傾還在遲疑,舒煜拉著她就要走。眼下也沒有其它辦法,也只有讓這書呆子試一試了,對其他人道:“大家忙乎.........
《悍妻》 第六章 消失的尸體 在線試讀
李采傾還在遲疑,舒煜拉著她就要走。
眼下也沒有其它辦法,也只有讓這書呆子試一試了,對其他人道:“大家忙乎了一上午了,都去吃飯休息吧,等會再處理?!?/p>
的確,忙了一上午,所有人餓的饑腸轆轆,收拾了下都去吃飯了。
李采傾找了處僻靜之處,打開飯盒,見著香噴噴的飯菜,立馬勾起食欲。也沒管太多,端起飯就吃。
“這是你做的?”
“娘子好吃嗎?”
李采傾吃了兩口,不得不稱贊:“嗯,還不錯,看不出來你的廚藝還可以。”
“娘子倘若喜歡,我日日做與娘子吃?!?/p>
李采傾繼續(xù)吃著飯菜,含糊道:“別,這是最后一次,讓衙門里兄弟看著不好?!?/p>
“娘子,你覺得不好,我以后悄悄的給你送,這樣他們就不知道了?!?/p>
李采傾也懶得跟他說,繼續(xù)吃著飯。
舒煜就靜靜的看著李采傾吃,心里的開心溢于言表。
“你笑什么?”
“我看著娘子吃,高興?!笔骒系?。
李采傾無語,插了兩口飯,繼續(xù)吃。
“你吃了嗎?”
“我吃了,吃過了?!?/p>
李采傾也沒有再繼續(xù)追問肯定。
“娘子,你好厲害哦,那幾個身強(qiáng)體壯的人都打不過你?!笔骒弦荒槼绨荨?/p>
“哦?!崩畈蓛A隨便回了句。
望著飯菜,一下沒了食欲:“可那又怎么樣,又抓不到采花大盜?!鞭D(zhuǎn)頭問向舒煜:“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有什么辦法抓住采花大盜?”
舒煜呡笑:“采花大盜既然還敢再次做案,說明他沒有離開沁水縣,沒有離開,就能根據(jù)線索找到?!?/p>
“什么線索?”李采傾一聽覺得舒煜說的很有道理,立馬來了興趣。
舒煜望著飯菜,神秘一笑,道:“這個,娘子把飯吃完,為夫自然告訴你?!?/p>
李采傾覺得這書呆子還不呆,挺有心眼的。被吊了胃口,猛戳了舒煜的胸口。舒煜痛的漲紅了臉。
李采傾發(fā)覺自己力是用得大了些,有些不好意思,問道:“你沒事吧?!?/p>
“娘子是關(guān)心我?”舒煜痛楚的笑道。
李采傾沒好氣的翻了白眼:“誰擔(dān)心你了,我是怕你被我不小心打死,沒人幫我找線索。”
舒煜嘿嘿道:“不管娘子如何想,娘子既然說了出來,就表明關(guān)心我。”
李采傾揮起筷子,就要打。
舒煜做投降狀:“娘子,吃飯,吃飯?!?/p>
看著舒煜一張無公害的臉,生生收回了筷子,撿起米粒吃。
吃了兩口,李采傾忍不住還要問,舒煜立馬說道:“娘子,食不語,寢不言。就是說吃飯的時候不能聊天,睡覺的時候也不能說話。吃飯聊天不容易消化,對腸胃不好。”
李采傾美眸瞪著他,她知道這迂腐書生書讀太多,凡是只會按步就位,不知道轉(zhuǎn)彎,她要是不吃完飯,這呆子肯定不會告訴她的。
也不再與他多言,猛的往口里送飯。
“娘子,飯不能這樣吃,會噎著的。古人說……”
“閉嘴!”李采傾厲聲制止。
舒煜嚇的閉了口,不敢再多言。
吃過飯,李采傾大概給舒煜講述了案情的來龍去脈。
“后來,我們就用計(jì),先在大街上大搖大擺張揚(yáng),我假扮成良家婦女在房里等待采花大盜上鉤,這樣三天以后,采花大盜真的來了,于是我們就追他,只是他輕功不錯,逃了。我一直追到郊外的樹林里,那采花大盜太狡猾了,我一時大意中了他的藥粉,后來就這樣讓他逃跑了?!?/p>
“哦,然后我就在破屋季遇到了娘子,當(dāng)時娘子在打座,很不舒服,原來是中了藥。”
“嗯。”
“原來娘子與我……是因?yàn)橹兴幍脑??!笔骒霞t了臉。
李采傾偏過頭,斜視他:“你注意聽重點(diǎn)了嗎?”
舒煜趕忙低下頭,不曉得是被李采傾的眼神震懾到,還是想起那晚的事。
“我還以為……”舒煜低低道。
“還以為什么?以為我好你色?”
“還以為娘子是自愿的?!笔骒下曇舾×?。
縱然聲音小,還是聽到了,李采傾指著自己,半天說不出來話來。抓起了劍,架在了舒煜脖子上。
舒煜慣性倒向后面,李采傾整個人壓著他,壓制了怒氣,作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說吧,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把情況告訴你了,說你怎么找線索?”眼里劃過狠色:“如果說不出個所以然,小心我的刀劍不長眼,抹了你的脖子。”
舒煜向下瞟了瞟劍,再看向李采傾,和善微笑:“娘子別動氣,別動氣。你先讓我看看尸體,我要從他們身上找線索。”
“那好?!崩畈蓛A收了劍,一把拎起了舒煜,“走,我?guī)闳ネJ浚 ?/p>
停尸房門口,斜倒著兩個衙役,李采傾暗道,糟了??觳降搅怂麄兠媲埃榭戳怂麄兊那闆r,拍了拍兩人的臉,兩個衙役昏昏的睜開眼睛。
“李……捕頭,發(fā)生什么事了?”其中一個揉著腦袋問道。
李采傾沒有回答他,閃身到了屋里。屋里原本有五具尸體,現(xiàn)在卻只剩下四具。
不見的那具,正是剛送進(jìn)來王石的妻子。
“發(fā)什么事了?”舒煜進(jìn)來問道。
“尸體不見了。”
舒煜上前看了空蕩蕩的板床,白色尸布掉了一半,其它地方?jīng)]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兩個衙役進(jìn)來,大驚失色。
“尸體呢?你們是怎么暈倒的?”
兩個衙役迷迷茫茫,其中一個回想著:“我也不知道?!?/p>
另一個漸漸清醒,也在想:“好像在我們暈倒的時候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我們就暈了?!?/p>
李采傾捏緊了拳頭,跑出門,問了門口的守衛(wèi):“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人從這里出去過?”
兩人莫名,紛紛搖頭:“沒有,只有師爺出去過。”
“師爺和誰?”
“師爺一個人?!?/p>
李采傾氣炸,大白天的尸體竟然不見了,難道是活見鬼了?
“娘子,尸體突然不見,想必是有人帶走的。前門沒有,肯定是翻的墻,我們可以去院墻周圍找找看?!?/p>
李采傾是被氣昏了頭,竟然忘了這個,她看了一眼舒煜,沒有多說。
這時張明帶著其他捕快也來了,李采傾告訴了他們情況,讓他們按照舒煜所說去找。
捕快成兩路,分別去尋找,舒煜也跟了去。
“娘子,你看這?!笔骒辖辛死畈蓛A:“這里樹枝坍塌,是折過的新痕跡?!?/p>
李采傾按照舒煜所說的看過去,果然如此跟著舒煜,他們到了墻邊。
“這里有腳印,兇手應(yīng)該是從這里跳出去的。”
望著墻巖上的腳印,李采傾贊同舒煜的說法。
“我們出去看看吧?!笔骒系?。
到了墻外,地上疏松的泥土映出三個腳印,然后是留下沾染的腳印。
李采傾不多做停留,跟著腳印便追,舒煜想叫住她,可是已走遠(yuǎn)。
沒多大一會,李采傾又回了來,張明帶著其它捕快也到了墻外。
“帶走尸體的人只留下數(shù)十步的腳印,后面就沒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個方向?!崩畈蓛A說道。
“到底是誰這么大膽,敢來衙門劫尸體,難道是采花大盜?”張明說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李采傾道:“可是為什么會帶著尸體?為什么其她人的尸體沒有帶走?唯獨(dú)要帶有王石妻子的尸體?!?/p>
“我娘子死不瞑目,死后連尸體都不放過,要讓我抓到他,定然將他碎尸萬段?!蓖跏煅实?。
“帶走尸體的不是個男人。”
舒煜一開口,其他人都看向他。
舒煜蹲下,用手指量量了量腳印的大小,保持著長度說道:“腳心只有這么窄,一個男人的腳不可能這么小。”
李采傾看出舒煜還有下文:“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就算特殊有這樣的腳。”舒煜看向墻端:“從這么高的地方跳下來,一個男人的重量不會只留下這么淺的深度?!?/p>
“萬一輕功很好呢?”張明道。
舒煜說道:“我沒猜錯的話,輕功是腳尖著地,從而更加身輕如燕。留下的腳印都是前深,后淺。這里的腳印前后雖然有不同,但差異不大。故爾說明使用輕功者不是很高。這里泥土松軟,要帶一具尸體,兩個人的重量也會留下比這還深的腳印。就算是先把尸體扔過墻,再跳出來。也會留下尸體的痕跡,你們看這里除了這三個腳印,沒有其它。”
“難道劫走尸體的真的是個女的?”李采傾是不會相信尸體會自己起來跑路。
“有可能。”舒煜說道:“也不排除尸體自己跳的墻。”
“什么?你說尸體活了,自己跑了?”張明不可思議道。
“目前有這兩種假設(shè),不過后者要大一些。你們想,關(guān)于這起案件至今一直牽扯的對象是采花大盜。突然一個女人劫走尸體,是很奇怪?!笔骒险f道。
“我記得在苗疆有這種術(shù),叫什么來著不知道。能讓控制尸體,讓其做事?!蓖跏f道。
“天啊,這么恐怖?!逼渲幸粋€捕快抖擻了下。
經(jīng)過舒煜的分析,所有人都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也沒有人再提出疑問。李采傾更是一直停留在舒煜身上,似乎他也不是一身的缺點(diǎn)。
尸體自己跑了,讓人不寒而栗。張明帶著人繼續(xù)搜查周邊,和打聽有沒有看到什么可疑人。
留下的人,排查圍墻周圍。
李采傾和舒煜回到停尸房。
“想不到,你還有兩下?!崩畈蓛A說道。
“娘子,是在夸贊我么?”舒煜笑著。
“算是吧。”李采傾輕飄著語調(diào)。
來到四具尸體面前,舒煜揭開其中一個的尸布,看到一張慘白的臉,一股氣味襲來,馬上扭頭跑到一邊大嘔起來。
“帶上吧,會好些?!崩畈蓛A給舒煜一個口罩和一雙手套。
舒煜干嘔完后,咽了口水,戴上李采傾給他的口罩和白色手套。
舒煜再次看著尸體,發(fā)怵的很,顫顫巍巍告警自己鎮(zhèn)定,鎮(zhèn)定。
“她不會跳起來吃了你的,有我在?!崩畈蓛A看出舒煜的害怕。
有了李采傾的鼓勵,舒煜的狀態(tài)調(diào)整的差不多了。伸手慢慢掀開尸布。
咽了口水,開始檢查尸體。
“仵作也檢查了尸體,有詳細(xì)的記錄,其實(shí)你不用來折磨自己?!?/p>
舒煜扳開了尸體的眼睛看了看,聽到李采傾的話,笑了笑:“仵作檢查的與我檢查的不同。”
“有哪里不同?”
“我能讓尸體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