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只想做寵后》 章節(jié)介紹
鐵腕的最新小說《本宮只想做寵后》,如今火爆的程度可以用一塌糊涂來形容!其中,小說主角高容容君實的人物形象為其加分不少?!侗緦m只想做寵后》第9章內(nèi)容介紹:蘇舜欽看著位次最末,靠著王安石臨側(cè),不發(fā)一言的司馬光,溫言笑道:“司馬公子,你以為如何呢.........
《本宮只想做寵后》 第9章老師 在線試讀
蘇舜欽看著位次最末,靠著王安石臨側(cè),不發(fā)一言的司馬光,溫言笑道:“司馬公子,你以為如何呢?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范仲淹便也轉(zhuǎn)向司馬光,面露期許之意。歐陽修笑道:“我這學(xué)生最是于人多處拘謹老成!”歐陽修對著司馬光喚道:“君實,大家都是閑坐暢敘,就算是閑扯胡謅也是無妨!你有什么評析,不如就說出來!且看看介甫!”
司馬光聽了老師之言,便整整衣衫,鄭重站起身來,朝著范仲淹施禮道:“大人,君實卻認為,大人全詞的精華只在一個字!”范仲淹聽了,眼色不由發(fā)亮,他沉聲問道:“司馬賢侄,是哪個字?”
司馬光看了看高容容,又看了看王安石,方對著席中諸人道:“是個‘黯’字!”范仲淹聞言,心中激動,不由大聲說道:“此子懂老夫!‘黯鄉(xiāng)魂’三字,卻是老夫心中最不忍細吟者!”
司馬光聽了,便謙笑道:“自然還是范大人詞作的好!才引的學(xué)生我一番共鳴!”晏殊笑道:“司馬公子方才是一語中的??!真可謂是希文你的知己了!”范仲淹聽了,點頭而笑。
王安石在旁聽了,雖不以為意,可眉宇間仍舊露出一絲落寞。司馬光敏感地注意到了,他笑著對席間諸人道:“是因為介甫兄引玉在前,是以君實我有了鋪墊,順勢有感而發(fā)了!我想,各位前輩聽罷范大人的《蘇幕遮》,可都和學(xué)生是一樣的心情體會罷!”
梅饒臣和蘇舜欽等人聽了,便從席間站起舉杯,向著范仲淹一番敬酒。王安石在席間,側(cè)過身子瞧著司馬光,平靜說道:“大人們夸贊與你,你何苦又拉上我來!我知道你的心,可是我王安石哪需如此!”
司馬光聽了,正欲解釋,只聽高容容對著歐陽修道:“歐陽大人,這下可是輪到您啦!可不要遜色于范大人,名大過實才好???”
歐陽修聽了,愛撫地拍拍她的頭,笑道:“這本是文友聚會,吟詩作詞,你這女娃,非要給比個高低!也罷,我就胡謅一首,橫豎你就點評點評罷!”
當(dāng)下歐陽修手中握著酒杯,對著眾人笑道:“在座諸位,可都吟完了秋冬物事!那么老夫我就以一曲《蝶戀花》來傷春詠懷罷!”
他緩緩走到溪水之畔,低沉吟誦:“庭院深深深幾許,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shù).玉勒雕鞍游冶處,樓高不見章臺路。雨橫風(fēng)狂三月暮,門掩黃昏,無計留春住.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
高容容聽了,心中不勝傷感起來。她悶悶說道:“歐陽大人的詞作,自是可和范大人分庭抗禮!范大人的詞作勝在蒼老雄渾,歐陽大人您的詞作,則是清新婉麗!二人似乎可以打個平局罷!”高容容頑皮而笑。
王安石便朝著她道:“容容,不如你讓司馬公子也來作一首,他常說他善著文,喜讀史,不善作詩吟詞,今兒我倒要看看是真是假,還是含而不露?”
司馬光聽了搖頭苦笑起來。高容容聽了,倒是來了精神,對著司馬光笑道:“司馬公子,我也是久聞您的大名了,咱們算是鄰居,可還真沒聽過你做過什么詩兒?不如,今兒個就獻丑一番,如何?”
司馬光看著諸名士之中的高容容,見她滿面春色,眼眸璀璨,真如喝了蜜酒一般動人,于是溫言而道:“容容,你想要我做個什么呢?我即便不擅長,也會認真去思量!”
高容容聽了這話,心中滿意,她燦然一笑道:“諸位的詩詞,春秋冬都已經(jīng)有了,獨獨缺個夏字,不如,你就作首夏令小詩,以聊我開心罷!”
司馬光真情流露,聽了便點頭道:“好!”當(dāng)下他瞧著溪水之盡頭,陡坡之下漫山的野花野果,口中吟道:“南園桃李近方栽,澆水未乾花已開。山果野蔬隨分有,交友不厭但頻來?!?/p>
高容容略帶害羞地瞧著他,心中細細品味此詩的平易含蓄之處。司馬光目光此時也正轉(zhuǎn)向她,朝她目露笑意道:“容容,怎樣?我是認真去作的!可還稱心?”歐陽修默默看了看他二人,眉頭舒展,笑而不語。
王安石聽了,心中吃味,倒是代她發(fā)言:“君實,你的詩固然通俗易懂,可是也太過工整拘謹了!”
王安石想想又道:“君實,我可只是就詩論詩!不涉其他!”司馬光微笑道:“我知道!你是有不同見解就要說之而快的!我原真的不善作詩!”
高容容看了看司馬光,又瞧了瞧王安石,便笑道:“兩位公子的詩作,都是各有千秋!我心中都是很喜歡!我若在夏天,口中念著司馬公子的詩兒,自感到清涼消暑!可到了寒冬時節(jié),吟上幾句王公子的梅花,卻也唇齒留香!”
?司馬光和王安石聽了,不由四目相對,兩人心中各自轉(zhuǎn)過無限心事,只是顧慮高容容還小,歐陽修不禁撫須咳了咳,忍住笑意說道:“容容,你這番點評,可是累了罷!來,這席上可備有酸甜的冰梅酒,你喝上一喝罷!”說著,親自到了杯中遞給她。
高容容踮著腳兒,看來這冰梅酒是這大宋官民之家的大眾飲料了?她捧過沁涼的杯子,見杯中烏沉墨紫的一色,小心品上一口,卻是清涼爽口,喝著酣暢,不禁大口大口地喝光了。
席中諸人都帶著笑意看著她。高容容知道自己吃相不佳,便大言不慚地笑道:“各位大人,我是喝酒如飲水!只圖暢意!”
說著,倒是微微有些紅著臉兒看著司馬光,又朝著王安石笑笑。高容容想轉(zhuǎn)移眾人的注意力,便笑向韓琦梅饒臣蘇舜欽道:“三位大人,其他大人可都已經(jīng)即興作完詩詞了,可就剩下你們了!可不要讓小女我失望哦?三位大人的詩詞才華自然也是名冠汴京!”
韓琦疏朗外向,這番腹中已是有了筆墨,聽著這話已是先說道:“容容,我已經(jīng)得了一首,詞牌就叫《望江南》!”他又看著席中諸人道:“稚圭我不抒情感慨,不議論政事,只是寫景填詞!”豈料晏殊等人聽了,都頷首道:“韓大人說的極是,此番我們在這溪水之邊,本就是只談風(fēng)月,這才是你我的本心!”歐陽修和范仲淹聽了,只是含笑不語。
容容哪里知道這其中的丘壑,倒是催著韓琦道:“韓大人,你既然有了好的,那就快快唱和出來!我可是等不及了!我高容容此生所愿之一,便是收集大宋佳詞美文,以后可編成冊子呢!”
王安石聽了,忍不住在她身邊低低道:“容容,這個愿望卻是不難實現(xiàn)!那么還有其他愿望可是什么?”王安石看著她,目光閃爍。
高容容看著他,一時心中惆悵起來!是啊,自己穿越到千年之前的大宋,還穿成個未成年的女孩子,大宋再繁華昌盛,可自己所愿,不還是希望能回到現(xiàn)代么?自己在這里始終只是權(quán)宜之計!
況自己穿越在官宦之家,又和皇宮有牽扯不斷的瓜葛。身處北宋變法前兆,以后自是一番血雨腥風(fēng)!
高容容想想自己日后將深陷其中,心中自是說不出的恐懼擔(dān)憂!可若是回不去,在這看似如詩如畫的暖柳晴風(fēng)、紅墻碧瓦里,誰才是她可以真正依靠的臂膀?高容容越想情緒便就越發(fā)低落。
“容容,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呢?”司馬光和王安石不由同時發(fā)問。高容容聽了,回過神來,見眼前兩雙關(guān)切的眼睛,擔(dān)憂地看著她,倒是唬了一跳。
?她便佯裝笑顏道:“沒什么,王公子,我現(xiàn)在也沒想到其它愿望,待以后想到了,再告訴你們罷!”她又朝著韓琦笑道:“韓大人,您的詞,我可是洗耳恭聽呢!”
韓琦看了看席間眾人,朝她點頭示意,口中吟道:“小女娃兒,你聽好了!”韓琦清清嗓子,大聲吟誦道:“維楊好,靈宇有瓊花。千點真珠擎素蕊,一環(huán)名玉破香葩。芳艷信難加。如雪貌,綽約最堪夸。疑是八仙乘皓月,羽衣?lián)u曳上云車。來會列仙家?!?/p>
高容容聽了,贊道:“韓大人的詞果然堆砌極好!隱隱有揮之不去的仙氣!果然又是另一種風(fēng)格了!”高容容大喜。
梅饒臣聽容容這般贊嘆,不甘示弱道:“小女娃兒,這舊日作的,不曾寫出傳唱,只是腹中有稿,這樣可算新作?”高容容連忙笑道:“當(dāng)然算是新作、新作!梅大人,我是洗耳恭聽!快快吟出!”梅饒臣便朗朗念道:“適與野情愜,千山高復(fù)低。好峰隨處改,幽徑獨行迷。霜落熊升樹,林空鹿飲溪。人家在何許?云外一聲雞?!?/p>
高容容細細聽了,只覺得此詩是說不盡的幽情隱意!她竟不自禁說道:“小女我聽了大人的詩,只覺得這繁華街道都是俗氣了,只想避了世事,一心往那深山幽谷而去了!”梅饒臣聽容容這話,自是中了他的意,不禁面露欣色。
蘇舜欽在梅饒臣一旁,也笑著接言道:“女娃兒,我這廂可也是有了!”高容容喜極,連連說道:“今日我可真是不虛此行啊!各位都是不世出的名士大家!小女我此生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