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只想做寵后》 章節(jié)介紹
鐵腕的最新小說《本宮只想做寵后》,如今火爆的程度可以用一塌糊涂來形容!其中,小說主角高容容君實的人物形象為其加分不少。《本宮只想做寵后》第2章內(nèi)容介紹:高容容聽到這里,心里便暗笑一下,歷來帝王將相,為表明自己是天之受命天之所賜,都喜歡傳這樣.........
《本宮只想做寵后》 第2章美婦人 在線試讀
高容容聽到這里,心里便暗笑一下,歷來帝王將相,為表明自己是天之受命天之所賜,都喜歡傳這樣的噱頭!只是看高滔滔說的那樣真切,一時到不知真假了!
穿過重重紅墻碧瓦,已是到了皇后的寢宮了。高容容原以為北宋的皇后內(nèi)室,寢宮陳設(shè)將是何等的豪華,可高容容失望了,現(xiàn)代的暴發(fā)戶,家里的那些裝飾就已經(jīng)勝過這宮殿幾許了,看來皇后不是奢侈之人。
高容容昏迷了幾天,卻是很餓,就在她等著皇后及母親之時,左側(cè)的帷幔拉開,里面露出了一個十來歲男童聰慧的臉。他見著了高容容,一臉喜氣,忙說:“容容果然醒了!我剛才還說,若是假裝睡,往你臉上涂些后園里的泥巴,看你還淘不淘氣了?”
高容容只得哂笑,向前施禮:“宗實哥哥好!”這趙宗實尚未封王,以姨母之養(yǎng)子換聲哥哥,并未失禮!眼下,這未來皇太子拉著高容容的手,和高滔滔一左一右,走向內(nèi)室。
高容容自是知道,這二人以后在曹后的安排下,是要結(jié)為夫婦的。史書有“皇帝娶媳,皇后嫁女”的記載,這是后話了。
他們依禮再次向皇后行了禮,傳膳女官著宮女早已布下菜肴,高容容偷眼看了下各色菜品,不過極普通的四菜一湯,倒是接近周總理國宴定下的標準。席上居然有豆腐、雞蛋、素雞,面筋等尋常之物!這在今人看來再普遍不過的菜肴,在北宋居然也出現(xiàn)在皇宮的飯桌上。果然是此一時彼一時呀!
皇后自是居首位,母親陪坐,高容容等三孩童對面打橫。姐姐吃的是溫文爾雅慢條斯理,高容容卻是揮舞著碗筷湯勺砸砸有聲。母親微皺了眉頭。心想,這孩子,自打醒了過來,舉止言談之間甚是怪異,這樣下去,在這深宮之中,只怕兇多吉少。
皇后也默默地看著高容容,宗實哥哥卻朝她笑了起來,高容容不知所以,瞪他一記白眼珠,繼續(xù)大喝起來。
雖然菜肴簡單,但是畢竟是御廚慢火細做,沒有人工的雞精碘鹽,滋味倒還相當不錯。趙宗實輕輕將高容容臉上的一粒紅米拿下,說道:“蕭妹妹的吃相倒是天真爛漫,食物就該大快朵頤方是過癮!”身旁的姐姐臉色卻沉了下來,面皮微有些泛酸,高容容細致捕捉到了。她朝姐姐瞪了一個大白眼!
飯后,高容容諸人漱了口,凈了面。退到一間內(nèi)宮側(cè)室。母親和皇后步入正廳敘話。這間側(cè)室,兼做書房,就是皇后問詢趙宗實功課的地方。四書五經(jīng),諸子大作,堆滿了高高案幾。姐姐問道:“哥哥最近在看些什么書?”
趙宗實道:“在讀《大雅》,若是我說在看東方朔公孫龍的怪異之談,妹妹可否又要生氣?”
高滔滔笑道:“東方朔的言論,嘩眾取寵而已。是一個郁郁不得志的內(nèi)臣的牢騷話而已。哥哥可只將之當作笑談消遣,多看些治國之論才不誤時光?!?/p>
高容容聽了內(nèi)心一凜,這個高滔滔,果然有些韜晦。趙宗實笑道:“若是東方朔再生,我定不會辜負他的才智韜略。之乎者也讀多了,便會失去了生活的樂趣。旁征博引,讀些奇談怪異,可以放松身心。不知蕭妹妹怎么看?”
這個深沉的問題拋到一個九歲身軀,二十五歲頭腦的高容容身上,她自詡雖在孩童時期不及他們天才,但她若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以現(xiàn)代人思維回答,定會嚇著他們兒,不如,繼續(xù)天真爛漫做個小白兔好了!
高容容當下淺笑道:“我只知道,人生苦短,功名利祿都是虛,何不寄情山水,逍遙一世的好!”趙宗實聽了,朝她投來短暫的一瞥,似欣賞似贊成,可是馬上又說:“蕭妹妹率性天真,可是世人有幾人能似陶淵明,都是心為形役,責任在身,只能徒又羨慕!”
是呀,他不是高容容,沒有現(xiàn)代人的思維,儒家思想已經(jīng)深深禁錮了他,況又生在帝王之家,高容容不免朝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高滔滔在旁不語,只是說道:“宗實哥哥,不管怎樣,我總會一路陪著你的!”
高容容看著姐姐的目光,心想,果然年少深情呀。半響,母親方從皇后出下來,她目光盈盈,眼光復(fù)雜地看著高滔滔,說道:“皇后已經(jīng)允了,容容隨我回家,若宮中有事,皇后自會再召見進宮的,滔滔……繼續(xù)留在宮中。滔滔,容容走了,你一人在宮里怕是要寂寞了罷!”
高滔滔卻道:“滔兒不寂寞,橫豎有宗實哥哥陪著!皇宮離咱們家,不過幾十里,滔兒若是想娘了,自會告假回去呀!娘不必傷心,若是我爭氣,得皇后重用,保不定以后會壯大門庭,重振我高家的聲威!倒是一時妹妹不在身邊,恐以后想念的慌!不過我在皇后姨母這倒也便宜!宮中人多口雜,娘的心思我自是知道,可倒也不必說太多,恐落人口實!”
母親聽了,忙道:“為娘知道滔兒自小懂事周全,倒是我多慮了。你妹妹不如你,只能拴在我身邊了。”趙宗實聞聽,沮喪說道:“蕭妹妹答應(yīng)了要走么?”高容容心想,我當然希望巴不得現(xiàn)在就走,但是想著,他以后是皇上,還有好些地方要仰仗仰仗呢。
于是她笑道:“宗實哥哥,我當然舍不得離開你呀!但是,你以后可以和姐姐常來看我呀,也可以給我寫信呀。咱們都在帝都,又不是什么天涯海角!”
趙宗實聽了,反而有些,他小小年紀遠離父母,來到皇宮,本就缺乏母愛,皇后又是嚴厲管教,如今,可人的玩伴又要離開,心中怎能不沮喪?
高容容心里也覺得難過,說道:“姐姐自會陪著你的。不過,我還是覺得宮外的生活有樂趣兒!”高容容瞥見姐姐和趙宗實眼里,流露出的是掩飾不住的羨慕之色啊!是呀,她高容容就不信沒有不愛玩耍的孩童?
次日,高容容和母親拜別皇后,皇后贈了高容容好些東西,綾羅綢緞,各種玩意兒,而高容容獨獨喜愛皇后贈的筆墨紙硯,都是上好的佳品。
一時坐到車上,她還看見姐姐和趙宗實朝她依依不舍揮手的小小身影。直到馬車駕起,那兩個豆大的影子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
母親把高容容摟在懷里,高容容問:“娘,你怎么舍得讓姐姐一人在皇宮?”娘無奈地笑了笑,說道:“你姨母會照顧好她的,對你姨母娘娘來說,你姐姐的存在比你有用的多?!?/p>
呵呵,高容容當然知道,她暗自慶幸,幸而穿的不是高滔滔本尊,否則,這個人她是肯定不能駕馭的。高容容笑道:“娘,姐姐會是人人尊敬的太子妃,以后還會是母儀天下的皇后,青史留名。”
母親聞言,嚇了一跳。連忙捂住她的嘴。出了二十里里城、四十八里外城,以至干道了。
汴京城內(nèi)規(guī)劃整齊,東城西市,住宅緊密,商業(yè)發(fā)達,一路盡是嘈雜的喧嘩聲。高容容還是頭一次,親眼見了這北宋的道路,便以之為奇,掀開車上的門臉,一路好奇瞧著。
“娘,咱家住哪?”高容容看著汴河兩岸的迤邐風光,問道。
“住在汴河南岸,房子也是去年新買的,咱們原來住在亳州,現(xiàn)下你父親在京城任職,我們就都搬了來。也是為著見你們姐倆方便?!?/p>
“娘,汴京的房價貴嗎?”高容容有疑問,不知北宋的房價是否和北京的房價可有一比?
“怎么不貴?好多官員都是租著房子住呢!咱們隔壁的大文人歐陽修學士,家里的前廳竟然只供一匹馬調(diào)頭這么??!”娘說得自是有些夸張。
“什么?娘,名滿天下的歐陽修大人就住咱們隔壁?”
母親卻見慣不怪,笑道:“傻丫頭,這汴河兩岸都不可住著朝廷的大員么,聚會作詩、互相監(jiān)視什么的都方便。來了一年,娘已經(jīng)知道很多文人了。什么范仲淹、梅堯臣、韓琦等等,娘都數(shù)不過來!”
高容容嘴巴大張,這么多名人都齊刷刷地在!心里又暗自一樂,原來古今房價都一樣呀,她真是交了好運了,居然和歐陽修做了鄰居,這以后,少不得要多多拜訪叨擾了!
馬車一路前行,越過酒樓飯莊客棧,越過擠擠挨挨的人群,走上了熱鬧非凡的一座橋,高容容樂得吱開了嘴,這可不就是張擇端畫的《清明上河圖》的那座長橋么?
賣糖葫蘆的,賣炊餅的,沿街耍猴賣藝的,趕集的,作坊雇工的,做小轎串門的,算卦測字的,應(yīng)有盡有呀。橋下的碧波上是浩浩蕩蕩的行商船只,絡(luò)繹不絕。
終于到了母親所說的院子,位置不顯眼,院落也不寬敞,可是極清幽。高容容和母親下了車,一名五十開外的老仆在已在門外候著。娘問:“老院公,老爺哪去了?”
忠伯道:“老爺和隨從在后園商量著,要給小少爺啟蒙呢。容老奴去通報?!?/p>
高容容跟在娘身后,穿過長長黑瓦白墻的軒廊,掠過叢叢翠竹,不大的庭院后就是后園了。
首先映入高容容眼簾的便是一位三十開外的男子,身形高大,面容卻是很溫和,他見了高容容,趕忙上前將她抱起來,笑道:“三年不見,容容長高了不少!”高容容當然知道,男子便是她的父親了,只是被他抱在懷里,還是有點臉紅兒。
待他放高容容下來后,高容容看見一個小男孩兒坐在石凳上,模樣大概四歲左右,扎著朝天辮,極是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