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你是加了糖的思念》 章節(jié)介紹
《遇見你是加了糖的思念》是一部言情題材類型的小說,主角是童彩衣莫北城,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我們都可以找到原型,因此給人的代入感很強!小說《遇見你是加了糖的思念》第5章講述的是:彩衣曾設(shè)想過最美的一個場景就是,在陌生的城市,女孩站在橋上看風(fēng)景,而橋下.........
《遇見你是加了糖的思念》 在錯誤的時間說出感人的話 在線試讀
彩衣曾設(shè)想過最美的一個場景就是,在陌生的城市,女孩站在橋上看風(fēng)景,而橋下有那么一個男孩在深情的凝望著她,女孩轉(zhuǎn)身,眼眸正好對上男孩,然后有了那種前世今生的感覺。
而有一天,當自己也會遇見這樣畫面的時候,彩衣不止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做夢了。她站在橋下,看著橋上那一對相擁在一起拍照紀念的男女。她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怕是自己的錯覺??墒?,再睜眼。是的,確是他們,真真實實的出現(xiàn)在了眼前,莫北城與肖瀟。
彩衣看見肖瀟笑得燦爛,拉著莫北城走下橋,她連忙上了一艘船,急忙躲進了船艙。
翠綠色的河面,波光粼粼,船行得遠點,彩衣才敢走出船艙,坐在船頭的竹椅子上,將被風(fēng)吹散頭發(fā)理順。空氣里濕濕的,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搖船的叔叔聊起天來,聽著他那夾雜著當?shù)胤窖缘钠胀ㄔ?,彩衣只覺得好聽,和她媽媽講得橋東話一樣,順耳。
上了岸后,彩衣有些摸不清方向了,四處人來人往,歡聲笑語。不敢往回走,怕又遇見莫北城與肖瀟。
“童彩衣。”隱約中,彩衣覺得人群里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回頭看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熟人。當她走了幾步后,看到面前高大的身影。
看清來人,彩衣只覺得神奇。橋東,這個小地方,陌生得很,居然遇見了三個在青染城才有可能遇到的人。
“紀——廷——書——”彩衣指著來人,一個字一個字喊出來,太不可思議了。隨后,彩衣覺得有些挫敗,出門不利的感覺。
“我們還真有緣分啊,我就說怎么在青染城找不到你了,原來是來這小地方了呀,命中注定了,我們是要有所糾纏的呀?!奔o廷書好心情的調(diào)侃道。這似乎是這些天他覺得唯一發(fā)生的一件好玩的事情。
“無聊。”
彩衣繞開紀廷書,準備走,卻被紀廷書擋住了去路,“喂,干嘛???”彩衣沒好氣地瞪著紀廷書。
“好不容易見到了,我說了我要追你的,當然不能這么輕易的放你離開啊?!闭f完,紀廷書就拉著彩衣進了旁邊的一家小樓,上了二樓,臨河而坐。
紀廷書一手拿著菜單,認真的看,一手緊握著彩衣的手。
彩衣只覺得這個男人的手真不是一般大,其實,挺溫暖的,被這樣握著。當她意識到腦子里居然會有這樣的怪感覺時,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她搖搖頭,阻止這樣的胡思亂想。
“怎么了?”紀廷書笑著,眼睛半瞇著,彎彎的弧度。
她總不能告訴他,其實她覺得他還挺不錯的。
彩衣用空閑的手狠狠地拍打著紀廷書那抓著她的手,力道很大,所以不到片刻,紀廷書的手已經(jīng)紅了大片?!翱旆攀帧D阋俨环?,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辈室峦{道,她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
“我倒要看你怎么個不客氣?!?/p>
紀廷書仍舊笑,看著彩衣因為生氣漲紅的臉,覺得可愛。
看到紀廷書如此的囂張,童彩衣在心里下了狠心,“別怪我。”她快速的說了這句,低頭咬住了紀廷書的拳頭。
僵持了好一會兒,這男人吭都沒吭一聲,手握著她的力道不減。童彩衣覺得無趣了,松了口,嘴唇紅紅,微麻,不知道的人以為是被吻過了一樣。
“真固執(zhí)啊?!辈室聼o奈說。腦子里,想起來左青染曾經(jīng)用一個詞來形容過紀廷書,像個孩子,是的,這固執(zhí)勁只有處在叛逆期的少年才會有,與紀廷書的年紀真的不符,其實,他這個年紀,應(yīng)該要更穩(wěn)重點,成熟點。呃,彩衣猛然發(fā)現(xiàn)她似乎又多想了,她對紀廷書又不了解,不熟悉的,哪里分得清他到底屬于什么類型的。
“原來這地方還有這好戲啊。”樓梯口多了兩個人,彩衣看過去。心里一緊,苦笑,終是沒能避過去啊。
“原來二哥和彩衣是戀人啊?!毙t恍然大悟般說。聽到她與莫北城要來橋東玩,紀廷書就說也要來,肖瀟以為這人是要煞風(fēng)景來的,沒有想到,原來不是一個人來的啊。
一時之間,彩衣只覺得頭腦熱,忘記去反駁,解釋。她騰地站起身,又被紀廷書拉著坐下去,撞得屁股有些痛。
“肖瀟,原來你認識彩衣呀。”紀廷書好興趣的問。
說話時,莫北城和肖瀟已經(jīng)坐在了對面的桃木雕花椅子上了。
“二哥,我和小北訂婚的婚紗就是彩衣設(shè)計的,很漂亮對吧?!毙t想起訂婚那天,縱使見多識廣的媽媽以及家里的女眷們無不夸贊那兩件婚紗。她不僅是帶著莫北城對自己的愛,更是帶著多人的艷羨走上的紅地毯,與莫北城一起交換了訂婚戒指。
“二哥,那晚我還以為那喝醉的女孩子是你的女朋友的呢,沒有想到會是童彩衣呀,你眼光終于正常了呀?!蹦背强戳搜弁室?,又看著紀廷書,這兩人還的確是有些夫妻相呢。
“不是的。”彩衣?lián)u頭,想要解釋,可是紀廷書插嘴,不給她機會說話?!靶”?,彩衣說你說的不對,我的眼光一直都正常,哪回有不正常之說了?”
莫北城覺得背后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哆嗦了下,訕訕的笑,不再說話,總覺得,嗯,紀廷書,很怪。
菜式很清淡,很爽口。彩衣不自覺地多動了幾次筷子,紀廷書倒一副和她熟透的模樣,時不時貼心地為她夾菜。彩衣瞪著他,這人臉皮太厚,一點用都沒有。
聽到當?shù)厝苏f今天臨鎮(zhèn)上有集市,很熱鬧,晚上還有花燈節(jié),肖瀟好奇,嚷著一定要去玩,她提議要來個四人行,玩?zhèn)€痛快。彩衣委婉拒絕后,紀廷書也說不去。肖瀟想不去就不去,大不了二人世界,看了眼莫北城,笑得更開心。
分別的時候,肖瀟和莫北城走遠后,彩衣覺得有什么奇怪的,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紀廷書不知道又什么時候握著她的手了,溫柔地握著。
“紀先生,這樣真的不好玩?!辈室率Я诵θ荩涞恼f。
“不好玩嗎?我覺得其樂無窮。”顯然紀廷書不是個可以輕易擺脫的主,只是他也稍稍退了一步,松開了彩衣的手,將手握拳放在身后。
彩衣得了松,撒腿就跑。心里更是怨念,碰到這么個人,真是個冤家。
紀廷書挺吸引人的,一般女孩子真的是招架不住,彩衣不否認,若是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她心無雜念的話,一定會動心??墒?,真實情況是她心有所屬,而他亦是她最好朋友左青染愛上的。這輩子,她不可以再傷左青染第二次。
或許,紀廷書只是因為忘不了左青染才會這樣無理取鬧。
風(fēng)呼呼從耳邊擦過,彩衣停下步子,彎腰喘氣。手捂上左側(cè)的肚子,尖銳的疼痛,她的臉也糾結(jié)在了一塊,痛苦地直接蹲在了地上。
“我本來是想走了,可是你跑也不跑得利落點,再跑遠點就是了。偏偏還能讓我看到你蹲在這兒,不是故意吸引我來這兒看看嗎?”不到片刻,彩衣就已經(jīng)在紀廷書的懷里了,他抱著她,輕輕松松的,走著。
彩衣覺得別扭,兩只手不知道該放在何處,想了半天還是厚著臉皮的攬住了紀廷書的脖子。
“下次吃飽飯后不要跑,會岔氣的?!奔o廷書苦口婆心的說著。
彩衣沒忍住笑出聲?!澳阍趺聪裎覌屢粯樱繂獑锣碌?。”說完,彩衣就后悔了。她該是很生氣的,不再同這個男人說一句話的,明明要不是因為他,她也不會這樣疼,現(xiàn)在還好意思向她說教。
可是,她這樣輕易地說笑了,仿佛生不來他的氣。
“你怎么來橋東了?你是橋東人嗎?”紀廷書不理會彩衣的嘲笑,問。
“算是吧。”橋東人,是的吧。她媽媽在這里長大,她爸爸曾經(jīng)也是橋東人,她在這里出生。
有些人,有些地方,真的不是愿不愿意,真的是一出生就注定了要糾纏的。
“呵呵,我外婆也是橋東人啊。外婆說橋東的女孩子最好了,漂亮、賢淑、能干,說要是我長大了,一定要給我娶個橋東的媳婦呢??墒牵缭绲淖吡?,真是怪難受的?!奔o廷書說著說著,聲音竟然有了些沙啞。彩衣以為他哭了,抬頭看著他,臉上干干的,沒有眼淚。轉(zhuǎn)念一想,這么大的男人了,又怎么會如此矯情的哭呢,肯定是被風(fēng)吹壞了,畢竟陰冷陰冷的風(fēng),冷到了骨子里。
紀廷書要開車送彩衣去市里,彩衣不愿意,但是別扭不過紀廷書。一路上,彩衣有些尷尬,因為那么親密的相處過,跟這樣一個還很陌生的人,她覺得自己犯錯了。剛剛就算是疼死,也不該讓他抱著的。心里,滿滿的歉意,對左青染。
“紀廷書,我們可以做朋友的,所以你別對我玩你的游戲了,一點都不好玩。其實,你可能不了解我,我不是別人可以傷得起的,我特別怕受傷,更加不可能傷害左青染。所以,你和左青染的事情,不要牽扯到我。青染是我認定了的一輩子的好朋友,不能因為你而被破壞。”彩衣忍不住先開口。
“說不定,我是認真的?!奔o廷書淡淡的說。
聽不出他的語氣,好似有一點生氣。彩衣豁出去了,繼續(xù)說:“青染其實真的很愛你?!?/p>
紀廷書身體一震,后來淺淺的笑了。目光不再堅定,變得懶散起來,悠悠開口,“我說過左青染與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所以我以后做的任何事也不會與她有關(guān)系。”
“既然你這么說,那么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做朋友了。也好,本不就是一個世界里的人。”彩衣說得輕松。
紀廷書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彩衣,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什么,但最后什么都沒有說,繼續(xù)開車。
記憶里,也有那樣一個女孩,也曾說過這樣一句話,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里的人。
那張面孔,喜怒哀樂,深深刻在了心里。
竟又在不自覺中想起了那個人,紀廷書的眉頭緊皺,一陣煩亂。
安慰自己說,我是誰呀,是青染城有名的花花公子,會為一個女人難過,會嗎?呵,說出去有誰會信呢?一個女人而已,而已啊。
自欺欺人后,心里也稍稍得到了些安慰。
“童彩衣,做我女朋友真的有那么難嗎?”
彩衣心一驚,以為這事已經(jīng)到此為止了,等會她到了目的地后,與紀廷書也就是橋歸橋路歸路,再無任何的牽扯了。“你還在想這事?”
“我說了,我可能是認真的?!?/p>
“絕對不可能,不管你如何說,我真的不會答應(yīng)的?!?/p>
“那我等你,等你到答應(yīng)的那一天。”紀廷書更認真了。
彩衣錯愕的看著紀廷書,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有這樣一個年輕有為的男人對自己說,我會等你,一直等。這曾經(jīng)是她認為最凄美的話。到如今,只覺得難過,莫名的。
為何是你呢?她只能在心里不斷的問。
如果你只是紀廷書,如果你與莫北城沒有關(guān)系,如果你與左青染從未相識,如果你再出現(xiàn)的遲一點,再遲一點,到我真的淡忘了莫北城的時候,到那時,如果你再說這樣的話,我是真的會哭的,感動。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真的,也不過如此。
彩衣覺得眼角有些濕濕的,迅速將頭轉(zhuǎn)向了車窗處,遮去了所有的情緒。車子行駛在一段坑坑洼洼的石子路上,顛得厲害。彩衣有些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著了,又被窗外噼里啪啦的雨驚醒,瞌睡蟲被嚇跑了。
她坐直身體,看著車外,對這段路有點印象,是快要到市里了。
只是這天氣,突然就下起了雨?!皹驏|沒有青染好?!辈室掠行┵€氣的說。
紀廷書笑,“我以為所有的人都會特別維護自己故鄉(xiāng)。”
“青染城,我的故鄉(xiāng)只是那兒?!毕肫鹉翘焱姥詫λf的話,心情沮喪,伴隨著雨氣,眼里有些酸澀。
“可能是因為這里的天氣吧,太孩子氣了?!?/p>
半個小時后,路上的車輛變得多起來,高樓大廈也多了起來,總算是見到了這座城市相對繁華的地方了。
“紀先生,你可以在前面將我放下了,我到地方了。”彩衣指著前面那個站臺,示意紀廷書就把她放在那兒。
“紀先生?呵,從你口中聽到這三個字,感覺像是在叫我爸爸。還是叫紀廷書吧,我們不過就相差了幾歲,一句先生,倒顯得我比你大幾輪了?!避囃O潞螅o廷書下車,從后備箱里拿出一把黑傘,給彩衣?lián)沃?,自己則是完全暴露在雨里。
“你撐著吧,別弄生病了。”說完這話,紀廷書將傘交到彩衣手里。
“你……謝謝,你快到車上去吧。你也別感冒了?!辈室掠行┎蛔匀涣?。
“哎?!奔o廷書應(yīng)著,但也沒走開。他的頭發(fā)被雨淋濕了,衣服的顏色加深了,但看上去一點也不狼狽。
彩衣有些心不在焉地刷卡回房間,那個人,其實,有些傻氣,挺令人心動的。彩衣知道她一直到酒店收了傘,那個人還站在雨里靜靜的在那兒看著他。
可是,很多事,都不能夠心軟。
童美言在收拾箱子,彩衣走過去,幫忙。
“回來了,玩得開心嗎?”童美言平靜的臉上出現(xiàn)了喜悅。
“外面下雨了。”彩衣訥訥的說。
厚重窗簾遮著外面的世界,童美言只覺得自己的世界很安靜,直到聽到嘩啦啦的雨聲,她才拉開窗簾,讓室內(nèi)見了點光。為自己倒了杯花茶,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落地窗外,發(fā)呆,心安的聽雨,這真的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令人心情愉悅。
還附帶額外的看到了一個畫面,似乎挺好。
“彩衣,你什么時候才愿意交男朋友呢?”童美言合上箱子,站直身子,眼神直視彩衣。
彩衣愣了下,轉(zhuǎn)而笑道:“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沒魅力,桃花運少,哪能那么快有男朋友呢?而且我工作很忙,根本沒有時間交朋友啊?!辈室锣街欤f得委屈。
見彩衣不承認,童美言直接挑破,壞笑:“你媽我可是親眼看到一個男人送你回來的,你倒是給我解釋下那男人是誰啊?”
彩衣哼了聲,心里就知道這人大概是看到了些什么?!爸皇且粋€普通的朋友,不,連朋友都談不上。人家是小左的男朋友好吧?!?/p>
童美言有些不信,“小左的男朋友會站在雨里看你離開?是不是太曖昧了?”
“媽,你別多想,真的沒什么。如果我真的有人了,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我知道你最近特別關(guān)心我的人生大事,我安生的活到這么大,怎么也是個好孩子啊?!辈室抡Z速極其快的說完,有些微喘。
童美言還是用一種懷疑的眼神掃了彩衣一眼,“你臉紅啥?”
彩衣下意識的用自己冰涼的手背敷在臉頰上,“我這不是怕解釋不清著急嘛?!?/p>
“好吧,我相信你和那個男孩子真的沒什么。可是,彩衣,你到底什么時候能帶個男朋友回家呢?你已經(jīng)26歲了,再過幾年可就真成了剩女了?!蓖姥钥嗫谄判模睦锸侨f分懊悔自己當初怎么就同意了彩衣要做一名婚紗設(shè)計師的,那時候還以為是一件多美的職業(yè)呢,可是現(xiàn)在想想,來買婚紗的都是成雙成對的,這真是份沒有艷遇的工作。難怪她寶貝女兒長得這樣漂亮,居然連個戀愛都沒有談過。以前是顧忌著要上學(xué),怕戀愛傷心誤了學(xué)習(xí),可是都已經(jīng)是個踏入社會快兩年的人了,仍舊只身一人,就真的有些說不過去了,偏偏本人還一副不著急的樣子。
“我工作很忙啊,沒有時間談戀愛啊,而且這不是我想要有就有的,要看緣分的呀,還要看桃花運,根據(jù)多年的經(jīng)驗,我的桃花一向不旺?!?/p>
“那相親吧?!蓖姥哉f得輕松。
“媽,那多俗氣啊。我要自由戀愛?!?/p>
“媽想到事務(wù)所年后要招聘,到時候我?guī)湍懔粢鈳讉€帥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啊?!蓖姥杂行┡宸约旱哪X袋靈光,又懊惱著怎么以前就沒有想到這塊兒去,浪費了多少人才啊。
回到青染城的那天,彩衣和童美言拖著行李箱,剛要走進小區(qū),彩衣就聽到有人叫她名字,她回頭原來是書報亭的叔叔。她放下手上的包:“叔叔您好,有事嗎?”
“這不,看你回來,你以前讓我見到有莫北城的雜志報紙就給你留著的,記得嗎?”
“嗯,當然?!辈室滦÷暬卮稹S行┬奶?,眼睛的余光可以看到童美言在看她。
彩衣心里真有點撞墻的心都有了,依照童美言那性子一定會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慘了慘了,她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叔叔啊,怎么就撞上這個時候呢?彩衣心里有些怨氣。
“呶,都給你了。”書報亭的叔叔將手里的疊得整齊的報紙和雜志統(tǒng)統(tǒng)都交到彩衣的手里。
“這些多少錢?”彩衣剛從包里拿出錢包,就見書報亭的叔叔擺擺手,“不要你錢,這些都已經(jīng)是舊報紙了,哪能收你錢呢,你一直都那么照顧我生意?!?/p>
“那謝謝叔叔了,下次我還來照顧你生意。”
彩衣不理睬童美言帶著研究色彩的眼神,走得快速。童美言剛開了家門,彩衣就沖進了自己的房間,鎖上了門。
拉開窗簾,開了窗,散散味。
門外是咚咚咚的敲門聲,循環(huán)有序。彩衣將箱子里的衣物重新放好,將剛拿回來的報紙雜志藏在了床底下的盒子里,然后才開了門,一臉淡定。
“怎么了?”
“童彩衣,你有事瞞著我,還不快給我老實交代?!蓖姥岳@開彩衣進入房間,左看看右看看的。彩衣知道她一定是要找那些報紙。
“沒什么大事啊?!?/p>
“童彩衣,你別給我糊弄過去。莫北城這個名字,你媽我還記得?!碑斈瓴铧c成為她兒子的男孩。
“你怎么還記得,是不是還沒有忘記那個男人啊?”彩衣假裝生氣,又說:“你不要忘記你當時哭了多久,難過了多久才振作的?!?/p>
“可我也知道那都是你和莫北城搞的鬼?!?/p>
彩衣一時不知該說什么,能說什么。
“媽媽。”彩衣心虛了。
“行了,都這么久的事情,媽也不會怪你,但是你為什么要讓人給你留意有關(guān)莫北城的雜志報紙什么的?你該不會一直以來不談戀愛,就是喜歡他吧?!蓖姥哉f出的話連她自己都覺得吃驚,都這么多年,怎么可能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呢?她連忙否定自己,“不對,你怎么會喜歡他,你倒是給我解釋下啊,要急死我啊。”
“就是前段時間碰到了。他和他女朋友訂婚了,他女朋友的禮服是我設(shè)計的,他們是我的客戶,所以我就額外的關(guān)注了下。媽,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我怎么會喜歡他呢?你女兒沒有那么長情的。”彩衣說完這些話,童美言才覺得像吃了定心丸一樣,安心??墒遣室略谛睦锶滩蛔〕爸S了自己。
如果愛了這些年,都不算長情的話。說出最后一句話,彩衣只覺得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麻得厲害。她知道和她媽媽一樣,都是那種死心眼的女人,一旦愛上了就很難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