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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皇顛覆》大結(jié)局最新章節(jié)第五章第一滴血

2021-03-05 17:19:25 作者:夜鳴豬
  • 冥皇顛覆 冥皇顛覆

    照搬神秘女人夢茹的話來說,就是宇文澤注定不適合跟對手硬碰硬,他的能力需要在華麗的招式和出眾的身法支持下才能夠越來越充分的被挖掘。

    夜鳴豬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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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皇顛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讓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他們的感受。這正是小說《冥皇顛覆》中的主角宇文澤夢茹。第5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數(shù)字是多少!”冷冷的語氣。依舊是這個訓(xùn)練場,依舊是這個孩子。訓(xùn)練呢,完全變了一個樣,此時宇文澤不.........

《冥皇顛覆》 第五章 第一滴血 在線試讀

“數(shù)字是多少!”冷冷的語氣。

依舊是這個訓(xùn)練場,依舊是這個孩子。訓(xùn)練呢,完全變了一個樣,此時宇文澤不是一個人在努力,至少在他面前多了一個不論語氣還是表情都讓人不由自主的感覺到冬天的味道似乎還沒有完全離開。盡管,周圍的一切都說明現(xiàn)在已經(jīng)距離鳥語花香不是特別的遙遠了。

“我……我,不知道。”相比這個冷冷的語氣,宇文澤說起話就要困難的多了。此時,他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艱難的說出了剛剛那句話。為了證明我所言非虛,可以看一下宇文澤現(xiàn)在的臉,扭曲,掙扎,大滴的汗從額頭不斷涌現(xiàn),然后墜落。地面上,已經(jīng)有了一灘很明顯的濕痕。看來,他已經(jīng)掙扎了很久。

“數(shù)字是多少!”夢茹依舊是冷冷的語氣。她,一直都注視著宇文澤,并且用強大的精神力不斷打擊著這個孩子的心理防線。這一點我們這邊不好理解,硬要說的話,大概就是用一些精神藥物逼迫別人說出一些他不想說的事情了。只不過,精神藥物轉(zhuǎn)變成了精神力。

迎視著夢茹的目光,宇文澤雖然艱難,但是毫不畏懼。而且,不管自己多么想要解脫,都沒有去嘗試,硬頂著夢茹強大的精神壓力。

就這樣對視的兩個人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宇文澤身邊的土地完全變成泥濘之前,夢茹突然收回了目光,并非常難得的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這讓宇文澤受寵若驚,來到夢茹這里這么長的時間,還是第一次見她笑。

說真的,夢茹笑起來很好看,就像一道耀眼但不失溫柔的陽光從一塊冰魄中穿過一樣。所以,宇文澤傻了,半張著嘴看著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不過,讓所有人始料未及的事情,夢茹的陽光僅僅持續(xù)了一秒鐘左右,隨之立刻被寒冰覆蓋。這其實也不算始料未及,畢竟是一個冷冷的人嘛,陽光偶爾一下就可以了,不要不知足。不,我說的始料未及,不是這個,在夢茹恢復(fù)了之后,緊接著就是一句話:“數(shù)字是多少!”

在極度壓力下剛剛解脫的宇文澤,當然沒想到夢茹會有這么一個后手。加上,現(xiàn)在突如其來的精神力,他早已超負荷的心理已經(jīng)承擔不住了。所以,幾乎是下意識的,宇文澤脫口而出:“四十七?!?/p>

剛說完,宇文澤就后悔了:“還帶這樣的嗎?”這個夢茹,似乎對勝利有些不擇手段了,連美人計都用了出來。

“當然了?!眽羧銢]有一丁點作弊該有的覺悟。經(jīng)過這么小半年的磨合,兩個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算得上不錯了。偶爾,也會有小幅度的對話產(chǎn)生。當然了,這些小幅度的對話中絕大一部分都是宇文澤說的。而且呢,宇文澤在這個冬天,也長高了一些,相貌也英俊了一點。雖然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孩子,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算一個怎么看長大都不會丑的孩子了。而且,在他的身上,似乎有著另外一個人的影子,在夢茹的眼里。

其實,夢茹也不是一天中的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那么冷冷的,比方說在唯美的黃昏,她也會表現(xiàn)出自己身為女性的一面。溫柔一些,恬靜一些,以及可愛一些。當然了,指望她小鳥依人,估計這輩子都不大可能了。

“你使詐?!陛斄说挠钗臐捎悬c不大舒服。

“這叫戰(zhàn)術(shù),如果你真的有價值,那么你的對手會用任何方法得到。告訴你這點,以后你會用得到?!逼铺旎牡模瑝羧氵@次把原因說了出來。心情好,當然,剛剛宇文澤堅持超過了一柱香的時間,也就是一刻鐘。記得當初她訓(xùn)練的時候,時間只有半柱香而已。而且,當時的測試者,也就是導(dǎo)師,精神力也遠沒有現(xiàn)在夢茹這么純凈和充沛。宇文澤在夢茹面前都可以堅持一炷香,放在當年的那個導(dǎo)師身上,可能兩柱香的時間都說不定。

“宇文澤?!?/p>

因為宇文澤還在考慮剛剛夢茹說的話,所以并沒有聽到叫他。夢茹說的很有道理,如果自己真的知道一些有價值的情報,那么自己的敵人不論如何也會得到的吧,美人計不算什么。

“宇文澤?”

“嗯?”

“以前沒發(fā)現(xiàn),宇文澤這個名字很拗口。給自己取個名字吧,就當是第一階段的禮物?!?/p>

“???”

“啊什么,讓你取就取。晚上我們還有事做,你可以去休息了。”

“哦?!?/p>

這次兩個人的對話,似乎轉(zhuǎn)換了過來。在以前,這種簡潔的回復(fù)一向都是夢茹的專屬,但現(xiàn)在變成了宇文澤的話。不管這些,夢茹說的事情是什么呢?恐怕我們擔心和期待的問題已經(jīng)來了。作為一個殺手是否合格的審核,放在深夜再合適不過了。

入夜,原本還有些生氣的街道,轉(zhuǎn)瞬就變成了另外一副摸樣。這個時代,很亂的,如果發(fā)生一些入室搶劫的案件,多半會不了了之。所有人都知道,冥王朝現(xiàn)在的地位并不是很安穩(wěn),所以不會有太多精力放在治安上面的。即便真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那受害者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了。所以,在一些人的切身體會過之后,所有人都明白了天黑就意味著門窗緊閉。

街道,所有的房屋都是這樣緊閉著門窗的。借著月色,可以看到在其中一個房屋的頂端,匍匐著兩個暗淡的身影。

“在我們正對面往左兩個的屋子里,住著一個需要被殺的人。男性,四十三歲,左手少一根手指?!闭f完這些,夢茹就指了一下目標所在的地點,也就是她大概十點鐘的方向。目的很顯然,想要讓宇文澤去殺死那個人。

其實,這個時間段倒也不至于街上一個人都沒有。比方說這兩個人目標所在的位置,就算的上燈火輝煌。怎么說呢,用這邊的話來說,那個地方就是青樓。其實不管在什么地方,存在青樓的話,那這個青樓的后臺一定小不了。所以,即便是這個時代的這個時間段,它依舊在營業(yè)。沒后臺的話,誰敢開這么一個招眼的店鋪呢。

“我……”宇文澤猶豫了一下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很明顯了,他即便擁有殺死那個人的能力,他也不會這么做的。其實,夢茹也猜得到這個結(jié)果,這次她其實也沒報什么希望。她殺了很多人,沒錯,多到她自己都不記得到底殺過多少人。但是,她記得一個人,那是一個不知道名字的男孩,相貌普通,但是有一雙大大的眼睛。當那雙眼睛含著無助和不可置信看向夢茹的時候,這個畫面成了她心中的一個永遠揮之不去的傷痕。所以對于現(xiàn)在的宇文澤,夢茹多少還是能夠體諒一些的。

“他一定會死,你同意與否的區(qū)別只是他死于什么人之手?!眽羧氵@么說著,語氣很冷淡。不是說之前的那種冷,而是現(xiàn)在這種對于人命一笑了之的冷淡。

宇文澤依舊搖頭,對于生命,他還是持有最起碼的尊重的??吹剿@個樣子,夢茹也沒有說什么。因為,從某種角度來說她能夠體會到宇文澤現(xiàn)在的情感。

當時的夢茹,是依靠一點點接近的方式,殺死了那個男孩。這是殺手中極力不推薦的方式,但沒有辦法,當時的呂夢茹還沒有掌握影子秘術(shù),而且個人的實力也相比現(xiàn)在有顯著的差距。所以,在眾多高手守護的目標面前,她只有采取了步步為營的一點點接近的方法。其實,這個方法不能說不好,但有兩點劣勢足以讓殺手們將這個方法取消了。第一,耗時太久;第二,相處的時間長了容易動搖。夢茹,問題就出在第二點上面。

目標是一個高官之子,十七歲,不能說風流倜儻,至少風度面貌上面還是百里挑一的。而那時的夢茹,只有十四歲。十四歲的少女啊,而且還是經(jīng)歷了艱難與死亡的十四歲。

期限是一周的時間,夢茹有足夠的時間去接近目標,以及執(zhí)行自己的計劃。裝扮成一個女侍,夢茹利用自己的年齡優(yōu)勢很輕松就完成了第一個步驟,接近。但是,經(jīng)過一個星期的朝夕相處,雖然兩個人沒有什么關(guān)系,不管是名義上面的,還是肉體上面??芍辽僭趬羧愕男睦?,已經(jīng)種下了這個人的影子。他的樂觀,他的豁達,他的憂慮,他的陰霾,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在不經(jīng)意間影響這個懵懂的小女生。

最后,夢茹還是沒下去手。盡管殺死他對經(jīng)過了高強訓(xùn)練的她來說不過舉手之勞;盡管這一周的時間至少有累計十二個小時是兩人獨處;盡管這一周的時間至少有二十四個小時她可以穩(wěn)穩(wěn)得手;盡管這一周的時間至少有三十六個小時她能夠做完后全身而退。但是這么多的盡管,都沒有阻止夢茹的舉動。因為,她自己知道,她不可能對他下殺手的。

期限到了,夢茹非但沒有殺死他,還天真的以為如果自己跟他一起,那么在周圍這么多高手的保護下,可以就這么瞞著自己的組織一直到老。結(jié)果自然不會這么樂觀,在期限剛過的一炷香時間,另外兩個偽裝的殺手動手了。在夢茹的面前,她們兩個瞬間就殺死了還在錯愕的他。得手之后,兩個人拉著哭得撕心裂肺的夢茹,將她拽離了他的身邊。他那雙寫滿了質(zhì)疑與無助的眼睛,永遠的印在了夢茹心里。

回到組織之后,等待夢茹的是長達三周的懲罰。鞭打,禁食,精神折磨。等到一個月后,夢茹再一次執(zhí)行自己的證明任務(wù),完全變了一個人。依舊是一個星期的接觸時間,依舊是一個爽朗不羈的大男孩,依舊是重重保護的高手。但這一次,夢茹沒有任何的遲疑和猶豫,完美的執(zhí)行了任務(wù)并全身而退。其實,在這一個月之內(nèi),真正改變夢茹的并不是那些懲罰,而是導(dǎo)師的一句話。

“他一定會死,你同意與否的區(qū)別只是他死于什么人之手?!?/p>

不過顯然,這句話對宇文澤的作用不大。不過夢茹也沒有急于求成,只是告訴了宇文澤一句:“你呆在這里。”之后,就隱匿于黑暗。之后大概幾分鐘的時間,那個青樓突然發(fā)出了一陣騷亂,里面或者濃妝淡抹的女子,或者百態(tài)眾生的男人,都用一副驚魂不定的表情告訴不遠處的宇文澤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不多時,夢茹回來了,就像她從未離開過。拍了一下宇文澤的肩膀,夢茹率先離開了。帶著不知道什么樣的情感,宇文澤最后看了一眼那些臉上寫滿了不同情感的人,跟在夢茹的身后也離開了。黑夜很快回歸孤寂,整個世界沒有發(fā)生什么變化,青樓依舊門庭若市,周圍依舊死寂一片。

回到家中之后,夢茹依舊是招牌性質(zhì)的動作,將大衣脫下來掛到衣架上,一邊展示著自己那具可以稱之為完美的軀體,一邊收拾著自己的武器,跟平時完全沒區(qū)別。后面的宇文澤看著她呆呆的站著,因為他已經(jīng)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準備。在剛剛,如果他能夠聽話,乖乖照夢茹說的去做,那現(xiàn)在就不需要夢茹出手。而且這一天,之所以把自己帶出去的原因,也就是想讓自己動手殺掉那個人吧。看來,自己似乎辜負了夢茹的期望。既然辜負了人家,那宇文澤即便被懲罰也沒什么過分的了。

可是,夢茹似乎完全不記得這件事,從進來開始就一直在弄自己的東西。將武器清洗,擦拭,然后分門別類的將它們放置到它們應(yīng)該在的地方。直到做完這些,夢茹也都沒有想要跟宇文澤談?wù)勥@件事的意思。最后,宇文澤大概是被這種無聲的氣氛弄得抓狂,主動開口。

“夢茹,對不起,剛剛的那件事。”宇文澤雖然還小,但對于沉默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一般情況下女孩沉默,都會是男生的原因。

“嗯?”夢茹停止了動作。雖然沒有轉(zhuǎn)過身來,但她已經(jīng)用行動表示了繼續(xù)聽下去的興趣。這個孩子天賦異稟,剛剛是他殺掉的第一個人,所以有些抵觸情有可原。但,他為什么要道歉呢?難道他想通了?

“我的意思是,你那么用心的訓(xùn)練我,但到頭來我卻下不去手,讓你失望了?!鳖D了頓,宇文澤繼續(xù),“如果你已經(jīng)殺死了那個人,那你也沒道理留著我了。”

哦,原來宇文澤是把剛剛那個人當成是自己之所以訓(xùn)練他的目的了。記得自己在收留他的時候,曾經(jīng)給了他這么一個理由,想要讓他幫自己殺一個人。沒想到,這個孩子還挺固執(zhí)的,依舊記得。想到這里,夢茹嘴角很難得的上揚了一下,勾勒出一個很淺的弧度。

“你不是以為剛剛那個人目標,就是我想你幫我殺的那個人吧?”夢茹反問了一句,突然感覺,這個宇文澤也有一點點的可愛之處。

“不是的嗎?”

“當然不是,我想讓你殺掉的那個人,我是打不過的。之所以想讓你今天殺一個,只不過是讓你成長而已。如果不殺人,你沒辦法成長的。”

“???”宇文澤驚訝的張著嘴合不住了。成長,竟然需要別人生命來驅(qū)使?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宇文澤寧愿選擇不成長。“剛剛的不是你想我殺的那個人?”

“不,你總不會以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我厲害了吧?”

在兩個人你來我往著,氣氛在一個人的鮮血洗禮后一點點的回歸活躍。就在此時,夢茹的表情突然凝重,然后猛的將宇文澤向旁邊推開。與此同時,一道道箭矢刺穿紙質(zhì)的窗戶,幾乎沒有任何死角的穿刺了進來。

“嗖嗖嗖……”

這陣箭雨讓倒在一旁的宇文澤目瞪口呆。夢茹,本來應(yīng)該可以在這陣數(shù)量不超過二十的箭矢中無傷的躲閃開。但是因為剛剛救了宇文澤一下的緣故,所以遲疑了的她最終還是沒能全部躲開。一支箭,刺在了她的左肩鎖骨的位置,穿透了她的身體。而她,也因為這一箭的緣故,腳下一松,整個人癱倒在屋子的另外一邊。

箭雨結(jié)束了,射箭方向的那扇門幽幽地打開,在十多個士兵的保護下,踱步進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精瘦男人,大概是某大家族的走狗。穿著一件白色的皮衣,就是整張獸皮采制而成的那種皮衣,以及握著一把竹制折扇的他,看起來非但不會讓人跟優(yōu)雅聯(lián)系起來,還會讓人感覺到一種厭惡。剝奪生命只為虛榮,而且在這么冷的天還裝文雅拿著折扇。

“就是她了,把她抓起來。動作輕點,要活的?!蹦莻€獐頭鼠目的男人指著不遠處左肩的夢茹,很不正常的笑著說。夢茹當然知道發(fā)出這樣笑容的男人對自己是什么想法,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反抗。但無奈于自己的身體現(xiàn)在太無力,所以嘗試并沒有成功。對此,男人也給出了解釋,“別著急,箭上有一種藥,如果你動作越大,那就會發(fā)作越快。當這個藥真正發(fā)作之后,你會感覺你從你的骨頭開始,劇烈的疼痛漸漸侵襲全身?!?/p>

在他這句話之后,原本對夢茹有些畏懼的士兵,對望了彼此之后也大起膽子,一點點的朝夢茹接近過來。對此,夢茹即便再怎么憤怒,也無濟于事了。

或許是因為宇文澤身體比較小的緣故,所以進來的這一幫人都沒有看到他。但是,他并不打算就這么被無視下去,怎么說夢茹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現(xiàn)在,自己的救命恩人情況危急,自己不能無動于衷。

“轟?!痹谒腥说哪康煽诖糁?,最接近夢茹的那個士兵,已經(jīng)快要觸碰到夢茹的那只手,伴隨著一聲悅耳但是威嚴的鳳鳴聲,瞬間就消失在了翻滾倒塌的家具堆中。轉(zhuǎn)過頭,這些人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房間里面不單單只有一個衣著暴露的夢茹而已,還有一個現(xiàn)在平舉著自己左手,低頭不語的孩子。剛剛那陣喧囂,顯然就是這個孩子造成的。至于被打進家具堆里面的那個士兵,八成是立即死亡了。

“識相就把解藥交出來,然后走遠點,我不想殺掉你們?nèi)??!崩淅涞穆曇簦耆幌袷沁@個低著頭的孩子說出來的。如果了解內(nèi)情的話,就會感覺這句話更接近夢茹,而不是現(xiàn)在說出這句話的宇文澤。

夢茹對于宇文澤這個變化也有些驚訝,偏過頭帶著好奇看了這個剛剛還不忍下手殺人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毫不猶豫殺掉一個人的孩子,想了半天才組織出一句話。

“今天下午我讓你起的名字,你想好了么?”

“叫我七殺就可以了?!本従彽胤畔伦约旱淖笫?,宇文澤依舊沒有感情的說。此時,在他后頸位置上的那個鳳凰印記,耀眼的讓人無法直視。在觀察不到的角度,可以看到在他左臂的位置,似乎也有著什么在衣服下蠢蠢欲動,偶爾刺出一道絢麗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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