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皇顛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是忠實的玩伴,陪你度過孤獨無聊的日子。這部小說的名字叫《冥皇顛覆》,作者是夜鳴豬,主角是宇文澤夢茹?!囤せ暑嵏病返?章介紹:“我再說一遍,走開。不要以為你比我強就可以肆無忌憚,瘋女人。”宇文澤依舊沒好氣的說,不過相比剛剛他現(xiàn)在.........
《冥皇顛覆》 第九章 赤煉?水夢? 在線試讀
“我再說一遍,走開。不要以為你比我強就可以肆無忌憚,瘋女人?!庇钗臐梢琅f沒好氣的說,不過相比剛剛他現(xiàn)在無疑要更憤怒一些。
不過呢,對于宇文澤的憤怒,女孩視而不見,掛著一種給人清爽恬靜,煥然一新的笑容看著這個孩子,她很溫柔的說著:“這么大火氣啊,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p>
“這是你自己選擇的,不要后悔?!庇钗臐蓪@個女孩一點脾氣都沒有,不管自己表現(xiàn)的怎樣憤怒,她都是那種一成不變的溫柔。索性,宇文澤放棄繼續(xù)說話的念頭,直接動手。或許她躲閃能力很強,但如果自己有了準備,她不會好過的。而且,都說女人善變,看起來一點錯也沒有,剛剛還是那副戲謔的口氣,現(xiàn)在就轉(zhuǎn)變成了淡然的笑容。不過不管怎么樣,宇文澤不想再被利用下去,所以現(xiàn)在他一定要走。
帶著滿腔的憤怒,宇文澤一拳狠狠地沖了過去。伴隨著空靈悅耳的鳳鳴聲,這一拳毫無懸念的貫穿了面前這個掛著溫柔弧度的女孩,沒有任何懸念。但是,在自己接觸到這個女孩的瞬間,宇文澤清醒了,自己殺了她?
但是來不及做出任何改變,強大的憤怒驅(qū)使的慣性,讓宇文澤即便意識到可能發(fā)生了什么,但卻沒辦法停止下來。直到,完全貫穿了這個女孩,宇文澤才睜大雙眼看著自己的右手,停在了原地。不是的,那個女孩的躲閃能力很強,不可能一下就中招,宇文澤知道她的能力,所以才會這么放手的去打。但是,這個結(jié)果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如果知道這個女孩不會躲閃自己的進攻,那宇文澤說什么也不會用這么大的力量。
等等,似乎不對勁。自己明明貫穿了那個女孩,但是周圍的人卻沒有任何異常的表現(xiàn),很可疑不是么?而且,在自己的拳剛剛碰到她的時候,也沒有感覺到那種阻力,就是像完全打在空氣上面一樣。難道……
這時,宇文澤的肩膀被拍了一下。猛的轉(zhuǎn)過頭,那個女孩巧笑嫣然的站在他身后,完全沒有一丁點受傷的樣子??墒?,剛剛自己明明打到了她,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不過很快的,宇文澤的驚訝就變成了更為強勢的憤怒,轉(zhuǎn)過身又是一拳,對著這個女孩毫無保留的揮了過去。有了經(jīng)驗,宇文澤在打出這一拳的時候,恍惚間似乎感覺到這個女孩并不在自己的身后,也就是自己要打到的地方。
所以這一次的結(jié)果是可以預(yù)見的,宇文澤的拳頭再一次貫穿了這個女孩的身體?;蛘哒f,應(yīng)該是她的殘影才對。打到的,不過只是一個女孩的影子。至于真身,在宇文澤打碎這個殘影的瞬間,出現(xiàn)在距離宇文澤并不遙遠,但宇文澤沒辦法夠到的地方??吹竭@一幕,我唯一能聯(lián)想到的大概就是殘像拳了。
接下來,完全就是一面倒的局勢。雖然宇文澤很用力,但是很可惜,他每一次氣勢十足的出手,結(jié)果不外乎都是一個破碎的殘影。持續(xù)了這么久時間的戰(zhàn)斗,女孩臉上的淡然從未消失。作為對比,氣喘如牛的宇文澤,屢屢嘗試卻無法得手的壓迫感,已經(jīng)讓這個孩子抓狂了。原來還能依稀感覺到女孩真身的方向,但是現(xiàn)在什么都不管不顧了。這樣下去,根本無需女孩動手,宇文澤就會因為體力與精神的雙重透支而倒下。
或許是看到了這個結(jié)果,女孩再一次閃身之后,突然出現(xiàn)在宇文澤的身后,在他后頸位置輕輕地用指關(guān)節(jié)扣了一下,宇文澤立刻如同一臺被抽線的木偶,身子一軟就倒了下去。女孩呢,抱起他走向了外面。這些,都是宇文澤朦朦朧朧的最后意識,記得在最后意識中的最后一個畫面,就是那個戲謔的女孩提著一柄劍擠開人群想要抓住自己,似乎口中還大叫著什么“臭小子,敢欺負我姐姐?!被蛘摺拔也粫胚^你!”之類的話。
最多,也只能記得這些。盡管事情的發(fā)展完全超乎了宇文澤的預(yù)期,但無奈與剛剛女孩那一下子不知道點在了他什么穴位上面,沉重的眼皮甚至一秒都堅持不下去。最后看了一眼這些圍觀的女孩,宇文澤并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這就夠了,宇文澤昏了過去。
昏昏沉沉中,宇文澤似乎感覺到一陣陣強烈的顛簸,但雙眼還十分沉重,所以再三努力宇文澤都沒能睜開這雙眼睛。想了想,反正睜不開,索性宇文澤也不再嘗試,睡覺就好了。事實上宇文澤也是這么做的,這么長的一段旅程,他都是一路睡過來的。
睡了很久吧,當(dāng)宇文澤終于能張開自己雙眼之后,這是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一路上,他雖然沒辦法睜開雙眼,但他記得自己曾經(jīng)清醒了很多次,但每次都沒辦法睜眼,于是不得不自己說服自己再次睡過去。這么經(jīng)歷了十次甚至更多,所以在他現(xiàn)在當(dāng)然會冒出這樣的想法了,睡了很久。事實上,他也確實睡了很久,戰(zhàn)斗的勞累,體力的透支,以及精神上的打擊,幾種可以助人入睡的方式一次性全都累加在他身上,不能睡才怪。
這是什么地方?第二個念頭。環(huán)視了一下,這里青山綠水,鳥語花香,儼然一副世外桃源的樣子。當(dāng)然,現(xiàn)在才僅僅進入春天不久,所以不論花草還是樹木都尚顯青澀。而且,在這么一條清澈的河流旁邊,峽谷之中,多少也能感覺到一絲涼氣。不過,沉重了那么久的心情,在這里也第一次能夠得到放松,這是離開宇文家之后,或者說包括在宇文家的時光,宇文澤都沒能體會到的一種情感。
一塊巨大平整的巖石,宇文澤就躺在這塊巖石上面,旁邊,有一團已經(jīng)熄滅的篝火。正面前是一條大概兩三丈寬的清澈見底的河流,偶爾還有幾條魚不甘寂寞的躍出水面。河流的更遠處,就是一座不是太高但卻非常陡峭的山崖,連綿著一直伴隨在河流的一側(cè),像兩旁無限延伸而去。其實在河流的這一邊,也就是宇文澤所處的這一邊,也是一道陡峭的山崖。那這里毋庸置疑,一定是一個峽谷了。
沒錯,宇文澤現(xiàn)在就是位于一條峽谷之中。只不過,他是在什么時候來到這個峽谷的呢,是跟誰?似乎,我們的宇文澤很不爭氣,每次一到轉(zhuǎn)著命運的時候,總會不負眾望的昏迷過去。這次也一樣,他記得最后一件事就是那場在夜精靈總部的戰(zhàn)斗,跟那個瘋女人,而且無論自己怎么用力都沒辦法打到那個女人,就像第一次和她見面一樣。等等,似乎有一個差池,在自己最后昏迷的時候,瘋女人把自己帶走了,不過自己好像看到瘋女人在后面沖自己大喊大叫著。那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存在兩個瘋女人,那其中一個肯定不是瘋女人。
這么想的話,帶走自己,和恐嚇自己的兩個人,有一個不是真的瘋女人。那,是誰呢。應(yīng)該是恐嚇自己的那個,是真正的瘋女人吧。她不拘小節(jié),喜怒形于色;反之跟自己戰(zhàn)斗的那個女人,不論笑容還是招式,都不是那個瘋女人的風(fēng)格。那也就是說,自己打錯人了。
想到這里,宇文澤有些汗顏。是吧,自己竟然打錯了人。環(huán)視了一下,那個被打錯的女人似乎不在周圍。難道,把自己獨自扔在這里就是對自己的懲罰?這么想著,宇文澤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等等,自己不是應(yīng)該滿身傷口的嗎?怎么現(xiàn)在一點都不疼?拉開衣服,宇文澤檢查了一下,奇跡的發(fā)現(xiàn)在自己身上竟然一個傷口都沒有了。這是怎么回事?明明有傷口,但睡了一覺就什么都沒有了?難道這一切都是一個夢?
“想什么呢?”在宇文澤愣神的時候,身后一個淡然的語氣響了起來。不用轉(zhuǎn)身,宇文澤都知道自己身后的,就是那個被打錯了的女孩,被錯認成瘋女人的女孩。臉紅了一下,宇文澤慢慢地轉(zhuǎn)過身,剛準備道歉,沒想到女孩完全無視自己的臉紅心跳,將一袋水果蹲身放在地上,并開始了介紹:“這個,是百草果,可以幫助你回復(fù)功力;這個是龍血果,可以增強你的功力;這個是……”
“那個,你先別說話,我有事跟你說。”宇文澤硬著頭皮打斷了女孩的話。這個女孩越是對他好,那他就越是不自在。自己不問青紅皂白就亂打一氣,想想就丟人??墒牵呀?jīng)決定開口了,當(dāng)女孩明亮的眼睛看上來的時候,宇文澤突然沒有了繼續(xù)下去的勇氣。
“你要說什么?”女孩掛著玩味的笑容看著他。她一定知道,明知故問。宇文澤這么想著。其實女孩真的知道,只不過看到宇文澤這個時候很可愛,所以就順坡下驢。
咬了咬嘴唇,宇文澤低著頭,做了半天努力才很小聲的開口:“對不起,在夜精靈發(fā)生的那些事,我不知道怎么了就……你知道的?!?/p>
“嗯,我真的知道,而且一輩子都忘不了,有人罵我是瘋女人。”女孩依舊笑著,語氣間玩味越來越濃。而隨著她的話,宇文澤的心也越來越不是味道。不過無奈于人家說的是事實,即便不愿意也必須聽下去。大概是看到了宇文澤的糾結(jié),女孩沒有繼續(xù),“好了,我知道你生氣是把我當(dāng)成了我妹妹,而且我們兩個長的也確實很像,我不怪你?!?/p>
“真的嗎?”宇文澤小心地看向女孩,想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心話。
“嗯,不過瘋女人這句說的有些過分了,怎么辦?”這個時候的女孩笑的很邪惡。
宇文澤呢,知道自己理虧,所以沒有說什么。其實這個時候說什么都不是很好,不說話反而能起到一定的效果。就像這樣,看到宇文澤的樣子,女孩似乎也滿足了一些,沒有繼續(xù)下去,再次蹲下身擺弄自己找到的水果和草藥。
“我叫宇文澤,你也可以叫我七殺。你呢?還有你的妹妹?!彼坪醭聊層钗臐珊軐擂?,所以他便開口打破了這個氛圍。
“我啊,叫我水夢就行了。我妹妹呢,她叫赤煉。我們兩個很早就加入夜精靈了,在你師傅沒來之前?!迸⒑軠厝岬慕忉專罢f到你的師父,你們兩個似乎鬧得挺厲害,為什么?”
“因為……”宇文澤本來想說自己不想被利用,不過似乎有些不大好,所以說到一半就改了口,“你們加入這個殺手組織,沒有感覺不對么?剝奪別人的生命,對你們來說就是一件家常便飯一樣的事,你們不會有負罪感的嗎?”
“哦,你是在擔(dān)心這個啊?!彼畨酎c了點頭,關(guān)于夢茹和七殺兩個人之間的矛盾,她已經(jīng)猜出了一個大概。或許是對于殺手的抵觸,以及對于夢茹的方式有所不滿,才會讓七殺這么爆發(fā)的吧。
水夢很聰明,可以說是冰雪聰明。所以,她已經(jīng)想出了方法,早在猜到這個結(jié)果之前就想出了方法。畢竟,七殺只是一個小孩子,根據(jù)這個小孩子的性格,在他昏迷的時候水夢就猜到了很多可能的導(dǎo)火線。現(xiàn)在的結(jié)果,只是水夢幾個推測中可能性最大的一個。
“先吃東西,然后我?guī)闳ヒ粋€地方。”水夢眨巴著明亮到有些狡黠的雙眼看著宇文澤。這個時候的宇文澤,感覺自己似乎落入了水夢的算盤。
在吃過東西之后,兩個人徒步前行。順著河流一直走,不久就會走出峽谷,來到曾經(jīng)人們安居樂業(yè)的沙洲河畔。這條河,在峽谷中很急,很深。但是出了峽谷,因為地貌的緣故,寬度就會從兩丈一下平鋪到十丈,最寬的時候甚至超過了二十丈。當(dāng)然,在二十丈寬的河流里面,水深大概只能沒到膝蓋。這么寬的河,水流自然很緩慢,所以不論畜牧,種植,還是漁獵,這里都是一片樂土,足以讓人安居樂業(yè)。
但為什么說曾經(jīng)的安居樂業(yè)呢?答案很簡單。這里沒有保護的價值,所以當(dāng)外族侵略的時候,這里就會從冥王朝領(lǐng)地版圖里面被劃出去。戰(zhàn)爭一旦臨近,就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滿地狼藉已經(jīng)是對這里最溫柔的形容詞了。被踐踏的牧欄,被破壞的網(wǎng)箱,殘垣斷壁的房屋,滿目瘡痍的莊稼。當(dāng)然,雖然我不會去盡力描寫,但戰(zhàn)爭怎么會沒有尸體。不,其實這不應(yīng)該被稱做一場戰(zhàn)爭,而是一次赤裸裸的屠殺。屠殺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久,但狼藉從未改變過。
“這里,曾經(jīng)是我和赤煉的家?!闭驹谇捅诘倪吘?,水夢指著下面的滿目瘡痍黯然的開口,“我和赤煉,曾經(jīng)被這里的人成為仙子,因為我們的能力可以保護這片與世無爭的小村落不受侵害。異族,強盜,草寇,我們都可以將其拒之村外。直到那一天,冥王朝的騎兵將村里的男人都抓走充軍,然后晚些時候,一次浩大的異族進攻,將這里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p>
“我沒說冥王朝有什么不好,這個村子也是在冥王朝領(lǐng)權(quán)之后,才建立起來的。但是,現(xiàn)在的冥王朝變了,不再想怎么去保護他的人民,而是怎樣霸權(quán)整個世界。所以現(xiàn)在的冥王朝,必須要被阻止,為了防止再有這樣的慘劇降臨到其他越來越多的村子上。對于從保護者退化為蠶食者的王,一定要被顛覆。我和赤煉有一些能力,就要為這個理想做出貢獻?!?/p>
水夢的話讓宇文澤懵懵懂懂,很深奧啊,誰說女人不懂政治呢。不過有一點宇文澤還是想不明白:“如果是外族破壞了你的村莊,為什么你不選擇加入冥王朝,去推翻那個外族呢?”
“因為,如果我這樣做的話,冥王朝會變本加厲,今天對手是一個外族,打倒它。明天就可能變成兩個,后天三個。這個王朝,再經(jīng)歷不了這樣的傷害了?!?/p>
“那唯一的辦法就是……”
“唯一的辦法,就是顛覆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