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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魂小說一品權(quán)臣最新章節(jié)免費閱讀

2021-03-24 22:43:41 作者:葬魂
  • 一品權(quán)臣 一品權(quán)臣

    洪武二十三年,朱元璋當(dāng)政,燕王棣率軍擊北元,北元丞相降,燕兵益強。胡惟庸獄日嚴(yán),多人被殺,胡案結(jié)束,前后死者三萬余人。而在這個時候,一個遠(yuǎn)在山村的少年睜開了眼,一個承載著異世靈魂的少年,一場官場糾紛的血雨腥風(fēng),看他如何在這變天的大明朝撐起屬于自己的一片安穩(wěn)天地。立豪言,抒壯志,年少有成,如珠玉漸露光芒。歸燕王,為帝師,官場起伏,似驕陽無人可擋。大智慧,謝朝場,歸園田居,若明星后輩瞻仰。

    葬魂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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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權(quán)臣》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快樂發(fā)電站,源源不斷的為你輸入快樂。該小說是作者葬魂的小說《一品權(quán)臣》,主角是陸重希陸雅雯。第2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那個女孩正是陸重希的大妹,她剛剛起床就準(zhǔn)備打掃家里了,虛歲十四的年紀(jì),本來應(yīng)該剛上初中,現(xiàn)在卻不得不撐起了整個家.........

《一品權(quán)臣》 第2章 回首今身非彼身 在線試讀

那個女孩正是陸重希的大妹,她剛剛起床就準(zhǔn)備打掃家里了,虛歲十四的年紀(jì),本來應(yīng)該剛上初中,現(xiàn)在卻不得不撐起了整個家,挖野菜,做飯,打掃,全部她一個人承擔(dān)了。

而以前的陸重希,整天埋首在書卷里,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的大妹臉頰越陷越深,身子越來越單薄。他只顧著刻苦攻讀,一心只想著出人投地,卻連弟弟妹妹們快要餓死都視而不見。

陸重希,你不配做為一個男人,你也不配作為弟妹們的兄長,你的弟弟妹妹們,以后就由我來養(yǎng)活了。

“哥……”陸重希的思緒被大妹虛弱的聲音打斷了,“你才剛好怎么就出門了?我還以為你又讀書去了呢?我先挖點兒野菜給你熬湯?”

“不用了?!标懼叵L崞鹗种械耐米诱f:“今天咱們吃肉!”

“吃肉?我要最大塊的?!币粋€男孩子突然從房間里鉆了出來,雖然兩個雙胞胎弟弟長得很像,但看著這虎虎生風(fēng)的沖勁兒,不用猜就知道是二弟陸重九。

三弟陸重陽也不甘人后,不過他要挑剔細(xì)致一些,“那我要兔子腿,而且是后腿?!?/p>

“你們都不許搶,都是我的?!蹦苓@么霸道的,就只能是最小的小妹了。

其實,陸重希還有一個弟弟和妹妹的,但很早就夭折了,古時代往往都是這樣的,不管是皇家貴戚,還是平民家庭,嬰兒的成活率都不是很高。

“好好好,大家都有份?!标懼叵8艿苊妹脗冋f完,就對大妹說:“給我拿把刀來,咱們先將兔子收拾了?!?/p>

他都已經(jīng)將兔子在院角的樹上倒吊著掛好了,發(fā)現(xiàn)大妹竟然還站在那里發(fā)呆,不由得奇怪地說:“大妹?你怎么了?”

“???”大妹這才反應(yīng)過來,“哥……你……你不是說君子要遠(yuǎn)庖廚嗎?怎么自己動手了?”

好像以前的陸重希是有這樣的書呆子毛病,他只能撓了撓頭,說:“考上秀才了才是君子吧,我現(xiàn)在還不算??炷玫度グ桑沂且呀?jīng)死過一次的人了,可不能再被餓殺了?!?/p>

害怕大妹繼續(xù)胡思亂想,以至看出什么破綻,陸重希連忙把她趕去干活了。

剝兔皮可是一個精細(xì)活兒,陸重希雖然沒有干過,但親眼看到外公這么做過,而且,他一個經(jīng)常旅游的大學(xué)生,動手能力其實也不差,所以就有模有樣地學(xué)了起來。

兔子剛剛死,還熱乎著呢,他用刀將倒吊的兔子沿會陰到大腿切開,環(huán)割小腿外皮,再將牽連的筋腱挑斷,向下一邊拉著一邊用刀挑著,就像脫毛衣一樣,將兔子皮整個翻著脫了下來。

兔子皮被剝了,連同下水被陸重希丟在一邊,他剛剛解下兔子,發(fā)現(xiàn)大妹又將東西揀了起來。

陸重希疑惑地說:“大妹,你揀那些東西做什么?又沒什么用。”

“怎么沒用?”大妹一邊收拾著一邊說:“皮子晾干了,可以拿到應(yīng)山集上換點鹽巴,這些下水中的肝子、腸子都可以吃啊,水里多沖洗幾遍,再用開水焯一下,就沒有什么味道了,可不能丟了,太糟踐吃的東西了。”

好吧,這是餓得太久了。陸重希也沒什么意見,就說:“那我準(zhǔn)備生火吧,很快就能吃到烤兔肉了?!?/p>

“還是燉吧。”大妹建議說:“還能多口肉湯喝呢?!?/p>

“好,我去砍柴?!迸赃叺亩荜懼鼐偶被呕诺鼐拖蛲饷媾芰顺鋈ァ?/p>

三弟陸重陽也不甘人后,“那我燒火吧?!?/p>

八九歲的孩子會燒火?可別把廚房給燒了,陸重希立刻追了過去。

不過,他的擔(dān)心完全是多余的。

窮人的孩子早當(dāng)家,虛歲十四,周歲只有十三歲的大妹,早已經(jīng)是家里的頂梁柱了,八九歲的弟弟們也都是干活的好手,砍柴、挑水、挖野菜,樣樣精通,更何況燒火這種小活兒。

陸重希正在廚房里翻找著調(diào)料,忽然聽到院子里傳來了一個男孩的說話聲。

應(yīng)該是二弟陸重九回來了,陸重希沒有在意,只顧洗著剛剛找到的干桔子皮,或者叫陳皮。

不過沒多久,院子里就響起了陸重九的慘叫聲。

陸重希連忙走出廚房,就發(fā)現(xiàn)大妹正拿著掃帚追著二弟打,一邊打還一邊罵著,“讓你偷東西……讓你偷東西……”

陸重??吹媚康煽诖舻?,沒想到這個瘦弱的小女孩,竟然這么彪悍。

二弟雖然才九歲,但大妹陸雅雯一直將吃的讓給他們吃,使他長快都快有大妹高了,但仍舊被打得滿院子跑,一邊跑還一邊回著嘴,“我怎么叫偷了?拿他陸河家的東西算偷嗎?他殺了咱們家的牛吃肉,我就不能拿嗎?再說了,我也不是給自己拿,那只小兔子夠吃幾頓的,我們以后還得喝菜湯嗎?我可是喝夠了,稀得都能照見人影,連一粒米都沒有……”

“你還說……偷東西還有理了……”大妹不依不僥地剛要繼續(xù)追打,猛地看到陸重希站在旁邊,立刻住了手說:“哥,吵到你讀書了?”

他剛從廚房出來,讀的哪門子書啊,看來大妹已經(jīng)形成條件反射了。

見他還沒有說話,二弟陸重九憤憤不平地說:“整天就知道讀讀讀,讀書有什么用?能讀出幾擔(dān)米啊,還是能讀出幾斤肉啊,沒看到家里都要揭不開鍋了嗎?”

好吧,二弟跟他這個大哥的關(guān)系看來不怎么好,而且不愿意讀書,這可不好。

不過,陸重希更關(guān)心另外一個問題:“你剛才說……陸河他們家把牛殺了?”

陸重九點點頭說:“對啊,不過,想吃肉的話,你就不要想了……”

陸重希想起以前在課堂上討論過梁山好漢的標(biāo)配:殺人放火吃牛肉。殺人放火就不說了,吃牛肉原來也是犯法的,因為歷史上許多朝代為了保護(hù)耕牛,向來是禁止吃牛肉的。

陸重希就對二弟陸重九說:“你不是說讀書沒用嗎?來,跟我去找甲首?!?/p>

宋朝之后,封建王朝開始實行帶有軍事管理色彩的戶籍管理制度,即保甲制度。十戶為一甲,另有人丁較多的一戶為甲首。

安和村里住的大都是陸姓本家,甲首自然也姓陸。

元朝的時候,不讓漢人起名,只讓排行,所以大號就叫陸三七,按輩份,陸重希還得喊他一聲叔公。

“叔公。”陸重希剛叫了一聲,那個老人立刻將剛剛端上桌的飯菜又端了下去,回來了才說:“那有大早上到別人家混飯的,晦氣不晦氣啊,不怕告訴你,我家人口多,糧食也不寬裕,你還是去別家找食吃吧?!?/p>

陸重九羞得低下頭去,陸重希卻完全沒在意,他說:“叔公,我找你也沒其他事,就是想提前告訴你一聲,你有相熟的親戚沒?明天趕緊投親去吧,免得到時候去縣衙里吃板子?!?/p>

陸三七“嘿”了一聲,不憤地說:“我一個老實本分的良家百姓,縣老爺為什么要打我板子?”

“你也知道,我雖然沒能通過縣試,但趕考時也進(jìn)過縣城,見過縣老爺?shù)模f句實在的話,縣老爺當(dāng)時批改過我的卷子,我也是可以叫縣老爺一聲‘先生’的。”扯完虎皮,陸重希就口氣轉(zhuǎn)冷說:“聽縣老爺說過保甲連坐,就是一人犯法,全甲連坐,你這個甲首,沒有首告,自然是要一并受罰的。”

陸三七呆了一會兒,他好像聽過這個說法,不過他仍不擔(dān)心,“咱們十來戶人家都是良善人家,怎么會有人犯法?”

陸重希立刻背誦說:“我叔叔陸河把我家牛殺了,按《大明律》:故意殺死他人馬牛的,杖七十,徒一年半。”

這條《大明律》好像是明朝中期的,不過陸重希卻不在意,因為剛剛經(jīng)過戰(zhàn)亂,朱元璋只會更重視農(nóng)事,也更重視耕牛。

陸三七咂了咂嘴,沉思片刻才說:“據(jù)我說知,那牛你不是已經(jīng)給了你叔叔家了嗎?”

這時,陸重九也不再羞了,他挺直腰桿說,“那不是給,那是借……”

陸重希制止了弟弟,繼續(xù)背誦說:“私宰自己馬牛的,杖一百?!?/p>

陸三七咬了一下舌頭,“那牛要是自個兒病死的呢?”

“耕牛傷病死亡的,不報官府,私自開剝,笞四十。”

見陸三七半天不說話,陸重希又說:“你知道叔叔陸河要將我大妹賣與人為奴婢的事情嗎?”

其實,陸三七明明知陸重希這樣說肯定有問題,但還是回了一句,“知道,他不是說要抵債嗎?”

“知道就好,你知道大明律怎么說嗎?‘凡設(shè)方略而誘取良人,與略賣良人子女,不分已賣未賣,俱問發(fā)邊衛(wèi)充軍’。還說了,‘其窩主,與買主并牙保人等,知情者,各依律治罪?!闼阒檎甙伞!?/p>

陸三七低下了頭,說:“算?!?/p>

古時候的人可不像現(xiàn)代,幾塊錢車票就能逛趟縣城,一輩子沒出過村子的人,大有人在,所以見識都極為短淺。

跟這種鄉(xiāng)下的土棍,陸重希都懶得說那么多。

不過,還有一件事情要說明白的,他接著說:“據(jù)我叔叔陸河說,我家欠人許多債務(wù),他確實借給我一筆小錢,但我不記得簽過借條,至今也沒見著借條原本,我就想問你,錢是從誰那里借的?借條是誰簽的?保人是誰?”

陸三七無精打采地說:“保人是我,當(dāng)時你叔叔拿著欠條過來,說是你已經(jīng)簽了,所以……”

此刻,他欲言又止,看著陸重希犀利的眼神,他吞吞吐吐地道:“我就具了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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