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王妃又重生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故事曲折動人,令人牽腸掛肚。這就是作者西極冰筆下的主角蘇引云破曉,小說的名字叫《將門王妃又重生了》?!秾㈤T王妃又重生了》第8章內(nèi)容介紹:蜀皇為人奢靡,所以西蜀的皇宮在七國之中算是最為氣勢磅礴的。此時天色已經(jīng)入暮,皇.........
《將門王妃又重生了》 第8章 面圣 在線試讀
蜀皇為人奢靡,所以西蜀的皇宮在七國之中算是最為氣勢磅礴的。
此時天色已經(jīng)入暮,皇宮內(nèi)外早早掌起了燈,暮色下的亭臺樓閣影影綽綽,顯得格外森然。
宮里戒備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隱隱透著肅殺之意。
蘇引緊跟在云破曉身后,深怕迷路。因為暈馬又加上剛穿越過來水土不服,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
云破曉走路帶風,一身煞氣又重,所以兩人一路上都無話。
蘇引走在云破曉左邊,抬頭就能看到他左臉上那副緊貼皮膚的面具,那仿佛是嵌在皮膚里似的,令人遍體生寒。
她偷看了好幾眼,總覺得那面具十分古怪,有點像她前世在哪兒看過的東西,但又想不起來。
“看出端倪了么?”
走著走著,云破曉忽然頓足,低頭面無表情地看著蘇引。他比她高幾乎整一個頭,絕對地俯瞰她。
蘇引心頭惶恐,訕笑道:“啊?小人并,并未看出什么?!?/p>
云破曉意味深長看她一眼,又疾步朝前走:“皇上近來因為東陵一戰(zhàn)很是抑郁,你等會兒講話注意分寸,別招殺身之禍?!?/p>
“多謝大將軍提點!”
“不用感激,當下軍中缺人而已?!?/p>
“……”
御書房就在御花園的西南邊,一共有好幾個房間,算是蜀皇寢宮乾清宮的一部分。
趙真居然比他們先到,此時已經(jīng)在御書房外候著,面色肅穆。看到他們倆過去,忙領(lǐng)著朝御書房去。
走了條長廊,才來到御書房外,里面隱約傳來一個很憤怒的聲音。
“蘇大人好生搞笑,征兵的意見是你提的,跟陛下求情徇私的也是你。怎么,你家七公子的命是命,別人家公子的命就不是命?”
趙真小聲跟蘇引介紹:“這是戶部侍郎薛大人在跟蘇大人理論?!?/p>
理論?這特么是挖苦吧。
蘇長熙的辯駁很是無力:“皇上,臣的長子先天癡傻,七兒又體弱多病,若是真的……”
“癡傻?那天天在怡紅院和清風吟溜達的人是誰?京都城中,所有的青樓你家大公子怕是都跑遍了吧?”
“……薛大人你?”
“嗯?能玩女人的男人傳宗接代應該是沒問題吧?既然如此,那為何你家七公子就不能從軍?”
蘇引聽得真切,心想這便宜爹也不是那么無情,竟然還會冒著徇私的危險在皇帝面前求情,可見他還是護著她的。
但肯定護不住。
薛成義有句話說得好:你家七公子的命是命,別人家公子的命就不是命?
從王孫公子中征兵本就困難,如果蘇長熙護短,那朝中大臣肯定不會放過他,畢竟這餿主意是他出的。
“沈愛卿,你怎么看?”
御書房中響起一個很低沉的聲音,明明是波瀾不驚的語氣,卻又像刀鋒般凌厲,令人膽顫。
“回皇上,老臣以為此事還是看蘇公子自己的意思。趙公公說他是和云大將軍一起來,也可聽聽大將軍意見?!?/p>
趙真唯恐蘇引不識這人,又湊上來解釋說講話之人是丞相大人沈千鶴。蘇引點點頭,側(cè)耳細聽。
緊接著趙真疾走幾步,在門口喊道:“啟稟皇上,云大將軍和蘇家公子蘇引已經(jīng)到了,在書房外求見?!?/p>
“宣!”
云破曉走進去后也未參拜,而是站著抱拳施禮:“微臣參見皇上,不知皇上急召所為何事?”
“征兵一事辦得如何了?如今邊塞戰(zhàn)事連連,朕心中十分擔憂?!?/p>
“回稟皇上,眼下只有司馬府的公子尚未去軍中報道,微臣今日登門拜訪遇見蘇公子,聽聞他——”
云破曉說著用眼底余光瞥了眼躲在門外的蘇引,又道:“聽聞蘇公子偶感風寒,所以耽擱了些時日?!?/p>
“阿嚏!”
蘇引很是配合地打了個噴嚏,然后蹭進了御書房:“草民蘇引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阿,阿嚏!”
說話間,蘇引用眼底余光迅速掃了下房間里的人。
軟塌上斜靠著的就是蜀皇,約莫五十上下,五官并不出眾但氣勢凌厲。一身玄色金絲云紋龍袍加身,頭戴九旒冕,雖然懶洋洋地靠著軟塌,可天子之威卻一點不弱。
塌前站著三個人,看朝服最右側(cè)的應該是丞相沈千鶴,長得溫文儒雅,眉目之間透著世故的精明。
中間那個滿臉戾氣的肯定是戶部侍郎薛成義,除開這兩人,余下這個約莫四十多點的中年男子必然是蘇長熙,他正朝蘇引這邊看過來。
蘇長熙五官生得極好,棱角分明,留著一撇胡子。眉骨間有讀書人的書卷氣,也有為官者那份傲然。
蜀皇微瞇著眼打量著蘇引,略微老態(tài)的雙眼中透著涼涼的,如淬了毒的光,看得蘇引毛骨悚然。
少頃他問蘇長熙道:“蘇愛卿,這便是你家老七?果然是生得一表人才。”
蘇長熙忙一抱拳:“犬子頑劣,臣惶恐!”
蜀皇莞爾一笑,盯著蘇引問:“小七,方才你爹爹和薛愛卿因為你從軍一事爭得不可開交,朕且問你,你怎么想的?”
倏然間,幾道目光從四面八方一同射過來,目光如炬。
很顯然,蜀皇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問她怎么想,不光是要聽她的回答,也是有試探蘇長熙的意思。
她若說不去,打的可是蘇長熙的臉,誰知道這皇帝會這么看?畢竟?jié)M朝文武只有蘇家的人沒報到。
猶豫中,蜀皇滿臉慈祥地笑道:“但說無妨,你若去便去,若不想去便作罷,沒人敢逼你。”
呵,不逼?
我特么敢說不去嗎?說了這腦袋還能安然無恙待在脖子上嗎?
旋即蘇引一臉視死如歸:“回稟皇上,既然朝廷需要草民,草民自當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好男兒赤膽忠心,不會畏懼。”
如此慷慨激昂的言詞,可把蘇引激動壞了,看到蜀皇臉上露出的欣慰,心頭也不禁松一口氣。
云破曉甚是意外,瞥了蘇引一眼,有些錯愕。
蜀皇捋了捋花白胡子,跟蘇長熙道:“蘇愛卿,令郎膽色頗有你當年的風骨啊,朕深感欣慰?!?/p>
蘇長熙顫巍巍地跪下來,仿佛霜打的茄子似的:“臣深感慚愧?!?/p>
一旁的薛成義不咸不淡道:“蘇公子果然好一片忠心赤膽,方才蘇大人還跟陛下求情說你體弱多病呢?!?/p>
蜀皇擺了擺手打圓場:“蘇家兒郎有這等風骨,也是朕意想不到的。曉兒,此子頗為聰慧,你可要好生栽培?!?/p>
云破曉瞥了蘇引一眼,拱了拱手回道:“臣定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