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女:母儀天下》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故事曲折動人,令人牽腸掛肚。這就是作者薔菲筆下的主角連金蘇司馬樂怡,小說的名字叫《腹黑女:母儀天下》?!陡购谂耗竷x天下》第7章內(nèi)容介紹:在司馬樂怡看來,這純屬無稽之談,若她沒有來這帝都之前,些許還能盲目信從一番,.........
《腹黑女:母儀天下》 第7章 無稽之談 在線試讀
在司馬樂怡看來,這純屬無稽之談,若她沒有來這帝都之前,些許還能盲目信從一番,可是自從見到皇帝,那溫和的面孔下,連子女都能一笑置之死地的人,又怎會容許大權(quán)旁落。
司馬樂怡道:“陶王這么多年背負(fù)奸臣之名,若不是心甘情愿,又怎么說得過去?連金蘇,你不是三歲,我亦不是,我信你,但道不同便始終不同?!?/p>
“他是心甘情愿。”連金蘇凄慘一笑,淡淡道:“我母親與哥哥都因他不心甘情愿而死,他若不心甘情愿,豈能有我還留在這個世上?阿悅,連你這般心狠手辣,足智多謀的人都害怕陛下的存在,他要對付我蘇家,又豈會留下余地?”
司馬涂面色一暗,似乎是想起了某些事,隨著沉默了下去。
梅子弧想要起來,被連金蘇強(qiáng)硬的按了下去,如水溫和的聲音敲打著水花,節(jié)奏曼妙,透著一絲寒意,他道:“父王與母妃成婚之后,母妃便被陛下下了奪魂舍,生下大哥,大哥不久夭亡,不是因為陶王府養(yǎng)不活,而是因父王不愿意聽從陛下的安排。自此,父王與母妃便沒有打算要孩子,可是兩年后,母妃生了我,可是卻難產(chǎn)而死,父王傷心至極,勵精圖治,專攻政治,將我養(yǎng)成了紈绔的性子?!?/p>
司馬樂怡一驚,愣了半響。
那時候的陛下也就如今的太子司馬浩這般大,心思卻已足夠之深,而陶王,竟然情愿斷子絕孫,也不愿意被皇帝利用的人,因為連金蘇,徹底的變了。
兩條至親鮮血換來的心甘情愿,這究竟是有多痛苦與煎熬。
“你體內(nèi)還有奪魂舍吧,也正因此,你父王才會受制于父皇?!彼抉R涂睨了他一眼,問道。
連金蘇搖了搖頭,璀璨的眸子如星子般閃亮著,里面的情緒極為復(fù)雜,“沒有了,母妃在身下我一刻的時候,便將毒全部控制在她的身上,致死她毒發(fā)身亡,只是父王不想讓陛下知道我沒中毒,怕他對我下殺手,掩埋了這個事實,也讓我從小在被毒與解毒中長大?!?/p>
沒有人會想到,這樣一個紈绔公子的背后會隱藏著這么多事,連司馬樂怡將整個帝都的所有情報都翻臉一遍都沒有找到這一筆,可見陶王藏得多深。
梅子弧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了起來,拍了拍連金蘇的背。
司馬樂怡淡淡道:“我一介女子,不曾想過要天下,只求一個容身之所,在未出雪山之前,我甚至只想著,要避免這些紛爭,可是時不與我,我終究是一顆那高高在上的帝位者不愿意丟棄的棋子,我的命運(yùn)在我踏入的帝都的時候已經(jīng)決定,不是生,就是死。我只想要保住我與南藝,不曾想過梅子弧,斐家眾人都想保住我,然而,事實已經(jīng)發(fā)生,我便只能盡力保住我身邊的人,連金蘇,你若真踏出這一步,便是半點余地也沒有了?!?/p>
皇宮。
中秋佳節(jié),皇宮雖然如以往一樣莊嚴(yán)冷硬,卻添上了一抹喜氣。
二門緩緩的襲來一輛淡雅的馬車。
“公主,到了?!痹聵涓糁嚭煹馈?/p>
車內(nèi)有司馬清欣,司馬涂,安迪兒,梅子弧,南藝,全都將視線看向司馬樂怡。
南藝率先走下去,司馬樂怡單手一挑車簾,芊芊細(xì)手搭在南藝的手上,儀態(tài)萬方的跳了下去,仔細(xì)看去,南藝便發(fā)現(xiàn)她瘦了,臉上露出一絲心疼,很快的掩好了。
眾人剛下來時,看守宮門的人齊齊來見禮,司馬涂淡淡一笑,揮了揮手,淺笑道:“免禮?!?/p>
他依舊如從前那般風(fēng)流倜儻,媚眼叢生,沒有一絲變化,只是偶爾間看向司馬樂怡的眼神更堅定了些而已。
不遠(yuǎn)處走來司馬哲與司馬蕭,兩人一襲華衣,貴氣天成,一看就是出眾男兒。
司馬清欣親昵的喊道:“三皇兄,四皇兄?!?/p>
三皇子司馬蕭是司馬清雅的同胞兄長,而四皇子司馬哲,乃是一個宮女所生,在這宮中不受重視,也無人重視,倒是和所有人都處得相安無事。
司馬樂怡的腦子過了這些資料之后,含笑行了個禮,為安迪兒梅子弧做起介紹來。
梅子弧行了禮自覺的站在司馬樂怡身后,使得兩人眸光深長悠遠(yuǎn)的望向司馬樂怡。
今日帝都怕是鳳鳴鶴起,長公主之名傳遍天下,而也只有帝都的貴族才知道這其中千百囂張,只是為了梅子弧一人而已。
安迪兒行了一個草原的禮節(jié),面色微柔笑談了幾句,司馬涂就插了進(jìn)來,一行人氣氛和諧的朝秋華殿走去。
秋華殿,落葉荒蕪似秋來,火紅一片泛華貴,這是司馬涂幼年所做兩句詞,被皇帝贊譽(yù)過后,便將這地方取之為秋華殿。
這里有一池荷花,這時候也只剩下綠意央池,笑音從最中央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也看得出宴會雖未開,喜氣也三三兩兩的散開了。
以司馬樂怡為首,迎著太監(jiān)尖昂的聲音緩緩的拖著裙擺走了進(jìn)來,優(yōu)雅華貴,囂張跋扈。
“長公主到,三皇子到,四皇子到,五皇子到,七公主到,安迪兒公主到。”
一連串的名字使得眾人都將視線像他們投來。
中秋家宴,君臣和愜,共享佳節(jié),今年還多了草原可汗,更是增添出一分肅穆。
首座上作者皇帝,左邊是皇后,右邊是太后。
司馬樂怡等人進(jìn)去之后行了禮,各自找到位置坐了下來。
剛落坐,顧家家主顧鳴便站了起來,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淖叩街醒?,一臉沉痛道:“陛下,您要為臣做主啊。?/p>
司馬樂怡撇了他一眼,眸光微閃,低了頭去,品嘗著八皇子送過去的果子。
皇帝一怔,揮了揮頭,溫和道:“今日是佳節(jié),吃完宴會,還要放孩子們出去放燈呢。不如顧愛卿稍后再稟告如何?”
中秋節(jié),乃是團(tuán)圓節(jié),卻也因圓月之夜,被譽(yù)為吉祥之意,被百姓們過上了秋冬季的上元節(jié),為祈福之意。
“恕微臣斗膽,微臣要稟告之事,再也拖不得半刻了!”顧鳴悲痛的搖了搖頭。
“哦?到底是何事讓顧愛卿這般緊張?”被臣子當(dāng)著他國客人拒絕,皇帝自是落不下面子的,聲音微凝,使得氣氛一致緊張。
“臣……”顧鳴剛開口,連金蘇突然站了出來,清脆的聲音砸在眾人心上,“陛下,錦也有事要陛下做主!”
陶王看著他微微一頓,瞇了瞇眼,并未說話。
皇帝一笑,有些訝異的問:“哦?錦世子也有事要朕做主?這可真是稀奇了,這些年錦世子橫行帝都,最后百無聊賴的去了應(yīng)城,如今一回來就要朕做主,可是又犯了什么大錯被你父王教訓(xùn)了來朕這訴苦了不成?”
正因連金蘇的紈绔讓皇帝少省了些心思,皇帝對他也算是寵愛,這般調(diào)笑的話語實在是正常不過,卻讓人暗叫不好。
顧鳴臉色一沉,看了一眼連金蘇,正要開口,后者一臉悲痛的跪了下去,指著南郡王憤道:“錦就是來訴苦的,可訴的不是錦之苦,而是長公主之苦,陛下,您在宮中有所不知,今兒長公主攜帶草原安迪兒公主出去游玩,七公主與安迪兒公主在坊間買東西,長公主去多味居,可誰知一進(jìn)去與顧大人長子顧子辰相遇,都是熟識也就打了個招呼,可南郡王之女,滇真郡主卻當(dāng)著百姓之面,當(dāng)眾辱罵長公主,甚至還想毆打長公主,顧公子也不做阻攔,陛下,長公主可是尊貴之身,南郡王與顧大人教子無方,委屈了長公主,還望陛下替長公主做主??!”
顧鳴一聽,面色幽暗,眸光出奇的亮,殺氣彌漫,只是一瞬便換了下去,卻沒有逃過司馬樂怡的眼,滔天冤聲喊道:“臣冤枉啊。”
南郡王更是連忙跪了出來,道:“陛下,小女溫文爾雅,端莊大方,哪里會當(dāng)街辱罵長公主,求陛下明察啊?!?/p>
帝都誰人都知,今日長公主邀請滇真郡主與顧公子去了蝴蝶坊欣賞歌舞,如今被連金蘇換了一個說法,倒打了一耙,這兩位自是要喊冤的。
這樣爭鋒相對的局面在顧鳴站出來的那一刻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明了,只是讓人詫異的是這個紈绔世子竟然率先拆了臺。
皇帝瞇眼看向下面的人,若是隔進(jìn)了看,便能清晰的看見鳳眸中滿是殺氣,凌厲的席卷而來。
他看向司馬樂怡,問:“悅兒?此事當(dāng)真?”
看似溫和,卻沒有半點溫情,只有威嚴(yán)。
司馬樂怡心想,在皇帝的眼里,她怕是就只是一顆棋,還比不上顧鳴這些大臣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吧。
她沒有看向中央,而是朝她斜對面的顧夫人看,這樣一個溫柔愛子的女子,卻親手對自己的親兒子下了毒,只因他不愿意再回那個冰冷的家。她越看越覺得,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悅兒?”皇帝見司馬樂怡沒有反應(yīng)皺了皺眉,再次喊道。
司馬樂怡回過神回頭看了眼顧子,咬牙道:“父皇,這是兒臣回宮之后的第一個佳節(jié),兒臣只想好好過,不想談別的。但若是有人非得讓兒臣難過,那就別怪兒臣胡鬧壞了節(jié)日的氣氛了!”
“胡說!”皇帝面色一冷,哼道:“誰敢不讓朕的悅兒好過,朕摘了他的腦袋!”
氣氛又稍微降低了些,眾人都忙著減輕自己的存在率。
司馬樂怡心底冷,面上卻是格外的溫柔,嬌羞的看著皇帝,甜膩道:“還是父皇疼兒臣,不像錦世子,只知道欺負(fù)兒臣!”
眼刀子皆數(shù)落在連金蘇身上,仿佛是恨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