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馭魂道》 章節(jié)介紹
《天馭魂道》是當下備受追捧的一部男頻小說,作者冰指辭藻華麗,字如珠璣,情節(jié)跌宕、結(jié)構(gòu)嚴謹,塑造了一批性格鮮明、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短祚S魂道》第2章簡介:已經(jīng)就讀初二的“凌大少”,在并不算富足的家中,卻還能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豬”一般的.........
《天馭魂道》 第二章 奇異金玉牌 在線試讀
已經(jīng)就讀初二的“凌大少”,在并不算富足的家中,卻還能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豬”一般的生活。
這一日,父親又到外面跑生意去了,母親也下了地,姐姐忙著照顧和輔導(dǎo)弟妹,還要煮好飯等著母親回來。凌朗則拿著從姑姑那里,要來的一本愛情小說,一手捧著書,看得如癡如醉,一手還握著一塊非金非玉像是掛飾的玩意兒細細把玩。
也許是書中的成人世界太讓人向往,也許是周末夏日的午后,陽氣太足,正低著頭看著看著,凌朗突然覺得鼻子一酸,有一段時間沒作祟的鼻血,兀地又噴了出來。
凌朗心里大驚,趕忙用手去捂著鼻子,卻忘記了手上還拿著塊小方牌子一樣的東西,這一來,避免不了,鮮血也沾到那物件的上面。
凌朗一時也顧不上那么多,仰起頭,把手上的東西一扔,就跑出去找姐姐幫忙去了。
話說一般人流鼻血,大多只是一邊,只要舉起相反的手臂,數(shù)分鐘后即可歇止。偏偏他都是兩個鼻孔鮮血齊來,即使雙手舉起來,除了像是在投降,一點用沒有。
而就在凌朗轉(zhuǎn)身離開房間的時候,那個被他隨手扔在角落里的片狀牌子,毫無征兆地泛起了一圈紅色的光暈。
光暈不刺目,卻是彌漫狀的,明明看起來就是那么一小團,但如果處身其中,卻又會讓人覺得整個房間滿滿的全是。
紅色光暈只持續(xù)了短短幾秒鐘,那牌子,又恢復(fù)了初始時非金非玉的模樣。
然后房間里,除了地上那一本散落的書,像一切都未曾發(fā)生。
處理完自己的“突發(fā)事故”之后,凌朗回到房間,撿起了書,然后才記起剛才自己手上把玩的掛飾。
從角落處拿起來,擦了擦,又看到上面還殘留著不少血跡,就走到屋外面的水龍頭下,細心刷洗著,這畢竟是父親送給他的禮物,他很是珍惜。
午后的陽光,并不算火辣,從山上引來的山泉水,流淌在那塊片狀物件上,清涼涼的,陽光照在上面,反射著淡淡的青光。
看著它,凌朗有種錯覺,這非金非玉的玩意,竟像是透明的,似乎可以看到里面有一些什么特別的東西,氤氤氳氳,但是眨了個眼,再想仔細看清的時候,又變得平平凡凡,不知其然了。
這個掛飾,是凌朗讀三年級的時候,父親從小山鎮(zhèn)的兩大“寶地”之一——石山窟里淘到的。
當時父親在石窟里頭,足足搗鼓了大半個月,金銀寶貝幾乎是一無所得,倒是收獲了這么一片,非金非玉形狀也不大規(guī)則的“牌子”。
拿回家,用了各種手段,也沒查出來“金玉牌”是什么物質(zhì)構(gòu)成的——試金石上劃不出成色線。想用斷金鉗,剪掉一小塊拿去熔煉,然后再測試。但父親硬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就連鉗子都崩口了,這塊只有兩塊硬幣疊起來厚的牌子上面,愣是一條痕跡都沒有。
父親走南闖北這么些年,心智眼光自然也是不差的,他料想這肯定是塊難得的“好物件”。
小山鎮(zhèn)是個“金銀盤”,附近周遭的人都知道。但整個山鎮(zhèn),早就被來回犁過不知多少遍。另外一個“寶地”——銀巖,上面是有嚴令不準進山的,而且派有人駐守巡邏,一般人犯不著去那觸霉頭。
石山窟能被認作“寶地”之一,不僅僅是因為那座石頭山里面,洞窟眾多,九曲迷離,幽深難測,更重要的是它還有著眾多的典故和傳說。
而其中最出名的一個典故就是,石山窟曾經(jīng)作為前朝某一“反王”的臨時大本營?!胺赐酢焙髞肀鴶∩硗?,但是相傳他在石山窟里,留下了不少價值不菲的寶藏。而另外還有人傳說,石山窟以前曾是仙人府邸。
許多年來,小鎮(zhèn)上的人們,去玩的,去探寶的,去碰機遇的,不在少數(shù)。但也沒人真正在這個藏寶窟、仙人洞府里,尋找到過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加上石山窟里面天然洞戶眾多,七繞八繞,很容易就迷失在里面,走不出來。而且里面還暗藏著好幾處幽深的陷洞,連著地下河,不小心就會失足掉落,慢慢地,也就沒多少人愿意來這么個危險的地方。
曾經(jīng)有人在里面的一個洞口,試著往扔了一麻袋秕谷,再讓人巡著鎮(zhèn)上的各大小河道尋找,而最后那秕谷,卻始終不見蹤跡,單單聽起來就讓人覺得寒森森的,毛骨悚然。
父親去石山窟淘東西也不是一兩次了,而且他到石山窟“尋寶”也和別人不一樣。別人都喜歡在岔洞里四處瞎逛,找那所謂的“寶藏”。他就是一味的“刨地”,專找有泥土的地方挖挖掘掘。尤其是那些有著比較夯實的紫黃泥的地方,更是挖得仔細。
如是幾回下來,大塊頭的寶貝沒有找著,一些稀奇古怪的小豆丁般大小的金屬,倒是搗鼓了一些。賣不了什么錢,父親也無所謂,都淘去泥沙,熔掉雜質(zhì),用個小布袋子裝起來,有時候拿出來,自個兒樂著。
那一次他順著一條隱隱約約的礦脈,找到了凌朗現(xiàn)在手中的這塊片狀牌子。
其實這個非金非玉的東西,外形隱隱看上去,大體有點像個盤坐著的佛像,只是因為它的“頭部”相對于“身體”,丁點兒小,比例不大協(xié)調(diào),讓人難免覺得有點別扭,也就沒人說那是一尊“金玉佛”了。
父親對這塊“金玉牌”卻是極為的喜歡。聽他說起過,他在山洞里發(fā)現(xiàn)這物件的時候,除了他尋過去的那條礦脈,當時,在“金玉牌”的周圍,還有很多根須一樣的細小礦脈,就像是觸手一樣,蔓延了整個小山洞。
父親用把家里的“積貨”都拿了出來,混合了些金粉和銀屑,精工細作,熔成了一小塊混金屬,這混金屬軟硬適中不說,還不大容易折斷。
最后父親又請來鎮(zhèn)上的老匠人,用傳統(tǒng)的手工織金法,做了個蓮花狀頭冠,套在了金玉牌上。
蓮花狀頭冠包住了原來金玉牌的頭部部分,乍看上去,還真的像個佛像了。更重要的是這么一來,紅系繩有了可以穿過去的地方,從此也就做成了掛飾,掛在了“凌大少爺”的脖子上。
平日里,凌朗覺得金玉牌有點兒重,不大喜歡掛著,取下來放在手里把玩的時候更多。
小時候,凌朗就有點先天不足,人瘦瘦弱弱的不說,比起一般的同齡人好像也要遲鈍了那么點。后來也許是他的“鼻血”癥,終于得到了好轉(zhuǎn),這才慢慢的開智,而且越來越顯精靈。
三四年級的時候,當其他小伙伴們,還在為了一篇普通的敘述作文,如何才能把時間、地點、人物三要素表達清楚而頭疼的時候。凌朗已經(jīng)開始搜刮身邊所有能接觸到的書籍——連環(huán)畫,故事會,名著,小說,線裝版,裝訂版,橫版的,豎版的,看得那是津津有味,廢寢忘食。自然而然的,斟字酌句,行文弄筆,也算得上是手到拈來。
而等到了五年級下半年,凌朗已經(jīng)是年級里的學(xué)霸了。在縣里的各種單科、雙科競賽中,也是多次的獨占鰲頭。父親更覺得定然是“金玉牌”的效果,于是更“嚴令”自己的兒子,要時刻牌不離身。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凌朗發(fā)覺自己竟然有了“過目不忘”的本事。普通的唐詩宋詞,基本一遍過就能記住。那怕是一篇文章,即使是稍長的那種,最多也就是瀏覽一遍,再精讀一遍,就能一字不漏的記下來。
“凌大少爺”可能是小時候被人罵“愚笨”慣了,所以對這現(xiàn)象,他原本覺得其他同齡人,也是早就擁有了的。后來慢慢發(fā)覺并不是,但他也沒和人提起。他素來有點孤僻,不大喜歡,或者是不擅長去和別人說有關(guān)于自己的事情。
再說小山城的人們,雖然不富裕,但尊師重道,恪守禮儀卻是歷來的傳統(tǒng)。鎮(zhèn)上大多小孩們的成績,在整個縣城,都是排前列的,所以凌朗也沒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
而在這樣的氛圍中,到了初二,“凌大才子”在鎮(zhèn)上兩座中學(xué)的師生們耳中,已經(jīng)是人盡所知。
不過因為他整天都埋在書堆中,不怎么愛說話,也不善于交談,所以“凌大才子”的真心朋友并不多。
算得上交好的,只有那么一個同齡人,隔壁村的,也姓凌,也是夠得上尖子生的那種,凌朗初一時候的同桌,兩人倒是隔三差五地來回相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