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獸記》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回收站,回收你所有的負(fù)面情緒。這部小說名叫《馴獸記》,堪稱一部治愈系佳作!《馴獸記》第10章內(nèi)容介紹:回到柳樹林面前我把九月從手中扔出來,沒有重逢的喜悅只有滿臉的怒氣:“誰讓你亂跑的,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dān)心你?”為了它,我.........
《馴獸記》 第十章 想長大 在線試讀
回到柳樹林面前我把九月從手中扔出來,沒有重逢的喜悅只有滿臉的怒氣:“誰讓你亂跑的,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dān)心你?”
為了它,我甘愿來到這六界之外的枉死地獄,生生世世不的離開這里半步,若在這里失去了它,這讓我如何可以原諒自己。
“姐姐不關(guān)九月的事情,是子宴不好子宴沒能保護好九月,你要罵就罵子宴吧?!弊友缒孟?lián)踝⊙矍暗哪菈K黑布,一臉誠懇的開口著。
子宴那孩子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真不明白,他小小年齡有什么心事可煩惱的。
“娘親,你不要生氣了嘛!九月保證以后再也不被他們抓走了?!蹦菆A圓的真如夜明珠的九月在我腳下跳來跳去,怕我生氣始終不敢跳到我身上。
“姐姐,你就原諒九月吧,他肯定不是故意的。”守柳移動著整棵柳樹來到我們的面前,也幫著九月求情著。
我哪里是真的責(zé)怪九月,我只是想到要在和九月分開,我就害怕的不知所措!
“姐姐”
“娘親”
三人一起哀求著。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睂嵲谑懿涣怂麄?nèi)说娜鰦?,尤其是守柳的,兩個孩子也就算了,一看到守柳那張滿臉褶子,白花花的頭發(fā)我都狠不下心去拒絕他的要求。
“太好了,姐姐原諒九月了?!笔亓吲d的‘手足舞蹈’,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他整個人都在柳樹里,代替他舞的就是那些可憐的柳樹條了。
每當(dāng)看到這個畫面我和子宴總會不約而同的看著躲在柳樹里的守柳,忍不住對他大吼一聲:“你就不能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嘛。”
“不行,不行,外面風(fēng)太大?!笔亓豢诰芙^著。
這是什么爛借口,我和子宴看著對方無奈的聳聳肩,這是守柳的心病,沒得醫(yī)。
“娘親,我什么時候才可以長大,才可以像子宴哥哥那樣?!蔽沂帐爸\被身后傳來九月那稚嫩的聲音。
“你呀,長大有什么好的,能被娘親捧在手心里才是最幸福的事情?!?/p>
不等我感傷,子宴就手捧著一把野花把他們插進(jìn)了桌子上的一個空花瓶里,子宴失去過娘親,那種痛怕是他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的,自然會羨慕像夜明珠一樣的九月。
“對呀,長大有什么好的,煩惱還多,你就這樣娘親就覺得挺可愛的?!蔽覐澲鼘χ厣系木旁麻_口著。
子宴從懷里拿出一個蘋果放到九月里面,里面的九月雙手才抱得住那個蘋果,張大嘴巴啃食了起來。
“可是我想像子宴哥哥那樣一起保護娘親?!本旁乱贿吙惺持O果一邊說出自己最真實的想法。
聽到這么孝順的九月,我和子宴相視一笑,不枉當(dāng)娘的拼死也要闖進(jìn)這旱漠和你團聚。
“姐姐雖說這里已經(jīng)沒有危險了,可這里一天干燥一天潮濕的,整天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你真就不打算離開!”
子宴一邊鼓搗著我這間屋子怎么才能讓它變得有生機,一邊還打算勸說我離開。
子宴哪里知道,九月一出生就被天界火漿池焚滅只留下這元神,心里定然藏有無限的怨氣,只有這里可以慢慢緩解九月的怨氣,不然灼言怎么會把他放入這里。
“沒事,這不是有你嘛,每天都按時給我們送來這些花花草草,好了天色晚了,守柳還等你和他好好說說呢!別苦等了我們守柳?!?/p>
我這可不是下逐客令,只是心疼守柳那眼巴巴的模樣罷了,自從我來到這里就相當(dāng)于瓜分了一半的子宴,守柳雖沒說些什么,但我終究是過意不去。
要知道我一來到枉死地獄就直奔這旱漠里,這個黑漆漆烏麻麻的森林是一個叫旱漠的樹妖蔓延而來的,這里縱橫交錯的一切樹干都是那個旱漠樹妖所為,隨著時間的增長他慢慢將這樹林變得暗無天日,甚至以吃人心來提高自己的修為,那些凡人將這里視為禁地也是因為他。
那些凡人不敢在前來,它的樹根已經(jīng)在這里生根發(fā)芽最后他也離開不得,守柳就成了他欺負(fù)的對象。
那時候的守柳也許只當(dāng)我是一介凡人就拼勁全力用他那柳樹條纏著我不讓我進(jìn)去,苦口婆心的告訴著我那里面有多么的危險,我只顧得要見我兒子,哪里聽得進(jìn)去守柳的規(guī)勸,以仙力斬斷守柳困住我的樹條跑了進(jìn)去。
當(dāng)時我以為是守柳怕了我不敢在阻止我,事后才知道原來是我當(dāng)時太著急下手沒得輕重傷到了守柳,他無力在阻止我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去送死。
守柳不僅沒有怪我,反而將那一根注入了他全部修為的柳條送給我當(dāng)防身的武器。
的確是我自不量力小看了旱漠的本領(lǐng),若不是……過去的事情我已不想再提,所以在我出來之后任由守柳和子宴怎么問我是如何打敗樹妖的,我都不曾開口告訴他們。
雖然我沒有告訴他們,他們還是被我可以打敗樹妖所震懾到,直到現(xiàn)在為止都以我馬首是瞻,守柳也甘心情愿叫我為‘姐姐’,但是吧我總感覺守柳把自己叫年輕了。
“姐姐我先走了,你們好好休息,九月再見?!弊友鐚χΩ短O果的九月?lián)]揮手。
“子宴哥哥再見?!本旁鲁榭栈貞?yīng)著,不過子宴已經(jīng)遠(yuǎn)走。
我捧起地上的九月,認(rèn)真的凝望著,九月從未問過我關(guān)于他父親的事情,他常年只能生存在這個地方,可見他心底的怨恨。
莫不是還在我肚子里的時候我對灼言的恨就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九月的心底,所以他才會有那么深的執(zhí)念。
是不是真的那般恨著灼言,已經(jīng)沒有那么重要了,我們母子三人已經(jīng)不會再有重逢的機會了,我不會在給灼言任何傷害九月的機會。
“娘親?!本旁乱崎_蘋果對著我甜甜的叫了一聲。
“明天再吃,現(xiàn)在要睡覺了。”我不由分說的拿出九月的蘋果。
“娘親”九月哀怨的叫道。
不過片刻同樣的兩個字從他的嘴里叫出了不同的感覺。
他怎會是他娘親我的對手,握著他放進(jìn)了被子里。
“娘親你還恨嘛?”
迷糊間有人在我耳邊呢喃著。
潛意識的就握緊了手中的九月,還在手中這就放心了,不過一個夢而已接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