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臺姑娘》 章節(jié)介紹
這部都市小說《煙臺姑娘》,人物性格飽滿,故事情節(jié)曲折,給人的帶入感很強,仿佛置身其中?!稛熍_姑娘》第2章概要:女寢樓下,當我看到彩霞,嚴肅而又略帶同情的眼睛時,一股悲涼襲來,我差點淚崩!她把我拉到路邊說:男的叫東子,是露露的高中同學,家里很.........
《煙臺姑娘》 第2章 酒店開房 在線試讀
女寢樓下,當我看到彩霞,嚴肅而又略帶同情的眼睛時,一股悲涼襲來,我差點淚崩!
她把我拉到路邊說:男的叫東子,是露露的高中同學,家里很有錢,人長得也不錯;是露露媽讓他來咱學校的,一畢業(yè),他和露露就結婚!
嗡!當時我腦袋像是被人砸了一拳,瞬間懵在了原地;她繼續(xù)說:你和露露分手,是遲早的事,邵巖,面對現(xiàn)實吧!
說完,彩霞頭也不回的就朝宿舍走,我猛地大喊:那露露呢?她是怎么想的?!
彩霞停了一下: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他倆已經(jīng)去酒店開房了。
“我不信!”
“隨便你……”
彩霞說完就走了,我卻像個傻子一樣,站在大雪堆里,一動不動。
那時候我真的不相信,露露是那樣的女孩,她說過她愛我,畢業(yè)了就見她家長,兩個人結婚!
后來我掏出電話繼續(xù)打,不停地打,我舍不得跟露露分手,更不希望被綠了以后,再被人分手。
而一想到露露,現(xiàn)在正躺在某個酒店里,和那個男的滾床單,被別人瘋狂地撞擊,我的心就跟撕裂了般,疼得無法呼吸!
紛紛揚揚的大雪下了一夜,我就在她宿舍樓下站了一夜;多少次的回眸,我希望她能回來,可是沒有,遠處只有一排孤零零的路燈;后來路燈也熄了,只剩黑暗。
第二天清晨,雪還在下,我整個人凍得跟冰棍似的,頭上都是冰渣子;是的,這次我徹底確信了,昨晚露露沒回來,她和別人,開了一夜的房。
那一刻我渾身上下,只剩眼淚還是熱的……
后來彩霞出來吃早飯,她看我還站在樓下,趕忙跑過來對我噓寒問暖;張了張嘴,我話沒說出口,兩眼一黑,就一頭栽到了她身上。
再次醒來,我已經(jīng)躺在醫(yī)務室的病床上了,當時彩霞正打電話,她急得嚷嚷說:你趕緊回來吧,昨晚他在樓下凍了一夜,差點出人命!
我知道她是跟露露打的,回來也好,是該說分手了;只是我氣不過的是,自己已經(jīng)被綠了,而且綠的發(fā)亮……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我吊瓶都快打完了,露露才出現(xiàn)在醫(yī)務室;她個子很高,身材特別好,而且會穿衣打扮,一進門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我也看到她了,只不過她面容憔悴,整個人都有些脫力;看來昨晚,她一定跟那個男的,大戰(zhàn)了三百回合沒休息吧。
她假惺惺地跑過來,抓著我的手就開始哭;我猛地甩開她,順便聞了聞自己手上,沾沒沾那個男人的雞吧味。
“你傻不傻?!昨晚零下30多度,凍死你???!”她咧嘴哭著,醫(yī)務室的好多人都朝我們看。
正常情況下,我肯定會大罵她一聲賤人,然后分手,讓她有多遠滾多遠!可當時在醫(yī)務室,好多人都看著;如果這事兒鬧起來,所有人都會知道我被綠了;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兒,我不能干!所以我一直忍著,一句話不說,閉著眼在那里裝睡。
后來醫(yī)生開了藥,還給我弄了熱水,露露趕緊把藥端過來,蹲在我床前說:“邵巖,把藥喝了吧,大夫給沖的?!?/p>
這話聽到耳朵里,是那樣的心酸!記得《水滸傳》里的潘金蓮,就是跪在武大郎床前說:大郎,把藥喝了吧,王婆給熬的……
我真的要崩潰了!可我還是忍著,硬生生讓陳露,把藥灌進了我嘴里!武大郎的辛酸,那一刻,我懂!
好不容易等吊瓶打完,我體內的怒火,瞬間以無法遏制的速度,蹭蹭上竄!都說暴風雨前夕的寧靜,異??膳拢皇堑?,那一刻我異常平靜,平靜到自己都難以置信!
出了醫(yī)務室,我先把彩霞支開,然后狠狠拉著拉著露露,瘋狂沖進了旁邊的小花園;我邵巖不打女人,但這不代表我是個懦夫;我要告訴她,我他媽是個男人,不是誰想綠就綠的!
露露一路沒說話,哼!我知道她不敢,理虧、心虛的人,是不敢多說話的;只是一進小花園,她就猛地甩開我說:邵巖,我知道現(xiàn)在,我說什么你都不信;你跟我去個地方吧,到了那里,一切你就都明白了。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她突然回來這么一句;但四年的感情,最終還是讓我給了她一次,對我解釋的機會;雖然我根本不信,到了這時候,解釋還有個吊用。
后來我們去了酒店,是的,昨晚她和那個男的開房的酒店!只是走到門口,我立刻停住了;當時我在思考,露露這是什么意思?!
她是想把我叫進去,和那個男的一起,狠狠地羞辱我嗎?還是怕提分手的時候我打她,讓那個男人來保護她?
媽的,她真的太小看我了,氣歸氣,但我邵巖從不跟女人動手!但對男人不一樣,這次見面,如果那男的,敢說一句侮辱我的話,我立刻就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想到這里,我轉身在馬路邊,抓起半塊板磚,憤憤地裝進了褲兜;陳露滿臉不解地問:你裝板磚干嘛?
我紅眼咬牙說:鍛煉身體!感冒了,多出出汗!
她咬著嘴唇,無奈搖搖頭說:隨你便吧……
一進酒店房間,我立刻拿出了無與倫比的氣勢,手也插進褲兜里,緊緊握住了磚頭:“他人呢?”伸著腦袋,我在房間里找了一圈。
“今天一早就上火車了?!甭堵蹲酱策?,一邊脫衣服,一邊指著垃圾桶和桌子說:昨晚我們什么都沒干,我嗑瓜子、他抽煙,我們聊了一夜;你看床上的被褥,動都沒動過。
呵!我冷冷一笑,騙鬼呢?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呆一夜什么都不干,這種話連豬都不信!
仰起頭,我深吸一口氣說:你要跟我解釋的,就是這些?陳露我告訴你……
當我把頭再次轉向她的時候,陳露竟然把衣服全脫了!是的,一件衣服都沒留,就那么光著身子,慵懶地斜靠在床上。
她朝我咬著紅唇,嫵媚地眨著眼說:我知道你不信,你到床上來,進來以后,你就什么都明白了,我現(xiàn)在還是處兒,這完全可以證明我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