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臺姑娘》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人著迷,他們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深印腦海,如影隨形。這是小說《煙臺姑娘》中的主角邵巖陳露?!稛熍_姑娘》第10章介紹:那天,我們就在煙臺的那家小賓館里做了,因為我的比較大,弄了好幾次才進(jìn)去;當(dāng)時把露露疼得,一下子叫了出來。但.........
《煙臺姑娘》 第10章 婚姻的價碼 在線試讀
那天,我們就在煙臺的那家小賓館里做了,因為我的比較大,弄了好幾次才進(jìn)去;當(dāng)時把露露疼得,一下子叫了出來。
但過后就好了,我們開始享受那種感覺,只有真正相愛的兩個人,第一次偷嘗禁果的那種感覺;我抱著她柔軟的身體,看著她胸前的大白兔前后起伏;她搖著柔韌的細(xì)腰,大長腿緊緊盤在我腰上。
短短的一個半小時里,我和露露揮汗如雨,彼此的喘息交織,拋棄了所有世俗與現(xiàn)實的牽絆。
她似乎比我更加主動,更加瘋狂!但我明白,她并不是渴望性,而是想多來幾次,讓自己懷上;因為只要懷上,一切便有了希望。
瘋狂過后,露露虛弱的躺在床上,但她的神色是滿足的,烏黑的眸望著我,盡是滿滿的愛意。
而我看著懷里,惹人憐愛的丫頭,還有床單上,那抹刺眼的殷紅;我知道,一旦做了,我就要對露露負(fù)責(zé)到底,不管前路有多么坎坷,我都必須咬牙前行。
后來彩霞打了電話,說快到12點了,露露媽馬上回來,讓我們別膩歪,趕緊下樓。
穿好衣服后,因為體力透支,露露是被我扶下去的。
出了門口,彩霞趕忙迎上來,挽住露露胳膊說:“事兒辦了?”
露露特別不好意思低下頭,發(fā)出蚊子大點的聲音:“嗯?!?/p>
“那就好,種子播下去了,能不能懷上,就聽天由命了!”彩霞長舒了口氣,并沒有因為我們所做的事,而笑話我們。
“彩霞,謝謝你了?!北M管她出的是餿主意,但無疑是最有效的。
“謝什么???你們兩個,就是兩頭呆鵝!當(dāng)初在北京,就應(yīng)該把事兒都辦了!回頭露露帶個孩子回來,叔叔和阿姨,就只能干瞪眼!”
聽著彩霞直爽的語氣,我和露露都笑了!
人這一生,能有個彩霞這樣的好朋友、好閨蜜,還奢求什么呢?
可由于和露露見面的時間緊迫,我們才享受了片刻的浪漫,露露父親的電話,就把我們帶回了現(xiàn)實。
“彩霞,吃飽飯就趕緊把露露送回來吧,不然你阿姨回來,我不好說?!?/p>
聲音從電話里傳來,露露幾乎條件反射般地,緊緊攥住了我的手。
我知道,她舍不得跟我分開,我又何嘗不是?可那時弱小的我們,根本沒有掌控命運的權(quán)利。
“你把電話給邵巖,我有話跟他說?!本o接著,露露的爸爸,又說了這話。
“叔…叔叔您好?!眲偛盼液吐堵叮l(fā)生了一些羞恥的事,此刻和他通話,我心里有些說不出的緊張。
他沉默了一下,又中氣十足地說:“如果和露露結(jié)婚,20萬的彩禮錢,能拿出來吧?!”
我心里一動,這么說,他同意了?可只是高興了一下,一股濃濃的憂愁,瞬間又籠罩在了我頭上。
20萬,那時不管是對我,還是我的家庭來說,都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大二那年,為了給我媽治病,家里幾乎花光了所有積蓄,還欠了一屁股債;那年的學(xué)費,還是露露用私房錢給我交的。
20萬,他真的沒多要,露露曾經(jīng)跟我說過,像她這種家庭的人結(jié)婚,彩禮保底就是20萬;再少,面子上根本過不去。
看著旁邊的露露,我眼睛一閉,咬著牙說:“叔叔放心,如果我和露露結(jié)婚,該給的彩禮,我一分都不會少!”
“那就趕緊努力吧,我會勸露露媽媽,讓露露在老家等你一年;一年內(nèi),如果你連彩禮錢都出不起的話,我們做父母的,又怎么可能相信,你能給露露幸福?”
露露爸爸,到底還是個講道理的人,這幾乎給足了我臺階;可20萬啊,家里指望不上,我只能靠我自己;一年,我怎么能賺那么多錢?!
要怪,只能怪我們兩個人的家庭,差距太大了……
掛掉電話后,我長長舒了口氣,笑著看向露露說:“丫頭,你爸同意咱們在一起了!”
露露睜著大大的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看著我:“邵巖,你說的是真的?!”
我摸著她柔順的長發(fā),重重地點頭說:“再等我一年,等我多賺點錢,一定回來娶你!”
那時我沒有把20萬的事,告訴露露和彩霞,因為是個人都知道,一個剛畢業(yè)的學(xué)生,一年賺20萬,幾乎天方夜譚。
“這樣也好,至少你爸媽,再也不會逼著你,嫁什么土豪劣紳了?!辈氏夹α?,緊緊摟住了露露的肩膀。
“在家里好好的,等我!”別過頭,我強(qiáng)迫自己離開她,離開這個讓我愛到極致的女孩。
“我等你,你一定要回來!”露露朝我大喊,離別時,聲音里都帶著淚。
擺擺手,我再沒回過頭,去看她一眼。
因為多看一眼,就多一分的感傷和哀愁。
踏上返京的火車,深深的壓力,卻再次迎面撲來。
那時的我,別說賺20萬,甚至連份兒正經(jīng)的工作都還沒有……
或許,或許當(dāng)初,我應(yīng)該聽張雅的話,我不應(yīng)該從公司辭職;或許我應(yīng)該跟之前的公司討價還價,爭取更高的工資,而非意氣用事,決然離開。
因為后來我才明白,再想找個月薪6000的工作,對于當(dāng)時的我來說,簡直難如登天。
一路被20萬的壓力煎熬著,第二天到站時,京城又下起了瓢潑大雨;出了地鐵口,我沿著大雨狂奔,我以為自己是個猛士,可以與現(xiàn)實中的一切去抗?fàn)?;可沒想到的是,我非但沒迎來命運的轉(zhuǎn)著,反而被大病,砸中了身體!
當(dāng)天下午,我的高燒就起來了,39度8,讓我一下子癱在了床上;漸漸地,窗外的雨停了,清新的陽光照進(jìn)出租屋里,這似乎是個好兆頭,可房東卻敲響了我的房門。
“押一付三,房租一共是3600?!?/p>
當(dāng)我拖著病重的身體,把房租結(jié)清時,摸摸口袋,兜里僅剩下不到1200塊錢。
我仍記得那天下午,我舍不得花錢打針,就只能不停地喝熱水,不停地量體溫;可該死的高燒,卻一直沒有褪的跡象。
后來我整個人都燒迷糊了,再也扛不下去了,下午五點,我扶著墻,去了樓下的社區(qū)醫(yī)院。
“給你開點藥回去吃吧?!币粋€女大夫麻木地說。
“都發(fā)燒40度了,吃藥沒作用,直接打吊瓶吧?!比讨⊥?,我也不心疼錢了。
“打不了吊瓶,現(xiàn)在都五點多了,我們六點要下班?!彼谝巫由?,手里玩著一款手機(jī)小游戲。
“大夫,我真的扛不住了,你們這不還沒下班嗎?沒下班怎么不能打?!”我有氣無力地辯駁著,那個時候,我只想自己的病快點好。
可她卻把手機(jī)一拍,不耐煩地說:“給你打完吊瓶得幾點?!不耽誤下班嗎?”
醫(yī)者“仁”心,我沒想到有些醫(yī)生的醫(yī)德,竟然淪喪到了這種地步!
大醫(yī)院里有急診,可我根本花不起那個錢,在路過華聯(lián)超市的時候,我猛然想到了,小時候我發(fā)燒、嗓子疼,母親都會給我熬姜湯、梨湯,喝完之后蒙頭睡一覺,病就好了。
一塊姜、兩個梨,滿共沒花十塊錢;渾渾噩噩地回到出租房,我拿電水壺,先煮了一壺姜湯,倒出來就往肚子里灌;那個時候,身體被高燒摧殘的,已經(jīng)感覺不到燙了。
喝完姜湯,我又熬了一大壺梨湯,因為煮得太多,我喝到一半差點被撐吐;但最后,我還是咬牙喝進(jìn)去了。
喝完之后,我蒙上薄薄的被子,倒頭就睡;可因為難受,卻怎么也睡不著;身體先是發(fā)熱,接著又發(fā)冷,薄薄的被子不足以御寒,那夜又下起了傾盆大雨。
深夜里,持續(xù)的高燒,甚至讓我產(chǎn)生了幻覺,我聽見露露在呼喊我,聽見母親在叫我,聽見了好多親人的聲音……
我想那夜,如果我死在出租房里,尸體發(fā)霉發(fā)臭,都不會有人知道。
因為在外打拼,人和人之間的感情,是充滿提防、麻木而冷漠的;沒有人會在意你的生活狀態(tài),我們都是這座城市里的塵埃;這就是我的北漂的生活,我的青春。
漸漸地,我的眼皮開始下垂,在昏過去的前一瞬間,我強(qiáng)迫自己,給父親發(fā)了條短信:爸爸、媽媽,我永遠(yuǎn)都愛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