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少女》 章節(jié)介紹
作者浣熊羅秦的《兵器少女》是一部優(yōu)秀的網(wǎng)絡(luò)小說,在同類小說排行榜中穩(wěn)居前列,深受廣大讀者朋友的喜愛。《兵器少女》第2章簡介:無盡的天空,看不到一片白云,猶如天藍(lán)色的畫布;耀眼的陽光,彷佛直到地平線的那一端,照亮世界的生命。坐在食堂外的涼椅,.........
《兵器少女》 第2章 姐姐,加油!1 在線試讀
無盡的天空,看不到一片白云,猶如天藍(lán)色的畫布;耀眼的陽光,彷佛直到地平線的那一端,照亮世界的生命。
坐在食堂外的涼椅,摩洛加吐出一口煙霧。
身為傭兵的牠,為這座基地的指揮官招攬,至今已有一個月。
初來乍到之時,看似孬弱又優(yōu)柔寡斷的青年竟是這規(guī)模不小的基地的指揮官,一度讓牠質(zhì)疑,但在看到那手腕高超口舌更毒得無藥可解的秘書之后,猜想這指揮官大概只是裝飾品之類的存在,當(dāng)時的牠如是確信。
但漸漸地,牠知道了,青年之所以身為指揮官的理由。
不管是作為摩洛加的前輩的那些武裝少女,還是負(fù)責(zé)帶領(lǐng)包含牠在內(nèi)的動物傭兵的老喬尼,全體無一不敬重青年,將青年視為朋友、戰(zhàn)友、茶友,甚至是老師、兄長或是父親。
如果不是青年不抽煙,或許摩洛加也能和他聊聊煙草的種類與味道之類的話題,而不是讓青年作個單方面的聽眾。抬頭,二度吐煙,注意到逐漸走來的同梯僚友──穆爾。
或許是注意到摩洛加了,同是動物傭兵的穆爾抬了下手,作為打招呼。摩洛加點(diǎn)頭,待穆爾走到牠的眼前,看了看旁邊的空位,示意要穆爾坐下。
摩洛加遞了根雪茄,但穆爾婉拒了。作為替代,摩洛加替牠叫了壺茶。
茶水的霧氣、雪茄的白煙,冉冉升起,佐陽光與微風(fēng),兩名動物傭兵享受這愜意的午后。
就在這個時候。
嗚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響徹整座基地的慘叫嚇得兩只動物渾身毛發(fā)都站了起來。
時間為下午十二點(diǎn)四十四分,地點(diǎn)為指揮塔。
走廊上,青年一副苦惱的模樣,邊走邊四處張望。不時停下看向腳邊,或探頭探腦地檢視周遭,要不是他穿著指揮官服裝,絕對會被當(dāng)作可疑人士捉去審問。
“這下糟了……沒有那個東西,絕對又會被葛羅莉雅刮胡子……可是到底丟去哪了?我明明就好好放在老地方的……”
從自言自語的句子來看,顯然是搞丟了某樣物品,而且其重要程度是會引來秘書──葛羅莉雅.鷹──關(guān)切的物品。
說到是何時發(fā)現(xiàn)弄丟的,是在吃完午餐之后。
青年在軍官餐廳用完午餐,同時吃完阿帕契自制的烤地瓜和薛曼.芙推薦的蛋糕,回到辦公室打算繼續(xù)處理文件,然而打開抽屜卻沒看到那樣?xùn)|西。青年以為是自己亂放了,就試著開開看其他抽屜,但也是沒有,最后把整個房間都找了一遍,就是沒找到它。
“可是,因?yàn)槠綍r用不太到,所以我應(yīng)該不會隨身帶著……那到底是怎么不見的?”
邊自語邊轉(zhuǎn)入右側(cè)走道的青年,注意到眼前的藍(lán)衣少女。
從背影看來,少女似乎有些困擾。垂下的貓耳朵和左搖右晃的細(xì)長尾巴,表示她有些沮喪;而左顧右盼的模樣,就像是闖了什么禍似的。即使自己正在找東西,青年還是忍不住上前搭話。
“唷,斯圖卡?!?/p>
“嗚呀!指、指揮官?請不要突然從我背后說話啦,嚇我一大跳?!?/p>
“對、對不起,我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專心……咦?斯圖卡,你今天是不是不太一樣?”
“……嗚、嗚嗚……指揮官……”
“怎么突然哭了!等、等一下,別這樣啊,好像我作了什么壞事一樣,被看到是會被誤會的??!”
“唔唔……嗯,對不起,只是……果然瞞不過指揮官,斯圖卡居然想瞞騙主人,真是不及格的女仆……”
“先不說瞞騙還是及不及格,你沒穿著招牌圍裙,誰都看得出來吧?”
“才沒有!剛剛在餐廳就沒有任何人問斯圖卡這個問題!”
“因?yàn)槟忝看味寂艿絾T工餐廳吃啊。大叔阿姨休息時都不會穿圍裙,你進(jìn)去還穿著反而才奇怪吧。”
“嗚嗚,不愧是指揮官,觀察入微。”
“不,只是很平常的推理?!?/p>
“其實(shí),斯圖卡的圍裙不見了?!?/p>
“嗯,我想也是?!?/p>
“總計(jì)三百六十五件全消失了。”
“一年份嗎!原來圍裙是消耗品嗎!買這么多作什么?。 ?/p>
“話不能這么說的,指揮官。根據(jù)作戰(zhàn)地點(diǎn)不同斯圖卡需要換穿不同的圍裙,比方說清掃廁所有專屬的一件,洗衣服有專屬的一件,打掃會議室有專屬的一件,清理男性更衣室有專屬的一件,還有──”
“你掃男性更衣室干嘛!那件根本不需要,撤掉!”
“打掃指揮官房間客廳也有專屬的一件,打掃指揮官房間臥室也是,還有針對指揮官臥房廁所也配有一件──”
“我房間是什么毒窟嗎!”
“總之,就是圍裙全都不見了,這樣斯圖卡沒辦法打掃基地……”
“唔……總之先問問看幫忙打掃的阿姨有沒有看到吧?而且也可以和她們借一件圍裙。”
“這是不行的!圍裙就是女仆的生命,即使喪失自己的性命,也絕不能將他人的生命穿在身上!”
“你有三百六十五條命不成?不過……也是啦,我也不太喜歡穿別人的衣服,可是這樣一來……喔對了,那我外套借你吧?!?/p>
“咦?指揮官的外套?為什么?”
“打掃一定會弄臟衣服吧?雖然我想你這件應(yīng)該也有備用,不過總不會比圍裙還多吧?雖然只是外套,但有總比沒有強(qiáng)。不用在意,外套我房里還有幾件,等等我回去穿就好,這件就借你當(dāng)圍裙用吧?!?/p>
“指、指揮官……謝、謝謝你!我會好好珍藏這件外套,一輩子都不會交給別人的!”
“不,請?jiān)谡业絿怪缶土⒖踢€給我?!?/p>
目送斯圖卡雀躍的背影消失在走道的彼端,青年也確定目的地──軍官居住區(qū)。
指揮塔,正式名稱為作戰(zhàn)指揮部,可說是整座基地的大腦,會議室、指揮中心、戰(zhàn)情中心等等皆設(shè)于此處。總之,作戰(zhàn)所需的設(shè)施都集中在這里,其余設(shè)施,如食堂、能源儲藏塔、資源采集器械,包含居住區(qū)等,都是在別處。
現(xiàn)在,青年搭乘電梯來到一樓,大廳旁邊就是剛才用餐的軍官餐廳。比起獨(dú)立建筑的食堂,軍官餐廳明顯小了許多,不過這里的菜色可不輸食堂。
在軍官餐廳入口處,穿著深褐色軍服的金發(fā)少女似乎和柜臺人員發(fā)生什么沖突,爭執(zhí)不休。
“那個是……依碧絲?發(fā)生什么了嗎?”
青年喃喃自語,加快了腳步。隨著距離的縮短,談話內(nèi)容也越發(fā)清楚。
“是真的啦,我只是去拿杯水,牠就自己──”
“不可能!戰(zhàn)車長才不會隨便亂跑!”
“可是就真的不見了啊?!?/p>
“你──”
看依碧絲氣到耳根子都紅了,生怕下一秒發(fā)生什么憾事,青年連忙出聲:
“喂,等等,是在吵什──”
“喝呀!”
“唔喔!”
幾乎是在青年走過去的同時,依碧絲轉(zhuǎn)身就是一記高段踢,青年雖然反射性地后仰上半身,鼻尖還是給鞋跟削到。
“咦?是指揮官啊,您怎么了嗎?為什么摀著鼻子?”
“不……沒什么……”
雖然只是鞋跟,但依碧絲的軍靴是厚底,又有防滑效果的復(fù)雜紋路,加上是高速削過──要形容的話,就是被超大號數(shù)的沙紙磨過鼻頭。
“指揮官,你來得正好。依碧絲小姐她──”
“??!指揮官您聽我說!雷那特戰(zhàn)車長被這個人撕票了啦!”
“才沒有!只是一般的失蹤而已,程序未免跳太快了!”
“我從剛剛就在審問他,可是他一概否認(rèn),我合理懷疑他是臥底的可能性,我要求指揮官發(fā)動權(quán)限關(guān)他禁閉三餐只有硬梆梆的法國面包!”
“這樣就是臥底嗎!而且為什么還強(qiáng)調(diào)硬梆梆??!”
“因?yàn)槲矣憛挸蕴驳?。?/p>
“關(guān)禁閉就算了還要當(dāng)廚余桶嗎!”
“等一下等一下,你們吵成這樣我聽誰的?先冷靜下來吧?!?/p>
由于依碧絲情緒幾近失控,因此青年相信的證言主要是柜臺人員??傊褪且辣探z臨時把雷那特戰(zhàn)車長寄放在柜臺,而牠的穩(wěn)重是基地出了名的,因此柜臺人員放心去拿水喝,豈知一回來狗就不見了。
“雷那特戰(zhàn)車長才不會隨便亂跑!牠一直都是冷靜、穩(wěn)重、聰明又有禮貌,絕對不會一聲不吭就跑掉的!”
“可、可是現(xiàn)在牠就是不見了啊。”
“一定是被你拿去吃了!看中雷那特戰(zhàn)車長那緊實(shí)的肌肉和Q彈的肉球,想著肉質(zhì)可口彈牙能咬一口一定有幸福的味道什么的──把雷那特戰(zhàn)車長還給我嗚哇啊啊啊??!”
“別妄想到最后自己哭出來好不!就說我是無辜的了啦!”
“那你說雷那特戰(zhàn)車長是去哪了嘛!嗚哇啊啊啊啊戰(zhàn)車長啊啊啊啊!”
“先冷靜下來,依碧絲。先不說剛才你講的,我也認(rèn)同雷那特的穩(wěn)重和禮貌。如果牠真的有什么事要走,至少會叫一聲知會一下吧?”
“嗚嗚……一定啊……”
“那么,就是有什么熟識的人帶走牠,所以牠才會安靜跟著走吧?”
“喔喔沒錯!不愧是指揮官,這推理合情合理,這下依碧絲小姐應(yīng)該──”
“果然是你把雷那特戰(zhàn)車長吃掉了啊啊啊??!”
““所以說為什么又導(dǎo)出這個結(jié)論啊啊啊啊!””
為了安撫幾乎失控的依碧絲,青年費(fèi)盡苦心。最后是幫忙打掃環(huán)境的阿姨聞哭聲而來,送給依碧絲幾張有著愛心設(shè)計(jì)的貼紙及別針,終于讓她冷靜下來。
“嗚嗚……咕嘶,嗚嗚嗚嗚……”
不過還是哭個不停。可見依碧絲非常重視雷那特戰(zhàn)車長,只是沒想到一分開馬上哭成淚人兒,這實(shí)在是令人難以招架。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依碧絲抓著青年的衣角不放他走。
是因?yàn)槠匠6急е啄翘貞?zhàn)車長的關(guān)系,所以一定要藉由外物獲得安心感嗎?還是純粹因?yàn)榍嗄甑陌咨r衫和雷那特戰(zhàn)車長的毛色一樣,所以被當(dāng)作替代品了?不管是哪個選項(xiàng),總之青年是離不開了。
安慰依碧絲的同時青年不忘檢視周遭。一為繼續(xù)找遺失物,二則是尋求能夠頂替他的人柱。
這時從門口進(jìn)來的是,頂著綠色頭盔、綁著大大的紅色蝴蝶結(jié),晃著身后的米黃色尾巴的少女──是蜜朗琪。
試著不驚動依碧絲,青年努力向密朗琪招手、使眼色,總之就是想盡辦法引起她的注意。
“嗚咪……嗚咪……?。 ?/p>
看到青年,密朗琪三步作兩步?jīng)_過來──看到這樣的她,青年心底有股不祥的預(yù)感。
“嗚咪──指揮官!嗚咪不見了啦啊啊啊啊!”
“連你也是嗎……”
青年頓感無力。
這還不只。在青年正向密朗琪討論、猜測嗚咪可能的去向時,凱特.斐德姆也來了,說是洗個澡出來常戴的眼鏡就不知蹤影;再來是玲世,遺失物是小太刀;接著貝蒂.布雷克、林蕓、阿帕契和薛曼.芙都來了,都是遺失某樣重要的物品。
“我們領(lǐng)地不會是遭小偷了吧?”
青年說出這句話的下一刻,少女們立刻嘈雜起來。
“小偷?居然帶走雷那特戰(zhàn)車長……讓我找到絕對用履帶碾他個一萬次!”
“嗚咪!小偷太壞了,居然偷走嗚咪!都是嗚咪太可愛的關(guān)系吧?雖然高興但還是不希望嗚咪被偷走啦!”
“哼~小偷嗎?偷走我的隨身物品的確是很有眼光,但這種小人行徑讓我無法茍同呢?!?/p>
“玲、玲世的小太刀是很重要的東西,因?yàn)槭且恢焙土崾涝谝黄鸬奈淦鳌⊥迪壬埌研√哆€給我啦……”
“相機(jī)……里、里面才沒有什么,就算有也只有我會解碼,所以我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可是為了大家,還是早點(diǎn)找到小偷比較好……嗚……相機(jī)……”
“那兩個笨妹妹……事情鬧這么大了,要怎么……”
“吼啊啊啊啊!偷走阿帕契的烤番薯的犯人在哪里!賭上爺爺?shù)拿?,阿帕契一定要抓到你!?/p>
“被偷的……馬卡龍,我排好久才買到的……我期待好久的……”
“呃,各位,剛我說的只是假設(shè),基本上不太可能啦。畢竟各要點(diǎn)都有守備兵駐守,巡邏也從沒斷過啊。”
青年還在思考別的可能,冷冽的話語斬?cái)嚯s亂的思緒。
“所以就是內(nèi)賊了,變態(tài)?!?/p>
“嗚咪?葛羅莉雅怎么了?好像很生氣?!?/p>
“這是當(dāng)然?!?/p>
“難道連你也有東西不見了?”
“你不是最清楚嗎?變態(tài)?!?/p>
說著,葛羅莉雅把手中的文件夾立起,展示似的拿給眾人看。
“呼呼呼小姐你今天內(nèi)褲是什么顏色啊~”
上面寫著這樣的句子,還是用特粗的油性麥克筆寫的。
“在我回到秘書室時,這本就放在我桌上,旁邊還有變態(tài)的印章?!?/p>
“???怎么會……我今天根本沒去秘書室?。俊?/p>
“先不說我,大部分受害人的失竊物都是在寢室吧?順帶一提,指揮官的識別卡可說是萬能鑰匙,能進(jìn)入基地大部分的地區(qū),有那個意愿,各位房間的電子鎖也是形同虛設(shè)?!?/p>
“等、等一下葛羅莉雅,你是認(rèn)定我是犯人嗎?”
“都大方在我這邊留下犯罪證據(jù),還有什么話好說?變態(tài)?!?/p>
“完全不是!我剛吃完午餐就在找印章,而且可以調(diào)閱紀(jì)錄看我識別卡用在哪些地方……欸?等、等等,你干嘛高舉文件夾?等等等等就說不是我──”
“多說無益?!?/p>
嗚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昏暗的會議室,打在投影布幕的影像就是整個空間的光源。背對著幾乎遮擋整面墻的布幕,葛羅莉雅雙手靠在桌上,十指交握地墊著下巴,圓形的鏡片受光影響幾乎染白,讓人無法看清她的眼。
“那么,我現(xiàn)在宣布……”
葛羅莉雅視線往前一掃,雖然長橢圓型的桌子并未坐滿,但基地里的“少女兵器”已齊聚一堂。然而,即使坐在主位的葛羅莉雅說話了,她們也沒人看向葛羅莉雅,而是表情復(fù)雜地盯著懸掛在桌子上方的“某樣物體”。
“指揮官審判大會,正式開始。”
“給我等一下啊啊啊??!”
懸掛在半空的“某樣物體”,其真面目為被粗麻繩五花大綁的青年。被捆綁得如同毛蟲一般的他此刻竭盡全力地扭動身軀,意圖掙脫身上的繩索,然而非但無效,還讓他看起來更加惹人反感。
“居然能如此享受被捆綁的絕境,不愧是舉世無雙的變態(tài)。”
“哪里享受!你哪只眼看到我在享受!立刻給我停止這詭異大會,還有趕快放我下來!”
“請稍等,我剛才請老喬尼向餐廳要一鍋熱油,要下來也等老喬尼把東西運(yùn)來再說?!?/p>
“你打從一開始就想作掉我吧!”
“雖然是個變態(tài),反應(yīng)倒是挺快的?!?/p>
“不需要這種稱贊!”
“這是佩服。”
“毫無必要!壓根不需要!”
“嗯?老喬尼嗎?進(jìn)來?!?/p>
“還真的把油推來!等等等等一下!這是陷害!謀殺??!”
“請放心,我會把所有的物證人證全數(shù)竄改成對變態(tài)不利的狀態(tài)?!?/p>
“完全不能放心!老喬尼你等等,別真的推過來喔喔喔喔好燙!好燙啊啊啊啊!”
“先等一下,葛羅莉雅?!?/p>
“林蕓?有什么事嗎?本席一概不接受任何偏袒死刑犯的證言。”
“已經(jīng)確定是死刑了嗎!”
“不……關(guān)于犯人,我有人選……”
“老喬尼,解開繩子?!?/p>
“不對不對!不是指揮官!總之請先放開指揮官──熱油要先拿走啦!”
以林蕓為首,其他“少女兵器”們也為青年發(fā)聲。最后,盡管葛羅莉雅是一臉的不悅,仍是要老喬尼把熱油推回去,解開青年的繩索。
“唔哇……踏入姆大陸以來第二次覺得死定的瞬間……感謝你了,蕓。”
“咦?不會不會,這是我該作的?;氐秸}……嗚……”
“怎么了?難道是剛才被彈出來的熱油燙到嗎?”
“不是……只是那個……”
“關(guān)于這些犯行的始作俑者,林蕓,你心里有底對吧?”
“嗚!”
“葛羅莉雅,你不要這么兇──”
“恕我直言,變態(tài),今天的狀況已經(jīng)是最好的了。犯人有能力自由出入基地,潛入軍官個室甚至是秘書室和指揮官室,假設(shè)對方有意,在場任何一人遭到暗殺絕對不是不可能?!?/p>
“你的稱謂直言過頭,根本是毫不修飾的地步了?!?/p>
“小事,請不用在意,變態(tài)?!?/p>
“不在意都不行吧!”
“那么色胚您覺得如何?變態(tài)色胚?!?/p>
“居然還增加詆毀的單詞!”
“所以你說的犯人是誰?林蕓?!?/p>
“選在這種時候轉(zhuǎn)移話題嗎!”
“請安靜,變態(tài)色胚,現(xiàn)在是很重要的質(zhì)詢時間?!?/p>
“而且已經(jīng)定案了嗎!”
“這……我……真的很抱歉!”
“怎么了?難道是這變態(tài)色胚之前對你作出什么不好的行為嗎?不用道歉,只要你希望,我隨時可以把他丟到原生種最密集的區(qū)域?!?/p>
“蕓剛那句話根本沒這意思吧!不要用你的想法來解釋!”
“別被變態(tài)色胚的話影響,放心說出口,如果你想親自處決他也沒問題?!?/p>
“你讓蕓說話!讓她說話啊啊啊??!”
“對不起!都是我失職了,我是個不及格的姐姐!”
全會議室突然安靜下來。青年和葛羅莉雅不明所以地看著林蕓,緊閉的雙眼滲出幾滴淚珠,交握在胸前的雙手握得死緊,身體也微微顫抖。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