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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費閱讀】《重生之守護與崛起》推薦:第7章陰謀

2021-06-04 20:16:15 作者:凌峰若風(fēng)
  • 重生之守護與崛起 重生之守護與崛起

    男人三十而立,事業(yè)有成的焦宇遭遇兄弟與女友的“背叛”,又被父母車禍離世的消息擊潰,跳樓自殺,重生在大家族里......特殊的身份,不被認同的存在,且看他如何攪亂黑道,縱橫商場,紅遍娛樂圈。美女是要有的,搞搞曖昧啦!帥哥是要有的,搞搞基情啦!但他早已芳心暗許,最后到底花落誰家呢?

    凌峰若風(fēng)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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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守護與崛起》 章節(jié)介紹

《重生之守護與崛起》是一部很走心的小說,作者是凌峰若風(fēng),他文風(fēng)幽默,饒有風(fēng)趣,源源不斷的給讀者帶來歡樂?!吨厣刈o與崛起》第7章概述:“清兒,清兒,你在哪里???”焦宇在桐山學(xué)院里邊跑邊喊,跑到一座白色歐式人物雕像面前停下來歇了會兒,自言自.........

《重生之守護與崛起》 第7章 陰謀 在線試讀

“清兒,清兒,你在哪里?。俊?/p>

焦宇在桐山學(xué)院里邊跑邊喊,跑到一座白色歐式人物雕像面前停下來歇了會兒,自言自語道:“唉,清兒這小丫頭片子到底跑哪去了,讓人擔心死了。不過既然是在學(xué)院內(nèi),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事吧?畢竟這可是有名的精英學(xué)院?。】墒窃捳f過來,這桐山學(xué)院也太大了吧,想想都有些頭痛。還有,我記得今天是開學(xué)第一天啊,怎么我剛才一個人都沒有看見?不會精英們都去上課了吧?我暈,這才是開學(xué)第一天??!”

“小宇,找到清兒了嗎?”焦俊風(fēng)度翩翩地朝著焦宇走來,看著焦宇的嘴角掛著一絲苦笑,不由笑道:“沒找到吧?沒事沒事,我估計清兒應(yīng)該是去大禮堂參加開學(xué)典禮了,走,我們一塊兒去!”說完,焦俊就走在前面領(lǐng)路,焦宇見了,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跟了上去。

“哥,你們這兒還有開學(xué)典禮啊?都有些什么特色???”焦宇好奇地問道,“桐山學(xué)院既然是精英學(xué)院中的精英學(xué)院,我想它的開學(xué)典禮一定不同凡響吧!哥,你快給我講講!”

焦俊見自己弟弟的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勾起了嘴角:“呵呵,待會兒你就知道了,這么著急干嘛?你瞧瞧你,都18歲的人了,還這么沉不住氣!”

“切,不說算了,誰稀罕啊!”焦宇嘴一撇,目光隨意掉落在路邊的花花草草上。

焦俊只是微笑,沒有接下焦宇的話,看著焦宇日漸成熟剛毅的臉龐和那略顯瘦削的身軀,忍不住關(guān)心道:“這幾年在家里過得都還好吧?家里的那些人沒有刻意難為你吧?”

“沒有沒有,這幾年我過得還不錯!哈哈,哥,你別擔心!”焦宇打著哈哈說道。

焦俊突然停下,一雙冷厲的眼睛緊緊盯著焦宇,嘴角掀起:“你沒有騙哥吧?”

“當然沒有了,哥,你怎么能不相信我說的話呢?你別看我長得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我的身體還是很有料的哦,要不要我給你看看我的六塊腹?。俊闭f著說著,焦宇就旁若無人地開始脫衣服,看似是要給焦俊看自己的腹肌。

“好了,哥信你!”焦俊看著自己弟弟的這番舉動,有些哭笑不得,“趕快把衣服穿好,這是桐山學(xué)院,被人看見多不好,還以為我們兩個大男人那什么呢!”說完繼續(xù)向前走去。

“哈哈,也對啊,哥,等等我!”焦宇立馬整理好衣服追了上去。

午后溫暖的陽光灑在被樹木包圍著的石頭小路上,焦宇焦俊兩人在這條林蔭小道上邊走邊說笑,時不時爆發(fā)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如果有別的學(xué)員在場,他們一定會驚得下巴都掉下來:有冰山王子之稱的焦俊此刻竟然笑了。

很多年后,焦宇回想起當初的這段美好時光,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焦宇和焦俊兩人在一座莊嚴大氣的、紅白相間的建筑面前駐足。

焦俊給焦宇介紹道:“看吧,這就是我們學(xué)院的大禮堂,怎么樣?”

焦宇撇了撇嘴,把胳膊抱在胸前,不屑一顧道:“光看外面有什么???說不定是‘金絮其外,敗絮其中’呢!”

“好,那我們就進去看看!”說完,焦俊一只手推開了那看似厚重的朱紅色大門,緊接著,一陣響徹天地的歡呼聲朝著發(fā)愣的焦宇如潮水般鋪天蓋地而來。

大禮堂的內(nèi)部空間十分大,約能承載一千多人,只是奇怪的是里面一個座位都沒有。正中央擺著個離地約有一人高的舞臺,舞臺兩邊酒紅色的幕布與金色的墻壁形成了強烈的視覺沖擊,凹凸不平的青色天花板設(shè)計是為了隔絕噪音。

此刻,舞臺上好像表演著什么節(jié)目,許多學(xué)員站在臺下看著,大大的禮堂也顯得有些擁擠。

“哇,這就是開學(xué)典禮嗎?”焦宇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場景,俊美的臉上掩飾不住驚訝。

“嚇到了?其實所謂的開學(xué)典禮也就是迎新大會,完全由學(xué)生會負責,老師是不能插手的!好好享受吧,新生!”焦俊將焦宇拉到一邊的過道,湊到焦宇耳邊悄悄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下面是清兒的演出!”

“真的嗎?什么演出?”焦宇急忙詢問道。

“舞臺劇,她自己寫的劇本,她扮演的是一位公主,聽說角色服裝很性感?!苯箍『俸傩Φ?。

聽了焦俊的話之后,焦宇腦子里像是引爆了一顆核彈,一片空白:清兒穿性感的公主服?這是多么引人犯罪的畫面??!

想著想著,焦宇感覺自己的鼻子淌出兩行熱流,條件反射地用手擦了一下,可發(fā)現(xiàn)手上什么都沒有,焦宇拍拍自己的腦袋企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在想什么呢?雖然我不是以前的焦宇,可我現(xiàn)在是清兒的哥哥,怎么能對自己的堂妹有那種邪惡的想法!快停下來!可這也太讓人浮想聯(lián)翩了吧!嘿嘿!

焦俊在一旁看著焦宇一會兒癡迷一會兒拍頭的樣子,眉頭微皺,心下想道:焦家的家規(guī)中是不反對親戚間戀愛結(jié)婚的,可現(xiàn)在問題是小宇在家族里的地位,小宇和清兒應(yīng)該是兩情相悅的,只是迫于種種障礙,沒有戳破這層窗戶紙。哼,家族啊,你等著!

舞臺上,酒紅色的幕布落下,打扮精致的男女主持人上了臺:“欣賞完了剛才的節(jié)目,同學(xué)們,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有‘學(xué)院之花’之稱帶來的舞臺劇——《孤獨的公主》,有請?zhí)鹦拿琅骨宓菆?!?/p>

主持人一報完節(jié)目名,下面立馬爆發(fā)出一陣熱烈的掌聲,焦宇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周圍許多人,尤其是男人,他們一聽焦清的名字臉上的笑意瞬時變得好濃好濃,焦宇笑道:“清兒這家伙,在學(xué)院里人氣挺高的嘛!”

舞臺上的幕布拉起,背景是一片黑暗,凄涼的音樂響起,回蕩在在整個大禮堂內(nèi)。

緊接著出現(xiàn)了點點星光,一座富麗堂皇的城堡在一輪彎月下若隱若現(xiàn)。城堡高處,一位女子穿著性感的公主服出現(xiàn)在觀眾的視線里。

“咦?那是誰?不是焦清嗎?”觀眾中一位男生冒出了疑問。

“那個演出的人不是焦清,我的女神哪里去了?”

“我是聽說這回焦清出演才來看這開學(xué)典禮的,怎么會這樣?難道我被騙了?可惡!”

臺下的焦宇也很奇怪,臺上那位表演的女子并不是他的清兒,難道演出有了變故?轉(zhuǎn)頭看向焦俊,只見焦俊現(xiàn)在也是一頭霧水,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于是,焦俊獨自一人走到禮堂外面,拿出手機撥焦清的電話:“您好,你撥打的號碼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撥……”焦俊感到有些不妙,回到禮堂里,找到焦宇:“小宇,不好了,清兒失蹤了!”

“什么!”

夜幕降臨,一輪殘月緩緩升到天上,清冷的月光灑滿整個桐山學(xué)院。

近幾年來,桐山學(xué)院院長在學(xué)院內(nèi)建造了許多風(fēng)格迥異的別墅,一是為了賺點外快滿足院長的一些私人愛好,二是有些大家族里來的少爺小姐們早就過慣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日子,根本不習(xí)慣學(xué)院里面四人宿舍的生活。

桐山學(xué)院的規(guī)定確實比較嚴,但它沒有一項規(guī)定是限制學(xué)員生活方式的,在大多數(shù)人的要求下,學(xué)院建造了一批別墅供學(xué)員居住,桐山學(xué)院別的沒有,就是土地多,除了一些必要的教學(xué)建筑和娛樂場地,剩余的空地還有很多。

當然,這住別墅的費用不是一般的高,一棟別墅一年就得要三十萬塊錢住宿費。這筆錢對于沒家世沒背景的普通學(xué)員來說確實是有點高,但對于那些貴族少爺貴族小姐是完全不在話下啊!

晚上八點,桐山學(xué)院的開學(xué)典禮已結(jié)束了一個多小時,焦宇在一棟別墅的沙發(fā)上坐著,時而站起透過窗戶瞟向外面,好像在等著什么人。

別墅內(nèi)完全采用的是歐式風(fēng)格裝扮,連壁爐都有,給人一種來到中世紀的歐洲一般的感覺,但此刻焦宇心里念著焦清的安危,根本沒有閑情逸致來欣賞別墅美妙絕倫的裝潢。

“咔嚓”一聲,聽見大門打開,焦宇知道焦俊回來了,跑到門邊,急忙問道:“哥,有清兒的消息嗎?”

焦俊嘆了一口氣,來到客廳,坐在沙發(fā)上,搖了搖頭:“剛才我去找了學(xué)生會的人,他們說下午清兒沒有去開學(xué)典禮現(xiàn)場,依目前的情況來看,清兒很可能被綁架了?”說到最后一句,焦俊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

“綁架?沒搞錯吧?這里可是桐山學(xué)院,誰會傻到綁桐山學(xué)院的人?他們是不怕報復(fù)還是不要命了?”焦宇聽了,滿臉的不敢相信。

“小宇,你說的沒錯,當然沒人敢綁桐山學(xué)院的人了?!苯箍≡掍h一轉(zhuǎn),“萬一綁架的主謀是學(xué)院里的人呢?”

焦宇顯然沒有從震驚中走出來,聽了焦俊的話又張大了嘴巴:“哥,這可是桐山學(xué)院??!精英學(xué)院?。‰y道這些精英里面也有那些人渣?怎么會這樣?”

“小宇,你太單純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往往有些人看起來溫文爾雅,說不定就是個蛇蝎心腸的人!”焦俊的目光放到外面,“況且,我們焦家本來就樹敵許多,許多家族看我們焦家不順心,偏偏這些家族里的子女有一部分也來到了這學(xué)院上學(xué)。清兒的事你別擔心,我會來解決的。”

焦俊看著焦宇愁眉苦臉的樣子,面色變得柔和,接著說道:“好了,小宇,以后這就是你的家了,等我把清兒接回來,我們再來給你舉辦歡迎會。我在二樓收拾了一間房間,你先去休息吧!明早早點去教務(wù)處報到!”

“嗯,好的,哥,那我先去睡了!”說完,焦宇便沿著回旋樓梯上了二樓。

見焦宇上樓后,焦俊柔和的臉一下子消失,換成以往面無表情的樣子,雖說是這樣,但眼睛里的通紅無不表現(xiàn)著此時焦俊心里的憤怒,焦俊走到窗邊,看著別墅外面的夜空,今晚殘月當空,很亮,不過周圍沒有一顆星星:“看來明天的天氣不算好啊!姜文峰,是你小子干的好事吧?”

來到二樓的焦宇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房間,為什么這么快呢?在焦宇房間的房門上掛著一塊木牌,上面寫著:宇哥哥的房間。焦宇一眼就認出是焦清那傻丫頭的字跡,想到她現(xiàn)在不知身在何處,不知情況如何,焦宇心里很是擔心,但擔心又有什么用呢?全是無用功!

焦宇打開房門,房間里被布置得很溫馨,一張電腦桌,一個書架,上面全是焦宇愛看的書,一張大床靠在雪白的墻邊,更令人好笑的是:一個男生房間怎么會有一只大玩具熊?焦宇躺在舒適的大床上伸了個懶腰,看著一旁賣萌表情的大熊,笑道:“這是清兒布置的吧?真是好溫暖啊!”

焦宇翻了個身:仔細想想,我來這里已經(jīng)有8年了,沒想到前世30年的時間,加起來總共38年的時間不僅沒有把我變得成熟,反而有些幼稚了。呵呵,人心難猜,前世的我在這上面可沒有少吃虧啊,是因為這8年過得太舒適了嗎?總之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是時候要好好籌劃一下我的未來了。

猛然坐起,焦宇從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機,翻到聯(lián)系人,上面只有一個號碼,焦宇想了想,還是撥了過去,電話“嘟嘟”響了幾聲就通了:“喂,李叔嗎?我是小宇,我有個事想請你幫忙!”

“哦,是小少爺啊,才上學(xué)第一天就遇到麻煩了?說說看!”原來這個號碼的主人是焦家的管家老李,在老李那天找焦宇說去桐山學(xué)院上學(xué)的事情時順便把自己的手機號告訴了焦宇,讓焦宇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就找他。只是老李沒有想到這么快就接到了小少爺?shù)那笾娫挕@侠钚睦飮@道:看來小少爺還需要多多磨練??!

于是焦宇就把焦清失蹤的事情跟老李說了,另一頭聽電話的老李也不禁眉頭緊鎖:“清兒小姐竟然被綁架了,到底是什么人?竟有這么大的膽子綁我焦家的人?小少爺,你想讓我怎么做?”

焦宇想了一會兒,說道:“首先,我希望李叔不要把這件事情上報到家族,等我和大哥找到了清兒在上報也不遲,也許李叔你不信我,但你不能不信大哥啊,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然后,我希望李叔你能幫我查查我們焦家有哪些競爭對手的子女進了桐山學(xué)院,查到之后請短信發(fā)給我,拜托你了,李叔!”

“你的意思是說……好的,我明白了,小少爺!”說完,管家老李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后,把手機扔到電腦桌上,焦宇重新躺在床上,關(guān)掉床頭的控燈開關(guān)。頃刻間,房間里一下子黑了,焦宇感覺有些不適,一把抱過焦清送給他的大玩具熊,嘴里喃喃道:“清兒,你在哪里???”

桐山學(xué)院的另一處別墅內(nèi),里面裝潢十分精美,在一間房間里,金色的墻壁,水晶吊燈,花紋木地板,房間正中央擺著一張雕刻精致的長椅,上面躺著個睡美人,旁邊站著一位穿著一身銀色睡衣的男子,右手捧著一杯紅酒,男子靜靜地看著睡美人,眼里透出一股濃濃的溫柔:“沒想到啊,三年了快,我們兩人單獨相處的場景竟然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呵呵,焦清啊焦清,你真是個難追的女人啊?”右手杯里的紅酒被男子一飲而盡。

外面?zhèn)鱽硪魂嚽瞄T聲,同時一道毫無感情的聲音傳來:“少爺,焦家的人來電話了!”

“呵呵,是焦俊吧?”男子俊美的臉上掛起一絲邪笑,“他要再猜不到,我都要懷疑他的智商了。好,我來了!”

姜州市所在省份是蘇中省,蘇中省靠海,對外貿(mào)易十分頻繁,屬于華夏國的一個經(jīng)濟特區(qū)。蘇中省共有5個市級城市:姜州市、江口市、深宇市、銀挺市、泰都市。

每個城市都有自己獨特的經(jīng)濟發(fā)展方式,而姜州由于靠海的緣故,故而這里的觀光旅游業(yè)和對外貿(mào)易是一片景氣,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外地游客來姜州市看海,玩海,海上的貨輪也一天不曾停過。

可是,每個人都想賺錢,受巨大利潤的誘惑,這業(yè)內(nèi)競爭十分慘烈,近幾年來才逐漸穩(wěn)定。

觀光旅游業(yè)以姜家為首,對外貿(mào)易這方面向焦家看齊。說起這姜家也是一個大家族,掌握著姜州市的一部分經(jīng)濟,家族里也是人才輩出,在軍界、政界、企業(yè)界等都有姜家的人,表面看上去和焦家的實力似乎不相上下??蓛杉胰硕记宄航辜冶冉覐娞嗔耍罹嘀?,完全沒有可比性。

或許是姜家這些年來一直被焦家壓在頭上,已經(jīng)受夠了,竟然也闖進了貿(mào)易這方面,欲與焦家奪食,想成為姜州市的經(jīng)濟一把手。而焦家面對外人的侵犯當然不會坐視不理,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兩家打響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

姜家在這一代有兩位進入桐山學(xué)院學(xué)習(xí),一位名叫姜文峰,一位名叫姜嫣,一男一女,一對親兄妹,都是姜家現(xiàn)任家主的兒女。

姜文峰是個才華橫溢的人,不僅在學(xué)習(xí)方面很厲害,在社會交際方面也是超乎常人,表面謙和,彬彬有禮,臉上總是掛著一縷笑容,暖如春風(fēng),但卻是個心狠手辣之人,他認定的事情哪怕是不擇手段也要完成,雙手也不知浸染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在桐山學(xué)院也是個風(fēng)云人物。

雖說是這樣的一個人,但卻很疼愛自己的妹妹姜嫣,什么都慣著她,不許任何人傷害自己的妹妹。

此刻,姜文峰一身銀色睡衣,走進書房,把手上的酒杯遞給一旁的男子,從其手中接過電話,笑道:“呵呵,真是稀奇??!焦家大少爺竟然深夜電話造訪,真是令我惶恐不安??!呵呵!”

“姜文峰,在我面前裝什么裝,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嗎?”電話另一頭,焦俊一陣嗤笑,“你把我妹妹清兒抓到哪里去了?”

“清兒?呵呵,焦大少,我這里沒有清兒,倒是有些清酒,你愛喝清酒不?要不明天上學(xué)時,我捎兩瓶給你?”姜文峰拿著電話坐到一旁的真皮沙發(fā)上,翹起了二郎腿。

“姜文峰!我的忍耐是有底線的,我妹妹焦清失蹤了,今天開學(xué)典禮,她本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舞臺上,可沒有,問了學(xué)生會的人,他們說沒看見,我調(diào)了學(xué)院的監(jiān)控錄像,發(fā)現(xiàn)清兒失蹤前和你的人有過接觸。姜文峰,你追清兒也快有三年了吧,你叫我怎能不懷疑你呢?”

“哎呀,焦大少真是只手遮天啊,這里是桐山學(xué)院,你竟然能調(diào)到監(jiān)控錄像?你們焦家的影響力真是不一般啊!”姜文峰臉色一冷,心想:真是沒想到,這焦俊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雖然還有些不確定因素,但他恐怕是百分百認定是我抓了清兒。監(jiān)控錄像?哼,桐山學(xué)院,你給焦家的優(yōu)惠也太多,太過分了吧!

身處別墅內(nèi)的焦俊,拿著手機走到了外面,看著一望無盡的夜空,對著手機說道:“姜文峰,現(xiàn)在是晚上八點半,我限你兩個小時內(nèi)給我把清兒送到我面前。你也知道,現(xiàn)在我們兩家的關(guān)系很微妙,很緊張,你沒必要因為一個女人點燃炸藥桶的導(dǎo)火索,你說呢?”

“呵呵,焦大少這是在威脅我嗎?”沙發(fā)上的姜文峰猛然站起,眼睛微瞇。

“你錯了,這不是威脅,這是命令以及友善的提醒。我再多說幾句,你們姜家的那點實力,我們焦家還看不上眼,但看不上歸看不上,不代表我們不會滅了蒼蠅,因為蒼蠅總在耳邊,實在是令人心煩?。 苯箍〉卣f道。

聽了焦俊的話,姜文峰一股火燒上心頭,眼里精光一閃,抓著電話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氣:“好,好,焦俊,我再說一句,你的寶貝妹妹焦清不在我這里!”

“哦,好,我知道了!再見,祝你今晚能睡個好覺!晚安!”說完,焦俊掛掉了電話,把手機放在口袋里,慢慢地往一處方向走去。

“這個焦俊還真是欺人太甚?。】次也唤o你點顏色瞧瞧!”姜文峰此刻一張俊美的臉突然猙獰,用力過大的他粉碎了手中的電話,抬頭看著眼前的人:“虎子,給我去安排一下,馬上要來客人了!要給我好好招待!”

“是,少爺!”名叫虎子的人一身黑色西裝,發(fā)出一道毫無人情味的聲音回復(fù)了姜文峰的命令后,拖著精壯的身體走出了書房,一雙眼睛里閃過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光芒,那是老虎捕食時嗜血的興奮。

姜文峰見虎子走后,來到書架前,抽出一本書后,書架突然向前動了一下,然后移向旁邊。一扇精鋼制作的、帶密碼鎖的小門出現(xiàn)在姜文峰面前,姜文峰輸入密碼,打開了小門,伸手從里面拿出一套十字弓箭,不由得舔了舔嘴唇:“焦俊,用槍被發(fā)現(xiàn)我會被判刑,但用箭不會,這是我暑假托人給我專門定制的,前幾天才送到我手里,沒想到,你將成為第一個小白鼠!真是太有趣了,我想今晚我會興奮得睡不著的,當然,你也是!”

焦俊的別墅,二樓焦宇的房間內(nèi),一聲信息提示音傳出,躺在床上的焦宇一睜眼,猛然一躍,走到電腦桌前,拿起手機,嘴角微微勾起:“呵呵,李叔的速度很快嘛!姜文峰?就是這個家伙嗎?膽子真大,你是第一個惹怒我焦宇的人,我會讓你知道有些人是不能惹,也是你惹不起的!”

焦宇看完信息后,刪掉了短信,把手機放在桌上。打開放在一旁的書包,從里面拿出一套黑色的連體緊身衣,焦宇立馬將身上的衣物脫盡,疊整齊,放進了書包,然后穿上緊身衣,活動了一下身子,身體里發(fā)出一陣“霹靂啪啦”的響聲:“真是好久沒這樣運動了,清兒,別著急,宇哥哥現(xiàn)在就來了!”

焦宇走到窗戶邊,打開窗戶,一陣冷風(fēng)掠過,焦宇縱身一躍,安穩(wěn)地落在地上,站起身,突然加速,向黑夜沖去,漸漸地,焦宇的身體與黑夜融為了一體。

不知何時,夜空上聚集了厚厚的云層,殘月穿梭在云層中,時隱時現(xiàn)。

一身黑色緊身衣的焦宇站在一棟宮殿般的別墅面前,深深地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

這是一座占地約有1000多平米的別墅,外圍是一座頗為大氣的花園,別墅處在花園深處,無法看清別墅的完整面貌?;▓@中到處都是蔥郁的樹木,小橋,亭閣,流水,雖說是夜里,卻依然掩蓋不住花園的美麗。

但只是一瞬,焦宇很快恢復(fù)成原來的冷靜,敏銳的他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殺氣從花園里傳出,心想:這個別墅不簡單,有點麻煩啊!

焦宇的這身緊身衣也是專門定制的,緊身衣不僅透氣性十分好,不影響活動,而且衣服上面裝配了許多非常實用的小道具。焦宇檢查了一下小道具,發(fā)現(xiàn)沒什么問題后,就出發(fā)了。

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焦宇腳步輕輕地走進花園,貓著腰,眼睛四處觀望,雙手放在腰間,隨時準備應(yīng)付突然的襲擊。

可焦宇一直走到別墅面前,都沒有看見什么人,心生奇怪:怎么回事?按道理來說,像這種豪華的別墅,保安性能應(yīng)該是非常高??!怎么我都走到別墅前了,還是一個人都沒有,難道都在別墅里埋伏著?根據(jù)李叔傳來的消息,這個姜文峰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這種人的地盤不可能一點防備都沒有!

焦宇通過別墅的窗戶,看見別墅里面一點光都沒有,再回頭看見花園的草地十分整齊,一點凌亂的痕跡都沒有,越來越確定姜文峰的手下都埋伏在別墅里面,看著別墅二樓的陽臺,眼里精光一閃:如果姜文峰真的很重視清兒的話,想必清兒一定被他關(guān)在很安全的地方,絕不是我隨隨便便就能想到的地方。

不再多想,焦宇從腰間拿出鉤索,將帶鉤的一頭用力甩向二樓的陽臺柱子上,待鉤子鉤住柱子后,使勁拉了拉,確定沒問題后,焦宇敏捷地拉著鉤索爬上了二樓的陽臺,卻發(fā)現(xiàn)陽臺的玻璃門沒有鎖起來,輕輕一推就能推開,焦宇越來越奇怪,他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別墅一樓,焦俊慢悠悠地走到大廳中央,正面是一層雙向樓梯,其他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楚,但焦俊臉上仍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朝著前面喊道:“姜文峰,我來了,別像個烏龜似的縮在里面,快給我出來!”可前面沒有任何動靜,就在焦俊準備有所行動時,卻止住了腳步,嘴角一勾:來了!

四個黑影從上方落下,寒光一閃,四人手里都抓著一把約半米長的刀,向焦俊襲來。刀鋒離焦俊越來越近,就在四道黑影認為自己能夠消滅敵人勝利時。一直呆在原地的焦俊動了,只一瞬,焦俊的身影便消失在四人眼前,四人的刀重重地劈在了大理石地板上,火星四濺,由于用力過猛,四人的手也是被震得發(fā)麻。

四條黑影立馬背對背站好,雙耳聽著周圍的動靜,搜尋焦俊的去向。

“咚”的一聲,四人提著刀,頓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一處方向砍去,只聽“當”的一聲,那四人只覺自己的刀砍到了什么硬物,再也無法砍下去。

焦俊在四把刀下抬起了頭,目光冰冷地掃了一下眼前人,眼前人看到這眼神,心中一驚,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感到身上一陣劇痛,承受不住,倒飛了出去,剛才還殺氣四溢的四人頃刻間躺在地板上哀嚎。

焦俊看都沒看,將手上的黑色皮帶系在腰間,原來剛才擋住四把刀的不是什么鐵鏈子,竟是一條皮帶!

大廳的燈突然亮了,橘黃色的燈光照在焦俊冷冷的臉上,一人走下樓梯,鼓著掌,嘴里贊嘆道:“真不愧是咱們姜州市的散打冠軍,兩只鐵拳,兩記飛腿就干掉了我們姜家的護院高手‘死刀’,這等好身手,真是可遇不可求??!那么,愿不愿意和我來打一場!”

說完,虎子眼里的興奮赤裸裸地流了出來。焦俊沒有說話,神色一緊,知道來人不好對付。

虎子向焦俊沖去,一記重拳從身下向焦俊的下巴襲去,焦俊被虎子的拳速震驚,急忙揮臂擋住,“砰”的一聲,焦俊吃不住痛,后退了幾步,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依舊眼神冰冷地看著面前的敵人:“沒想到姜文峰這小子手底下竟有你這等人物,告訴我你的名字!”

“虎子!”人到聲未到,虎子借著壯實的身體,一記肘擊泰山壓頂般向焦俊的脖子襲來,焦俊瞬時出手,生生扛住了虎子的肘擊,還沒等虎子反應(yīng)過來,一記飛腳將虎子的身體踹飛出去:“焦俊,我記住你的名字了,虎子,再來!”

“好,痛快!”虎子從地上翻身而起,繼續(xù)向焦俊沖去。

就在焦俊和虎子在下面打得不可開交時,姜文峰手握十字弓箭躲在二樓的柱子后面,心里暗暗著急:虎子你這家伙還真長了個虎腦子??!打架和焦俊拉點距離行不行?。∵@還讓我怎么射小白鼠?

下面依舊打得是不相上下,姜文峰也依舊找不到機會偷襲焦俊,轉(zhuǎn)過身來背靠著柱子,呼出一口氣:“媽的,不管了!”

姜文峰轉(zhuǎn)過身,端好弓箭準備發(fā)射,卻驚奇地發(fā)現(xiàn)一樓就虎子一個人倒在地板上,而焦俊卻不知所蹤,姜文峰突然覺得背后一涼,急忙轉(zhuǎn)身,將十字弓箭對著前方,只見焦俊離自己已不到半米,笑道:“哈哈,焦俊,你是散打高手又怎么樣?最后還不是落在我的手上,去死吧!”

焦俊看著對著自己的弓箭,絲毫沒有在意,只是眼神疑惑地看著姜文峰后面:“小宇,你怎么來了?”

“什么?”姜文峰一驚,還沒轉(zhuǎn)身,便覺得脖子一痛,身子癱倒在地上。

“俊哥,你怎么也來了?”焦宇一記手刀解決了姜文峰,臉上也是奇怪:“難道俊哥早就知道清兒被這小白臉抓了?”

焦俊呵呵一笑:“我沒想到你也知道了,竟然還摸到這里?看來這幾年成長了許多?。 ?/p>

“切,俊哥真是不夠意思,早就知道還不喊我?”焦宇突然覺得心里很不平衡,把頭扭到一邊,不看焦俊一眼。

焦俊見了,也很是頭疼:“行了,多大的人了,還在耍小孩子脾氣?現(xiàn)在清兒最重要,趕快給我把姜文峰這小子弄醒!”

焦宇一聽,覺得也對,現(xiàn)在清兒最重要,單手提起倒在地上的姜文峰,另一只手對著姜文峰俊美的臉猛扇耳光:“喂,小白臉,給我醒醒,你把清兒弄到哪里去了?快給我從實招來!”焦俊看著姜文峰瞬間被扇腫的臉,心里是一陣默哀。

姜文峰迷迷糊糊中覺得有人在喊他,待意識恢復(fù)后,突然覺得自己的臉像著了火似的,火辣辣的疼,看見面前的焦俊焦宇,心感不妙,求饒道:“焦大少,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原諒我吧,求求你!”

焦俊聽了,笑了笑,眼里寒光一閃:“呵呵,姜文峰,我跟你說件事,我是信基督教的!”

姜文峰對焦俊的話感到莫名其妙:“這有什么聯(lián)系嗎?”

“原諒你,那是上帝的事,而我的任務(wù),是送你去見上帝!”焦俊背對著姜文峰,冷冷地說出了這句話。

姜文峰感到一陣昏天黑地:“不要啊,焦大少,我錯了,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姜家的人,你這樣對我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啊啊??!”

焦宇用隨身帶的繩子將被揍暈的姜文峰綁在柱子上,隨焦俊來到了別墅二樓的書房,一眼便看見躺在沙發(fā)上呼呼大睡的清兒,兩人會心一笑:這丫頭真是讓人不省心啊!

焦宇輕手輕腳地走上前,抱起清兒的嬌軀,很輕,很軟。

熟睡的清兒好像感受到什么異樣,縮了縮身子,向焦宇懷里鉆去。焦俊向焦宇打了個手勢,兩人走出了別墅,在關(guān)門之前,焦俊突然回頭深深地望了一眼被他打倒在地的虎子,總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或許是我多想了。

二人離開姜文峰的別墅后,過了一會兒,先前被焦俊打倒在地的虎子站起來了,活動了一下筋骨,像沒事人似的。虎子走到樓梯口的柱子邊,昏迷不醒的姜文峰這時睜開了眼睛,盯著虎子:“醒了還不快解開繩子!”

“是,少爺!”虎子用手直接扯斷了綁在姜文峰身上的繩子,看似不費吹灰之力。

如果焦宇站在這兒,一定會十分吃驚,不是因為姜文峰醒了,而是因為面前的大漢竟然徒手弄斷了焦宇的繩子,要知道這繩子是采用延展性和強度都十分好的材料制作而成,一般來說,只能用瑞士軍刀級別的刀片割斷繩子。用手扯斷?簡直不可能!可事實就在眼前,可惜焦宇沒看見。

姜文峰站起,走到一樓的窗戶邊,看著外面漸行漸遠的三人,摸了摸脖子:“哎呀,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是誰???下手真狠,脖子到現(xiàn)在都痛呢!”

“少爺,為什么你要這么輕易地放過他們?”一旁的虎子耐不住性子,問出了心里的疑惑。

“呵呵,虎子,你畢竟是莽夫啊,不懂得用腦子?!苯姆逍χ檬贮c了點自己的腦袋,“正如先前焦俊說的,現(xiàn)在的姜家太弱了,要是和焦家硬拼起來,我們完全不是對手。目前來看,我們只有先暫時隱忍下去!”

虎子聽了,不以為然:“可是少爺,就算不能取他性命,我們也可以給他點教訓(xùn)啊,我們姜家的地盤是他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嗎?這要是傳出去,不是打了我們姜家的臉嗎?”

“姜家的地盤?打臉?”姜文峰的臉一冷,眼睛盯著虎子,目光如刀,“我告訴你,虎子,這不是我姜家的地盤,這里是桐山學(xué)院,你別忘了!”

虎子一愣,猛然反應(yīng)過來,目光有些膽怯地看著姜文峰,聽著姜文峰繼續(xù)說道:“哼,你以為我們在桐山學(xué)院眼皮底下綁了焦家的人,學(xué)院長會不知道嗎?”虎子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姜文峰見虎子點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那老家伙可是精得很?。W(xué)院里處處是他的眼線,我們此舉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沒有管不是因為他對這種事不在意,而是他知道這種事實在沒有什么在意的必要。那個老東西很清楚,我們不敢太過放肆。否則他早就有所行動了!”

虎子聽了,恍然大悟:“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學(xué)院長還沒有行動,是在給我們臺階下?”

“廢話,要不然你以為一個焦俊能把我怎樣,怎么可能會讓他這么輕易地一走了之?現(xiàn)在的姜家連焦家都對付不了,更何況是桐山學(xué)院這個龐然大物!”姜文峰咬牙切齒,嘴里恨道,“而且更重要的是現(xiàn)在我們還在學(xué)院里,不低頭不行?。 ?/p>

虎子靈光一閃,急忙問道:“少爺,你說焦俊來到這里是不是學(xué)院長的意思?”

姜文峰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只是你的猜測,但也說不定是這樣,前些年我便聽說桐山學(xué)院背地里與焦家有所來往。希望不要這樣發(fā)展,否則我們姜家的霸業(yè)實現(xiàn)起來就更有難度了!”

“那少爺,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虎子小心翼翼問道,他清楚地感受到姜文峰身上傳來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曾在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的他對此十分敏銳。

“呵呵,沒事,不急,日子還長著呢!先走著!”

桐山學(xué)院,焦家別墅里,焦宇輕輕地抱著焦清上樓,放在焦清臥室里的床上,目光柔和地看著焦清吮指睡覺的姿勢,嘴角微微上揚。

坐在一樓客廳沙發(fā)上的焦俊,閉著眼睛,仔細回憶著今晚發(fā)生的一切,不知為何,他總感覺有些地方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聽見了一陣腳步聲,睜開眼睛看見焦宇坐在一旁,問道:“清兒怎么樣?”

“放心吧,哥,睡的可香呢!”焦宇笑著回道。

“呵呵,那就好!”焦俊笑著點了點頭。

焦宇絞著雙手,突然問道:“哥,我想跟你說……”焦宇還沒說完便被焦俊打斷:“小宇,我今天太累了,我想你也很累了吧,早點去休息吧!”

焦宇見狀,欲言又止,回道:“嗯,好,那哥我先去休息了,你也早點睡!晚安!”

“晚安!”焦俊重新閉上了眼睛,聽見焦宇離開后才睜開,嘴里小聲說道:“小宇,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是,有些事哥暫時還不想讓你知道,提前知道了對你不會有什么好處的?!?/p>

一陣手機震動聲傳進焦俊的耳朵,焦俊從休閑褲里掏出手機,看著手機屏幕上的來電人名,接通了電話:“喂,歐陽院長,都這么晚了,您老還不休息???”

手機里傳來一個蒼老有力的聲音:“哈哈,焦家小子,你不也是嗎?難道說最近的年輕人都喜歡熬夜嗎?那么能否向院長我透露一下,你熬夜干了什么???”

焦俊笑著回應(yīng)道:“呵呵,院長真會開玩笑,我干了什么?您老人家不都知道嗎?何必來問我,你說呢?”

“哦?我早就知道了?”另一頭的歐陽天頓了頓,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也是啊,畢竟今晚可是牽扯到了姜州市兩個大家族啊,我只是略微的關(guān)心一下而已,沒有侵犯到你的隱私吧?”

“呵呵,怎么會呢?因為是學(xué)院里的事,院長您當然有權(quán)利過問一下!”焦俊依然保持微笑,禮貌說道。

“哦對了,焦家小子,我聽說你們焦家又有個少年來到了我的桐山學(xué)院?。≡趺礃??要不要我也過問下?”歐陽天突然話題一轉(zhuǎn)。

焦俊聽了,心里一驚,但依然不動聲色:“您說的是我弟弟焦宇吧,這種小事就不麻煩院長了,我的弟弟我很了解他,他不喜歡外人的照顧,我會照顧好他的,院長的心意我心領(lǐng)了!”

“是嗎?那就這樣吧,打擾了!”歐陽天淡淡說道。

“院長早點休息,年紀大了,就得多多保重身體啊!”焦俊掛掉了電話,心道:老狐貍!

桐山學(xué)院行政樓頂樓院長室,歐陽天負手而立,透過窗戶看著黑夜,嘴里喃喃道:“看來,這桐山學(xué)院也要不平靜了!”

今天是焦宇在桐山學(xué)院正式上課的第一天。

清晨,東方的天空微微泛白,又帶點灰,很快天空便布滿了灰色的云朵,灰蒙蒙,陰沉沉,沒有太陽,整片天空被籠罩在一片藍白色之中,十分安詳寧靜。在此襯托下,遠眺過去,桐山學(xué)院也顯得有些詩情畫意,但同時也靜得有些可怕。

“叮叮叮……”一陣惹人心煩的鬧鐘聲吵醒了睡夢中的焦宇,焦宇在枕邊摸來摸去,摸到了手機,按下了靜音鍵。然后不情愿地睜開了惺忪的雙眼,看見外面的天已大亮。九月份的天,夏日的氣息還沒有完全消失,白天來得很早。

焦宇見自己趴睡在床上,心生疑惑:記得昨晚自己睡覺時是躺著的???

也沒想太多,翻過身來,把身體張成“大”字型,在床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簡單的舒展了一下全身的筋骨,舒服極了。就在這時,他感覺自己的手碰到了什么東西。

緩緩地轉(zhuǎn)過腦袋,看見眼前景物的一霎那,他身體里的血液流速急速上升,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臉頰由于血液循環(huán)過快的原因也變得紅通通的。只一瞬間,焦宇用超越人類常識的速度從床上后退到墻上,雙手捂著鼻子,看著床上的可人兒,心里大驚:清兒怎么在我的床上?

焦清在床上睡得很死,沒有被焦宇發(fā)出的聲響吵醒,臉上時不時露出傻傻的笑容,看樣子在做著美夢。焦宇很快冷靜下來,看著焦清美麗的睡容,臉上溢出了溫暖的笑容,走到床邊,蹲下來,眼神柔和地看著這幾年來對他最好的女孩兒,嘴里小聲道:“呵呵,還是睡得這么毫無防備,這樣子以后讓宇哥哥怎么放心你一個人呢?”說著,拉起一旁的被子準備蓋住焦清的身子。

突然,房門外傳來一陣重重的敲門聲:“小宇,快起床,快起床,快遲到了,趕快!”門開了,焦俊一副急匆匆的樣子闖了進來,衣衫不整,頭發(fā)也亂糟糟的,一看就知道是那種經(jīng)常遲到的人。

見到?jīng)_進來的焦俊,焦宇一下子愣住,心里崩潰了:完了!

由于焦俊的功勞,熟睡的焦清被驚醒,一睜眼看見心愛的宇哥哥就在自己眼前,離自己的臉好近,好近。

一抹酡紅浮現(xiàn)在她的俏臉上,“呀!”驚叫一聲,焦清抓起被子緊緊地遮住了嬌軀,低下頭,害羞地說道:“宇哥哥,你怎么在我的房間里?。俊苯箍】粗矍暗膱雒?,傻眼了,心里懊悔不已:沖動啊沖動,我太沖動了。

焦俊忙打著哈哈說道:“呵呵,不好意思啊,小宇,清兒,打擾你們了,我馬上走,馬上走!”說完,像一陣風(fēng)似的消失了,門也關(guān)上了,好像焦俊從來沒出現(xiàn)在這個房間里。

焦清看見焦俊走了,更尷尬了,把頭埋在胸前,不敢抬頭看焦宇。站在旁邊的焦宇此刻是心里有冤說不出啊,嘴角蕩漾著一絲苦笑,解釋道:“呵呵,清兒,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焦清像是沒有聽到焦宇的話,抬起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焦宇俊美的臉:“宇哥哥,你會對清兒負責嗎?”

“呃……清兒,我是認真的!”焦宇猛地抓住焦清的肩膀,嚴肅地說道:“別開玩笑了好嗎?”

依舊穿著一套黑色的制服,焦宇在臥室里整了整自己的發(fā)型,時間還早,下樓準備去餐廳吃些早點,卻被焦俊拉到一旁,焦俊今天一件白色襯衫搭一件黑色休閑褲,完美地展現(xiàn)出他挺拔結(jié)實的身材。

焦俊眼神有些閃爍,小聲地問焦宇:“小宇,你們沒出什么事吧?”

焦宇一聽,笑了:“哥,你想多了,沒發(fā)生什么事?!?/p>

“怎么可能呢?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共睡一床,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沒發(fā)生?!苯箍∏弥约旱哪X袋:“都怪我昨晚睡晚了,不小心調(diào)錯了鬧鐘,從而不小心打擾了你們,真是不好意思??!”

焦宇哭笑不得,剛想解釋卻被焦俊打斷:“放心,你們之間的事我完全同意,不用擔心焦家找你們的麻煩,焦家沒有規(guī)定不肯近親結(jié)婚,二叔那邊我會去做工作的!”說完,焦俊為表誠意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焦宇見焦俊一臉嚴肅的表情,想發(fā)笑,才準備解釋又被從樓上下來的焦清打斷:“俊哥,你有病啊!昨晚我不過是起床上廁所,然后不小心走錯了房間,我和宇哥哥之間什么事都沒有,你就別瞎操心了好不?”

“可是,可是,你這不小心也太那個了吧?”焦俊聲音越說越小,他看見清兒的臉越來越黑。

“哼哼,俊哥,你的那些破事要我跟你的寶貝弟弟說說嗎?我怕我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啊!”焦清把手抱在胸前,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地斜視著焦俊,那眼神,就像是一只大灰狼看著瑟瑟發(fā)抖的小白兔。

焦宇聽了清兒的話,奇怪的看著自己的俊哥,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如果自己的視力沒問題的話,焦宇可以百分百確定:俊哥在害怕,在自己心中一直天不怕地不怕,有“金剛不壞之身”之稱的俊哥竟然在害怕,而且還怕的對象竟是清兒!

焦俊額頭上全是汗,目光也有些躲閃,不敢看著清兒的眼睛:“對對對,我相信你們是清白的,不對,一定是清白的,也不想想,我家小宇可是個正人君子,怎么會是那種人呢?哈哈哈!”說完便大笑著逃向了餐廳。

焦宇今天可真是大開眼界了,愣在原地,半天沒從震驚中走出來。焦清蓮步輕移經(jīng)過焦宇身旁,嘟著嘴小聲道:“要是真發(fā)生了什么就好了!”

焦宇沒聽清,疾步上前:“清兒,你剛剛說什么了?”

“哎呀,沒什么啦,宇哥哥,你個大木頭,笨死了!”焦清對著一臉茫然的焦宇做了個鬼臉。

桐山學(xué)院焦家別墅,焦宇三人來到餐廳吃早餐。早餐十分豐盛,有經(jīng)典的中式早餐:豆?jié){油條包子之類的;也有美味的西式早餐:咖啡牛奶黃油面包之類的。不僅聞起來香,賣相也十分精致,令人口水直流。

經(jīng)過昨晚的事件和今早的鬧劇,焦宇早已是餓得前胸貼后背了,看著桌上的美餐,兩眼放光。

一坐到椅子上便開始狼吞虎咽,迅速消滅著眼前的食物,好像怕被別人搶了似的。這番吃相看得是焦俊和焦清滿臉冷汗啊,不約而同地在心里將焦宇劃為了某一種特別能吃的動物。

“??!吃飽了,真是太爽了!”焦宇吃飽喝足后,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渾身充滿了力量,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摸著被撐得圓鼓鼓的肚子,覺得生活是那么愜意。

“你小子終于吃好了啊,怎么樣?一下子吃這么多,胃會不會有點受不了?”焦俊一邊收拾著餐桌,一邊問著焦宇。

“不會不會,哥,我的消化功能可是很強大的!”焦宇擺了擺手,坐正了身子,才看見自己的大哥系著圍裙的家庭主婦樣,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哥,怎么是你在收拾啊?這么大的別墅,難道沒有保姆?”說完,焦宇左顧右盼,尋找著不知在哪里偷閑的保姆。

“別找了,這棟別墅只有我們?nèi)??!苯箍⑹帐昂玫耐氲偷剿?,擰開水龍頭開始洗碗。

焦宇傻傻地看著焦俊洗完一氣呵成的樣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當然,這換做任何一個人看見都不會相信。堂堂的姜州市焦家的未來家主,身份何等尊貴,前途不可限量。怎會想到他做家務(wù)竟如此熟練,令人吃驚。就好像見到了六月雪這等奇景,令人不敢相信。

焦宇機械地轉(zhuǎn)過頭,看著此刻坐在客廳沙發(fā)上安靜看電視的焦清,看她那一臉平淡的樣子,可見是對此早已是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焦宇盤腿而坐,閉上眼睛,心道:難道俊哥不想當焦家家主,而是想去餐廳當服務(wù)生?或是娶個好老婆,隱居世外,田園生活?

就在焦宇胡亂猜測著焦俊的未來時,焦俊端來三杯麥茶,放在餐桌上:“來來來,清兒,小宇,飯后喝麥茶,有助消化!”同時小聲地對焦宇道:“小宇,防人之心不可無,有些事還是自己親自動手比較放心。以后你就會懂了!”焦宇表面上點頭以示明白,心里卻有些不服氣:切,我懂這道理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只是剛才沒想到罷了!

“不嘛,俊哥,我不喝麥茶,那個難喝死了,我要喝果汁,你拿給我好不好?”焦清一聽要喝麥茶,立馬不愿意了,帶著哭腔哀求道,看來她是喝怕了。

“不行,必須喝。你竟然還想著喝果汁?那么甜的東西,上回是誰蛀牙?疼的哭天喊地的???”焦俊沒有理會,喝了一口麥茶,瞪著焦清,瞪得焦清心里直發(fā)毛。

焦清嘟著小嘴,看著那對她來說宛若毒藥的麥茶,熱氣騰騰的。使勁搖了搖頭,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冷若冰山的焦俊。

焦俊對這火辣辣的視線毫不在意,焦清見沒有效果,又把視線落在焦宇身上。看著清兒委屈的樣子,又看看俊哥的臉色,焦宇苦笑一聲,聳了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焦清見狀,立馬使出大絕招:倒在沙發(fā)上打滾兒。嘴里不斷喊道:“來人啊!救命啊!大伯,大伯,快來救救清兒??!俊哥哥要毒死清兒,宇哥哥也不管清兒的死活,大伯快來啊,大伯!”

看見清兒打滾撒嬌,就算再冷靜的焦俊也很是頭疼,愁容爬滿一張俊臉,想發(fā)怒卻怒不起來。拿著清兒的杯子走到撒嬌的小公主面前,想要強迫她喝。

坐在椅子上的焦宇一邊在心里為清兒默哀,一邊一口氣喝光麥茶。麥茶里確實有股怪怪的味道,但也說不上難喝。過了一會兒,焦宇感覺身體里有一股暖流四處流動,心生奇怪,活動一下身體,頓時感覺神清氣爽,積累的疲勞好像一下子全都消失不見了,特別舒服。心里對俊哥泡的麥茶萬分欽佩:沒想到俊哥在養(yǎng)生方面也挺有一手的嘛!

焦清被焦俊的“死纏爛打”惹怒,氣呼呼道:“焦??!你再這樣,信不信老娘把你的女朋友告訴宇哥哥?”

焦俊一驚,一絲尷尬之色落在他的臉上,但又轉(zhuǎn)瞬消失,反駁道:“什么女朋友?我什么時候交女朋友了?小宇,你別聽這丫頭瞎說,她被氣糊涂了!”

焦宇也是一愣:俊哥什時候有女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看這架勢,也不像是空穴來風(fēng)??!

焦清冷笑一聲,美麗的臉龐露出一絲狡黠之色:“嘿嘿,怕了吧?告訴你,從現(xiàn)在起,你要是再逼我喝這怪東西,我會讓你的女朋友讓全世界人都知道。呵呵,這個時代,科技可是很發(fā)達的哦!俊哥!“說著,焦清從口袋里摸出手機,在俊哥眼前晃了晃,纖細的玉手輕輕拍著手機。

焦俊顯然被焦清鎮(zhèn)住了,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焦宇感到有些奇怪:不就交個女朋友嘛,這事讓大家知道又沒什么大不了的,怎么到了俊哥這兒就演變成了世界大戰(zhàn)級別的問題了。難道說俊哥對這個女人只是單方面的相思,人家對他根本一點意思都沒有?還是說這個女人是有夫之婦,美艷少婦?

焦宇偷瞟了一眼焦俊,臉色黑,十分黑,怒,非常怒。心道:不會吧,被我猜中了?唉,俊哥真是苦命人?。?/p>

如果此時焦俊知曉了焦宇內(nèi)心的想法,想必會氣得吐血三升而亡。

焦俊恢復(fù)了以往面無表情的樣子,視線隨意地落在一旁,嘴里淡淡道:“當初來桐山學(xué)院上學(xué)前,父親就交待過,在學(xué)院里不要惹事生非。請問一下,清兒小姐,你來學(xué)院也快三年了吧,還記得自己惹了多少麻煩,闖了多少禍嗎?”

“呃……這個嘛,好像也就那一兩個吧!”焦清聽到此處,有些心虛,低下頭,不敢看焦俊。

焦俊看著清兒的樣子,依舊面無表情,繼續(xù)說道:“焦家是個大家族,有數(shù)百年的歷史,所以也是個很傳統(tǒng)的家族,就算到了二十一世紀也不例外。如果你那一兩個小麻煩不經(jīng)意間傳進家主的耳朵里,哼,家族的規(guī)矩,你是知道的吧?”說完,深深地看了一眼焦清那驚慌失措的樣子。

“哈哈,俊哥,剛才清兒開玩笑的啦!你消消氣,別放在心上哈!瞧我這張嘴,凈亂說話,你哪有交什么女朋友???”清兒被焦俊射來的冰冷目光嚇了一跳,連忙改口:“哦不對,俊哥一直是單身貴族嘛,我現(xiàn)在就喝麥茶!”

焦清一把從焦俊手里搶過杯子,一邊喝,一邊笑,嘴里是贊不絕口:“真好喝,俊哥的泡茶技術(shù)是越來越棒了!哈哈哈……”

焦俊冷酷的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容,摸著焦清的頭:“這才是我聽話的好清兒嘛!”焦清甜甜地笑著,沒有說話。

而焦宇呢,早就離開了,回到房間,重重呼出一口氣,不知為什么,他總感覺一樓的溫度變低了,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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