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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幽宮記完整版免費閱讀第10章

2021-06-05 04:26:11 作者:紫紫
  • 幽宮記 幽宮記

    一個是清純又性感的絕色佳人,一個是光鮮而萬眾矚目的平民王子,他們聚集在惡魔城堡,在尋找秘密寶藏的時候,他們擦出愛的火花,危險時刻他們從來沒有松開過對方的手,他們感動了惡魔主婦,但是他們的愛情終究是童話,可歌可泣,永遠平行在兩個世界。

    紫紫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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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宮記》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忘卻煩惱,令人心生向往。這部小說的名字叫《幽宮記》,是作者紫紫編著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队膶m記》第10章主要內容介紹:“其實你問得很直接,我都知道,只是我想讓你高興,我會讓你真正心甘情愿在我身邊的?!敝鲖D說道,牽著萱寧的手準備.........

《幽宮記》 第10章 絕命追殺 在線試讀

“其實你問得很直接,我都知道,只是我想讓你高興,我會讓你真正心甘情愿在我身邊的?!敝鲖D說道,牽著萱寧的手準備睡了。

突然有一種純潔的感情襲向萱寧,但已經(jīng)不是純潔的友誼。是一種很奇妙的感情。有點感動,因為似乎主婦的脫口而出是為了讓自己開心。

萱寧有點動搖,她不想傷害主婦,現(xiàn)在她的同情心已經(jīng)居于上峰,她打算就利用她最后一次。但是正是這種同情心已經(jīng)讓主婦得手,這就是主婦要的,這是致命的弱點。

很快天亮了,萱寧似乎已經(jīng)有點覺得主婦不那么黑暗,而是明亮高大起來。主婦還在熟睡,看來昨天談得太久了,看著主婦,萱寧有點于心不忍,但是為了大局,她也必須離開,不能等主婦醒過來了。

按照既定計劃,萱寧要帶著嬰兒和秘方去森林碼頭見工藤藍。萱寧通過主婦房間桌子地下的密道到了海底城堡,而后萱寧穿上了隱身衣。一天的戰(zhàn)斗又將開始,在隧道里的時候萱寧還不住地回頭看主婦,仿佛覺得自己已經(jīng)對不起主婦,即將慢慢瓦解她的心血。這次隧道里的畫面竟然不是夕哲而是主婦。連萱寧自己都不可思議,莫非感動感激都可以成為感情?甚至內疚也是感情?

萱寧覺得自己表面上和主婦對立,但內心已經(jīng)輸了。她到處找嬰兒的下落卻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問題。關押奴隸的牢籠里并沒有嬰兒的身影,難道已經(jīng)被扔掉了?萱寧有點擔心。這時她突然想到了夕哲,不知道他在做什么,難道他真的一夜未歸?希望不是和那個女的出去了。

被一些雜念纏繞的感覺不好受,萱寧努力投入工作。萱寧還在到處找嬰兒,只聽高手在議論:“那個母奴隸被送走了,那個孩子就從來沒有停止哭,吵死了。真不知道留著干嘛,主婦還發(fā)善心要養(yǎng)活它,我們又不是母的,只能拿點牛奶給它,你看天天找牛找得累死,比干正事還累?!?/p>

“為什么主婦要留孩子呢?養(yǎng)大了也不合算?。俊币粋€高手問。

“誰知道,難道要奴隸的孩子說我們是好人?呵呵,可笑。”

“哎,這就叫有奶就是娘,可以讓奴隸都開口贊我們呢。難道主婦為了一聲稱贊?”高手都笑了起來。

“小聲點,別驚動主婦,你不知道這里可以通道主婦房間么,萬一有回音怎么辦?繼續(xù)喂孩子去?!?/p>

萱寧也開始納悶,不過她順著高手走的方向就看到了那個孩子。它被放在一個吊著的籃子里,比較簡陋。就在有蝙蝠的那間房里,吊在蝙蝠下面?!膀鹛焯爝@樣嚇孩子,孩子的膽子已經(jīng)大了許多,似乎不太會哭了?!蹦莻€高手笑道?!皝沓詵|西了?!闭f著就拿一個奶瓶喂起了孩子,顯得不那么生硬,估計喂多了,這時的他們看起來很和善。孩子也不哭不鬧了。

等高手走了,萱寧就試圖抱走孩子,萱寧心想:“幸好穿著隱身衣,不然就難以脫虎口了?!钡钱敽⒆与x開上面的蝙蝠就會不習慣地哭起來?!傲晳T環(huán)境這么快啊?”萱寧驚奇了。孩子一哭就驚動了高手,只聽高手說:“不是剛喂過么?怎么又哭,不給你吃了,你啊還不習慣蝙蝠啊。我們就是要讓你適應這里的環(huán)境,不然以后怎么管這里的蝙蝠和奴隸啊?!?/p>

“原來是要這個孩子成為傀儡,同化年輕的一代奴隸。這招狠啊?!陛鎸幭氲?,不過當務之急是救出孩子,先不管孩子同化得怎樣了。畢竟孩子還沒有思想,很快就可以讓他轉變回來。

萱寧強行抱走了孩子,控制了一只蝙蝠,就往古鐘底下的密道走。高手也沒有管這些,仿佛覺得孩子太吵了,已經(jīng)失去耐心,打算任由它自生自滅了。

孩子抱走得太順利讓萱寧有點不安。她很快就穿過了密道到了通往森林碼頭的隧道旁。對了,蝙蝠人不在了,萱寧對這只陌生的蝙蝠還有點不放心,不過也只能這樣了。她讓蝙蝠一手抓住孩子身上的衣服,另一只爪子抓住自己的手。很快就出了隧道。但是今天的森林很奇怪,靜的奇怪。

今天這里沒有棲息的蝙蝠群,難道來得太早?萱寧有點不解,都快中午了,工藤藍不會不來拿貨的。難道改地點了?

沒有看見高手帶著奴隸來這里,萱寧也不敢輕舉妄動就在一旁樹林里躲著偷看。這時岸邊出現(xiàn)了一個蒙面女,但是只有她一個人。萱寧下意識地覺得有情況,但是習慣讓她就沒有防備地朝蒙面女走去,喊著“工藤藍?!笔掷锉е粋€嬰兒。

工藤藍轉過頭,眼神和往常不一樣,不是堅定的眼神而是有點迷離,仿佛眼含淚水。萱寧遲疑了問了一句“你還好嗎?”

“好啊,你抱著奴隸的孩子,我們帶它走吧。我就知道你很有善心,所以我為你改變了,我愿意養(yǎng)著它。但沒想到你要抱走它。它可以成為我們的寵物或者當自己的孩子一樣。”

“你怎么了?你是工藤藍么?”萱寧有點疑惑。為什么說的話很奇怪。

“清新草我也種了,如果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可以給你解毒。為什么要騙我,要和我最痛恨的人成為朋友。”

“???”萱寧意識到眼前這個人不是工藤藍很可能是主婦。

主婦摘下了面具,和工藤藍長得一樣但是年輕許多,她有點激動。

“你,為什么你在這里?”萱寧不解了。

“我早就知道一切,沒有什么可以瞞過我,我也知道你會去抱這個孩子。只是我想看看你最終到底選擇我還是他們,結果你太讓我失望了,你還是要拿走這個孩子,還是要和我對立,還是要不辭而別?!?/p>

“這是兩碼事,孩子應該讓它回歸奴隸世界,我們養(yǎng)不活它,就算它可以吊著命但它不會快樂?!陛鎸幱悬c難過,覺得已經(jīng)不好意思面對主婦。

“不討論孩子的事情,其實我也就是想用它來試探你,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你要選擇背叛我,你就帶它走,但是你不要后悔,我不會輸?shù)?,我們公開對立就不再是朋友,我不能用正義的手法讓你回心轉意,我就會用暴力,雖然我也知道這沒有意義,但得到該得到的就是意義。”主婦語氣強烈,嚇到了萱寧。

這刻萱寧不知道改進該退?!拔也粫r你,你可以選擇帶走孩子投奔工藤藍,但是我忘記告訴你了,工藤藍不會出現(xiàn)了,她的靠山已經(jīng)倒了,夕哲也被捕了。因為他們販賣奴隸。上頭已經(jīng)將罪名都定給了夕哲,而工藤藍和你的上司已經(jīng)在家里出不來了。你可以選擇和夕哲一起死也可以選擇和我在一起。放心,你們搞不到我,上頭已經(jīng)委派了新一任的頭。這可是真正做奴隸生意的,我的生意會越來越好,而且就算上頭不支持我,憑借我的實力,那些高手和我的激素,想弄到我也不容易啊。這就是武力強大的好處啊,誰都要和我合作,誰都怕我三分。沒有人可以用武力屈服我,不過感情確實可以讓我改變心意,如果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可以不做奴隸生意。”

“就算你不做奴隸生意,還是有人在做。”萱寧有點難過。

“難道別人的事情比你自己重要么?管那么多干嘛,只要自己開心就好。我做一切都是為了讓你開心?!敝鲖D眼里有點濕潤了。

“不一樣,我希望世界太平。這樣開心的大環(huán)境下,我們大家才能都開心?!?/p>

“不是那么簡單的,這個開心了,還會有別的不開心的事情。珍惜眼前就好。我不勉強你和我想法一樣,你做個決定吧。我已經(jīng)說明了,工藤藍那邊的情況很危急,趁我還愿意收留你,你自己看著辦。那個嬰兒你抱著吧,反正憑你也養(yǎng)不活它,你只有兩個選擇,要么放我這里,要么你去找工藤藍,我可以給你船,但是你走了就不要再回來,我們從此陌路,下次看到你我就會不客氣。至于解救奴隸的秘方,昨天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我都知道的,我只是希望你能感動。不過你就算救得了那些奴隸,還是很多奴隸會被我們抓來販賣,你救不完的,你救得也不過是被我們賣過的奴隸,有什么用?哈哈哈,除非你能擊敗我,不過你和我斗還太嫩,沒發(fā)現(xiàn)我都是讓你的么?”主婦有點氣憤,有點帶懇求的意思,看來她還是很重視萱寧的。

“我想好了,從開始我就是站在工藤藍那邊的。夕哲我會想辦法救,奴隸我也會救,我也不會被你打敗,要知道現(xiàn)在我還是愛著夕哲,我會選擇他,而你卻愛上了我,你說是不是你輸了?”萱寧嚴肅了起來。

“好,我們走著瞧。我承認我是喜歡你,但是你會為此付出更沉重的代價?!敝鲖D下了船讓萱寧上船說道:“你走吧,記住不要回來,不要讓我看到你,不然你就沒命了?!?/p>

萱寧突然遲疑了問道:“你為什么不殺我,還放我走?”

主婦說道:“這是我最后一次放過你,就當我欠你一個情,現(xiàn)在還清了,以后互不相欠。”主婦的表情很冷漠。萱寧突然有點心軟,更有點不忍心,但是她還是選擇背叛主婦,因為她是正義的特工,而且既然是特工就應該知道順應自己的身份,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不是混入惡魔城堡的小女孩了,而是被人識破身份的特工,她唯一能做的只是繼續(xù)走下去,而不是委曲求全或見風使舵。

萱寧堅定地劃著船離開了,她順著記憶的路線找工藤藍去了。布爾警官也一定有話要和她說。就知道夕哲徹夜不歸不會有好事,得問問布爾到底怎么回事。難怪主婦老是對工藤藍的專橫態(tài)度不理不踩,原來早有設計。用販賣奴隸這個名正言順的借口除掉工藤藍和上面的靠山,然后再移花接木一個真正的傀儡、販賣奴隸的吸血鬼當頭,真是妙啊。主婦果然厲害。只是夕哲怎么被陷害的?難道是那個男的搗鬼?萱寧有一團有一團的疑問,都拋進了海里,現(xiàn)在看著手中的嬰兒她只想平靜一下,腦海中的問題都等見到工藤藍再一一問清。

船慢慢離開,主婦也轉過身慢慢離開海邊,慢慢回城堡去。仿佛她的法力無邊,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只是她現(xiàn)在不想理會那些罷了,如果她要理會,什么都是唾手可得,摧殘工藤藍、萱寧、夕哲都是小菜一碟?!鎸幾吆?,主婦在岸邊深思了很久,她舍不得,但是也只能讓萱寧走了,因為她不忍心殺了萱寧,就只能放了她,其實主婦心底還有一絲絲渴望,渴望萱寧會回心轉意,意識到自己對她的好和寬容,然而主婦永遠不懂的是萱寧和她本不是一路的,不會有結果,而且這種戀愛只是單方面,只是畸形的,縱使它會感人。

萱寧抱著嬰兒只想快點找到工藤藍,不然不知道怎么安頓嬰兒。現(xiàn)在她心里很亂,一方面很擔心夕哲,一方面要信守承諾,一切的一切都得先找到工藤藍。而對于主婦,她充滿了感激,但她知道她永遠只能傷害主婦,因為她不會拋下夕哲。

船前進著,萱寧忽然慌了神,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控制船的方向。船上也沒有人。她腦海里也只是隱約記得當時工藤藍帶她回家的路線。她沒有辦法,這時不可能掉頭向主婦求饒,更沒有人會來救自己。幸好在警察學校學過怎么在海上逃生、怎么掌舵。不過當前是找到方向然后再按照記憶的路線行駛。

萱寧在船艙里放下了嬰兒,立刻奔到船頭。甲板上風浪有點大,她有點走不穩(wěn),而且海水打到了她腳上,很冷。顧不得這些,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午,如果不盡快就要天黑了,更難行駛。她拿出了羅盤,看了看放向,就按照路線走了。路上有幾處暗礁,讓她覺得很害怕,她還不太會隨機應變,但是船如果撞上了可能會沉,就算自己會游泳不會死,但就救不了孩子了。

她突然想起自己還有耳機,可以和布爾聯(lián)系。她立刻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樣,打開了耳機,但對方根本沒有聲音被干擾了。難道布爾出事了?萱寧更加害怕,只能自己逃生然后想辦法和工藤藍見面。

迎面就有一處暗礁,她也顧不上思索,立刻轉方向盤,還算迅速,躲過一處,但是暗礁太多,轉向后還有別的幾處,都來不及閃躲了,船速太快、轉向也不會馬上奏效。

萱寧在海上繼續(xù)行駛,迎面而來一艘大船,萱寧想繞道行駛卻被擋住了去路。她知道一定有問題,便加快船速,想要逃脫船的追擊。但是怎么也甩不掉,她知道小船身形敏捷,或許可以利用這個特征甩掉大船,但是她本來就握不穩(wěn)方向盤,也不太會開船,現(xiàn)在卻要和敵人較量船上功夫,她只能拼了,咬咬牙她也要努力戰(zhàn)勝他們,大不了葬身海底。正好不遠處有一座冰山,她雙手緊張地放在方向盤上,深吸一口氣,想起特工培訓的時候,老師和她說的開船經(jīng)驗。她雙手我進方向盤,穩(wěn)住,然后大喊123,眼睛里充滿了沖勁。她讓船進行了一個急轉彎,突然繞進了冰川密布的暗礁地帶。后面的大船見狀便放慢了速度。萱寧回頭看了看后面的大船冷笑道:“有本事就來啊。”她看了看后面船艙里的嬰兒,心想:“不行,萬一他們棄船游泳過來,上了船挾持了嬰兒怎么辦。還是帶在身邊比較安全?!彼艿郊装迳媳饗雰?,撕了一小條桅桿上的帆布把嬰兒綁在自己背上。她背著孩子,繼續(xù)操作方向盤。這時船已經(jīng)進入冰川密布的暗礁。風有些大,特別是從冰川縫里滲透進來的風尤其冷,她凍得瑟瑟發(fā)抖,臉上像刀割一樣,臉頰和嘴都凍得紅紅的。她半瞇著眼睛看前方的視線,心想:“要盡快甩掉他們,然后脫身?!?/p>

風夾雜著小雪粒,砸在臉上還有沙沙的響聲。后面的船不畏風險,雖然體積龐大容易撞上冰川卻冒著生命危險緊跟。萱寧笑道:“就讓你們來個人仰馬翻?!?/p>

萱寧看到正前方一個大冰川,突然左轉,繞了過去,好險,船腳正好擦過冰川底部邊緣。稍微偏差一點就撞上了。而后面的大船因為開始被萱寧的小船擋住了視線,沒看到那個冰川,只得徑直往冰川上行駛,眼看就要撞上了,萱寧轉身往后面看,正在冷笑。這時船上突然有人拔下桅桿頂住冰川,桅桿在冰川上扎了一個很深的洞,船終于停住了,沒有撞上。萱寧有些失望,心想:“天下有如此神力?”她恍然大悟:“惡魔主婦說放過我了,卻派了那8大高手來追殺我。這可怎么辦?我不是他們任何一個人的對手。剛才用桅桿頂住冰川的人一定是大力士。”萱寧想起他那神力如果把自己舉起在空中再狠狠一摔,豈不是成了人肉鐵餅。萱寧使勁搖頭不敢往下想,只得繼續(xù)努力開船,心想:“就指望你了,只有你能幫我戰(zhàn)勝那群瘋子了。好,沖~”

說著,萱寧又加了一把力,把方向盤使勁轉了轉,向右駛去,繼續(xù)進入冰川的包圍,冰川總比八大高人不可怕點吧。經(jīng)歷過剛才那一次開船經(jīng)驗,萱寧對自己有了信心,心想:“人生就是一拼了,有壓力才有進步,看我不會開船,還不是在生死的壓力下學會了,甚至還差點就甩掉了大船,估計現(xiàn)在那個大船也在冰川前有的掙扎了,我只有雖然再繞幾個彎,他們就追不上我了?!?/p>

萱寧向右開去,穿過另一個冰川縫,終于駛出了冰川的包圍,正式在汪洋大海上航行萱寧回頭會大船做了個鬼臉,哈哈笑了起來。而那個大船進入了冰川重圍,雖然沒有撞上,但是已經(jīng)動彈不了。隨時都可能撞到暗礁群中的任何一個冰川。船上的人垂頭喪氣。那個拿著桅桿的大力士說道:“你是什么神眼???連這么大個冰川都沒看到,要不是我用大力擋住了冰川,我們現(xiàn)在就在魚腹里了?!?/p>

掌舵的神眼說道:“我看到了,但是船身太大、船速太快,來不及轉了。要不是我及時發(fā)現(xiàn),就算有你的神力也撞上去了?!?/p>

擅長拳法的高人說道:“就不要怪來怪去了?,F(xiàn)在還是想想怎么脫身吧,這船這么笨重,冰川又這么密集,就算船技再好都難以讓船駛出這里了,估計要困在這里吃魚了,搞不好還被鯊魚吃了?!?/p>

暗器高人說道:“別這么沮喪嘛。大不了我們也坐小船離開。”

易容高人說道:“對啊,我們有備了小船在后面,事不宜遲我們就坐小船追嘛。大不了上岸后繼續(xù)追。追到為止。”

聲音高人說道:“主婦可沒錢給你們。其實主婦是讓我們放行的?!?/p>

無影手說道:“你不了解主婦,她表面上說要放的東西是最舍不得的,我們如果能幫她追回來,她一定會開心的?!?/p>

無影腳說道:“對啊,沒有什么比讓主婦開心更高興的了。”

神眼說道:“這大船可貴了,如果弄丟了,主婦會生氣的。我們還得想個辦法把它弄回去。不能就坐著小船走了。那女子反正已經(jīng)走遠了,估計也追不上了?!?/p>

大力士說道:“女子還是要追的,我們可以分開行動,之后匯合。易容、聲音、神眼、拳法高人,你們先坐小船走,剩下的人幫忙弄掉冰川,把大船駛回城堡?!?/p>

大家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易容、聲音、聲音、拳法高人坐上小船繼續(xù)追萱寧,雖然萱寧開遠了,但是神眼還是可以追蹤到萱寧的行蹤。只是大家要到陸地上再行動了。

而大力士用桅桿在眼前的冰川上鑿了一個洞,對暗器高人說道:“我已經(jīng)在冰川正中挖了洞,把船艙上的炸藥丟進去,或許能炸開。炸不開就多炸幾次?!?/p>

暗器高人拿了一些炸藥,丟了一個進去,大家捂住耳朵,只見水面上一陣巨響,冰川真的被炸碎了,小碎冰濺得船上都是。大家繼續(xù)按照這個辦法,炸碎一個冰川就挪動一下,最后終于炸開了一條道路,四個人開著大船去追另外四個人的小船。

很快大家就匯合了。神眼高人說道:“那女子似乎已經(jīng)到對岸了,我們也上岸吧。我們八個人不如分頭行動,沿途截擊?!?/p>

大家互相看了看異口同聲道:“好?!?/p>

萱寧的船已經(jīng)靠岸了。萱寧心想:“趕緊上岸去找工藤藍。”她用繩索套住岸邊一塊石頭,把船綁在岸上,到船艙里抱出嬰兒,準備離開。這時一塊巨大的冰塊被砸到了船上,船略微有點下沉,萱寧心想:“糟了,他們追上來了?!陛鎸幈е鴭雰赫x開的時候,又一塊巨大的冰塊從天而降橫在她面前。她想從冰塊左邊走繞過去,但是又一塊大冰塊擋住了左邊的去路,她想要走右邊,又一塊大冰塊落在她的右邊。她四面八方被冰塊圍死了。冰塊巨大又很滑,抱著嬰兒一定爬不過去,而用石頭鑿開,恐怕一時半會鑿不開。她只得坐在冰塊堆里瑟瑟發(fā)抖,小嬰兒卻似乎一點也不冷,反而對著她笑,她也看著小嬰兒笑了,說道:“看來你是從小在惡劣的環(huán)境呆慣了,這點冷算不得什么。連被蝙蝠嚇都不怕了。而我呢,和你相比真是養(yǎng)尊處優(yōu)?!陛鎸幭肫鹕砩线€帶了一些炸藥,但是這樣炸一定會炸到自己,很危險,但也不能守株待兔,等這冰融化了再出來吧。等到冰融化了,估計都好幾天后了。于是,她在冰塊里鑿了一個還算深的洞,把炸藥塞進去,然后人躲到遠一點的地方去,過一會兒那塊大冰就被炸得四分五裂的。萱寧抱著嬰兒正要從缺口那邊走出去的時候,一個人堵在出口的地方。萱寧抬頭仔細看了看那個人果然是八大高手中的一個,正是大力士,剛才的那些大冰塊一定都是他扔的。大力士邪惡地笑了笑:“果然是正規(guī)特工啊,幾塊冰塊又怎能攔得住你?”

萱寧說道:“我敬重你是高手,既然是值得尊敬的高手就應該走正道,不要和邪惡為伍,免得壞了自己的名聲。如果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p>

大力士仰天長嘯,笑聲震動了剛才那些冰塊,冰塊迅速被震碎了。萱寧看著旁邊的冰塊有點驚慌失措,說道:“有話快說,到底放不放我走?主婦答應放我走的?!?/p>

大力士說道:“主婦是放你走了,但是她的心沒有放你走。你得過我這一關。”

萱寧說道:“好,但是你就這么殺了我,是勝之不武,明明知道我力氣不如你,而且我又是女流之輩?!?/p>

大力士說道:“放心我不會殺了你,怎么也要活捉你回去。我也不會欺負你力氣小。我不會直接和你打,我們就比試一下。如果我能抬起的東西,你也能抬起,我就放了你?!?/p>

萱寧轉了轉眼睛說道:“你說只要抬起即可?用什么都可以?”

大力士說道:“只要你能抬起就行?!?/p>

萱寧說道:“好,一言為定?!?/p>

只見大力士一只手舉起了一塊比他人還大的石頭。萱寧吃了一驚,說道:“想不到你人長得斯文,力氣卻如此之大。慚愧。不知道你是怎么練的?”

大力士笑道:“想聽我的故事?休想拖延時間。不如回城堡我慢慢和你說,甚至可以教你怎么變得擁有神力。”

萱寧說道:“不公平啊,你學過,我沒學過,所以我抬不起來嘛。我也要知道技巧?!?/p>

大力士笑道:“哪有什么技巧。好,既然你要知道我不妨告訴你。但是聽完故事,你還是抬不起來,你就真的輸了?!?/p>

萱寧說道:“好?!?/p>

大力士說道:“神力其實是天生的,我沒有練過。但是沒想到神力給我?guī)砗芏嘁庀氩坏降臑碾y?!?/p>

萱寧詫異地看著他。大力士轉了個身說道:“我出身在森林里,我們家族靠打獵為生。我5歲的時候就可以制服一頭熊。當我那年割下熊掌的時候,全族人都為我自豪。父親認為我將來一定是家族的頂梁柱。”

萱寧說道:“那不是很好嗎?莫非發(fā)生了什么意外?”

大力士說道:“看起來是很好。每次打獵家族都少不了我。不知道動物是不是怕了我,漸漸地附近森林里的動物越來越少。大家都漸漸吃不飽。于是有了家族間的斗爭。每次出去打獵,好不容易遇到動物,結果都被我打了回來,他們都漸漸對我有意見。18歲那年,族長提議讓我接班、為家族造福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反對,說都是因為我打獵太厲害,才害他們打不到動物、挨餓的?!?/p>

萱寧說道:“很好辦啊,你打回來的動物平均分配給每戶人家?!?/p>

大力士笑道:“我當時也是這么說的,我說我如果接替了族長,我每次打獵回來一定平分。后來我就順利地當上族長。上任后第一次打獵,打到了一只野豬,我就把野豬肉平均分給大家。但是遇到了一個難題,怎樣才算是平均分配呢。每次一刀下去總是不均勻,有時候分著分著就分完了,后面的人就沒了?!?/p>

萱寧說道:“這還不簡單,稱出總重量再平均分配?!?/p>

大力士說道:“話雖如此,我用了一些石頭來計量肉的總總量,但是要平均分配成那么多份,每一份的重量都要稱過,真的很麻煩。”

萱寧說道:“是啊,那你可以委任四個副村長,給他們四份豬肉,讓他們自己去分。這樣比你一個人分那么多份好啊,這樣你只要分四份。”

大力士說道:“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p>

萱寧說道:“那后來呢?”

大力士說道:“每次大家都不滿意,總覺得自己的少了。我一氣之下就不想當族長了。但是他們又說我不想當族長是不想為大家狩獵。確實,我不當族長,還有動物可以拿回家,當了族長以后就老是要分給大家。后來家里人都對我有意見。特別是妻子很生氣,有一次和我吵架,那天我聽煩了,隨便用手捂了一下她的嘴,想讓她別吵了,沒想到我以為的隨便用力竟然是非常用力,她就被我悶死了。我一害怕,便逃出了家。這都是大力惹的禍?!?/p>

萱寧說道:“唉,可悲。就知道你一定因為大力苦惱過?!?/p>

大力士說道:“后來我一度認為大力是禍害。直到遇到主婦,她說這不是禍而是福。我問她為什么,她說只要用力得當,就能造福。她說她可以證明給我看。從那天開始她讓我去山上搬石頭,越大的越好,我也不理解她的用途,過了一段時間,她給我一個海底城堡的圖紙,讓我用搬來的石頭修建一個城堡放在海底?!?/p>

萱寧驚訝道:“那么說那座宏偉的海底城堡是你建的?”

大力士說道:“是的。從那以后我才知道我大力的意義。我原來是一個偉大的建筑工人?!?/p>

萱寧說道:“其實萬事都有利有弊,只在于你是否合理利用。如果你今天用你的大力欺負我一個弱女子,那就是使用不當,如果是造福人類,那就是用在點子上了。”

大力士說道:“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是希望你能跟我回惡魔城堡?!?/p>

萱寧說道:“如果我強迫你回到你的家族去,你樂意嗎?”

大力士聽了遲疑了,搖搖頭。

萱寧說道:“當然不同的是,你和族人是親人,但是我和主婦或許是敵人。不過,你是應該回去的,至少要和族人解釋清楚?!?/p>

大力士說道:“那你不用和主婦解釋嗎?”

萱寧說道:“沒什么可解釋的,我和主婦本就是敵人。但是你和族人本是親人?!?/p>

大力士說道:“我也知道逃避不是問題,但是我不知道我回去又能彌補什么,或許只是讓他們徒增怨恨。”

萱寧說道:“不對,他們是你的親人,你妻子的死固然會讓他們氣憤,但是時間能撫平一切,只要你努力懺悔,他們會原諒你的,畢竟他們已經(jīng)失去了你妻子,不能再失去你?!?/p>

大力士說道:“或許你說的是對的。不過,你還是得過我這一關?!?/p>

萱寧說道:“我不會逃的。如果我沒有逃,你是不是也不應該逃避自己?你說沒有你,族人都打不到獵物,他們這幾年一定過得很苦,難道你不應該去盡盡你的責任嗎?”

大力士說道:“這……好吧,如果你贏了,我就離開惡魔城堡,回到族里?!?/p>

萱寧說道:“你放馬過來吧?!?/p>

大力士轉身從身后的山上挖起一塊巨大的石頭,放在地上,地上震了一下仿佛地震一下,萱寧被嚇了一跳。萱寧問道:“你不會要我和一樣從山上挖下一塊石頭吧?”

大力士笑道:“我讓你,你只要能把這塊石頭搬起來即可。”

萱寧犯難,裝作為難的樣子:“看來你不用回到族里去了。”

大力士說道:“其實你說的一番話已經(jīng)動搖了我,我內疚了,我覺得我應該回家一趟,無論你今天搬不搬得起這塊石頭我都該回去,因為我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在族里,我得去把它拿走。”

萱寧說道:“這就對了。那我也不怕輸了,反正我輸了你也會回族里去的了?!?/p>

萱寧在原地站著看了會石頭,到旁邊撿了一根木頭,使勁地塞進了石頭底部,并在石頭近處的木頭下面放了一塊小石頭。大力士疑惑道:“用木頭可以?”

萱寧說道:“我也不知道夠不夠,我試試。”萱寧在遠離石頭支點的一端,使勁地向下摁木頭的另一端,但是還是撬不動。萱寧只好換了一根更長的木頭又試了一次。大石頭終于動搖了。大力士說道:“我已經(jīng)輸了,你不用撬了。你是用智慧贏的,不是靠蠻力,我該佩服你?!?/p>

萱寧說道:“唉,我也是旁門左道而已。不過凡事確實不應該只靠蠻力。”

大力士說道:“謝謝指點,其實能用智慧四兩撥千斤當然還是省力點的好。如果我不那么蠻橫,也不至于處理不好族里的關系,不至于傷害家人。慚愧?;蛟S用智慧取得和平才是最佳選擇。我要回去繼續(xù)治理家族。把這幾年欠他們的都還給他們,要讓族里人都吃的上飯。還有你剛才說的設立副族長的事情,我會考慮的,我一個人高高在上發(fā)號施令未必有人聽,但是如果讓族人治理族人或許更有親和力,更容易讓族人信服。正好我們族里分裂了好幾派,不如讓他們分別自治。”

萱寧說道:“對,你只要控制每一派的首領即可,這樣你省力,也治理得當?!?/p>

大力士微笑著說道:“你要當心,我的7個同門師兄弟還在等你。他們可不像我這么容易放過你。”

萱寧說道:“放心,和平是最好的解決方式。相信我吧?!?/p>

萱寧繼續(xù)抱著嬰兒往前走,她不知道前面等著自己的會是什么,她只知道正義是會勝利的,就算暫時有挫折,但是大方向是對的,只要順著這個方向走下去,總有一天會看到溫暖的太陽的。她回頭看了看遠去的大力士,心想:“或許用正義感化邪惡也就這么簡單?!?/p>

她正走著,不知道怎么刮起一陣大風,她的衣服被吹得差點開了頭發(fā)也已經(jīng)散亂在空中。只見像雪花一樣的紙片從天而降,看起來很緩和很柔軟,但是擦過臉上就會割破流血,她的臉上已經(jīng)被擦到了一個小口子,她趕緊用衣服把嬰兒包起來,但是正前方又飛來一些流星雨一般密集的暗器,她只得放下嬰兒,脫下一件外衣在空中揮舞擋住所有的暗器并包起來,但是等她停下來的時候,嬰兒已經(jīng)被抱走了。她轉身發(fā)現(xiàn)原來是無影腳抱走了嬰兒,他的腳步出神入化仿佛飛毛腿一般,根本看不清他的腳在做什么運動,孩子一眨眼就消失了。她正要追,前面出現(xiàn)一個人,她仔細一看正是放暗器的高人,剛才的暗器都是他放的。他鼓掌道:“想不到姑娘功夫了得,能接住我的暗器?!?/p>

萱寧笑道:“不是我功夫了得,而是我的衣服上有磁場,正好能吸住那些鐵器。只是不理解剛才那些從天而降的是什么暗器?”

暗器高人說道:“那是我的獨門暗器,雪花雨。其實那些都是紙片,只不過是特制的紙片,它的邊緣很薄很鋒利放,仿佛刀刃一樣,所以能割傷人?!?/p>

萱寧問道:“很薄何以能不會破呢?”

暗器高人說道:“它表面已經(jīng)被封了一層蠟,只是這種蠟特別堅硬,和鐵差不多。”

萱寧說道:“暗器我是不懂,不過可否放過我?!?/p>

暗器高人說道:“可以,但是你要接住我的暗器?!?/p>

萱寧說道:“暗器高人何為高呢?如果用的都是你的獨門暗器,只有你知道別人卻不知道的東西,豈不是等同于暗算?就像我考你一道我剛想通的世界上還未有人想通的天文題目一樣。各人的專業(yè)不同,精通的領域不同,我在你的世界又怎么可能拼得過你呢?”

暗器高人說道:“你說的有道理。雖然我善于放暗器,但是我最討厭別人說我偷襲,勝之不武了。好,那我就讓你挑,你要怎么比?”

萱寧說道:“暗器高人當然還是要比暗器,只是比法不是你放暗器,我來接,萬一我接不到豈不是傷到我了。你回去也不好向主婦交代。如果你的暗器術真的很高明,是不是應該高明到所有人都能用呢?如果只有你一個人精通,是不是太孤單了?是不是說明你的暗器術被世人排斥、不值得傳承下去呢?”

高人疑惑道:“這……我確實想發(fā)揚光大,我確實想過這個問題,如果世界上只有我懂暗器,那我當然是第一,那這個第一又有什么意思呢,失去了可比性?!?/p>

萱寧說道:“對,真正的第一是大家都會的東西,公平競爭你得了第一。而不是大家都不會的東西,只有你會,所以你是第一?!?/p>

高人想了想。

萱寧說道:“如果真是好東西,就一定會被世人接受,一定會傳開的。不如讓我先以身試法,你教我該怎么使用這些暗器,如果我能在短時間內學會,并用你的暗器擊中目的物品,我就贏了?!?/p>

暗器高人說道:“或許你說的對,所謂的高人不是自己高就行了,要能夠教會別人,能傳授一門學問道義,才是高。說實話,主婦招攬我在她門下,許諾我給我創(chuàng)立我的門派的,但是至今只是幫她辦事卻不曾收徒弟,傳播自己的獨門絕技,我也年紀大了,很怕以后后繼無人,那我研制的這些暗器就會消失。”

萱寧說道:“現(xiàn)在還來得及,不如收我做第一個弟子。”

暗器高人笑道:“弟子也要看緣分和悟性。那我先試一試。你看著?!?/p>

暗器高人撿起剛才地上的一個鐵片,看準前方,眼睛聚精會神,兩根手指夾住鐵片,用指間力氣用力扔出鐵片,只見它以飛快的速度擊穿了那邊的一塊石頭,而且正好擊中中心。他說道:“放暗器首先將就的是準。其次是力量。再次就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即能同時扔出好多個暗器卻保證每個都中。當然最后一個比較難,你就先做到準即可。至于力量也要慢慢來。不是一兩天就能練成的。我練指力練了十年,要從一指禪練起。”

萱寧驚嘆道:“似乎太復雜了,我都有點犯難了?!?/p>

暗器高人說道:“沒事,只要你能擊中即可,不用穿過,反正那邊已經(jīng)有一個洞了,只要你的鐵片正好落在正中心,它肯定會掉進洞里的。只要你擊中了我就收你為徒弟,自然不會難為你。我頗為感動的是我多年的心事,竟然被你看穿了,也算遇到了知己。希望我們有緣成為師徒?!?/p>

萱寧說道:“放心,我盡力而為不會讓你失望的。”

萱寧想起之前在警校學習的槍擊,她把鐵片想象成槍里的子彈,只是這個鐵片速度不夠快一定會因為速度不夠而下墜的,射出的一定是拋物線,不是直線,所以難以控制它的最終目的點,不過只要保證它落到石頭當中即可。但是萱寧目測了一下射程,起碼有10米,鐵片這么重,就算自己指間的力量再大,也不可能支撐鐵片以足夠的速度到達石頭,肯定還沒到達就已經(jīng)掉在地上了。萱寧突然想到槍的制作原理,心想:“不如用槍,射擊鐵片,反正他也沒說一定要用手指的力量扔進去?!?/p>

萱寧掏出口袋里的槍,暗器高人看了看說道:“這……”

萱寧說道:“你也知道我力量不夠,只要射的準嘛,那我用槍推一把力,免得鐵片在空中就落地了。”暗器高人說道:“好吧。”

萱寧把鐵片插在槍口,只聽一聲槍響,鐵片已經(jīng)被子彈帶的正好穿過了石頭當中那個孔,只聽得遠處的冰川有炸開的聲音。暗器高人說道:“算你過關了,雖然不是自己的力量,但夠準了。不過……”

萱寧說道:“準了還不夠哦?”

暗器高人說道:“剛才說的力量,我也要測試一下。不用你讓鐵片穿透石頭,只要鐵片能在石頭上砸一個凹坑即可。”

萱寧犯難了心想:“我又不是你,練上幾十年的內功。我怎么可能會這種穿石術啊。”

萱寧正在犯愁,突然想到:“石頭怕什么呢?對,怕酸啊。不如在鐵片上涂點酸,但是不行,時間這么短,沒來得及燒出一個洞,鐵片就落地了,太假了。不如,趁他不注意先在石頭上弄個洞,但是我又不可能剛好扔到那個洞上啊,真是傷腦筋。”

萱寧說道:“石頭太難了,換個吧,比如冰啊。可能冰容易點啊。”

暗器高人說道:“冰太脆弱了吧。”

萱寧說道:“不會的,不信我試一試給你看?!?/p>

萱寧走到一塊冰旁邊,用手中的鐵片鑿冰,但是冰怎么都不動搖,連個小洞都沒有。萱寧嘆氣道:“看到?jīng)]?冰還挺結實的?!?/p>

暗器高人說道:“既然連用力鑿都鑿不開,鐵片扔過去不是更鑿不開了嗎?”

萱寧說道:“不會啊,你教給我一些扔鐵片的指法、要領,我就肯定能鑿開冰了。就算沒有大裂痕,也肯定有個小洞,因為我相信你的力量啊?!?/p>

暗器高人說道:“好吧。要領其實很簡單。深吸一口氣,把力量集中在指間,然后就這樣用力一扔,記住要把氣力集中在指間用力推鐵片,仿佛一股氣流推動它前進一樣。”

萱寧說道:“這么難啊。”

萱寧說話間,暗中用火烤了烤那個鐵片,有點燙的手都拿不住了,她用自己的衣服包著鐵片,暗器高人疑惑道:“為何用衣服包著鐵片?這樣怎么用力啊?”

萱寧說道:“哦,我在孕育氣力,想象我隔空握著鐵片,所有用衣服隔著它?!?/p>

暗器高人笑道:“還真會想辦法理解我說的,有悟性啊?!?/p>

萱寧笑了笑,然后大吼一聲:“我扔啦?嘿~~”只見鐵片飛了出去,很快遇到冰,鐵片還燙著,稍微融了一點冰,加上本身飛過去的沖擊力,冰真的鑿出了一個小洞。暗器高人笑道:“看來你真的很有悟性。”暗器高人要去撿那個鐵片,萱寧怕他發(fā)現(xiàn)了鐵片的玄機趕緊搶在他前面去撿起鐵片,說道:“師傅,還是讓徒弟來撿吧?!?/p>

暗器高人笑道:“你可真機靈啊,這么快就改口了,看來我不收你都不行了啊。這最后一個要領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這個怎么考呢?”

萱寧笑道:“這個嘛,就算了,我要以后學了才會嘛,如果都不用教就自通了還需要師傅嗎?”

暗器高人笑道:“說的也是,但是我可以換個法子考你?!?/p>

萱寧說道:“對啊,這一點平時生活中就可以考察的。不如你先回去想想怎么考我吧?”

暗器高人說道:“不,今天的事情今天解決。我想到了。不如就考你能不能同時躲避我扔過來的暗器,又能把自己的暗器扔給我。我們兩個同時向對方扔暗器,只要我扔到你身上的暗器不擊中你,你扔到我身上的暗器碰到我即可。”

萱寧說道:“???好危險啊。萬一打傷我怎么辦?”

暗器高人說道:“放心我用的是軟針,你看著?!卑灯鞲呷税衍涐樢赃x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扔向萱寧,萱寧還沒聽完他的話就被擊中了,萱寧說道:“是啊,不會傷到我,只會插住我的衣服。不會進入皮膚?!?/p>

暗器高人說道:“這是我研制很久的暗器,不會傷人。我專門用這個來標記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這種暗器放在敵人身上,然后事后憑暗器找到敵人?!?/p>

萱寧鼓掌道:“哇,好厲害哦~”心想:“不傷人是不傷人了,但是我怎么可能躲得過你的暗器啊?”

萱寧問道:“但是你扔暗器的能力肯定比我厲害,我如果能躲過的話就不用向你學習了。”

暗器高人說道:“對,所以我想好了,只要我扔給你的暗器你有一個躲過的,你扔給我的暗器我不躲,能有一個刺中我的,就算你贏了?!?/p>

萱寧笑道:“好吧,那不是讓我了嘛,那恭敬不如從命?!?/p>

萱寧準備扔了,這時她轉念一想:“可以先躲,趁其不備再扔他,不用同時進行,這樣萬無一失了?!?/p>

暗器高人走過來,給了萱寧三個暗器,就是那種特制飛鏢。然后自己拿了三個。暗器高人說道:“加油?!比缓筠D身走到距離萱寧一百米處。

兩邊對陣局勢緊張,兩人都瞪大了眼睛,氣氛嚴肅。暗器高人也不笑了:“準備好了沒?”萱寧心想:“這么遠,你是能扔到我了,我可能連碰都碰不到你啊。不過沒事,嘿嘿?!?/p>

萱寧笑了笑,然后深吸一口氣說道:“好了,放馬過來吧。”萱寧話音剛落,只見暗器高人一次性投出三個飛鏢,而且正好從三個角度過來,一個從頭頂下來,一個從左邊,一個從右邊。萱寧心想:“死了,死了。你個老滑頭,竟然三方堵死我啊。我怎么逃啊?!毖劭茨侨齻€飛鏢已經(jīng)靠近自己了,萱寧只得胡亂把手中的飛鏢也丟出去了,亂丟一氣,基本都掉在眼前的泥土里了,估計只飛出10米而已,根本傷不到暗器高人。萱寧心想:“現(xiàn)在的關鍵是我怎么躲過他的一只飛鏢呢。對了?!?/p>

萱寧立刻向前倒去,于是除了頭頂上的那支飛鏢刺到她了,其他兩只飛鏢,一只從左邊過來,一只從右邊過來的,都繼續(xù)向遠處飛去了。

暗器高人鼓掌走近萱寧,笑道:“果然聰明,雖然不能全部躲過,但是躲過了兩支。只是你飛出的三只飛鏢似乎都欠佳啊?!?/p>

萱寧爬起來,笑了笑:“過獎了?,F(xiàn)在我已經(jīng)躲過了你的一只暗器了。至于我刺中你的那只暗器就在你身上,你找找?!?/p>

暗器高人詫異了,突然很慌張地在身上找起暗器來,邊找邊說:“你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傷到了我?我剛才怎么看到你的飛鏢都沒飛過來呢?!?/p>

萱寧笑了笑,心想:“笨蛋,我的飛鏢是沒有扔過去,但是你剛才走過來給我飛鏢的時候,我已經(jīng)留了一只在你身上。”

暗器高人找了許久終于在自己的背后發(fā)現(xiàn)了一只飛鏢,他驚嘆道:“真是神了,我是面對你的,你竟然可以讓飛鏢刺中我的后背。這是哪門功夫?。靠磥砦艺嬉菽銥閹熈?,好神啊?!?/p>

萱寧得意道:“這個嘛,有天人相助吧?!?/p>

暗器高人說道:“莫非真有神人?”

萱寧笑道:“我是神仙下凡呢。好了,現(xiàn)在你輸了,所以我可以拜你為師了吧?!?/p>

暗器高人說道:“求之不得,得到一個冰雪聰明的徒弟。孺子可教也?!?/p>

萱寧說道:“師傅,那你先回惡魔城堡休息吧,徒弟還有些事情要辦,事情辦完后,我回城堡,你再授業(yè)解惑吧?!?/p>

暗器高人笑道:“嗯好。我也遵守承諾,既然你贏了,你就繼續(xù)前行吧。不過后面還有另外6個比我還厲害的高人,當心啊。”

萱寧點點頭笑道:“師傅放心?!?/p>

萱寧快步向前走,有點著急,但是想想師傅對自己這么好,便回頭望了一眼,原來師傅早就消失了。萱寧回過頭來笑了笑:“嗨,高人就是高人。”

萱寧心想:“剛才遇到暗器高人的時候,抱走孩子的那個人一定是無影腳,他走路出神入化,根本追不上。唉,不知道何時才能遇到無影腳?!?/p>

萱寧正在想著嬰兒的下落,突然聽到不遠處有嬰兒的啼哭聲,她心急如焚,趕緊跑過去,順著嬰兒哭聲的方向看去,是一條直路,但是路上并沒有任何東西,連只蒼蠅都沒有。萱寧心想:“一定有詐。還是小心為妙?!陛鎸幏怕四_步,慢慢往前走,小心翼翼。只聽得嬰兒的哭聲越來越急,萱寧心想:“我從未聽過那個嬰兒有這么急的哭聲,哪怕見到蝙蝠,嬰兒都笑得燦爛??梢娺@根本就是有人在使詐。我才不會這么容易上當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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