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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域爭霸》最新更新目錄第8章

2021-06-06 12:22:27 作者:七本
  • 神域爭霸 神域爭霸

    原本高手,變成了廢物;封印的龍族血脈,能否解開;宿命預言,能否成真?歷盡萬劫,稱霸神域。

    七本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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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域爭霸》 章節(jié)介紹

《神域爭霸》的作者是七本,他筆下的主角達倫赫麥爾負氣仗義,脈脈含情,不禁令人怦然心動,心生向往?!渡裼驙幇浴返?章主要內容介紹:奧尼和洛塔爾一起慢慢走下大祭壇的臺階,洛塔爾搖了搖頭,低聲道:“大祭司最近變得越來越焦躁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神域爭霸》 第8章 孤鶩悲鳴 在線試讀

奧尼和洛塔爾一起慢慢走下大祭壇的臺階,洛塔爾搖了搖頭,低聲道:“大祭司最近變得越來越焦躁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啊?!?/p>

“可是他在冷靜的時候仍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大祭司,至少我比不上他,他是我們的精神之源。還有,別提那個女人的名字,現在那個名字可是禁忌。”

“這個我當然知道!那為什么你自己不去呢?這對你來說本是小菜一碟。”

“控制夢熊不難,難的是抵擋孤鶩悲鳴的力量。那東西實在是太可怕了。”

“能給我講講孤鶩悲鳴的來歷嗎?每每提起這東西,大家總是遮遮掩掩?!?/p>

奧尼聽到這個名字,不禁打了個冷顫,整理了一下長袍:

很久以前,一只赤羽鷹外出捕食,巢里留下了她剛出生的雛鷹。

一只長鼻鼴鼠趁機爬上了樹干,一口吃掉了那只雛鷹。

就在這時,赤羽鷹回來了。

赤羽鷹看到長鼻鼴鼠吃掉了自己的孩子,俯沖下去,一口咬住了它的鼻子,再用鋒利的爪子剖開了長鼻鼴鼠的肚子,想把自己的孩子救出來。

可是一切都晚了,長鼻鼴鼠的毒液已經將雛鷹腐蝕得只剩下一堆骨頭。

赤羽鷹非常悲傷,心里充滿了怨恨。至此,這只赤羽鷹就再也沒松開過她的嘴,直到活活把自己餓死。

后來,長鼻鼴鼠身體里的毒液滲進了赤羽鷹的尸體,侵蝕了她的骨頭,怨氣開始凝聚,漸漸地形成化石。

格拉爾城剛剛建好的那年,澈蘭大祭司無意中發(fā)現了這塊化石,并讀出了這其中的故事,取名孤鶩悲鳴。

不過沒過多久,澈蘭發(fā)現自己無法控制自己的大腦了,腦子里充斥著仇恨和怨念,這讓他非常惶恐。無奈之下,只能把孤鶩悲鳴放回他原來的地方。

與此同時,澈蘭大祭司發(fā)現周圍的夢熊似乎并不受孤鶩悲鳴的影響。于是他置換了一部分夢熊的意識,這才發(fā)現,夢熊原來是靈魂體生物,這一點和暗靈族很像。

“果然是靈魂體生物,不過我倒是對長鼻鼴鼠很感興趣,怎么從來沒聽說過?”

“說起長鼻鼴鼠,本不是什么厲害角色。性情溫順,也不傷人,而且數量極為稀少,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不過它的鼻子可是一件寶貝。它的鼻子可以收集飄散在它周圍的氣息,判斷周圍是否有敵人,感知威脅,還可以追蹤它的獵物,有時候甚至是災難。所以,長鼻鼴鼠也是少數幾種從遠古時代存活下來的生物之一。”

“那你覺得這次大祭司去,能解決夢熊的事嗎?”

“不知道……我估計,這十有八九是孤鶩悲鳴在作祟,因為怨恨的力量是無窮的?!眱扇司痛四?。

艾達克只身一人來到了紫幽島,夢熊就居住在紫幽島上的盧木林里。剛一進入樹林,夢熊的嚎叫聲就如浪涌般襲來,艾達克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怨念。樹林四周,雜亂地躺著清宇族人的尸體。

慢慢的,樹林變得霧氣重重,有些陰冷。

艾達克開始謹慎起來,小心翼翼地緩慢前行,一邊用魔法搜索四周可能存在的生物。

最好天上能有一只赤羽鷹,這樣的話,艾達克就可以控制赤羽鷹的意識,從樹林上方看清地下的一切。然而事與愿違,周圍除了夢熊,什么都沒有。

樹林里響起緩慢而又沉重的腳步聲。艾達克知道一只夢熊正在朝自己靠近,而且身形巨大。

艾達克盤坐在地,屏氣凝神,集中精神,追蹤到了那只正在靠近他的夢熊。他讀出了夢熊的意識,這只夢熊已經被仇恨所支配,它們厭棄這世上的所有生物。

忽然一個恍惚!

艾達克的腦海里閃過一個東西,周圍變得寂靜無聲,視線開始模糊,腦海里浮現出曾經的一段影像:

剛成年不久的艾達克愛上了一個平民姑娘——卡米爾,他們花前月下、海誓山盟。

可是,這段愛情遭到了父親的反對,他的父親威逼、利誘卡米爾的家人,卡米爾無奈之下,嫁給了城里的木匠,艾達克的兩個哥哥也經常用這件事來嘲笑他。

后來,艾達克的母親在巨大的壓力下去世了,艾達克自此孤立無助,他決定離家出走。

他去到了格拉爾城外的辛蘭島獨自居住。沒過多久,艾達克的大哥觸犯了法律,而他的父親和大哥卻出賣了他,艾達克成了大哥的替罪羊。

清宇族的軍隊在辛蘭島上抓住了艾達克,而他自己甚至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也因此被流放到了偏遠的瓦雷里爾——那個靠近世界盡頭的地方。

當時北方大陸上的小島之間還沒有全部架橋,所以艾達克和那些囚犯就成了修建這些橋梁的苦工。

時間長了以后,艾達克和身邊的人也混熟了,在聊天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艾達克泛起了仇恨,他計劃著逃脫,并發(fā)誓要復仇。

這時,艾達克的意識開始恢復清醒,盧木林也不再霧氣重重,此時的他只覺得渾身無力,攤坐在一棵樹旁。

等到視線恢復之后,艾達克才發(fā)現自己早已經被夢熊團團圍住,夢熊們不時地發(fā)出低沉而短促的叫聲。

一個聲音從樹林中心傳來:“殺掉他們,我知道他們在哪里。只有殺掉他們才能結束這一切?!?/p>

艾達克緩慢地站起身來,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夢熊們此時也沒有了戾氣。暗沉的樹林間亮起一道光暈,照亮了艾達克前進的道路,順著道路前行,一團微弱的紅光閃爍著。

盧木林的深處是一座火山,那正是紅光的來源,火山下就放著孤鶩悲鳴,空氣里飄散著刺鼻的味道,但是這一切并沒有阻擋艾達克的前進。

來到山腳下,艾達克的前方是一個由幾塊巨石搭成的拱門,從拱門進去,是一個較為寬敞的山洞,來到洞里,一股陰冷的氣流襲來,完全不像是火山所在的地方。

山洞分三層,最下面的一層積滿了火山灰,火山灰里摻雜著無數的白骨,長年熏烤下,白骨也呈暗黃色。孤鶩悲鳴就放在山洞里的最上層,艾達克沿著石階走上二層,里面居然有石桌、石凳和石床,這里似乎還有人住過。沒有多作停留,艾達克上到了第三層。

突然!三個人直直站在他的面前,眼神里全是鄙夷和不屑,面帶譏諷,口出穢語。

艾達克認得他們的長相,那三個人就是他的父親和兩個哥哥,心底的仇恨已經壓抑不住:“你們居然藏在這里,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那就讓我們來做個了斷吧,把我們的賬好好算個清楚?!?/p>

三個人對艾達克的話不以為然,仍然不停的辱罵,艾達克被徹底激怒了,右手輕輕一抖,發(fā)出三支心靈刃刺,三人毫不躲閃,刃刺直接擊中了三人。

心靈刃刺不會直接傷及他們的性命,刃刺的作用在于切斷神經的感知能力,讓他們的行動變緩,反應減弱。

三人這才停了下來,分散開,將艾達克合圍在中間,這場景是多么的似曾相識,童年時的艾達克經常被兩個哥哥圍在中間,接著就會被暴打一頓,這讓艾達克更加憤怒。

大哥雙手合十發(fā)動神經入侵,這是為了解艾達克的下一步行動;

二哥結了一個十字印,喊道:“絕望!”,艾達克感覺到了各種負面情緒開始侵蝕他的意識;

父親則用雙手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交叉,結出“兇”印,喊道:“合!”一團巨大的能量在艾達克的心臟附近集結。

雙手握緊,又一聲“爆!”,能量迅速釋放,就連火山都在顫動,山洞里火山灰四溢,視線所及的地方全是灰褐色。

就在三人得意的時候,一個透明的護盾,發(fā)著銀色光芒籠罩在艾達克四周,“心靈屏障,你們這種高等貴族里的底層人物怎么會見過這種高階魔法?!?/p>

大哥的神經入侵已經感受不到艾達克的身體了,二哥絕望之力也消散全無。

只見艾達克雙手圍圓,四周的東西開始在空中打轉,慢慢匯集到他的周圍,護盾也變成了火山灰顏色,三人開始有些恐慌了,不知所措,在這護盾的籠罩下,他們幾乎無計可施。

艾達克一聲:“彩虹輪斬!”

集結在護盾上的火山灰如石塊般剝落下來,護盾呈七色彩虹,從上到下依次是紅、橙、黃、綠、青、藍、紫。紅光斬:禁錮行動;橙光斬:剝奪視覺;黃光斬:剝奪聽覺;綠光站:剝奪嗅覺;青光斬:剝奪味覺;藍光斬:剝奪觸覺;紫光斬:切斷全身所有神經。

此招一出,三人如石像般凝固,一動不動,器官雖然都還在正常運轉,但是已經無法做出任何動作。

“就讓你們在這里自生自滅吧?!卑_克拍了拍身上的火山灰。

這是他的眼前出現了母親和卡米爾的影像,眼中帶淚,像是被封印在某個平行空間中,她們看上去受盡折磨并且痛苦萬分。

孤鶩悲鳴就在眼前,這是一個鷹骨的頭顱,嘴里含著一個黑色的東西,一根山常木穿過眼洞,將孤鶩悲鳴支起立在正中間。

艾達克走上前去毫不遲疑地將孤鶩悲鳴取下,輕輕地擦了擦鷹骨嘴部的灰塵。

霎時間,戾氣四串,黑影橫飛,火山里的巖漿開始翻滾,地動山搖,頭頂上的巨石發(fā)出碎裂的聲響。

外面的夢熊發(fā)出嘶吼般的嚎叫聲,可這一切艾達克自己卻渾然不知,在他的眼前是母親和卡米爾得到了解脫,去到靈魂之所。

看著兩個心愛的女人幸福地離去,艾達克心里釋然了許多,可就是這種釋然,才讓他看清了現實。

旁邊的三人根本不是自己的父親和兩個哥哥,而是三只夢熊,三只金色的夢熊,這三只夢熊正是當年大祭司澈蘭放置在此鎮(zhèn)壓孤鶩悲鳴的看守者,看守者一死,孤鶩悲鳴的怨氣將會擴散到整個北方大陸甚至是整個神域。

孤鶩悲鳴就此失去了原有的光澤,和一具普通的白骨無異。眼看山洞就要坍塌,艾達克匆忙離開山洞,但是大禍已經鑄成。

該怎么辦呢?一場腥風血雨必將籠罩整個神域大地!

當艾達克回到格拉爾城的時候,整個格拉爾城的外環(huán)已經陷入了混亂,爭斗隨處可見,鮮血遍地。

外環(huán)的平民由于法力不強,所以很難抵擋怨氣的侵蝕。在怨氣入侵之后,很快就會被控制,以往的些許不滿,變成了血海深仇,廝殺爭斗由此開始。

城里的衛(wèi)士正在盡力維持,但只是杯水車薪。

艾達克此時沒有太多時間猶豫,騎著白鹿,穿過外環(huán),直奔大祭壇,令他沒想到的是,就連一些貴族也受到了影響,少數人甚至陷入了癲狂。艾達克馬上召集起所有的祭司侍從。

大祭壇外哀嚎遍野,艾達克此時非常內疚。

他太低估孤鶩悲鳴的力量了,“抱歉,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我受到了孤鶩悲鳴的蠱惑,錯手殺死了鎮(zhèn)壓孤鶩悲鳴的看守者,怨氣外溢,這些怨氣會四處尋找靈性生物寄宿,激起仇恨,然后……正如你們所看到的一樣?!?/p>

“大祭司先不用自責了,還是先看看如何解決這件事吧。”奧尼說道。

“現在立刻封鎖城門,任何人不得進出;再讓法師在城里布施結界,按住所逐一分隔;還有,通知浩克族和土倫族的首領,讓他們警惕和防范。先去把這幾件事辦了,然后敲響清鐘,敲七聲。最后再把所有的貴族都叫來?!?/p>

“什么,敲七聲清鐘?”所有的祭司侍從大吃一驚,這可是最高的防備等級了,原本還抱有一絲的僥幸,頃刻間蕩然無存。

七聲清鐘一響,城里所有還擁有清醒意識的人都意識到了事態(tài)的嚴重性。

沒過一會兒,所有的貴族都來到了大祭壇,艾達克把事情重復了一遍,下面立刻鬧開了鍋。

有的人甚至開始直呼艾達克的名字,怒罵他釋放出了這場災難。眼看就要變成一場鬧劇的時候,幾個高等貴族站了出來。

洛塔爾首先站到了艾達克一邊,“現在不是爭論誰制造了這場災難的時候,我們應該聽聽大祭司說說,這件事應該怎么去解決?!?/p>

洛塔爾的話讓這群貴族們稍微冷靜了些,艾達克說道:“事已至此,我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把族人按戶逐一隔離,然后逐一治療排除,實在無法治療者,關押起來,就像當年對付那些異變的人一樣。”

話音剛落,下面立刻響起了反對的聲音,指著艾達克的鼻子喊道:“難道你想制造第二支凈化者嗎?這種慘絕人寰的辦法虧你想得出來。你為什么不以死謝罪呢?”

“都給我冷靜點,如果現在殺掉我就可以清除這些怨氣,我寧愿自己去死,但是就算我死了這場災難也無法終結?!卑_克激動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那你說怎么治療?”

“心智轉換!”艾達克把手背在身后,這四個字說的擲地有聲。

“什么?要我們使用心智轉換,這是要我們的命啊,一兩個人還可以,這么多人,就算我們不會精神錯亂而死,也終會力竭而亡。”

“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嗎?難道你想看著清宇族滅亡嗎?你們可以眼睜睜看著外環(huán)的平民在混亂中死去,但是我做不到,要知道沒有了他們,你們就什么都不是?!卑_克只保持了瞬間的鎮(zhèn)定,但他的話讓這些貴族們閉上了嘴。

大祭壇慢慢安靜了下來,艾達克滿懷愧疚,微微低著頭繼續(xù)說道:“這件事之后我將不再擔任大祭司,災難因我而起,我難辭其咎。而且在此期間,我會打開凈化之井的封印,在有需要的時候,你們可以汲取凈井水中的力量,井水可以幫助你們清除錯覺?!?/p>

“大祭司,凈化之井的封印一開,那你豈不是?”奧尼對此并不贊成。

“奧尼,不用再說了。如果族人沒了,我也就不是大祭司了。”

凈化之井是歷代清宇族大祭司專享的井水,因為清宇族的魔法特性,長期使用魔法后,反噬作用非常巨大,所以需要定期通過井水來清楚掉一些錯覺。

但是,凈化之井里的井水并不多,五年左右才能使用一次,否則凈化之井就會枯竭。如果凈化之井枯竭,那么大祭司總有一日將無法保持清醒的意識,那樣的話同樣會給清宇族帶來災難。

“好啦!現在我們就開始,法師們已經布施好了結界,現在就我們一起行動?!眾W尼振作起精神說道。

貴族們雖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這的確是當下最好的辦法了。

心智轉換是清宇族最高階的魔法之一,對于信奉精神力量的清宇族來說,需要有強大的信仰支撐,不管是對種族的信仰還是對家族的信仰,信仰底蘊越強,力量就會越強,所以這類高階魔法一般只有貴族才能駕馭,普通的平民只有極少數人能達到這種層次。

艾達克的信仰和別人不太一樣,在他被流放之后就對自己的家族喪失了信心。

從小生活在貴族家庭的他,對貴族們驕奢淫逸的生活非常不滿。所以,艾達克從小就喜歡和生活在外環(huán)的孩子玩,在他看來,生活在外環(huán)的平民,雖然沒有強大的魔法,也沒有富足的生活,但是他們過得非常開心,自由自在,隨心所欲,沒有貴族間的爾虞我詐、笑里藏刀、虛假和偽善。

在他成為大祭司以后,他就不再對族人使用讀心術或者心智轉換這類魔法,凈化之井也從此被封印。封印凈化之井的壞處在最近幾年慢慢凸顯出來,他不在像從前那般沉著冷靜,取而代之的是焦躁易怒。

說到艾達克成為大祭司的經歷,也是非常離奇和曲折。

艾達克被流放成為苦工之后,心里惦念著復仇,多次嘗試逃跑,可是計劃沒有成功,他被監(jiān)工抓住了。監(jiān)工知道艾達克的身份,更懼怕他的魔法,所以將艾達克送到了戒島——專門關押重犯的地方。

戒島的看守者是一個叫做星宇的貴族,星宇的父親是高等貴族,因為他是第三個孩子,所以沒能繼承家業(yè),成為旁支的他選擇了來到戒島,這才保住了自己貴族的頭銜。

星宇不像一般的看守者那般暴戾,就算是來到這里的重犯,他也喜歡通過自己的精神去感化他們。艾達克來到戒島不久,就引起了星宇的注意。

經過多方打探,星宇知道了內情,對艾達克的遭遇非常同情。可是要想幫他翻案卻很困難,因為這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權力范疇,后來,他想出了一個辦法。

星宇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給當時的大祭司鷹桀上呈了一封信函,希望鷹桀能來戒島,看看自己的成果。其他的貴族們聽說星宇的信函這件事之后,都非常的不屑,在他們看來,這只是一個落寞的普通貴族想要邀功的手段,但星宇的真正目的并不在此。

剛開始,鷹桀對此也有些反感,但是星宇的執(zhí)著,最終打動了鷹桀。

在星宇的刻意安排下,艾達克有了直接面對大祭司鷹桀的機會,艾達克趁機將自己的遭遇告訴了鷹桀。起初鷹桀對此還有些懷疑,還對艾達克使用了感知魔法,讀取到完整意識之后,鷹桀確信這件事是真的。

由于關乎到一個貴族生死,鷹桀對這件事非常謹慎。在回到格拉爾城之后,他派人暗中徹查。

鷹桀在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之后,將艾達克的父親和兩位哥哥關進了大牢,艾達克作為家族里唯一的繼承人,承襲了爵位。

重新回到格拉爾城的艾達克對星宇的幫助非常感激,他秉承了星宇精神感化眾人的意志,這讓他在格拉爾城里獲得了非常高的聲望,并最終一步步成為清宇族的大祭司。

艾達克成為大祭司后的第二年,父親和兩位哥哥刑滿釋放,他本想盡釋前嫌,可是三人在離開大牢之后便不知所蹤。

令人欣慰的是,在艾達克的運籌帷幄之下,怨氣入侵后的第二天,格拉爾城的局勢已經得到了控制。因為又了凈化之井的井水,祭司侍從和貴族們并沒有因此產生錯覺,有的人反而因此增強了力量。其中一個名叫哈迪的高等貴族,對凈化之井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幾天過去了,格拉爾城恢復了安寧。除了城外的幾個村莊還沒有完全治愈之外,北方大陸上的災難暫時解除。

就在這時,艾達克發(fā)現凈化之井空了,原本還有些剩余,現在居然一點都沒了。

消息很快傳到了貴族們的耳朵里,以哈迪為首的貴族們開始向艾達克施壓,不僅如此,他們還把矛頭指向了其他的幾個祭司侍從。

真正偷取井水的人其實正是哈迪,哈迪將井水用特殊魔法制成的陶罐封存起來,還施放了魔法,并將這只陶罐埋在北方大陸的南部,一個叫做盧葉爾的小島上。

在事態(tài)平息之后,哈迪聯合起了一大群貴族,逼迫艾達克退位。由于艾達克有言在先,勢必不能再做大祭司,其他幾個祭司侍從則因為凈化之井的事情而受到牽連,一并被趕了下來。

哈迪的目的很明確,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

就在這時,浩克族和土倫族的使者來到了格拉爾城,不幸的消息是,這場災難已經蔓延到了池澤河以南的廣闊區(qū)域。

在這場災難中,就算艾達克如此不遺余力地幫助所有族人,也沒能得到族人的諒解。在得知了浩克族與土倫族也受到怨氣入侵的消息之后,哈迪趁此機會將艾達克趕出了格拉爾城,其他幾位祭司侍從則降成了貴族,而哈迪自己成為了新的清宇族大祭司。

在艾達克走出格拉爾城的一瞬間,心里感慨萬千,深情回望了一眼,默默離開了,而他自己非常清楚他接下來要做什么。

走出格拉爾城沒多遠,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艾達克的眼前。

“大祭司,讓我陪你一起上路吧?!?/p>

“我已經不是大祭司了,還是叫我的名字吧。”

“不!我覺得這里面肯定有陰謀,凈化之井的井水肯定是被人偷走了,特別是那個哈迪,他的嫌疑最大?!?/p>

“奧尼,我已經不想追究這個事情了,況且我早已有言在先,而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去尋找徹底解決怨氣的辦法。如果只是我們現在這種方法,根本無法控制整個局面,誰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呢?”艾達克說道。

“是啊,根本無法想象。”奧尼感嘆道,“那就讓我和你一起上路吧?!?/p>

“好吧!”看著奧尼如此執(zhí)著的眼神,艾達克同意了。

“那我們要去哪里呢?”

“北山!還記得澈蘭大祭司的那個故事嗎?”

“?。∥蚁肫饋砹?,澈蘭大祭司唯一的一場敗仗,就是在北山。你是想……?”

“沒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種族,千百年來,他們幾乎沒有出現在史書上的任何一場戰(zhàn)爭中,更沒有聽說他們發(fā)生過什么異變,如果這個種族還沒有滅亡的話,我敢肯定,他們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方法能夠抵抗這些外來的入侵?!?/p>

“好!那我們就去北山,我也很想見識見識那些傳說中的北山雪人?!?/p>

從格拉爾城往北走,兩人來到了科爾斯草原,草原一望無垠,不時地有羊群經過,淺草沒過了鹿蹄,一串深深的蹄印踏出一陣濃郁的草香,這讓艾達克想起了自己曾經在辛蘭島的時光,而辛蘭島就在科爾斯草原的西面。

走出草原再往東北方向走就來到了盧歇爾丘陵,盧歇爾丘陵是一個沒有什么植被的丘陵,因為在它的東面就是紫幽島,紫幽島上的火山不時地噴發(fā)讓周圍的地貌發(fā)生了變化,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盧歇爾丘陵,所以丘陵上幾乎都是火山巖。

離開盧歇爾丘陵再往北走就到了北方大陸最北邊的半島——布頓島。布頓島受北山的氣候影響,四季冰封,冰山林立,也正是因為氣候的原因,這里人跡罕至。

布頓島就在北山腳下,艾達克和奧尼兩人踏上布頓島的一瞬間,寒意襲來,兩人縮著身子緩慢前行,越往前走身體越發(fā)的僵硬。無奈之下,兩人只有使用隔絕屏障來抵擋嚴寒。

就在屏障支起的一瞬間,艾達克感覺到了一種不祥的預兆。

來到北山腳下,氣溫比剛才更低了,就算是在屏障內仍感覺有些招架不住,而且魔法也不能這樣一直無休止的使用下去。

正在這時,狂風驟起卷起漫天雪花,冰渣在風中猛烈地撞擊屏障,發(fā)出啪啪的聲響。艾達克屏息凝神,他搜索到了一大群靈性生物的氣息,可他的眼前什么都看不到。

直覺告訴他,這些隱藏在風雪中的靈性生物就是傳說中的北山雪人。

他下意識地扭頭看了看旁邊奧尼,可此時奧尼已經不見了蹤影,他開始搜索奧尼的意識,可是什么也搜索不到。

艾達克心里不禁泛起一陣恐懼,怎么連意識都沒有了。盲從之際,只覺得腦后一記重擊,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艾達克醒了過來,慢慢睜開雙眼,發(fā)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個晶瑩剔透的冰窟里,身上蓋著一張雪白的熊皮,在不遠的地方奧尼正在打鼾。

艾達克站起身來看了看這個冰窟,一個半球狀的建筑,令人費解的是這里面既沒有門也沒有窗,然而里面卻是非常的明亮。

忽然,身后響起冰塊滑動的聲音,進來的是一個女人:一頭及腰的銀發(fā),冰藍的瞳孔,身上穿著一件潔白的長紗裙,除此以外再沒有其他多余的修飾。

“你叫艾達克是吧,爺爺請你過去?!迸说穆曇艉盟铺旎[,帶著一種空靈般的深邃。

艾達克被這個聲音深深吸引住了,沒有絲毫的遲疑,跟著女人走出了冰窟,離開冰窟的一瞬間,寒冷再次襲來,艾達克不禁打了冷顫,而他的注意力現在全在那個女人身上。走出沒幾步,女人似乎和周圍的環(huán)境融為了一體,只能隱隱看到一個背影。

“跟緊一點,不然很快你就看不到我了?!?/p>

穿過一段冰塊砌成的臺階,一個龐大的冰窟群映入眼簾,雖然沒有格拉爾城那般恢弘霸氣,但是已經足以讓人震撼。

最上端的一個冰窟在陽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艾達克緊緊跟在女人背后,兩人雖然只相隔兩三步的距離,可他只能勉強看到一個輪廓。心里暗暗稱奇之際,已經來到了一個冰窟前,和之前自己看到的那個冰窟一樣,這個也沒有門。

“嘩”的一聲,一塊冰磚滑開,女人走了進去,在冰窟里再次顯現出人的形狀。

走進大門,一個一頭銀發(fā)的老人端坐在正前方,椅子看起來像冰封的王冠,兩旁站著幾個同樣裝束的人,他們的樣貌看起來很像,很難找出區(qū)別。

“艾達克……你來這里做什么?”老人問道,眼睛緊緊注視著他。

“找你們幫忙。”艾達克直接了當地答道。

“哦?找我們,你知道我們是誰?”

“當然!在我被打暈之前,我已經感知到了你們的存在,只是我看不到你們,我想你們就是我要找的北山雪人。”

“不愧是清宇族的大祭司啊,不過我奉勸一句,不要在北山附近使用你的那些魔法,不然你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你們能幫我嗎?”

“那要看你想讓我們做什么?!?/p>

“我錯手殺掉了孤鶩悲鳴的看守者,并且將里面的怨氣放了出來,怨氣四溢,入侵了族人的意識,釀成慘劇,然而這一切并沒有結束,根據浩克族和土倫族信使回報,兩個族都有族人被怨氣感染,如果不加以控制,必然會一起一場軒然大波,甚至是一場災難。尤其是浩克族,他們不擅魔法,而且非常好斗,所以浩克族人會更容易被怨氣控制?!?/p>

“孤鶩悲鳴?我想起來了,一個赤羽鷹的顱骨。那確實是一個非??膳碌臇|西??墒牵銘{什么相信我能幫助你呢?”

“因為在最近的千百年間,北山雪人沒有出現在任何一個戰(zhàn)場上。而且在三大部族異變的一段時間里,并沒有聽說北山雪人受到了影響。所以,我才推斷,你們一定有一些特殊的方法可以抵抗這些我們未知的東西?!?/p>

“嗯……這個推斷倒是很有趣。不過,非常遺憾!我也不知道怎么清除那些怨氣。”

“什么?”艾達克對老人的回答非常震驚,因為之前的一系列談話里,老人對這一切顯得不以為然,然而結果居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你也不用灰心,我認識一個人,他可能會知道,也許你可以去碰碰運氣。有言在先,這可能會要了你的命。你還敢不敢去?”

“敢!”艾達克沒有絲毫的猶豫。

“很好!你讓我想起了那個叫澈蘭的家伙,不過我不太喜歡他。”

“什么?你們居然知道澈蘭大祭司,按你剛才的口氣,那你們豈不是已經?”

“是的,這里除了那個小丫頭才八百歲,其他都至少有兩千多歲了,而我自然更老了?!?/p>

艾達克被北山雪人的話震懾住了,心想:“這些人還到底是不是人類?。 睅讉€比較大的種族里面,壽命最長的是暗靈族,其次是土倫族,接著是浩克族,最慘的就是清宇族,最多一百歲。至于骨磷族,因為是三個種族的通婚后的后代,所以需要看血統。

“簡直不可思議,你們居然可以活那么長的時間?!?/p>

“小子,別胡亂猜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們當然是人,但是神域大陸上的謎題太多了,就算是我們這些活了幾千年的人也未必知曉一切。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們能活這么久的原因,因為我們居住在北山,北山的寒風可以減緩我們的衰老,當然寒風也能減緩新生,所以我們北山雪人一族要八百歲才算成年?!?/p>

艾達克一臉茫然,簡直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不過在隱隱間他感覺到自己也發(fā)生了一些異樣的變化。此時艾達克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應該做什么,沒有多想,“那我現在應該去找誰呢?”

“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不過我知道他住在哪里。”

“你能帶我去嗎?”

“我只能送你到入口,剩下的就全看你自己了?!?/p>

對此艾達克已經非常感激了,雖然現在一切都還是未知之數,不過只要有一絲希望,他也愿意去嘗試,“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老人家!”

老人沉默了一會兒:“還是留到你回來的時候告訴你吧,如果下次看你的時候你還活著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

年輕的女人領著艾達克走出了那個最大的冰窟,到了外面的環(huán)境,女人又變成了那種透明的狀態(tài)。風雪撲面,視線本來就不太好,艾達克走起來非常吃力,因為他總是在尋找女人的身影,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跟丟了。

穿過幾個大大小小的冰窟,來到了北山的東側,由于東側向陽,所以冰封的地方比西側更加濕滑,有些地方更是飄著浮冰。艾達克一路走得踉踉蹌蹌,好不容易才算是跟上了女人的腳步,走過一段峭壁之后,前方豁然開朗,居然是一個山坳。

女人的身影漸漸顯現出來,指著前方不遠處的一個冰錐林,“只能送你到這里了,再往前走就不是北山的地界了,從那個地方進去,爺爺所說的那個人就住在那里。我會在這里等你三天,如果到時候你還沒有出來,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已經死了?!?/p>

女人的聲音深邃如舊,可是冰冷得讓人感覺不到是在和一個活人說話。

艾達克慢慢走近冰錐林,和北山里的其他地方并沒有什么差別,只是沒了風雪。在冰錐林里轉了一陣,艾達克看到一個山洞,洞口被施放了結界。時有時無的絢麗光芒告訴艾達克,老人說的那個人應該就住在這里。

走進山洞的一瞬,一股暖流從洞里襲來,和洞外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可四周仍然是冰封住的。

山洞的洞口很寬,從洞口進去,只有一條路,里面很明亮,但卻看不到底,這甚至有些地下城堡的意思。

不知道已經走了多久,艾達克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己好像已經進到了一個無限循環(huán)的空間,不管怎么走,四周都是一樣的。

從洞口進來到現在,周圍并沒有岔路,那些冰封的墻壁甚至沒有照出自己的影子。

艾達克停下了腳步,他想用魔法找尋一下四周是否有其他人,魔法剛一發(fā)動,腦里一陣刺痛讓他昏死過去。

又不知過了多久,艾達克醒了過來,疼痛還未散去,他摸著自己頭,坐起身來,背部靠在墻壁上,他才想起來之前老人說過的話。還有洞口的那個結界,并不像看起來那么簡單,他確信那個結界有魔法反噬的效果。

艾達克左右看了看,一切都沒變,到處都是一樣的,心底泛起一陣恐懼。

慢慢的山洞里光線開始變暗,眼前浮現出無數個白色的光點,光點慢慢擴大,里面開始顯現出人的背影,背影轉身,那個人居然是他的母親。

艾達克喊了一聲:“媽媽!”他的母親帶著憂傷的表情,含淚欲滴。

艾達克伸出雙手想要抱住她,忽然那個人變成了自己的父親,父親輕蔑的狂笑聲在耳邊響起,在山洞里被無限放大。

又一瞬,卡米爾出現了,卡米爾躺在地上,嘴角滲血,旁邊是他的丈夫,格拉爾城里的那個木匠,木匠兇神惡煞的看著地上的卡米爾,抄起手邊的一條木棍狠狠地打在卡米爾的身上。卡米爾沒有抗爭,只有痛苦的哭喊聲……

接著越來越多的畫面在他的眼前一閃而過,艾達克已經無法再看下去了,雙眼緊閉,那些畫面都是他心底最深最暗的記憶。

他緊緊地抱著自己的頭,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席卷全身,可他沒有放棄,心底的一個聲音提醒著他,“你來這里做什么?”

那個聲音開始變得越來越弱,艾達克不自覺地往后一揚,后腦重重地撞在墻壁上,疼痛的感覺刺激了他,大聲地喊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就在附近。”

一個聲音在山洞里響起,“哈哈哈……歡迎來到靈洞,一個非生即死的地方。在這個時候還能保持自己的意識,恭喜你!通過第一關?!?/p>

艾達克緩緩地睜開雙眼,一切都回復到了先前的模樣,然而四周仍然空無一人。

“你在哪里?我想請你幫助我!”

“這里沒有幫助,想要知道答案你必須再闖兩關,只要你那時候還活著,我自然會告訴你答案;當然,你現在也可以選擇回頭,至少你能活命。”

“不!我不走,放馬過來吧。”

話音未落,山洞再次變暗?;璋抵校蕉吹膲Ρ谧兂闪艘幻婢薮蟮溺R子,兩面鏡子無限反照,里面全是自己的身影,艾達克上前走了兩步,可鏡子里的自己仍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走近之后,四目相接。

“你是誰?”艾達克問道。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不對,你和我不一樣,你的眼神只有憤怒,其他什么都沒有?!?/p>

“我一個當然不是,但是加上他們就是了?!闭f完從鏡像的身后閃出四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墻上的自己,他們各有表情。他們看起來貪婪、虛偽、狂妄、嫉妒和憤怒。

“你想要成為清宇族的大祭司,你覬覦那些權力,但是你需要有人支持你,所以你才虛偽地告訴所有人,你相信感化的力量,他們不知道那只是你的說辭;”

“你自以為強大,你總是看低所有的一切,看看你做的好事,如果不是你孤鶩悲鳴里的怨氣就不會被放出來,傷害到那些無辜的人。”

“你嫉妒那個娶了卡米爾的木匠,你痛恨你的父親和哥哥,你無時無刻不想殺了他們,知道你是誰了嗎?你這樣一個人活在這世上根本就是禍害。”

這些話在艾達克的腦海里不斷地重復,撞擊著心底的防線,他甚至慢慢開始認同那些話。

艾達克的心里產生一個念想,“既然活著就是禍害,趁著良心未泯,還是自行了斷的好?!?/p>

不知什么時候地上多了一把匕首,這個念想在催促著他撿起地上的匕首,然后割斷自己的喉嚨。

他慢慢地彎下腰,撿起了那把匕首,慢慢地把匕首放到自己的脖子邊。

無意間,匕首的反光讓他看到了身后的鏡子,畫面有些扭曲有些模糊,他下意識地轉過身去,這邊也有五個自己,和另一邊截然不同,他們看起來謙遜、真誠、善良、博愛和淡然。

這一刻,艾達克清醒了過來,他想起這就是人類十相,十相共生共滅,分黑白兩面,黑面即是貪婪、虛偽、狂妄、嫉妒和憤怒,如果黑面占據了上風,人就會變惡;白面即是謙遜、真誠、善良、博愛和淡然,如果白面占據了上風,人就會變善。

艾達克轉回身來:“謝謝你們讓我看清了自己,但是很抱歉,你們仍然不是我。回去吧,我不會靠近你們的?!痹捯魟偮洌蕉蠢镌俅瘟亮似饋?,手上的匕首也已經消失了。

“很好,恭喜過關。下面會是第三關。”

經過前兩次的試煉,艾達克現在鎮(zhèn)定了許多,他對自己也越來越有信心。這一次山洞里的光亮沒有發(fā)生變化,不過經過幾番折騰,他已經分不清哪邊才是洞口了。

一陣輕緩的腳步聲傳來,從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出來一個人。

“又來?”走來的那個人還是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你想做什么?”艾達克問道。

“單挑!”

“什么,單挑?”艾達克知道現在這種情形,肯定是躲不過去了,只是不知道這個自己又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仍有些隱隱作痛的頭部在提醒著自己,這里不能使用魔法。

兩人沒有說任何多余的話,直接就打了起來,這時艾達克發(fā)現,這個人的行動和自己完全一致。

除了兩敗俱傷的打法,不然他根本碰不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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