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域爭霸》 章節(jié)介紹
作者七本的《神域爭霸》是一部優(yōu)秀的網(wǎng)絡(luò)小說,在同類小說排行榜中穩(wěn)居前列,深受廣大讀者朋友的喜愛?!渡裼驙幇浴返?章簡介:艾達克停了下來,想了想,如果一直這樣打下去,只會遍體鱗傷,或者活活把自己累死。還有北山雪人一族的那個女人曾經(jīng)說過,她只會.........
《神域爭霸》 第9章 使命 在線試讀
艾達克停了下來,想了想,如果一直這樣打下去,只會遍體鱗傷,或者活活把自己累死。
還有北山雪人一族的那個女人曾經(jīng)說過,她只會在洞外等三天,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艾達克把心一橫,艾達克沖了過去,對方也是同樣的沖刺,快要接近的時候,艾達克挺身一躍,使盡全身力氣將力量集中在頭上,朝對方撞去。
就在接觸的一瞬間,人消失了,艾達克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這不會要他的命,只是有些疼而已。
山洞這時發(fā)出了噼啪的聲響。冰封的墻壁開始移動,向兩邊拓開,眼前的場景似乎在哪里見過,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恭喜過關(guān)?!闭f話的人竟然就是之前見過的北山雪人一族的老人。
“這?究竟怎么一回事?!卑_克慢慢地站起身來,一臉驚訝。
“靈洞是我北山雪人一族的神圣之地,而你是迄今為止第一個能從里面出來的外族人?!?/p>
“你們一直在試探我?”
“是的,沒有認清自己是誰的人,我們不會告訴他任何答案。靈洞是一個有靈性的山洞,它知道每一個進去的人想要知道的事情,每個人都要通過三次試煉,自然每個人的試煉內(nèi)容都不一樣,這些不是我們來決定的,我們只是可以看到,你的這三次試煉意義非凡?!崩先苏f道。
艾達克點了點頭,不過回想起來還是有些后怕,接著說道:“我們有約在先,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嗎?”
“當然,我是北山雪人一族的首領(lǐng),我叫斯隆?!边@一聲回答聲如洪鐘。
“謝謝你,斯隆,那您現(xiàn)在可以教我如何解決孤鶩悲鳴的怨氣了嗎?”艾達克問道。
“當然!其實也不是我教你的,是靈洞給了我指示,所以你也不必謝我?!彼孤纳砗竽贸鲆粡埣堖f給艾達克,艾達克打開一看,手不時地在上面比劃一番,驚嘆道:“這陣法太精妙了?!狈磸?fù)地看了幾遍之后,又皺起了眉頭,“不過這陣法似乎還有些瑕疵。”
“經(jīng)歷了剛才的試煉之后,難道你無法明白這法陣的意義嗎?”
艾達克想了想斯隆的話,似乎明白了一點,只是一點,“好吧,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請教你,不知道能不能告訴我。”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是想問澈蘭?”
斯隆的回答再次讓艾達克驚訝不已,似乎什么事情他都能未感先知,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他。
斯隆對艾達克說道:“澈蘭是一個擁有強大魔法力量的人,至少你和他相距甚遠。很久以前,那時候澈蘭剛剛統(tǒng)一了北方大陸,建立起格拉爾城,后來他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我們。你知道,在北山范圍內(nèi),凡是使用魔法的人都會受到魔法的反噬,只有他是個例外,毫發(fā)無損。我們北山雪人一族有自己的使命,而我們的使命就是守護神域大陸的歷史和真相,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事情,因為每次想要尋求答案的時候,都需要進入靈洞,而靈洞永遠會給你完全不同的試煉,每次都會有生命危險。久而久之,我們對于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就不再過問了。不過這世上有一個人可以不用通過靈洞的試煉,就可以問出所有的真相,那就是靈洞的守護者,兩千年前,守護者是一只巨龍,巨龍死后,就再也沒有守護者了。后來我去了靈洞,通過了試煉,靈洞給了我指引,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知道這個人是誰了,我們會暗中觀察他,到適當?shù)臅r候讓他回到這里?!?/p>
“這個人是誰???”
“抱歉,現(xiàn)在還不能說,除非你敢自己再進去一次?!?/p>
艾達克對剛才的試煉仍心有余悸,哪里還敢進去,“那后來澈蘭又做了些什么呢?”
“當時的澈蘭也想通過靈洞了解一些未知的東西,可是當他進去之后,自恃法力強大,在靈洞里頻繁使用魔法,妄想打破靈洞里的結(jié)界,但他不知道洞里的結(jié)界力量比外面要強得多,只是強撐到通過了第一關(guān),就因為無法承受魔法反噬而放棄了。據(jù)說沒過幾年,澈蘭就死了?!?/p>
艾達克心想,“幾年?清宇族人本來壽命就短,一生中就沒有幾個幾年。對于你們這些幾千年都不會死的怪物,當然不算什么?!?/p>
“你在罵誰是怪物?”斯隆的表情嚴肅下來,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抱歉!我只是想感嘆一下我們清宇族人比較短命。”艾達克解釋道,心底一種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沒什么,但凡接觸過我們的人都會和你有一樣的想法。不過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辦,而且現(xiàn)在時間剛好?!彼孤≌f道。
“我?”艾達克有些詫異。
“是的!五年前,我進過一次靈洞,在那時我就已經(jīng)知道你會來,當然這也包括孤鶩悲鳴的事。孤鶩悲鳴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一場在土倫族和浩克族之間的戰(zhàn)爭在所難免,按時間算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開始了,而你需要去終結(jié)戰(zhàn)場戰(zhàn)爭。”
“難道這場戰(zhàn)爭也是因孤鶩悲鳴而起的?”
“也不全是,個中原委我現(xiàn)在不能多說,盡快學會靈洞給你的法陣會讓你更加得心應(yīng)手,我想提醒你的是,那個法陣里的瑕疵是你需要說服自己的地方,否則可能會留下后患?!?/p>
“就我一個人?”
“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懷疑你自己嗎?這可不像是一個做過大祭司的人說出來的話?!?/p>
“但那畢竟是一場戰(zhàn)爭,不會那么簡單吧。”
“想想你在靈洞里的試煉,找到這場戰(zhàn)爭的節(jié)點,一切就會變得簡單了。”
艾達克并沒有太明白斯隆的話,“好吧,那我現(xiàn)在就去!還有,我的朋友奧尼……”
“他在山腳下等你,快去吧?!?/p>
艾達克沒有再多說什么,徑直往山腳下去,這次艾達克沒有再用魔法護盾,反倒是覺得不那么冷了。剛到山腳就看到奧尼躺在一棵樹下酣睡,艾達克把奧尼叫醒。
“你怎么會在這里?”艾達克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只記得進山過后非常冷,像暈過去了,然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眾W尼一臉茫然,似乎他根本不知道這幾天里發(fā)生過什么。
“好了,沒事了,你現(xiàn)在能不能走?我們要去一個地方。”艾達克想起之前還在冰窟里見過奧尼,現(xiàn)在卻在山腳,而且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心里猜測應(yīng)該是斯隆他們做了什么。
“不用了,現(xiàn)在就走吧,我們要去哪里?”
“阿雷要塞!”
“啊?去那兒做什么?那地方都已經(jīng)廢棄了那么多年了?!?/p>
“去了你就知道了?!?/p>
兩人沒有再多說太多,一路奔向阿雷要塞。去往阿雷要塞,當然要經(jīng)過北方峽谷,因為那里是通過池澤河的唯一通道。從格拉爾城往西南方走就是離北方峽谷最近的查梅島,這是最近的一條路。
艾達克沿途非常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生物,他在用一種試探的方法查驗?zāi)切┛赡軡摲脑箽?。特別是經(jīng)過一些小村莊的時候,他會格外的留心。
然而天有不測風云,在快到查梅島的時候,天降大雨,北方峽谷到查梅島的橋梁被河水淹沒,無奈之下,艾達克和奧尼只能繞道而行,這樣一來他們需要轉(zhuǎn)向盧葉爾島再經(jīng)過尼斯?jié)竦夭拍艿竭_北方峽谷,路上的時間也多了好幾天。
走到盧葉爾島的時候,奧尼發(fā)現(xiàn)有一股魔法的力量從地底透出來。奧尼提醒了一旁的艾達克,艾達克在搜尋了一陣之后,他找到了那個魔法的來源。
這魔法的氣息剛開始時雖然非常微弱,但是對于艾達克和奧尼來說仍然可以感覺得到,在島上的一棵巨大的樟木下,魔法的力量達到了最頂點艾達克知道這就是那氣息的來源。
樹下的泥土還被人施放了一個小型結(jié)界,這是一種叫做入鏡的結(jié)界,這種結(jié)界會根據(jù)周圍的環(huán)境做相應(yīng)的變化,讓人無法用肉眼察覺結(jié)界下的東西。對于艾達克來說,這并不難。
艾達克解開結(jié)界之后,下面藏著一個褐色的陶罐,陶罐里的魔法氣息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揭開陶罐上的封印,讓艾達克大吃一驚,那正是被盜走的凈化之井的井水。
本著物歸原主的想法,艾達克將裝有凈化之井井水的陶罐帶走了。
他準備在結(jié)束那場預(yù)言中的戰(zhàn)爭之后將井水帶回格拉爾城。艾達克知道現(xiàn)在不是去追究誰偷了這井水的時候,而且他還發(fā)現(xiàn)這井水似乎發(fā)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可具體是什么,自己也解釋不了。
幾經(jīng)波折,艾達克和奧尼終于到了阿雷要塞,此時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要塞四周早已荒無人煙,空氣里彌漫著點點血腥味,天空一片血紅,幾聲野獸的低吼回蕩其間,似乎在暗示著一場血雨腥風。
要塞里很多房屋已經(jīng)坍塌,幾根腐朽的大樹枝撐在當中,樹枝上早已布滿了苔蘚和菌類,曾經(jīng)的輝煌變成了斷壁殘垣,只有那個大大的圓形地窟還保留著曾經(jīng)阿雷要塞的“味道”。
地窟是一個類斗獸場似的建筑,從地面往下延伸,每層間都有好幾道厚重的大閘門。
原本阿雷要塞頂部是用石晶打磨成的半球型透明拱頂,清潔者們很多時候都會在頂端監(jiān)視里面的一舉一動,而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變成了食腐鷹的巢穴。
各種蛇蟲鼠蟻在要塞的每一寸空間里爭斗,怨氣非常喜歡這種地方,況且這里曾是無數(shù)三大部族族人的埋骨之地,所以艾達克相信孤鶩悲鳴的怨氣在擴散到中土之后,一定會來到這里。
怨氣,說到底仍是一種類靈魂體的東西,所以他會入侵并寄宿其他的靈性生物。不過,怨氣不能二次轉(zhuǎn)移,所以一旦寄宿的宿體死亡,怨氣也會消失;怨氣還有一種習性就是集結(jié),好像孤鶩悲鳴一樣,集結(jié)在一個容器之內(nèi),容器也會有很多種,例如阿雷要塞。
艾達克和奧尼感受到了要塞里濃厚的怨氣,奧尼不得不開啟心靈屏障以避免受到怨氣的侵蝕。
艾達克卻似乎沒有受到怨氣的影響,沿著要塞的上層走了一圈,他在尋找要塞的入水口。
找準源頭釋放法陣就是他現(xiàn)在的使命,而這還只是開始。
根據(jù)斯隆的預(yù)言,土倫族和浩克族會爆發(fā)戰(zhàn)爭。
在去到阿雷要塞的路上,艾達克早已經(jīng)把法陣的施放方法銘記于心,所以當他找到入水口的時候,沒有多余的準備,立刻就開始施放法陣。一旁的奧尼不知道艾達克在做些什么,只是在一旁默默地守護著,讓艾達克不受到一絲的打擾。
入夜的阿雷要塞,皓月無光。
艾達克盤膝而坐,念動咒語,風聲漸嘯,一道道白色流光開始在他的身體四周凝聚,漸漸在身邊形成一個結(jié)界,結(jié)界上的流光時隱時現(xiàn)地顯出一串串奇怪的文字。
艾達克的結(jié)界似乎驚動了四周某些不安分的東西,就連阿雷要塞底層的那些食腐鷹都開始發(fā)出一聲聲戾鳴。
不一會兒艾達克的周圍聚攏了一大堆蛇蝎毒蟲,這些陰狠的生物開始向瘋狂地沖向艾達克的結(jié)界。
奧尼見了,立刻在艾達克的結(jié)界外面灑下了一片枯竭之種,這些毒蟲剛一接觸很快就被枯竭之種消耗掉身體里的能量變成了一具具“干尸”。
這時艾達克慢慢漂浮起來,結(jié)界開始擴大,從結(jié)界上灑下點點金色匯入到阿雷要塞的入水口,金色順著入水口往里慢慢滲透,點亮了地窖每一層的外圈,看似一個巨大的金色漩渦。
要塞里的食腐鷹們開始躁動起來,扶搖直上,蜂擁而出,飛至半空,朝著艾達克俯沖而去。
奧尼在一旁盡力抵擋,但還是漏掉了幾只,驚慌之際,食腐鷹已經(jīng)沖到了艾達克跟前,讓奧尼沒有想到的是,這些食腐鷹剛剛觸碰到艾達克的結(jié)界就頃刻間化為了煙塵。
奧尼大吃一驚,一不留神后面緊跟著一大群食腐鷹,全部撲向了艾達克,無一例外,這些食腐鷹甚至連尸骨都沒留下。
艾達克的結(jié)界繼續(xù)擴大,漸漸覆蓋了整個要塞,那些奇怪的文字相互交織在一起,似乎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幾只鼴鼠在結(jié)界里亮了個相,很快又鉆了回去。
要塞的上空開始變得明亮起來,一縷柔美的月光沖破了烏云的阻隔,照到了艾達克的身上。奧尼站在艾達克的身后,他似乎看到了艾達克身后一雙巨大的翅膀,羽翼未豐卻要振翅高飛一般。
要塞里,最后的寥寥幾團黑氣亂串,四處亂撞,想要逃出那結(jié)界,然而卻和那些食腐鷹一樣,在觸碰到結(jié)界的一瞬間,帶著一聲聲尖嘯消散在夜空中。
阿雷要塞的一切終于塵埃落定,艾達克并沒有遇到什么阻礙,似乎一切都太過簡單。
結(jié)界籠罩了整個要塞,這個結(jié)界就是艾達克拿到的答案——五相法陣。
看到一旁的奧尼一臉驚訝的表情,艾達克說道:“真是抱歉,忘記告訴你了,這個法陣有很強的自我防衛(wèi)能力?!?/p>
奧尼似乎瞬間失憶了一般,呆呆的站在原地:“這個結(jié)界好厲害,不像是清宇族的法術(shù)啊。”
“嗯!這是從北山雪人那里學來的,叫做五相法陣。”
“北山雪人!你見到他們了?那我怎么就錯過了呢?”
“你?你睡過去了?!?/p>
“這……那這個五相法陣,有什么特性?”
“還記得人類十相嗎?這個五相法陣的作用就是激發(fā)靈性生物內(nèi)的黑白面,在法陣施放的結(jié)界里,如果生物的黑面更強,白面的力量就會被削弱,生物變得更兇殘;如果白面更強,黑面的力量就會被削弱,生物就會更善良,所以這個法陣叫五相法陣。黑面強的生物必死,白面強的才能在這里面活下來。”
“那豈不是會誤殺掉一些可能被感化的生物?”
“是啊,當我看到法陣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可是……”艾達克停頓了一下沒有再說下去。
折騰了一天,兩人也已經(jīng)很累了,就此睡下,當天晚上艾達克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自己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他能感覺到旁邊有很多人,周圍點點幽幽黯藍的光亮時隱時現(xiàn)。
出于本能,艾達克想使用魔法,可他什么也做不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四肢已經(jīng)被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動彈不得。
黑暗的環(huán)境中,出奇的安靜,一點聲響都沒有。他想說些什么,可奮力地叫嚷也沒有換回一丁點兒的回音,一陣恐懼在艾達克心里蔓延開來。
“大祭司……快醒醒……”奧尼的聲音終于把艾達克拖了回來,“你做噩夢了!”
“啊……”艾達克的身上早已被汗水浸透,頭還有些昏沉,“我似乎看到了暗靈族人?!?/p>
“什么?暗靈族人!他們不是還在深魔谷嗎?”
“不!他們已經(jīng)回到了塞普多城。就在幾個月前,只是沒有告訴你們?!?/p>
“這……他們會卷土重來嗎?”
“不知道,他們太神秘了……而且我離開格拉爾城之后,眼線就斷掉了,卡尼城和骨磷沙漠里發(fā)生的一切就此不得而知?!?/p>
“我們接下來要去哪里?”
“地壑!那里是土倫族和浩克族接壤的地方,沖突總會先在邊境線上爆發(fā)?!闭f完兩人就離開了阿雷要塞,去往地壑。
地壑處在奎拉普多山腳,它實際上是一個地縫,是連接土倫族和浩克族最近的通道。長年的經(jīng)營之后,地壑變成了兩個部族的交易集市,浩克族的肉類和動物皮毛以及土倫族的絲綢和珠寶在這里最為暢銷。
艾達克和奧尼走了十幾天才到達地壑,在他們到達的時候,地壑早已沒了集市的模樣,雜亂無章,尸骸遍地,到處都可以聞到血腥味,有的看上去才剛剛咽氣,汩汩鮮血慢慢從傷口上流出。
“看來還是晚了一步。”艾達克低聲說道。
“什么晚了一步,難道你來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這些了?”奧尼好奇地問道。
這時,艾達克的余光觸及到了路邊角落里的一個大木箱子,里面?zhèn)鱽磔p聲的哽咽。
艾達克走上前去,打開箱子,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蜷縮著身子躲在里面,淚水、血水混雜在臉頰上,小女孩的眼神充滿了恐懼,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全身發(fā)抖。
“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讓我?guī)汶x開這個地方?!卑_克一邊把女孩抱出來,一邊輕聲的說道。
艾達克和奧尼把小女孩帶到了離地壑不遠的一個山洞,他們給小女孩準備了一些熱的食物,并擦干凈臉上的污漬,一雙明眸透露出對生的希望。
等到第二天,小女孩的情緒緩和了許多,艾達克問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p>
“哈娜?!毙∨⒌穆曇艉茌p,很虛弱。
“只有你一個人了嗎?”
哈娜點了點頭,淚水已經(jīng)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艾達克停頓了一會兒。
“不知道,我還在睡覺,媽媽就進來把我抱走了,然后就把我放進了木箱子,我從木箱的縫隙里看到她們都被殺了?!?/p>
“知道他們是什么人嗎?”
“應(yīng)該是浩克族人,那些人都很高大,而且那個殺我父母的人手臂上有一個灰熊印記?!惫鹊难蹨I此時已經(jīng)奪眶而出,艾達克心生憐憫,輕輕地幫她擦掉臉上的淚水。
“可憐的孩子,那以后你就跟著我們吧。”
“你們?你們又是什么人?”
“我們是清宇族人,我叫奧尼,他叫艾達克,他是我們族的大……”奧尼差點就把后面的稱謂說了出來,“大……人物,很厲害。”
“那你們一定有很強的魔法了?”
“會一些,你想學嗎?”
“嗯!我想學會魔法,然后為父母報仇?!?/p>
艾達克和奧尼對視了一眼,沒有再多說什么。當天下午,他們就繼續(xù)上路了。
“我們下一步去哪里?”奧尼問道。
“先往扎利城走吧,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浩克族的軍隊應(yīng)該很快就要兵臨城下了?!?/p>
為了爭取時間,他們選擇了走奎拉普多山南面的一條小路——蘇米小徑,那是一條通往扎利城的捷徑。
山路非常崎嶇難行,奧尼把哈娜背在背上,哈娜的身體仍有些虛弱,小腦瓜靠在奧尼的背上,漸漸睡著了。
沿著蘇米小徑一直向西走,就到了黑山谷谷口,黑山谷口是一個十字路口,往北通往浮木森林,如果走大路的話,浮木森林是通往扎利城的必經(jīng)之路;往南則是黑山谷;往西就是扎利城。
三人沒有停留繼續(xù)往扎利城去,一路的翠綠風景美得讓人迷戀??蓵r間不允許他們停留,因為一切都關(guān)乎著人命。
越往扎利城走,越能感受到那種緊張的氣氛,不時地幾聲馬嘶說明他們已經(jīng)越來越靠近浩克族的大軍。
哈娜已經(jīng)可以自己走了,可一路上他們幾乎沒有吃過任何東西,肚子餓的咕咕直響,然而哈娜仍然堅持著一直前行,支撐她的信念興許就是艾達克所不愿提及的憤怒。
終于扎利城近在眼前了,城里高聳的法神塔宣告著城堡的威嚴。艾達克來的方向是扎利城的南面,而浩克族的大軍會從東面來。
三人沿著浮木森林的外部悄悄繞到東面,此時浩克族的大軍已經(jīng)在城外擺開了陣勢。三人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
領(lǐng)頭的是浩克族的將軍——盧尚,浩克族人個子非常高大,四肢發(fā)達,行動迅猛,力量更是堪比巨熊。盧尚也不例外,所有浩克族的優(yōu)良血統(tǒng)在他身上完美的展現(xiàn)出來,臉上一道長長的疤痕從右眼窩劃到了左臉頰,他把這傷疤看成自己的榮耀,手上一把赤色戰(zhàn)斧好似燃燒著熊熊烈焰。
“風歌!好歹你也算是一個部族的首領(lǐng),別躲躲藏藏的,出來受降,我可以讓你活著當我的仆人?!北R尚的聲音很渾厚,就算在空曠的平原上依然有中振聾發(fā)聵的感覺。
“盧尚,你瘋了嗎?你是不是中了那破顱骨的邪了?!憋L歌是扎利城的大法師,中等身材,有些清瘦,看似有些弱不禁風,但是法力高強,他是唯一一個不使用法杖的土倫族法師。
風歌有一條浮靈,浮靈這種生物生活在傳說中的浮島,但是除了風歌以外,沒人知道浮島在哪里,浮島也是傳說中法神——語歌的宮殿,魔法起源之地。
“不要相信那些清宇族人的話,他們整天都在疑神疑鬼,瘋瘋癲癲。誰知道他們是不是產(chǎn)生了什么幻覺,什么孤鶩悲鳴,什么怨氣入侵,只有我們那個快入土的大將軍才信?!?/p>
一旁的艾達克心想:“原來清宇族在浩克族眼里如此不堪?!?/p>
“實話告訴你吧,我是看上了你的那條浮靈。送給我當貢品,我就此作罷,立刻回去?!北R尚叫囂起來。邊說邊舉起手上那把赤色戰(zhàn)斧,身后的數(shù)萬軍隊整齊地發(fā)出陣陣低吼。
藏在一旁的哈娜突然鉆到了奧尼的身后,艾達克回過頭去,看到哈娜一臉恐懼,縮成一團。
“怎么了,嚇到你了嗎?”奧尼問道。
“那個印記……”哈娜的聲音微微發(fā)抖。
艾達克定睛一看,原來盧尚的左手臂上印著一個灰熊印記,他很可能就是殺害哈娜父母的人,難怪哈娜會害怕。
這時,盧尚戰(zhàn)斧一揮,浩克族的軍隊不再出聲,所有人沖向了扎利城的城門,城里的法師朝著沖上來的浩克族人施放著魔法??蛇@些魔法似乎并不起作用,浩克族人幾乎毫發(fā)無損。
“那些魔法……怎么一點效果都沒有?”奧尼問道。
艾達克此時并沒有心思去想那些魔法,他在思考著用什么方法才能阻止這場戰(zhàn)爭,可現(xiàn)在的他毫無頭緒,斯隆的話并不太明了。
“這些浩克族人在吸收了暗靈族的魔晶石里的力量之后,皮膚得到了法力的增強,普通的魔法傷害不到他們。”一個聲音從三人身后傳來。
只見一個身型健碩的男人,褐色的頭發(fā),黑色瞳孔,五官硬朗,身上穿著一件淡藍色長袍,身上還散發(fā)著天藍色的光芒,徐徐從身后走來。
“什么人?”奧尼立刻站起身來,做出防衛(wèi)的姿態(tài)。
“你……你是麥爾!”艾達克看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
“你認識他?”奧尼吃驚的問道。
同樣覺得驚訝的還有麥爾,“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奧尼看到麥爾身上的天藍色光芒,稍微放松了一些,“你一個土倫族人不去守城,跑到城外來做什么?”
“他可不是土倫族人,你來這里做什么?”艾達克站起身來,神態(tài)很復(fù)雜。
“你們一人一句,讓我怎么回答?我來這里只是為了探尋一些線索,而線索到了這里就斷了,接著就看到了你們?!丙湢栆荒槦o辜地聳了聳肩。
“探尋線索?一個暗靈族人從骨磷沙漠腹地跑到這里來探尋線索,你不覺得這聽起來很荒謬嗎?”艾達克毫不懈怠,氣勢逼人。
“???他是暗靈族人!但他明明看起來是土倫族人啊?!眾W尼迷惑地指著麥爾身上的光。
“他本是骨磷族人,只是身上有土倫族的血統(tǒng),所以身上才有這天藍色的光,不知為什么后來投靠了暗靈族。”
“看來剛才那個大個子給你們清宇族人的評價還挺貼切,你是不是總這么急躁???”
艾達克想起了卡尼城里發(fā)生的事,語氣緩和了許多,“據(jù)我所知,這個人不壞!”
“呵!我要走了,他們都快散場了,不會有大事發(fā)生了?!丙湢栆宦暲浜?。
“你怎么知道?”艾達克問道。
“剛才那些都是浩克族在虛張聲勢,嚇唬人的,他們還缺一樣東西,等到那東西一到,情況也許就不一樣了,其實我只是碰巧看到了。”麥爾說起來顯得很輕松,這些事確實也與他無關(guān)。
“什么東西?”艾達克和奧尼對視了一眼,轉(zhuǎn)而回到麥爾身上。
“不知道叫什么,看起來是個巨型的火炮,搬運起來也不方便,所以落在了大軍后面。我估計要明天早上才能到這里?!?/p>
艾達克和奧尼想了想,異口同聲道,“破法重炮?”
麥爾只是微微一笑。艾達克又看了一眼扎利城下的情況,確實如麥爾所說,他們只是在試探性的進攻,就連土倫族的法師們也沒有全力以赴,雙方都有所隱藏。
艾達克心里本對神秘的暗靈族人充滿了好奇,對麥爾就更不用說了,“我們一起走吧!”
麥爾回頭看了一眼,也沒拒絕,一起往扎利城南面的小山丘走去,最后在小山丘上的一個亂石崗?fù)A讼聛怼?/p>
稍作休息,麥爾問道:“我想知道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剛才你沒有窺視過我的意識?!?/p>
“一年前你回到卡尼城,后來在國王加冕時你出人意料地成為了國王加弗德林的侍衛(wèi),后來你身份暴露,還置換了國王的靈魂,接著洛赫破牢而出,老國王土莫救下了所有人,最后你被驅(qū)逐出城,不過你得到了你最想要的結(jié)果,那就是打通了暗靈族回到塞普多城的通道,而且毫無阻攔?!?/p>
艾達克的話讓麥爾大吃一驚,“你怎么會知道這些?”
艾達克從懷里拿出了一個琥珀色的鷹形玉墜,麥爾一看就明白了,“原來你是清宇族的大……”
“大人物!”麥爾的話被奧尼接了過去,眼神中暗示了一下旁邊的哈娜。
“看來卡尼城里一定有你們清宇族的眼線,而且你們有特殊的方法保證信息傳達?!?/p>
“我想每個部族都一樣,都會有這樣的眼線安插在各個部族,沒什么奇怪的。對了你說你是來探尋線索的,探尋什么線索?”
“你知道的,暗靈族人聚集的地方會變成永夜,可在族人遷回塞普多城的路上,我發(fā)現(xiàn)了一束白光,而且不止一次,在此之前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等到后來,城堡重建得差不多了,我決定找出那白光的來源?!?/p>
“那你找到了嗎?”
“我請了一個朋友幫忙,他是骨磷族人,也有清宇族的血統(tǒng),在白光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的地方,我們找到了一些線索。只是我第一次去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在朋友的幫助下,我找到了一個神秘的山洞,山洞很長,里面盤根錯節(jié),非常復(fù)雜,有的地方還有機關(guān),不過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暗中幫助我,我總能在岔路口找到一些暗示,所以沒用多久我就從山洞里走了出來,出口就是東面的那個山谷?!?/p>
“黑山谷?”艾達克對麥爾的話產(chǎn)生了興趣,原來還有如此神秘的通道,居然可以從黑山谷直接通往骨磷沙漠腹地。接著問道,“那后來呢?”
“后來走出山谷以后,我進到了森林,遠遠地看到了在大道上搬運火炮的浩克族人,還有一小支守備軍,為了避開他們只好走邊上的小路,然后就看到你們了!我都說了半天了,我還不知道你們叫什么!”
“我叫艾達克,他是奧尼,這個小姑娘叫做哈娜。我和奧尼都是清宇族人,不過那個頭銜已經(jīng)是曾經(jīng)的事了,哈娜是我們在地壑找到的孤兒?!?/p>
“那你們來這里做什么?”
艾達克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麥爾。
“北山雪人……他們長什么樣?”麥爾身體微微前傾,好奇地問道。
“銀發(fā)……白袍或者白紗裙……冰藍色瞳孔……至于長相?他們似乎長得都一個樣?!卑_克的回答讓麥爾有些失望,皺了皺眉,反問道,“沒了?”
突然,艾達克的臉上揚起了激動的表情,拍了一下大腿,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麥爾,這把其他三人嚇了一跳,“對了!你是暗靈族人,靈魂的東西你肯定在行,那你幫忙想想,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麥爾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疑惑地說道,“靈魂的東西,你是說怨氣嗎?可是剛才你沒發(fā)覺,那些人都沒有受到感染嗎?”
艾達克這才想起來,他剛才并沒有感知過怨氣。不過這就奇怪了,難道他們的戰(zhàn)爭只是單純的為了風歌的那條浮靈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斯隆為什么還要他來終結(jié)這場戰(zhàn)爭呢。
所有人都沉默了,各自在思考著什么,只有哈娜早早地躺在奧尼的懷里睡著了。
半夜時分,一陣呼哧呼哧的聲音從山丘背面?zhèn)鱽恚湢柡桶_克并沒有睡著,兩人對視了一眼,輕輕地走出了亂石崗。循著聲音的方向,他們緩慢前行,這聲音聽起來有點像什么東西在喘氣。
走過一片荒地,前方出現(xiàn)了一團火光,火光不是很亮,將兩人的身影拉長。
一股烤肉的香味飄散在空氣中,他們猜想,前面可能有人,兩人提高了警惕,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著。
又翻過了一個小山包,只見,一棵枯樹上燃著異樣的火焰,一只成年的野狼被放在火焰中炙烤,漸漸燒掉了外面的皮毛,油脂低落在火焰中發(fā)出滋滋的聲響,可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突然!一只巨大的爪子伸進了火焰,長長的指甲把野狼夾住,就好像是在碾壓一只螞蟻。
兩人抬頭一看,原來身前竟然站著一個龐然大物,只是火光微弱,看不清是什么。兩人本能地蹲了下來,背靠在就近的兩棵上,悄悄地扭過頭去看。
“嘎吱……嘎吱……”一只野狼就這樣被嚼碎了骨頭。
忽然!“呼!”的一陣熱浪從兩人背后襲來,兩人趕緊把頭轉(zhuǎn)了回來。
等了一陣,等到四周安靜下來,兩人才又轉(zhuǎn)過頭去。
“??!”兩人同時地一聲尖叫,砰地一下從地上彈了起來,一個巨大的龍頭出現(xiàn)在眼前。
“噓……別出聲!”那龍輕聲地說道。
艾達克是第一次見到巨龍,有些手足無措;麥爾定睛一看,他認識這只巨龍,那是圖洛。
麥爾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鎮(zhèn)定了許多,“你怎么會在這里?”
“使命!”圖洛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長長的舌頭舔了舔那只抓過野狼的爪子,“一只野狼還不夠塞牙縫的,好了,我?guī)銈儌z去看個東西。”
艾達克看著麥爾,麥爾點了點頭回應(yīng)著艾達克的疑惑。
兩人跳上了圖洛的脊背,緊緊抓住就近的龍鱗,圖洛巨翼一振,飛上了天空。
圖洛沿著扎利城的南面一直往西飛去,從上往下望去,能夠清楚得看到扎利城里的元素之柱,四種元素支撐起了城外的結(jié)界,絢麗的顏色在結(jié)界上交織出一副美麗的圖畫。
不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扎利城西面的一個地方,群山環(huán)繞,高聳如云,中間一個巨大的天坑,里面紫光閃爍,這個地方十分隱蔽,不知道這里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圖洛落在了最靠近天坑的一座山巔,麥爾和艾達克跳下龍背,天坑里似乎有人在吟唱咒語,聲音很?。荒亲瞎夂鲩W忽閃的,像是在附和著。
“你們感覺到了什么?”圖洛的眼神變得堅毅起來。
“靈魂的氣息!”麥爾不自覺地專注起來。
一旁的艾達克此時顯得有些多余,只是靜靜聽著。
“這里面就放著你們你們暗靈族的法魂,這些土倫族人正在用法魂的能量激化法術(shù),讓他們的法力能更加快速的增長。”圖洛說道。
“可是這氣息里摻雜一些奇怪的東西,時有時無,很難捕捉的到?!?/p>
“看來你也發(fā)現(xiàn)了,那些就是神域大陸上所有生靈的死敵——惡靈。”圖洛面露兇色。
“那你為什么不下去滅掉那些惡靈?”麥爾轉(zhuǎn)頭仰視著圖洛。
“現(xiàn)在那些惡靈已經(jīng)傾入了你們暗靈族的法魂,如果我滅掉了他們,法魂就會受到影響,你們暗靈族人怎么辦?”
“那我們現(xiàn)在要做什么?”
“盡快阻止眼前的這場戰(zhàn)爭,找到風歌,用它的浮靈做祭,引出惡靈,而你需要把法魂帶回塞普多城,達倫赫知道怎么做?!?/p>
“那你呢?”
“我會守在這里以防不測,而終結(jié)這場戰(zhàn)爭的關(guān)鍵,就是他!”圖洛的眼神慢慢地轉(zhuǎn)向了一旁的艾達克。
麥爾對此并不意外,只是不知道眼下的一切應(yīng)該如何解決,況且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艾達克看上去很緊張,因為他根本沒有想到任何辦法,他用期盼的眼神看著圖洛,希望得到一些指引。
艾達克的期盼落空了,圖洛什么也沒說,圖洛把兩人送回了城南的小山丘后就離開了。
麥爾和艾達克早已沒了睡意,他們在離亂石崗不遠的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麥爾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思考著,艾達克則在一旁快步地來回走著,并且一直不停地自言自語:“怎么辦……怎么辦……?”
“喂!別晃了!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和毛頭小子一樣!”
“你以為我是你啊,活了幾百年,連老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怪物!”此時的艾達克已經(jīng)暈了頭了,非常激動地對著麥爾指指點點。
“唰!”的一個身影閃過,麥爾的右手已經(jīng)緊緊攥住了艾達克的領(lǐng)口,麥爾足足比艾達克高出了一個頭,用額頭頂住了艾達克的頭頂,一雙黑色的瞳孔死死地盯住他,“要不是這關(guān)系到我們暗靈族的法魂,我才懶得理你?!?/p>
麥爾重重地把艾達克推倒在地,這一下似乎讓艾達克清醒了過來,他沒有立刻站起來,靜靜地仰望著星空。
“喂!麥爾,我想我有辦法了?!卑_克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輕緩地說道。
“說吧!”麥爾仍然背對著艾達克。
“你說浩克族人在等著破法重炮,那土倫族人又在等著什么呢?”艾達克把手枕在了腦后。
“不知道!”麥爾的氣還沒消。
“浩克族的破法重炮打出的炮彈能夠在爆炸范圍內(nèi)起到禁魔的效果,浩克族人本來就沒什么魔法,所以對他們完全不起作用,對土倫族來說這就是毀滅性的打擊?!卑_克的話終于回到了正題上。
“如果土倫族想要獲勝,他們就必須先摧毀破法重炮,但是現(xiàn)在他們沒有出城偷襲,那么他們一定有……”麥爾終于轉(zhuǎn)身來面對著艾達克。
艾達克也從地上坐了起來,兩人同時說道:“援兵!”
兩人默契地一笑,接著艾達克說道,“看來我們要進城去看一看了?!?/p>
“那我們怎么進城?”
艾達克賣了關(guān)子,“跟著我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