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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女不承歡全文在線閱讀 第3章精彩內(nèi)容免費看

2020-11-02 04:45:14 作者:晨曉晨
  • 貴女不承歡 貴女不承歡

    “此女,若生于北,凰舞九天,貴不可言。若生于南,凰鳥折翼,下克宗族,上亂朝綱。”天一大師一語成讖?!按笏沃琛?、建康第一貴女,終究未能“金凰展翅,止戈天下”……阿車說,“你不堪為后,仍可為貴妃?!崩亲右拐f,“嫁給我,做狼人谷的壓寨夫人?!卑⒖嫡f,“能娶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事。我答應(yīng)你,此生永不相負(fù)。你所愛護的,我必以命相護?!卑c說,“滑臺初見,好多年了,我都再尋不到一個入得了眼的女子。阿蕪,我身邊的位子只屬于你。唯你,才是我的凰。”心一說,“別再叫我佛陀。佛主派你到我身邊那刻起,我的眼里就沒佛了?!彼麄?yōu)楹瓮ㄍú欢囊咽?,她想要的,從來不是凰位?/p>

    晨曉晨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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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女不承歡》 章節(jié)介紹

《貴女不承歡》是當(dāng)下比較火的一部女頻小說,作者晨曉晨構(gòu)思巧妙,善于情感沖突展開,行文跌宕起伏,耐人尋味?!顿F女不承歡》第3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芷歌的心像遭了暴擊,面上血色褪盡。徐羨之到底還是心疼這個老來女,嘆道:“他對你殷勤備至十余載,不單騙了.........

《貴女不承歡》 第2章 十年成殤 在線試讀

芷歌的心像遭了暴擊,面上血色褪盡。

徐羨之到底還是心疼這個老來女,嘆道:“他對你殷勤備至十余載,不單騙了你,連為父都給騙了去。是為父識人不察,此事不怨你。他與我徐家而今已撕破臉皮,勢不兩立,無論你嫁不嫁得成,情分都得斷了。”

十余載的情意,如何會是假的?芷歌萬萬不信,可當(dāng)她一路狂奔著入了宮,見到承明殿那幕,便由不得她不信了。

她有這大宋皇宮唯一的特權(quán),不用詔令,便可暢通無阻地進(jìn)出各道宮門。

可當(dāng)她來到承明殿,卻頭一回被他的貼身太監(jiān)茂泰阻在了殿外。

不知等了多久,那道殿門才對她敞了開。

她進(jìn)到里殿,卻不是他一人。

他正與一女子對弈,捏著專屬于她的那套白羽墨玉棋。她不認(rèn)得那個女子,從前,他身邊除了她,也從來沒有過女子。

那女子著淺碧羅裙,眉眼淺淡,容色稱不上絕好,但他看她的眼神卻極是溫柔。那是過往只專屬于她的溫柔。

芷歌覺得冷。

“皇上,您既有客人,臣女便告退了?!?/p>

芷歌不信,建康臺城居然有貴女不認(rèn)識她的。那個女子分明在裝,更口口聲聲諷她是客。她冷得想笑。

“棋局既開了,便該下完?!彼哪抗鉀]半分落在她身上,只盡數(shù)吸附在眼前的那團淺碧色上,“既困了,方才便該多睡會兒。”

那女子嬌羞地?fù)崃藫嵊行┡钏傻聂W發(fā),紅著臉低了頭,一副羞于再開口的模樣。

縈繞于心的萬般疑亂,早已不必開口了。芷歌僵站著,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對兀自甜蜜對視的璧人,嗓際暗涌起一股腥甜。她生生吞了下去。

一路奔來宮里,她其實已經(jīng)有幾分信了父兄的話。賴在正堂無法回宮復(fù)命的嬤嬤,早已硬生生幻滅了她的念想??伤q自不死心。

她六歲認(rèn)識阿車。那年,阿車十一歲。在她記事起,阿車就是心儀她的。十年,每個朝朝暮暮,她的阿車,都是心心念念著她的。

她如何信,十年光陰都是虛幻的?

可他當(dāng)著她的面,與這女子這般作為,便是硬生生地澆滅她心頭殘存的那點希冀。

阿車素來話少,能用行動說明的話,從不會明說。

她進(jìn)殿后,他自始至終不曾看她,仿佛她是透明的不存在。他只兀自與那女子下棋,或是淺笑,或是沉吟,甚至伸手為那個女子拂開鬢角的碎發(fā)……

當(dāng)那頎長的指,勾著那縷碎發(fā)納到那女子耳后,芷歌終于吐出唯二的兩字“卑鄙”。

她疾奔出殿,十年光陰,十載情意皆化作了心頭的灰燼。

跨過那道殿門,一股血氣翻涌,她折腰,殷紅的血順著嘴角滴落在石榴色的衣袂上。

“徐小姐?”他的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到彥之不知何時,竄到她身前,伸手便要扶她。

一丘之貉。

“離我遠(yuǎn)點!”她壓著怒意,推開他那刻,抬了眸,那雙清潤的眸里似燃著烈焰。

到彥之?dāng)宽?,退了一步?/p>

芷歌直起身,抬袖拂去唇角的血漬,凌傲地微揚下巴,目光卻有些失了焦距。她穩(wěn)著步子,步步似踩在心尖,她疼得心抽,步履卻愈發(fā)穩(wěn)地離去。

回到徐府,已近入夜。

兩天一夜不曾進(jìn)食,她早已精疲力竭,回房,倒頭便睡了去。

翌日醒來,便見母親紅著眼圈守在她床頭。

她想開口勸慰娘親,她沒事??赡镉H抹著淚說出的話,像把利刃插在了她的心上,“幺兒,不如……還是讓宮里的嬤嬤驗身吧。白的終究抹不黑。雖則屈辱,卻不失為自證清明的唯一法子?!?/p>

芷歌咬破了唇,卻吐不出半個字。

娘親只當(dāng)她不堪屈辱,還在寬慰,卻無異于在她的傷口撒鹽,“你放心,我與你爹都商量好了。這個后位本就該是你的,也只能是你的。你四嫂會讓她的奶嬤嬤與那宮嬤嬤一道,諒他們不敢信口雌黃。”

她的四嫂便是富陽公主劉芙蓉。富陽公主與當(dāng)今圣上雖非一母同胞,但劉義隆自幼喪母,年長他六歲的芙蓉,自幼便關(guān)照他。姐弟堪稱情深。有公主主持公道,宮嬤嬤確實不敢作假。

可是……

芷歌有苦難言,心口的鈍痛又席卷了來,淚盈了目。

“幺兒?”知女莫若母,潘夫人瞧她這般表情,又驚又痛,“你?”她摒退眾仆,捂著心口,只等女兒作答。

芷歌感到平生不曾有的羞辱,“去年,他被困平坂,我——”

他們是共過患難的,他登基為帝并不順?biāo)?,從封地彭城回建康登基,一路遭追殺,行到平坂竟被刺失蹤?/p>

她擔(dān)心他的安危,瞞著父兄,留書出走,一路找尋他。她在山野尋到他時,他身中一箭,箭上還淬了毒。到彥之找來毒圣歐陽不治為他解毒,那邪老頭竟配了一味“女兒紅”做藥引。

“女兒紅”乃處子血。

其實,她是可以找旁的女子給他做藥引的??赡鞘撬奈磥矸蚓麄冊矫撕J摹耙簧皇酪浑p人”,她容不得旁的女子染指。是以,她不顧高門貴女的禮義廉恥,舍身做了藥引。

此事,他心知肚明。便連到彥之和歐陽不治,也是知曉內(nèi)情的。

如今,他竟派了教養(yǎng)嬤嬤為她驗身。

啪——狠狠一記耳光扇在臉上,芷歌卻感覺不到疼痛了。

“你怎可如此不自愛?!”潘夫人氣得不支。

“對不起,娘?!避聘璩诉@句,不知還能說什么。她的天,在昨天已經(jīng)塌了,今生都不知能否拼得起來。

“你——你——劉義隆欺人太甚!”潘夫人差點兒嘔血,好不容易平復(fù)血氣,只心疼地?fù)н^幺女。撫著女兒的發(fā),她含淚叮嚀:“此事爛在心里,萬萬不得再對人提起。尤其是你父兄?!?/p>

“這門婚事,鐵定是不成了?!蹦赣H一瞬似老了十歲,“罷了,是你命里該有這一劫吧。你還年輕。一切都會過去的。只吃一塹長一智,幺兒啊,男人的心,今后都莫信了啊?!?/p>

那夜,母親宿在了她的閨房。

自從她十歲分院,這是母親頭一次陪她過夜。

母親叮嚀了她許多,如何治家,如何馭夫,如何教子……

那之后的無數(shù)個夜,芷歌無不在悔恨,為何那夜,母親那般反常,她竟半點未覺察,只沉溺在那好不值當(dāng)?shù)耐纯嗪驮箲嵗铩?/p>

翌日清晨,徐家祠堂。

當(dāng)家主母潘氏,留血書,懸梁自盡。

世人皆說,蘭陵郡有兩寶,蕭家兒郎,潘氏貴女。蕭家郎頻出治世之才,潘氏女可母儀天下。

潘夫人那句“不堪受辱,血證清白”,字字帶血,不單是為女伸冤,更是為保住潘氏女的百年清譽。

芷歌跪在連天白幡里,不吃不喝,不言不語。

前半生過得太過順?biāo)?,她不識人心險惡,甚至連形勢都看不清楚。原本,該死的人是她。在這場貞潔清譽的無煙戰(zhàn)火里,她若不能問鼎中宮,便只能以死謝罪。

恥辱,只有用鮮血才洗得干凈。

徐家,必死一人。

母親是為保她而死。她甚至沒在父親蒼老哀戚的面容里,翻尋到一絲意外的痕跡。

母親自盡,似乎都是老夫老妻之間的默契。

父親治家何其殘忍。

他可以眼睜睜看著庶子拼殺身死在沙場,也可以袖手默許嫡妻懸梁在祠堂,對她這個向來捧在手心的老來女也是下得了狠心的。

跪到第三天,芷歌已直不起身子,雙肘撐著地磚,匍在母親靈柩前。一直冷眼看著她絕食的父親,終于俯身蹲坐在她身側(cè),像兒時那般憐惜地?fù)嶂哪X袋,只說出來的話殘忍至極。

“死,很容易?;钪烹y。你的命,是你娘親用自己的命換來的。幺兒,你沒資格死。往后,你得為了身體里流淌的徐潘兩家的血脈而活。”他輕拍她的腦袋,加重語氣,“活出個人樣來!”

芷歌近乎力竭,清明都因脫水而恍惚。她側(cè)著腦袋,抬眸看著父親,眸光黯淡,干涸的唇微張著說不出來。

徐羨之的老眸里隱隱閃著淚光:“為父已在金鑾殿上,以你慈母新殤,要為母守孝為由向劉義隆退了親?!?/p>

芷歌并不覺得意外,心痛得早已麻木。她癡看著父親,干涸的淚再度涌了上來,聲音嘶啞地幾乎不聞:“娘……不……”她想說,該死的是她,娘不該赴死,可她竟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徐羨之冷笑:“劉義隆說,你不堪為后,仍可為貴妃。幺兒,你答應(yīng)嗎?”

芷歌原本耷拉無力的腦袋,驟地僵起。她吐了吐氣,卻再吐不出那個“不”字,只微顫著搖頭的動作在訴說她的抗拒。

“好!”徐羨之硬聲,“這才是我徐羨之的女兒!”

在老妻自盡之前,徐羨之不是沒想過退而求其次,待女兒保下妃位,孕下皇嗣后,再與劉義隆秋后算賬。到時,陛下駕崩,幼主登基,她的女兒是名正言順的太后。他進(jìn)可挾天子以令諸侯,退可輔佐幼帝保住權(quán)位。

只是,他不曾料想妻子竟剛烈至此。只是看到那三尺白綾那刻,他又覺得這才是他的妻。血書和白綾斷了他妥協(xié)的念想,也激起了他的恨意和斗志。

左不過是再造一個陛下罷了。

徐羨之冷哼:“為父會叫他后悔今日所為?!?/p>

“貴妃”二字像在芷歌血液里種下了仇恨的巫蠱,她的呼吸變得急促,黯淡的眸子點了火光。

徐羨之好似嫌女兒恨得還不夠,火上澆油道:“為父才在金殿上退婚,他后腳就宣旨昭告了新后人選?!?/p>

芷歌的睫顫了顫,近乎凄恐地看著父親。他的后,早不會是她了。是哪個女子,于她,其實毫無差別??墒?,她就是止也止不住喉際再次翻涌的腥甜。

而父親還在用仇恨的利刃磨礪著女兒:“新后,你怕是聽都沒聽過。袁湛的嫡女,袁齊媯,一個親娘早逝,母家不容,二十歲都嫁不出去的老姑娘?!?/p>

果然,父親后面的話做實了她的猜想,“哪里是嫁不出去?是非君不嫁,非卿不娶。新后的娘親和新帝的生母,是共過生死的手帕交?!?/p>

父親的手撫過她的腦門,“傻女兒啊,劉義隆自始至終想娶的人,都不是你。他們才是指腹為婚的傳世佳話?!?/p>

芷歌裹著素縞的身子顫得像一片被朔風(fēng)席卷的殘葉,隨時都會凋零。

徐羨之撫摸女兒的手,慈愛了幾分,眸光和語氣卻變得冷厲:“該醒了,傻女兒?;钸^來,讓傷你的人去死。”

噗——在再一陣腥甜翻涌那刻,芷歌口吐鮮血,歪倒在父親的臂彎里。

徐羨之摟著慘敗得生氣漸無的女兒,不見驚慌,只緩緩地用袖口拭去女兒唇角下巴沾染的血漬,擦拭干凈了,這才傳喚下人:“給小姐打點細(xì)軟,即刻出發(fā)去金閣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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