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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龍吟》姜渙趙譽最新章節(jié) 第9章免費閱讀

2020-11-04 00:11:48 作者:南有嘉魚
  • 水龍吟 水龍吟

    山間草寇的姜渙在機緣巧合之下遇上了九五之尊的趙譽,卷入了廟堂爭斗之中,屢破冤案,升官發(fā)財。

    南有嘉魚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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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龍吟》 章節(jié)介紹

《水龍吟》是一部備受網(wǎng)友喜愛的玄幻小說,作者南有嘉魚敘事清晰,文筆流暢優(yōu)美,且不失詼諧有趣,可讀性強,具有典型的網(wǎng)絡文學特色。《水龍吟》第9章內容介紹:“不試試怎么知道。”姜渙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里沒有對前方未知困難的擔憂和畏懼,而是躍躍欲.........

《水龍吟》 夜話 在線試讀

“不試試怎么知道?!苯獪o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里沒有對前方未知困難的擔憂和畏懼,而是躍躍欲試的興奮,好像心里一個盤算多年的計劃。

趙譽覺得自己天真,其實姜渙和他如出一轍。

“我聽三狗說,你是為了你葛家的事情?!壁w譽說道?!澳阆胍煸??”

“三狗那大嘴巴。也罷,你在山寨里這么久了就算三狗不說,也會從別處知道的?!苯獪o說道。“對,我要翻案。我葛家沒有通叛主叛國。”

這是姜渙一生都無法釋懷的舊夢。葛家被抄家之后,爺爺輩殺,父親死在了流放的途中,母親聽聞父親死訊后也隨之而去了。一家人死的死,散的散。昔日的天倫之樂,轉眼間就煙消云散了。

這世間,幸??偸遣婚L久了。

爺爺行刑那一天,他特意去了刑場,人海之中的他永遠都忘不了砍頭臺上他爺爺那眼神。后來他才從養(yǎng)父的口中得知,葛家是被人冤枉的。

從那時起,姜渙心里埋下了一個種子。他要翻案,要為葛家討回一個公道。

“我當初帶你回來,確實是別有用心?!苯獪o修長的手指在京城的輿圖上畫了一個圈,“你想要回去也不是沒有辦法。”

“姜渙,你是高看了你自己,還是低估了趙烝。”趙譽說道。“你當皇位是你的囊中物嗎?說拿就拿,你在京城之中一無勢力,二無銀錢,就是一個土匪頭子,真如你所說的這么容易。趙烝何必大費周章去計劃欺瞞我呢?!?/p>

“誰說我要當皇帝。”姜渙說道。“我手中就有個現(xiàn)成的皇帝,這可是正統(tǒng)的皇帝,不用白不用。再說了你的命都是我的,我想做什么,你能有什么意見?!?/p>

“我是沒有什么意見,爛命一條,你救我一命,我也還你一命,”趙譽隨口說道?!翱墒悄憬憬阒绬??”

趙譽一語說到了他的痛處。

趙譽十分欣賞他著吃癟的神情,又問道:“你有幾層把握?!?/p>

“勉強到五層吧。”對于這個大計劃姜渙必須謹慎行事,現(xiàn)在也只有五層的把握。

趙譽輕笑一聲:“姜渙你就當真不怕死?”

“當然怕了。”姜渙坦誠道?!翱删退悴恍宜懒耍灿心氵@個墊背的。”

“看來你真的是恨我恨得入骨。”趙譽自嘲一聲:“其實你有一個更加穩(wěn)妥的辦法,去找趙烝或者換一張臉皮重新考科舉,這都比你拿一個倒霉皇帝孤注一擲有用?!?/p>

“確實啊?!苯獪o雙手抱胸。“不過,與其去他門前當一個任勞任怨的門前狗,蟄伏隱忍,不如鋌而走險。趙譽,你不想做回皇帝?”

趙譽苦笑幾聲,“皇帝,就算了。至于皇宮,我會回去的,只不過是在我死后?!?/p>

姜渙難以置信,“你哪根筋搭錯了。”

他總覺得趙譽這番話里別有深意,皇帝都不想當了,連背叛他的趙烝都原諒了?如此寬宏大量,為何我嘲諷他一句就都要錙銖必較討回來。莫非是受了什么刺激?“為什么不想當皇帝了?!?/p>

屋內的提神香料快燒到底了,趙譽突然轉身,“沒什么,你的香要燒完了,我去給你拿。

一段對話,戛然而止,趙譽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

一個香就拿了半個月,姜渙天天堵著趙譽非要問出他為什么不愿當皇帝,趙譽變著法躲著姜渙,之前想著法偷懶,現(xiàn)在專找事做,事無大小,來者不拒。

姜渙堵了他幾日,趙譽總有辦法從姜渙的眼皮子下溜走。姜渙都要以為趙譽是不是轉性了。雖說不管趙譽答不答應,姜渙都要將他拉上,可是總覺趙譽那一番話里藏著什么變數(shù)。

姜渙心頭隱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而且這股預感隨著時間而愈發(fā)的顯著,

這日,姜渙總算是逮著這個東躲西藏的小驢兒了?!耙娏宋揖团?,做賊心虛嗎?爺爺我明明長得玉樹臨風,又不是吃人的魔鬼。”

“你那表情分明就是吃人的惡犬了。”趙譽面無表情道,“讓開,大當家要用的。”

姜渙嘲諷道:“這么快就攀上了大當家的高枝了?!?/p>

趙譽淡淡說道:“可不是嘛,和她多親近親近,不然怎么知道某個人小時候喝醉就被嚇的尿褲子的事情呢。大當家和我說得特別詳細,那個人小時候偷喝了老九家的酒,在狗窩里睡了一夜,然后啊……”

“停!”姜渙及時打斷了趙譽的話,姜婉這大嘴巴,怎么小時候的丑事到處和人瞎說。真是他的親姐姐?!澳隳且惶斓脑捠鞘裁匆馑肌?/p>

趙譽裝傻充愣,“什么什么意思?”

“你要是跟我裝傻充愣。”姜渙威脅道。

趙譽知道這回是躲不掉了,掂了掂了手里的盒子?!斑呑哌呎f,大當家要的,晚了怪罪了,我就說是姜渙在半路堵著我,你說大當家的會怎么樣?!?/p>

姜渙嘖嘖兩聲,當真是刮目相看了。趙譽現(xiàn)在開始拿捏自己了,和進山那時的委屈小媳婦相比簡直判若兩人?,F(xiàn)在看他,眉間依舊有那股貴氣,現(xiàn)在又摻雜了別的東西,二者融合之后就形成了一種新的,獨一無二的東西。

“你不是讓我復位之后,再幫你葛家洗清冤屈......”

姜渙又補充了一點,“還有找出當初栽贓陷害之人。”

“其實也沒什么?!壁w譽邊走邊說,“就是不愿當皇帝了,幫你達成心愿之后,我就一把火燒了正殿,連同我自己都葬身在正殿之上,這皇位愛誰當誰當,反正京城里對著皇位蠢蠢欲動之人不在少數(shù)?!?/p>

姜渙疑狐地問道:“你當真的?”

趙譽一臉坦誠,“當然了。對你來說,找出了當初栽贓陷害之人,以牙還牙,對吧。可是對我來說就不是一場簡單的復位了,就是另一場爭斗了。趙烝一到,朝中的黨派爭斗將是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在朝中所依附的勢力就是趙烝,此后我所要面對的或許是比復位更加困難的事情,黨派的爭斗,權利的爭奪。無休無止,折磨到我死?!?/p>

“誰讓你是皇帝呢?”

“對,誰讓我是倒霉的皇帝呢,被叔父出賣了,還淪落到山寨里給人到夜壺。想想真是令人心酸??!”趙譽輕快的語氣,還有種自嘲自諷,妄自菲薄的味道?!皬臀恢?,將是從一個地獄到另一個地獄,所以我為什么還要去當這皇帝呢?人生苦短,何必苦挨。早死早解脫,二當家的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呢?”

姜渙一時無法反駁。

說話間,正好到姜婉房門,趙譽輕叩門板:“大當家的,東西給你拿來了?!?/p>

開門的卻不是大當家的婢女錦虹。而是那威風颯爽的姜婉。

姜渙倚在柱子旁,“姐,你大晚上不睡覺又在倒騰什么東西呢?”

姜婉不答,眼睛越過趙譽直直盯著姜渙,“你們剛才在說什么呢?什么復位?姜!不!離!你給我說清楚?!?/p>

不離,乃是姜渙的字,姜婉若是生氣了,便連名帶姓的地喊出來。

這個時候,姜渙就應該小心回答了,若是被她知道他肚子里那點想法,那可就不是一頓臭罵這么簡單的。姜渙所做的所有事情她大部分都不會干預,唯獨這件事上,和他意見相左。

婢女錦虹接過了趙譽手里的東西,便招呼著趙譽走人。這正和了趙譽的心思。“二當家,大當家,我們先走一步了?!?/p>

趙譽這個家伙是故意,故意扯東扯西拖延時間,又故意讓姜婉聽見,這樣一來,有姜婉出面,他要想要下山就難了。

這個賊小驢!

“說什么復位?”姜婉說道?!斑@幾日小驢成日往我這跑,我以為是為了什么事,原來是因為你,讓小驢在我這里打點好,方便你日后出去?”

“冤死我了,我哪有?!苯獪o簡直竇娥還冤,他居然又被趙譽算計的一天。

“那復位一事呢?”姜婉說道。“這才是你的別有用心吧。”

姜渙:“他本來就是皇帝,難不成在山寨里一輩子不成嗎?”

“他要不要在山寨里呆一輩子是他的事情,你為了葛家的事情,要替他復位,”姜渙那點小心思根本就瞞不了她,從他將趙譽帶回來開始姜婉心里就有預感了。

“爺爺本來就是被人冤枉的?!苯獪o說道,“當初老皇帝昏庸,聽信了小人的讒言,父債子還,就應該讓他兒子來償還。”

“照你這么說,明天是不是應把趙小驢推出去宰了呢?”姜婉說道?!斑@是爺爺和父親母親所希望的嗎?”

姜渙將頭瞥向一旁。

姜婉嘆一口氣,“就算你想替爺爺伸冤,你有十拿九穩(wěn)的辦法嗎?前途九死一生,不離,你想明白了,也替你姐姐我想一想,我可就剩你一個弟弟了?!?/p>

姜婉目光柔和,眼前的姜渙已經(jīng)比她還高了?;叵肫鹞羧展侨夥蛛x的慘痛場面,背井離鄉(xiāng)的心酸無奈,童年忍饑挨餓,四處奔破,是她和姜渙能夠存活下來,真是葛家英魂保佑。

她和姜渙好好地活著,才是爺爺和父母所希望的。

姜婉:“你回去給我想清楚了,若是執(zhí)意如此,我就要提前給你準備好靈牌了。”

姜渙氣呼呼地從姜婉那回來,一肚子火沒處撒,趙譽也正好從外邊回來,兩人在小竹林里狹路相逢了,趙譽知道他心里不好受,索性站在等他罵。

“你可真有本事,待在我這里還真是屈才了。”趙譽說道。“既然如此聰慧,還怕朝堂里頭的明爭暗斗嗎?”

小竹屋的燭光照在了趙譽身上,一半人隱藏在陰影里,“能應付是一回事,能不能當好一個皇帝又是另一回事?!?/p>

趙譽自言自語道:“你看著我是一個掌握殺生大權的皇帝,實際朝堂之上,上有太后聽政,下有文武百官決斷,我就是一個權力被架空的皇帝。在位三年自認為做得不錯,實際上都是假面的現(xiàn)象而已。眼里的太平盛世,皆是別人為我粉飾好的?!?/p>

“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我本不是皇太子的人選,教書的先生也向我灌輸過治國之道,但是那時覺得自己與皇位無緣,也沒有用心學。四書五經(jīng)讀過,卻未能融會貫通,閑書倒是和我心意,不過治不了國?!壁w譽說道?!笆ト擞醒?,‘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自身一塌糊涂,何來平天下呢?所以趙烝說得對,我不適合當一個皇帝?!?/p>

寒風吹過竹林,莎莎作響,趙譽攏了攏衣袖,“夜寒露重,二當家,早點回去休息吧,你不走,我可走了?!?/p>

姜渙看著趙譽的背影,沒想到這個皇帝還是一個剛入門的二把手。難怪會敗在趙烝著老謀深算的手中。

可趙譽若不適合,老皇帝為什么選他當皇帝?趙譽這混小子扯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究竟在怕什么?

這一夜之后,姜渙還真的沒有提及復位的事情了,趙譽除了日常的活計,大部分的時間就窩在山寨的書齋里。

書齋里有一位老秀才,他家鄉(xiāng)里遭了洪水,家里就剩他一個了,輾轉來到了鴻云山,養(yǎng)父見姜渙和姜婉要啟蒙讀書了,就把他綁在山寨里教書。

后來又被山寨里的姑娘看上了,一來二去,就在山寨里扎根了。沒事時候就在這里喝酒吹牛,心情好了,就順便說書說史。

冬日里百無聊賴,趙譽蹲在火盆子面前聽著老秀才說三國,姜渙披著一件虎襖,撐著欄桿,一躍而進,蹲在趙譽的身邊烤火。

老秀才正好說到了劉阿斗,趙譽不禁笑道:“我倒是覺得劉阿斗有點像你,江山到手又丟了?!?/p>

趙譽聽出了姜渙在嘲諷他,于是接著他的話道:“還真的有點,不過他沒我這么倒霉?!?/p>

姜渙看了一眼趙譽手里的《春秋》,嘲諷道:“天底下的讀書人十年寒窗苦讀以求報效國家,你倒好,扔下了整個國家于不顧。”

趙譽還以顏色,“有人會做得比我更好?!?/p>

“是嘛。”姜渙說道?!坝袝r候不明白你口中的‘不適合’,究竟是不能,還是不想?!?/p>

“有區(qū)別嗎?”趙譽翻動了手里的《春秋》,“對于你來說,只要我復位了幫你洗清葛家的冤屈就可以了,日后是誰皇帝也與你無關,你大可安心做你的二當家的。”

“那你呢?”姜渙又說道?!澳阏f你不適合當皇帝,那你以后呢?你心氣傲,不會當一輩子的小廝的。人生在世,心里頭總有些念想,癡心妄想的也好,鏡花水月的也罷,最起碼不要渾渾噩噩地活著。難不成你想去教書不成?我看你這個樣子也不像去教書,到像去誤人子弟的。”

趙譽突然正經(jīng)道:“姜渙,若是你想做的事情超乎了你的預想和能力呢。”

姜渙低頭看著炭火,“愚公移山,精衛(wèi)填海,哪一件不是癡心妄想的事情。有些事,不是看見了結果,才去做,而是相信做下去,一定會結果的。別心急,時間會給你答案的。”

趙譽怔怔地看著書頁的一角。

“其實你不笨?!苯獪o突然說道,這幾個月來,二人針鋒相對,勢若水火,今日暫時放下彼此心里的偏見和隔閡,坐下來促膝相談?!爸徊贿^內心單純了些。我很好奇,像你這樣的人,是怎么在宮里生存下來的?!?/p>

“躲在一個冷宮里混過來的?!壁w譽挑眉道?!靶艈??”

姜渙明顯不信。

趙譽的目光落在通紅的炭火上,自言自語道:“其實就是很簡單的問題,我卻弄得很復雜?!?/p>

“你就是一個棒槌!”姜渙看著冬雪里的翠竹,“要過年了,過幾天跟我下山采買些東西。”

算一算日子,前幾日吃過了臘八粥,接下來應該是年了,皇宮里過年是一件熱鬧又盛大的事情,元旦的大朝會,拜年,祭祀,之后的花朝節(jié),清明節(jié),熱鬧得不行。趙譽突然好奇民間過年是什么樣子的?

幾日后三人下山,三狗和姜渙去西街,趙譽找了一個清閑的活,帶著斗笠找了一個背風的地方,守在驢車前,身旁都是流離失所之人,寒冷的冬日里沒有一口熱飯,也沒有一件棉衣,今日在此,明日或許就在亂葬崗里。

趙譽一抬眼,目光落在了河岸對面一個賣身葬父的小女孩身上。

剛下過一場雪,地上黑白分明,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赤腳站在雪地里,身旁還有一個更小的小男孩,蹲在地上懵懂地吃手指,他們的父親安靜地躺在他面前,寒冷的雪天里,不能給他的一雙兒女一點溫暖。

行人走走停停,卻沒有人在小女孩面前停步駐足,向她伸出一只手。

趙譽見過她,是山腳下獵戶家的兒女,繼母囂張跋扈,父親嗜酒成性,家里還有兩個弟弟。不知道今天怎么只見到一個。

“無論盛世還是流年,生老病死都是無法避免。這時天道規(guī)律,我們無法改變?!苯獪o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來了,給三狗使了一個眼色,三狗放下東西,朝那小女孩走去。

“前幾日,那老頭喝多了掉進河水里淹死了,那黑心腸的繼母卷走了家中的銀錢,連夜出走,再也沒有回來,只留下一群孤苦無依的孩子和一屁股的債務?!?/p>

趙譽不是一個冷心的人,見她衣裳單薄在大雪天里受苦,他動了惻隱之心,想要為她做什么??墒撬茏鍪裁茨兀?/p>

救一個人容易,十個百個,多到一個國呢?這不是一件衣裳,一口飯能夠解決的。

太陽無法照耀每一個角落,趙譽也無暇顧及每一個人,

趙譽:“你要帶她回山寨?”

“看她的意愿,若不答應,也會送她去附近的尼姑庵,最起碼能過一個年。年后會向香客詢問,那家需要丫鬟,過不上無憂無慮的生活,有一頓飽飯也是好的,香客心中存有善心也不會虐待她。若她不愿,想走就走,不會強留?!?/p>

姜渙斜斜睨了趙譽一眼:“你明明動了惻隱之心,還將他們看做自己的子民,明明就對皇位抱有幻想?!?/p>

趙譽望著地上的殘雪,被姜渙說中了,他還是對那個地方抱有幻想。

姜渙繼續(xù)道:“人真是奇怪,旁人若是期騙了自己,定要破口大罵,重則或許還要大打出手,自欺欺人卻可以輕而易舉的揭過去。”

趙譽靜默不言。

“趙譽有時我想不明白,你究竟在怕什么?大家皆是肉體凡胎,鬼神皆在六合之外,你究竟怕什么?”

“盡人事,待天命。”姜渙拍了拍趙譽的肩膀?!盎厝グ桑窌牧硗庖粭l路回來了?!?/p>

又下雪了,雪花落在趙譽的鼻尖上,遇暖化成了一滴水,他仰頭看天,是啊,盡人事,待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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