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在上:王爺,撩一下》 章節(jié)介紹
在如今網(wǎng)絡(luò)小說百花齊放的時代,作者時栩的小說《邪妃在上:王爺撩一下》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主要得益于小說中塑造的經(jīng)典角色(晏京落楚行止)?!缎板谏希和鯛斄靡幌隆返?章主要內(nèi)容是:那年宮里舉行盛宴,她跟著永平王和兩個哥哥進(jìn)宮,宴會散了后,皇太.........
《邪妃在上:王爺,撩一下》 第5章 她輕薄過他 在線試讀
那年宮里舉行盛宴,她跟著永平王和兩個哥哥進(jìn)宮,宴會散了后,皇太后留了她在宮中。
是夜,人群散去,她閑逛至賞月圣地紫流閣,見灼灼桃夭下,坐著一人。
是楚行止。
他曲腿閉目坐著,前面地上杯盤狼藉,玉樽瓊漿散了一地,明顯是喝了酒。
她不遠(yuǎn)不近地站著,已感受到了圍繞在他周圍的低氣壓。
哎呀呀,戰(zhàn)神楚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郎,冷不丁的這般模樣,真是極大的刺激了她那顆好斗的心。
她提著裙擺,揚(yáng)著高傲的頭顱大搖大擺地晃過去,一腳掃開前面礙眼的玉樽,居高臨下、裝模作樣地看著他喊了一聲:“小皇叔?!?/p>
沒錯,年紀(jì)不大的楚行止,跟永平王是平輩。
他的母親乃先皇義妹,可惜,死的早,因此皇家恩寵都給了他,年紀(jì)輕輕,已位列王爺。
按輩分,她要尊稱他一聲皇叔,當(dāng)然,她沒少在心里稱他“王八”。
她乖張驕縱、恃寵而驕,他克己守禮、圣賢***,因而他每次看到她都眼高于頂,一副死活看不上的樣子,恨不能把“此女有毒,除之而后快”這幾個大字貼腦門上。
他不待見她,她自然也不待見他,一來二去,幾年下來,竟到了一見面就劍拔弩張的地步。
楚行止眼皮都沒抬一下,活像沒聽見似的,只眉心幾不可查地皺了皺。
上官昭挑挑眉,一撂裙擺在他面前蹲下來,語氣冷硬:“楚行止?!?/p>
楚行止眼皮終于掀了掀,睜開了眼,一雙微紅的眸子看著她,疲憊而殘破。
他的呼吸漸重,好像正在承受著什么痛苦卻又被他壓抑住,垂在兩側(cè)的雙手輕微地顫抖著。
他……很不對勁??!
上官昭瞇著鳳眸盯了他幾秒,而后,勾唇一笑,眼里惡意橫生:你就難受著吧,我是不會幫你叫御醫(yī)的。
除非,他開口求她。
她不知蹲了多久,腳都蹲麻了,也沒等到這個家伙開口吭一聲,只得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肩膀:“喂?”
“滾開!”
楚行止一把揮開了她的手。
“楚昀!”
她怒了,一把按住他的手,掌心的肌膚灼熱滾燙,她一愣,對上了他殷紅的眼睛。
她就是在那個時候輕薄了她的小皇叔的吧。
鬼使神差的開始。
她反扣著他的五指,跪在地上靠著他的胸膛,將他壓在桃樹上,毫無章法地吻著他。
“楚昀……”
她捏上他的耳垂,一遍一遍地喊他的名。
楚行止失焦地看著她,只覺得她眉間火紅妖艷的花鈿異常灼人。
他的眼尾紅的駭人,上官昭一見他那樣,想起他對著她時不可一世的樣子,張嘴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巴上。
上官昭,云燕小霸王;楚昀,云燕戰(zhàn)神,從初相識便針鋒相對的兩人,暗戳戳想搞死對方的氣息,就算隔著整個楚王府和永平王府,都讓人無法忽視。
那兩個死敵,在滿樹桃花下唇齒糾纏,竟生出幾分旖旎來。
她想他死,卻吻了他。
他想她死,于是,兩年后,給她送上了御賜的毒酒。
他姥姥的,上官昭遙想當(dāng)年,真心覺得不公平!
后來,他一心一意、全心全意的想搞死她,難道就是因?yàn)樗?jīng)輕薄過他想滅口?
靠!這個男人也太小肚雞腸陰險(xiǎn)狡詐了!
上官昭單方面的就此次事件下了定義。
她憤憤不平地扣著楚行止的五指,碾壓再碾壓,恨不得將他粉身碎骨。
楚行止倏地睜開了眼,一字一句咬得死緊:“晏—京—落?”
嗯?
上官昭抬頭,對上他黑玉般通透的眸子,如玉落沉水碧,波紋在眼底蕩漾。
她心一沉,忙松開手,胡謅解釋:“王爺,我在幫您梳理手上的筋絡(luò),有助于調(diào)理身體?!?/p>
楚行止挑眉:“哦?”
那意思好像在說:女人,套路。
“診斷的如何?”
他理了理袖口看著她,眼神安靜卻像利劍,帶著避之不及的鋒芒,好像要看穿她的心思似的。
上官昭心里一跳,掙扎著要說出之前想好的措辭:“王爺……”
“你說?!?/p>
楚行止好整以暇,那眼神明明白白地寫著:你敢說本王不愛聽的,分分鐘碾壓你。
額,虎落平陽被犬欺。
“王爺身體無大礙,就是勞累過度,休息幾日便會好的?!?/p>
出息呀,上官昭,初曉郡主,重生為人,居然學(xué)會向惡勢力低頭了。
上官昭在心里無比的鄙視自己。
“既如此,還望晏小姐向本王祖母稟明情況,莫讓她老人家誤會?!?/p>
上官昭聽出他話里的意思了:以后也不必再打著為他診脈的頭號來王府了。
“南燭,”楚行止站了起來,撣了撣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送晏小姐?!?/p>
他話音一落,一條黑影一閃,上官昭面前悄無聲息地站了名年輕的黑衣男子。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手中的劍柄堪堪正對著她。
是他的護(hù)衛(wèi)南燭。
上官昭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南燭,背后寒毛倒豎,瞬間驚出了一層冷汗。
方才她明明四下看過,根本沒發(fā)現(xiàn)有人藏匿在此處……幸好她沒有沖動,否則,她現(xiàn)在早已身首異處。
楚行止,她和他打交道多年,此人心思深沉,不顯山露水就能讓人落入他的圈套。
與他斗,她不能著急,該從長計(jì)議。
熱鬧的街市里,一群人聚在一處,指指點(diǎn)點(diǎn)、議論紛紛,將道路兩旁圍得水泄不通。
“真是慘絕人寰吶,腦袋都沒了?!?/p>
“是啊,你說在京都城,天子腳下,還有楚王坐鎮(zhèn),居然還能發(fā)生這樣的命案,真是讓人膽戰(zhàn)心驚啊?!?/p>
“你說,”那人委著身子靠近同伴的耳際,聲音小了下去,“會不會跟永平王一案有關(guān)?!?/p>
“噓!”同伴緊張地左右張望,見沒人聽到他們的話,才又開口,“不要命了你!趕緊走吧,湊熱鬧沒什么好處?!?/p>
一輛馬車從旁邊緩慢駛過。
上官昭趴在窗戶上,只聽到“命案”“蒙面人”“男子”幾個字,她偏頭望著人群,思忖片刻,放下簾子,起身來到門口,掀開了車簾探出頭去,對趕車人擺上一朵笑臉:“南侍衛(wèi),能否在前面停會兒車,我突然想起要去買點(diǎn)東西?!?/p>
南燭沒回頭,繼續(xù)趕車:“抱歉晏小姐,王爺命我直接送您回府,在下不敢不從?!?/p>
“好吧,”上官昭看起來失落極了,“反正也不是什么緊要的東西,以后再買吧,有勞南侍衛(wèi)了?!?/p>
她放下簾子,立馬又掀開窗簾,招手讓外面的立春附耳過來,在她耳邊低語幾句,使了個眼色,立春點(diǎn)了點(diǎn)頭往后跑了。
不多時,立春回來悄聲說道:“小姐,問清楚了,說是三天前發(fā)生了一樁命案,十幾個蒙面男子全部被殺了?!?/p>
立春忍下心里的不適與心驚,繼續(xù)說道:“聽說腦袋全都被捏爆了,死無全尸,官府正在立案調(diào)查?!?/p>
太可怕了!小姐怎么會對這種事感興趣?
三天前,那不是她重生的前一天?
永平王府一案剛剛平息,又出了這么大的命案,難道兩件事有關(guān)聯(lián)?
十幾個男子……
上官昭偏頭望著人群,心里突地感到不安。
她似乎預(yù)感到了某種危險(xiǎn)。
看來有些事她要開始去做了,有個人,她必須想方設(shè)法見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