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狐仙》 章節(jié)介紹
小說《我的夫君是狐仙》是目前在年輕人中非常盛行的一部作品,并得到眾多書迷的一致好評,該小說的作者是扶搖,主角是沈靳淮漫漫。第2章內(nèi)容介紹:6.見他這般不配合,我心中氣惱,手上力道不由加重:“你便這般燒著,燒死了我也不會守你這活寡,拿了你的家.........
《我的夫君是狐仙》 第2章02 在線試讀
6.
見他這般不配合,我心中氣惱,手上力道不由加重:“你便這般燒著,燒死了我也不會守你這活寡,拿了你的家產(chǎn)便去尋個如意郎君!”
夫君一聽這話登時急了。
他咬牙,聲若蚊蠅:“并非發(fā)熱,是......那種時期?!?/p>
我登時明白過來,臉頰燙得厲害,如觸電般收回手:“是我唐突了。”
成親這許久,夫君向來端方自持。
竟讓我忘了他是狐仙,也會有這般時候。
天啊,難怪方才夫君......
羞窘難當(dāng),我一時不敢直視他:“那、那該如何是好?”
除了那檔子事,可還有別的法子能助他緩解?
夫君將被子拉至頸間。
悶聲道:“無妨,熬過去便好?!?/p>
就這般硬熬?
我糾結(jié)片刻,終是下定決心開口:“要不,我們......”
都是夫妻,這般事也無甚不可。
不想夫君想也不想便拒絕:“不必,很快便過去?!?/p>
他既不愿,我也不好強求。
叮囑他將粥喝了,我便離開房間。
走到半路才想起夫君的碗還沒收。
折回去時,才推開門。
就見夫君手中還握著那泥人,壓抑著低低喘息。
意識到他在做什么,我心頭一跳,胡亂將門關(guān)上,落荒而逃。
7.
三日后,夫君又去了鋪子里。
我覺得尷尬,每次都是通過丫鬟了解他的身子情況。
丫鬟一副看透一切的神情,勸我:“你們一個怕對方擔(dān)心,瞞著自己身子不適,一個又背地里暗自關(guān)心,既然心里有對方,又何必憋著不說呢?”
是夫君自己先瞞著我的。
我關(guān)心他,不過是盡妻子本分罷了。
丫鬟見我不語,繼續(xù)道:“我今早打掃房間時,還見老爺枕邊有個泥人。
”連睡覺都要抱著你,你們還是別鬧別扭了?!?/p>
泥人?
抱著我睡?
所以那泥人是我?
我這才想起那日送粥時所見。
好奇心重新涌上心頭。
叮囑丫鬟在我出來前拖住夫君。
我便摸進了他住的那間客房。
房間被丫鬟仔細(xì)打掃過。
泥人就放在床頭。
我先是趴在窗邊看了眼,確認(rèn)院子里沒有夫君的身影。
才走到床邊,低頭仔細(xì)觀察那泥人。
看清時,我唇角的笑意頓時凝固。
一顆心不斷下墜。
看不出像誰。
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泥人不是我。
因我從未剪過短發(fā),而泥人卻是。
難怪,夫君身為狐仙卻如此克制。
難怪,他寧可泡冷水也不愿碰我。
所有想不通的事都有了答案。
夫君心有所屬,他在為別人守身如玉。
我這些時日的關(guān)心和試探,他又作何想法?
覺得可笑還是覺得過意不去?
我越想越是難過。
甚至要控制不住怒氣,想將泥人摔出去。
但手才剛剛揚起,泥人就被夫君奪走。
他慌張地問:”你要做什么?“
我胡亂抹去眼淚,指著他一字一句道:”沈靳淮,你真是可惡。
“我要和離!”
剎那間,夫君臉上血色盡褪。
8.
我與夫君和離未果。
他執(zhí)意不允,亦不愿道明緣由。
更是將我禁足府中。
雖可邀友閨秀來訪,亦可邀請名師來府中授藝。
卻不得踏出府門半步。
幸而我素來安居,倒也樂得尋他不快。
他既為他人守貞,我便故意撩他。
只為瞧他強忍不適卻又不敢近我的窘態(tài)。
如此手段屢試不爽,每每令他神魂顛倒。
后來他學(xué)乖了,一回府便將自己鎖在房中,避我如蛇蝎。
連丫鬟可能背叛都算到了,提前收了所有鑰匙。
可他哪知道。
我早年見江湖術(shù)士耍把戲,偷學(xué)了幾手開鎖的本事。
輕車熟路地撬開門栓。
掀了他的被褥,在他身上胡亂點火。
夫君登時驚醒。
他咬牙忍耐,青筋暴起:“小娘子,你何苦這般折磨于我?”
見他難受,我倒痛快。
壓下心頭不適,我笑吟吟道:“這有何難。”
你只需在和離書上畫押,我立刻便走,再不來擾你?!?/p>
這是我僅剩的法子了。
以他性情,必是寧愿和離也不愿失身。
不料夫君斷然拒絕:”絕無可能。“
呵。
我冷笑一聲:”沈靳淮,你當(dāng)真可恨?!?/p>
心系旁人卻又不肯放我自由。
何苦如此?
夫君眸色暗淡:”你說得是,只是我......“
見他仍不松口,我更要他難堪。
趁他不備,又去撩撥于他。
待他情動難耐時,我便轉(zhuǎn)身離去。
臨行前,我將他這般模樣畫入畫冊留存。
回到房中,我便命人去查那位夫君心上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只要尋得此人,便可再向夫君提出和離。
若他仍不應(yīng)允,我便以將畫像送去給那心上人相威脅。
為了在心上人面前保全顏面,他定會松口。
若這般也不成......
到時再作計較吧。
我自有法子。
9.
不曾想,重金請來的江湖人們竟也無功而返。
他們使盡渾身解數(shù)也尋不到那人是誰。
為首之人遣人送來書信:【夫人,您當(dāng)真確信有此人存在?
【我等能用之法皆已用盡,別說心上人,老爺身邊連個丫鬟都不曾近身?!?/p>
倒也不算說錯。
夫君身邊女眷除了親族便是下人。
與親族關(guān)系淡薄,非必要絕不相見。
與下人也是除了吩咐便再無半句閑話。
可是,總不能沒有這個人吧?
那泥人分明就擺在那里。
正思索間,又收到一封書信。
字里行間皆透著小心:【夫人,實不相瞞,我等用秘術(shù)比對過。
【得出的結(jié)果......
【那泥人更像是照著您的模樣捏的?!?/p>
他們都如此說。
可我如何看都看不出那是我。
越想越是煩悶,我索性直接去了夫君房中。
他房門的鎖還未來得及換。
我直接推門而入。
恰好瞧見夫君手中握著泥人,眷戀地在它額上落下一吻。
聽聞動靜,夫君慌忙將泥人握緊。
我蹙眉。
他這般反應(yīng),更讓我篤定泥人非我。
我是誰?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若他當(dāng)真心悅于我,大可直接親近我本人。
何必整日抱著泥人親來親去。
還那般......
見我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
夫君將泥人藏入枕下,順手將衣襟攏緊。
我問他:「夫君,那泥人可是我?」
這個問題困擾許久。
話出口時,難免帶了幾分情緒。
夫君怔了片刻:「是?!?/p>
不等我反應(yīng),他又急忙否認(rèn):「不是?!?/p>
不是我,卻又與我相似。
那便只有一個緣由。
我與他那位心上人容貌相仿。
夫君拿我作替身。
我氣得幾欲落淚。
夫君見我眼眶泛紅,起身欲來擁我。
卻被我狠狠推開:「滾開,混蛋!」
夫君紋絲不動。
我干脆繞過他離去。
再不愿多看他一眼。
10.
此后日日,我見著夫君只說一句話:「和離?!?/p>
他不應(yīng),我便當(dāng)他是無物。
直到夫君再次不見蹤影。
我這才請了閨中好友林聽來府中作伴。
她來時,懷里抱著個貍奴。
一進門便迫不及待地向我伸出手:「瞧瞧,可愛否?」
想是她又從何處精心挑選,可愛得憨態(tài)畢露。
我忍不?。骸复_實可愛?!?/p>
聽人夸贊自己養(yǎng)的靈物,大抵是這世間最令人歡喜之事。
林聽喋喋不休地講著貍奴趣事。我也抱著乖順的貍奴狂親狂摸一番。貍奴掙脫不得,輕咬我一口,跳下來走了。我遺憾。
講得乏了,她才問我:「對了,差點忘了問你。
「你與夫君近來如何?可有進展?」
提起此事,我笑容一僵。
還是實話實說:「不太好,想要和離?!?/p>
林聽急忙追問究竟。
我未提夫君是狐仙之事,只說他大約有個意中人。
且與我容貌相似。
林聽笑了:「怎會如此?
「別的我不敢說,若你是替身,那正主得是何等仙子?
「你還是問個清楚,我覺得你夫君不似那般薄情之人?!?/p>
我有一搭沒一搭地?fù)嶂`蛇:
「問過了,他先說是我,后又說不是?!?/p>
林聽下定論:「那八成是你,人下意識說的才是真話。」
我更是不解了。
若真是我,夫君又有何好隱瞞的?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又不是旁人。
我還在思索。
林聽已經(jīng)拎著靈蛇起身:「罷了,我托人幫你查查究竟,等我消息?!?/p>
她走后。
我也懶得待在前廳。
索性上樓回房。
才剛合上門,整個人就被抵在了門板上。
夫君低頭,在我頸側(cè)蹭了蹭:「漫漫,我好難受。」
他身上灼熱異常,神志似也不太清明。
我僵著身子,動也不敢動。
差點忘了。
這幾日正是他修行之癥發(fā)作時。
夫君還在喃喃:「漫漫,我不想和離,你莫要不理我?!?/p>
提到和離二字,腦海中頓時浮現(xiàn)出某段不愉快的記憶。
我硬下心腸推開他:「和離多好,你正好去尋你的意中人,不用日日忍著?!?/p>
就算泥人有七分像我,我也不愿給他好臉色。
10.
是我,他不說實話,當(dāng)真可恨。
不是我,他心有所屬還與我成婚,更該掌摑。
夫君抿唇道:「我心里無人,那泥人就是照著你的模樣捏的?!?/p>
果真如此。
我一股腦將疑問拋給他:「我從未剪短過青絲,而且上回問時,你明明說不是的?!?/p>
夫君埋在我脖頸間答道:
「短發(fā)是因為我初學(xué)捏泥人時,不會捏長發(fā)?!?/p>
難怪我總覺那泥人丑得不像我。
原是他親手所捏。
夫君又道:「我說不是你,是因為……」
他閉了閉眼,面露難色:「上回你撞見我對著泥人......你說我惡心?!?/p>
我面頰一下子燒了起來。
避開他的目光,我解釋:「那句惡心是說你心有所屬還要娶我,既然你心里裝的是我,那便不算了?!?/p>
那日撞見時,我也不覺如何。
夫君眼中頓時亮起光來。
一時激動,九條尾巴便纏上了我的腰。
我嚇了一跳,下意識低頭。
夫君慌亂地收回尾巴,想要藏在身后。那么多尾巴,藏了一條露出另一條。
我看著他的動作,腦中突然冒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且慢,你每回修行之癥都自己忍著,也不讓我瞧見尾巴和狐紋,莫非是因為……」
夫君好不容易藏好尾巴,低聲道:「洞房花燭夜我與你說明身份時,你眼神不對,我以為你嫌棄我?!?/p>
我當(dāng)時的眼神根本不是嫌棄。
是覺得我這位新婚夫君怕是瘋魔了。
滿腦子都在糾結(jié)是該和離,還是該與他共度難關(guān)。
做好婚后長期陪他調(diào)養(yǎng)的準(zhǔn)備。
但后來,夫君請了幾位名醫(yī)為他診脈。
從神智到身子,都說無恙。
我摸了摸鼻尖,沒敢說出這事。
只解釋我并未嫌棄他。
夫君的尾巴不受控制地擺了擺。
這回他沒急著藏,又問:「那你第一次瞧見我狐紋時作何感想?」
我仔細(xì)回想了下。
沒什么感想,就覺得新奇。
原來夫君并非瘋魔,也未騙我。
見我遲遲不語,夫君小心翼翼地追問:「可覺得厭惡?」
原來他一直以為我嫌棄他的狐紋和尾巴。
難怪從那日起,他每回尾巴將現(xiàn)時都去泡冷水。
11.
我搖頭:「并無。」
夫君期待道:「還有呢?」
還要說什么?
難不成要我細(xì)細(xì)道來不成?
我都未曾看清究竟是何模樣。
正要仔細(xì)瞧瞧,夫君已經(jīng)等不及。
他拉過我的手,輕輕放在尾巴上,喉結(jié)滾動:「你摸摸看,我也很可愛?!?/p>
我手指下意識蜷縮。接著飛快從尾巴尖摸到尾巴根。
夫君身子一僵,比方才更燙。
我狠狠擼了幾把,便要收回手。
夫君卻不許。
他握住我手腕,與我額頭相抵:「別動......它可愛還是我可愛?」
???
他當(dāng)真是燒糊涂了。
為何要與自己的尾巴爭寵。
見我又用看瘋子般的眼神看他,夫君補充:「與方才那只貍奴比?!?/p>
我無奈:「你可愛,你最可愛?!顾挥幸粭l尾,你可是有九條??!
夫君這才滿意。
他尾巴在我手中輕顫,剩下的八條尾巴將我緊緊纏住,又將頭埋在我頸側(cè):「那往后你可只摸我一人?」
我被他這般直白的話說得面紅耳赤。
咬牙推了他一下:「沈靳淮,你莫要得寸進尺。
「我還有賬未與你算?!?/p>
若非他不肯說實話,我也不至于難過許多日。
更不至于為逼他和離,日日撩撥于他。
夫君顯然也想起這事。
他控訴道:「是你先那般的,我甚是難受?!?/p>
我紅著臉去捂他的嘴:「住口!」
那根本就不是我所為。
說不定是被夫君氣出了第二個我。
夫君提要求:「那你親我一下?!?/p>
我堅決制止這般得寸進尺的行徑,站著不動。
他也不惱。
垂眸看了眼我的手。
幾息后,我觸電般松開手:「沈靳淮!」
他又重復(fù)一遍:「親我一下?!?/p>
我抬頭,飛快在他唇上點了下。
再不依他,還不知他要做出什么事來。
夫君眸中染上笑意。
他低頭,在我唇上連親數(shù)下。
未等我瞪他,夫君已經(jīng)解釋:「這是禮尚往來?!?/p>
說這話時,他的尾巴歡快擺動著。
片刻后,夫君還是忍不住。
嗓音沙啞著央求我:「還是難受,這回可否親久些?」
他這般模樣,我很難想象之前的修行之癥是如何熬過的。
一時心軟,我主動吻上他的唇。
夫君僵著身子等了片刻,見我并無抽身之意,才試探著加深這個吻,終是反客為主。
意識漸漸迷離之際。
夫君牽著我的手,撫上他緩緩浮現(xiàn)的狐紋,耳邊是壓抑不住的低聲喘息:「漫漫,這回你可以細(xì)細(xì)瞧瞧?!?/p>
話音未落,他卻未給我這個機會。
目光剛落在狐紋上,夫君便已傾身吻下:「還是莫要看了?!?/p>
怕他又胡思亂想,自己躲在暗處難過。
一吻畢,我主動湊上前去:「甚是好看。」
夫君難耐地吸了口氣。
屋內(nèi)氣氛瞬間熾熱。
這句話也因此成為此后很長一段時日,我不敢說出口的話語。
只因說了,夫君便會失了分寸。
12.
次日午后,我才勉強睡醒下樓。
夫君已被我趕去鋪子當(dāng)值。
林聽坐在羅漢榻上,正逗弄她的貍奴。
見我下來,嘖嘖道:「昨日還說要和離,我就知道是你們夫妻間的小把戲。」
我攏緊衣襟,讓丫鬟把早備好的工具搬來。
自知曉夫君房中的泥人是我開始,我便想著也要給他做一個。
但府中無做泥人的器具,我又懶得出門。
便退而求其次,想著刻個木人哄他歡喜。
正巧,林聽專門學(xué)過,頗有造詣。
林聽一邊笑我癡情,一邊耐心教我。
這活計著實不小。
將近一月光景,我都是趁著夫君不在府中時偷偷刻。
夜里便陪他度過修行之癥。
但時日一長,我便覺出不對了。
一月三十日,夫君總有那么二十四日說是修行之癥發(fā)作。
正巧,我將木人刻好這日。
夫君又拿修行之癥做由頭,黏黏糊糊地求我。
我瞪他:「這般頻繁,要不要請大夫來瞧瞧?」
夫君立刻察覺不對。
他松開我,認(rèn)錯:「是我的錯,娘子莫惱?!?/p>
態(tài)度這般好,我倒不好再說什么。
瞪了他半晌,才從身后拿出刻好的木人:「給你?!?/p>
見夫君愣住,我又補上一句:「雖不甚好看,但定是你本人,非是旁人?!?/p>
完成那刻,我瞬間明白。
為何那個泥人連我本人都認(rèn)不出。
當(dāng)真是太難了。
夫君唇角上揚:「刻得極好?!?/p>
他低頭吻我:「多謝娘子。」
夫君從不同角度給木人畫了幾十幅圖。
從單獨的木人,到他與木人的共像。
再到我們?nèi)齻€。
到最后,連他給我做的泥人都被畫了進來。
他正畫得起勁,丫鬟突然敲了敲門,遞進來一個錦盒:「夫人,是林小姐剛讓人送來的。
「說是能助你翻身做主。」
我覺著不對,剛要接過來看看。
夫君已經(jīng)先我一步拿走。
丫鬟轉(zhuǎn)身離開。
我眼睜睜地看著夫君打開錦盒,露出里面的東西。
他喉結(jié)滾動了下:「漫漫,這是何物?」
這是……
林聽送我的霓裳羽衣。
她說我辛苦刻了這許久的木人,夫君理應(yīng)給我些謝禮。
我面頰燒得厲害,趕緊從夫君手里搶走藏到身后:「莫要看了?!?/p>
這要是穿上,夫君的修行之癥怕是要提前來了。
夫君微微勾唇,一字一句都帶著蠱惑:「你不是想,翻身做主嗎?」
想是想。
但我更想明日能準(zhǔn)時起身。
夫君還在繼續(xù):「你可以用這個將我綁住,然后……」
他九條尾巴不受控制地纏上我的腰。
就連狐耳也隱隱有冒出來的趨勢。
我最終還是沒抵住誘惑,進內(nèi)室換了衣裳。
出來才發(fā)現(xiàn)夫君也早有準(zhǔn)備,穿上了我前些日子夸過的綢衣。
他眸色晦暗,低頭深重地吻下來。
卻還記著承諾,給我足夠的主動權(quán)。
天將亮?xí)r,迷迷糊糊間,夫君的唇貼上我耳畔,輕聲道:「我心悅你,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