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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梔崔恕《死后三年,王爺為我手撕深情劇本》第4章在線閱讀

2025-06-30 16:11:46 作者:大魔王
  • 死后三年,王爺為我手撕深情劇本 死后三年,王爺為我手撕深情劇本

    與崔恕相愛十年,成婚五年,一朝身死,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只是虐戀小說里的一個(gè)炮灰女配。我凄慘早死,成為崔恕心中白月光,只為給他和女主林枝枝的愛情鋪路。按照劇情發(fā)展,崔恕本該與林枝枝虐身虐心,虐她恨她再愛她。我的魂魄飄在屋檐,日日煎熬,等著看他們倆仇人終成眷屬的那一天。然而,時(shí)間久了——為什么崔恕對(duì)林枝枝只虐不愛?為什么崔恕天天抱著我的牌位死不撒手?為什么崔恕突然手撕劇本,口口聲聲說要隨我而去?“這劇

    大魔王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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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三年,王爺為我手撕深情劇本》 章節(jié)介紹

《死后三年,王爺為我手撕深情劇本》是大魔王寫的一部小說,大魔王將小說中的人物魏梔崔恕刻畫的入木三分,如躍紙上,令人感同身受?!端篮笕辏鯛敒槲沂炙荷钋閯”尽返?章簡(jiǎn)介:林枝枝是被王府侍衛(wèi)扔回鑼鼓巷的。她跌坐在自家門前時(shí),我正飄蕩在王府青瓦.........

《死后三年,王爺為我手撕深情劇本》 第4章 在線試讀

林枝枝是被王府侍衛(wèi)扔回鑼鼓巷的。

她跌坐在自家門前時(shí),我正飄蕩在王府青瓦下的陰影里。

不必隨她同去,我都知道她的家一定很破,透過漏風(fēng)的窗戶紙,屋里是她重男輕女的父母。

“宗耀呢?”

林母舉著油燈沖出來,燈油潑在摞滿補(bǔ)丁的裙擺上,她掐住女兒的肩膀狠狠搖晃,全然不顧林枝枝脖子上還在滲血的傷口。

“你說去青樓抓他回來,人呢?”

林枝枝被晃得發(fā)髻散亂,好不容易才張開口:“娘,出事了......弟弟殺了寧王妃,已經(jīng)被王府的人送進(jìn)了大理寺......”

她話音未落,屋里突然砸出個(gè)破碗。

林父瘸著腿蹦到院中,酒氣熏得人直犯惡心。

“老子早說過,女娃就是賠錢貨!讓你看住弟弟,你倒讓官差抓了他!”

他二話不說,抄起院里的扁擔(dān)就往林枝枝身上抽,“老子明早就把你賣給張員外,然后拿錢贖你弟弟出來!”

竹竿抽裂空氣的聲音尖銳刺耳,如掐斷一根喉骨,林枝枝抱頭縮進(jìn)墻角,忽然尖叫道:“爹!別打了,求求您別打了!我能進(jìn)寧王府!王爺親口允我明日入府為婢!”

竹竿懸在半空。

“當(dāng)真?”

林父渾濁的眼睛迸出精光,一把奪過油燈湊近林枝枝被打的青紫的臉,“若你爬上王爺?shù)拇?,那我們豈不是也成了皇親國(guó)戚?”

林枝枝實(shí)在被打怕了,只好連連附和:“爹,你放心,我一定能當(dāng)上王爺?shù)氖替 ?/p>

茅屋頂上的灰塵簌簌落下。

暗衛(wèi)十三的影子輕輕一顫,最后像壁虎一樣潛入了黑暗。

......

寧王府的黑夜比往日更冷。

這一晚,自始至終,我都靜靜的守在崔恕的身邊。

——就像他靜靜的守著我的尸體那樣。

我躺在床上,崔恕便用溫水沾濕錦帕,擦拭我頸間的血痕。

“王爺,魏相到了。”

下人在門外低語。

他忽然停住手,指尖懸在那青紫色的指印上方,像被火灼傷般顫抖。

“知道了。”

崔恕為我掖好被角,又取下我發(fā)間的白玉南珠壓在枕下,好似一切如常,而我只是小睡一覺而已。

隨后,他推門出去,不曾熄滅房中的燈火。

“梔梔,別怕,我馬上回來?!?/p>

我跟著他穿過回廊,看見父親正扶著廊柱劇烈的咳嗽。

我父親身為宰相,素來端方持重,今日卻官袍歪斜,灰發(fā)散落肩頭。

我心疼不已,忍不住張口叫了聲爹爹,卻被父親的聲音掩蓋。

“王爺,梔兒她真的......?”

“岳父,是我無能?!?/p>

崔恕直挺挺的跪在了青石板上。

我父親頓時(shí)明白了一切。

他流著淚,想要扶起崔恕,可崔恕卻用額頭抵著地面,喉間發(fā)出憤怒的嗚咽。

“岳父,我會(huì)將那人千刀萬剮——”

我飄到父親身邊,想替他擦去滿臉的淚水,卻見老人死死抓住崔恕的肩膀,一字一頓:“不能殺!林宗耀現(xiàn)在殺不得!”

崔恕猛的抬頭,眼底血絲猙獰入蛛網(wǎng)。

“岳父,為什么你們都......”

——都不允許他殺了林宗耀。

我知道崔恕想這樣問,但大理寺的人卻來得飛快。

“見過寧王?!?/p>

更漏聲中,大理寺少卿舉著公文的手微微發(fā)抖,“我們剛審過了嫌犯,現(xiàn)在,按律當(dāng)驗(yàn)尸取證?!?/p>

崔恕冷聲道:“本王的王妃,輪不到外人碰。”

“可林宗耀堅(jiān)稱是王妃主動(dòng)勾引......”

寒光乍現(xiàn)。

少卿的官帽被劍氣劈成兩半,一縷短發(fā)飄然落地。

崔恕面無表情,目光陰沉。

“你再敢說那幾個(gè)字,本王便讓你和那畜生一起給王妃陪葬?!?/p>

院中照亮的燭火“啪”的爆了個(gè)火花。

我急得想去拉他衣袖,手指卻穿過凜冽的劍光。

這時(shí)父親突然開口:“王爺,此人當(dāng)真殺不得。”

“那岳父可知那畜生對(duì)梔梔做了什么!”

“正因如此才殺不得!”

父親含淚低吟,“王爺,想想東郊獵場(chǎng)。”

我渾身一震。

東郊獵場(chǎng)是去年崔恕射殺猛虎救駕之地。

當(dāng)時(shí)有只老虎沖出圍場(chǎng),驚擾了圣駕,崔恕一箭射穿老虎后腿,不下死手,只將它趕回山林。

圣上于是撫掌大笑:“吾兒仁勇雙全!”

這是旁人求也求不來的恩典。

可此刻,這四字竟成了鎖住崔恕咽喉的鐵鏈。

“王爺,圣上最喜仁德之舉,你既要爭(zhēng)那個(gè)位置,就要忍常人所不能忍,倘若你此刻滿心仇恨,便是給東宮那位遞刀!”

劍尖終于垂下,在青磚上劃出刺耳鳴響。

“王爺,便將此人流放南疆吧?!?/p>

父親哀哀的說,“南疆毒花百日不謝,夠那畜生日日懺悔了?!?/p>

我看著崔恕指節(jié)泛白的收起佩劍,忽然想起去年秋,他只因我一句“我也屬虎”而放走那老虎時(shí),唇邊也是這樣無奈又平靜的笑。

“好。”

“便聽岳父的。”

大理寺的人最后悻悻離去。

我父親走在后頭,人在轎子里哭得幾近暈厥。

梆子敲過三更,暗衛(wèi)十三像片落葉飄進(jìn)寢殿。

崔恕坐在床前,正用梳子蘸著梔子花油給我梳頭。

這是他偷翻我話本子時(shí)看到的習(xí)俗,說是丈夫?yàn)槠拮尤绱耸犷^滿一百年,便可生生世世都做夫妻。

怎知此刻,梳齒卡在我發(fā)間一縷凝固的血漬里,怎么梳也梳不通,他有些著急,生怕這梳頭的法子不靈驗(yàn)了,干脆就扯斷那縷青絲纏在他腕上,像又一次結(jié)發(fā)。

“王爺?!?/p>

十三跪在屏風(fēng)后回稟,“林姑娘沒跑,她回家之后便和父母如實(shí)說了,明日就入府為奴?!?/p>

“沒了?”

十三咽了咽口水:“林姑娘還說......說她要當(dāng)王爺?shù)氖替??!?/p>

銀梳“當(dāng)啷”一聲砸在地上,我浮在崔恕身后,看見鏡中他扭曲的笑。

“好!”

“好得很!”

他細(xì)細(xì)摩挲著我的軟發(fā),嘴角是掩飾不住的惡意,“既然林姑娘喜歡以色侍人,那本王成全她便是了!”

十三的身影在月光下晃了晃。

“王爺?shù)囊馑际?.....?”

“準(zhǔn)備一份厚禮?!?/p>

崔恕道,“明日,接林姑娘風(fēng)光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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