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過你,恍如夢境一場》 章節(jié)介紹
網(wǎng)絡(luò)小說家橙億,憑借草蛇灰線、伏筆千里的寫作方法而著稱,《愛過你恍如夢境一場》就是其中的代表作?!稅圻^你恍如夢境一場》第5章內(nèi)容介紹:慕淺淺簡單處理了一下左手上的傷口,開始著手準備下午需要的晚飯食材。因為手上有傷,她忙活了一下午,也只做出了.........
《愛過你,恍如夢境一場》 第5章 在線試讀
慕淺淺簡單處理了一下左手上的傷口,開始著手準備下午需要的晚飯食材。
因為手上有傷,她忙活了一下午,也只做出了四菜一湯。
下午六點多,程煜帶著林芊回了家。
一段時間未見,林芊依舊光彩照人,眉眼間皆是幸福的神色。
反觀程煜,倒是消瘦了一些。
看到餐桌上的幾道菜,程煜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慕淺淺,不是叫你準備豐盛一點嗎?怎么就這點菜?”
“我今天有點不太舒服?!蹦綔\淺聲若蚊蠅。
程煜絲毫沒有關(guān)心,反而厲聲呵斥她:“那你今晚不要吃飯了!”
慕淺淺怔怔地點頭:“好?!?/p>
林芊站在一旁,笑得一臉得意。
程煜領(lǐng)著林芊在餐桌坐下,體貼地幫她端茶遞水,一臉溫柔,與剛才的冷漠截然不同。
林芊轉(zhuǎn)身默默進了房間。
吃完飯,林芊心血來潮,提出要參觀慕淺淺的房間。
慕淺淺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程煜直接領(lǐng)著林芊進了她的房間。
林芊進門口后一臉嫌棄地四處打量了一遍,忽的將目光放在了墻上的那幅畫上。
畫里有兩個人,分別是豆蔻年華時的慕淺淺,以及青蔥歲月時的程煜。
這幅畫,是年少時的程煜親手畫的。
作這幅畫時,程煜曾信誓旦旦地跟慕淺淺說:“淺淺,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就像這幅畫里的我們,框在一起,永遠也不會分開。”
這么多年來,慕淺淺始終信以為真。
可程煜,卻早已忘記了當初的誓言。
畫中的兩人美好如斯,林芊卻怫然不悅,沉著臉悻悻道:“阿煜,我不喜歡這幅畫,你把它取下來燒掉!”
程煜頓了兩秒,欣然應(yīng)允:“好?!?/p>
慕淺淺慌了,連忙上前制止:“程煜哥,這幅畫對我來說很重要,你別燒掉它行嗎?”
程煜不以為然,揮開她的手,無情說道:“不過就是一幅畫,不懂事的時候隨便畫的,有什么可重要的?再說了,芊芊不喜歡,就算是價值連城的東西我也不允許它出現(xiàn)!”
程煜不容分說,強勢取下了墻上的那幅畫。
慕淺淺拖著他的手,紅著眼卑微地祈求他:“程煜哥,我求你了,別燒好嗎?林芊姐要是不喜歡,我把這幅畫搬走,不在這礙她的眼,你別燒行不行?”
程煜狠心地甩開慕淺淺的手,不顧她的百般央求,執(zhí)意將畫搬到院子,一把火將它燒為了灰燼!
慕淺淺狼狽地跑到院子,看著地上熊熊燃燒的畫,一顆心仿佛被人狠狠攥住,然后殘忍掏出,決絕地扔在了冰天雪地之中。
冷意瞬間包裹了她的全身。
這一把火,不僅燒毀了一幅畫,更燒斷了慕淺淺這十多年來的執(zhí)念。
心中僅存的那點信念,終于徹底坍塌。
當晚,慕淺淺將自己關(guān)在房里,默默收拾行李。
可她早已無親無故,離開了這里,又能去哪呢?
收拾衣物的時候,口袋里突然掉出了一張名片。
慕淺淺撿起地上的名片,怔了一下,才恍然想起昨晚遇見的那個人。
沈叢宇,A市權(quán)勢滔天的大佬。
如果有他幫助,她能不能再次找到一個棲身之處?
鬼使神差地,她撥通了名片上的電話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通,沈叢宇低沉且磁性的聲音驟然響起:“你好,哪位?”
慕淺淺呼吸急促,心臟也跟著怦怦直跳。
她不自覺地握緊了手指,訥訥地開口:“沈總您好……我是昨天……昨天您在路邊遇到的那個女孩。”
“嗯,”沈叢宇問她,“有什么事嗎?”
“那個……”慕淺淺尷尬得腳趾摳地,卻還是鼓起了勇氣,“沈總,請問您能幫忙介紹一份工作嗎?”
這幾年,她一直沒有工作過,只因為當初程煜說會養(yǎng)她一輩子,要她留在家里陪他,她便傻兮兮地放棄了工作,專心在家照料起了程煜的飲食起居。
儼然成了一個保姆。
如今想來,實在是可笑。
電話那端的沈叢宇思忖了片刻,忽的沉聲開口:“我最近正好缺個秘書,你有沒有興趣?”
“可我沒什么經(jīng)驗……”慕淺淺很沒底氣。
沈叢宇絲毫不介意:“我會安排人教你?!?/p>
慕淺淺不想錯過這次獨立的機會,忐忑而又雀躍地應(yīng)了下來。
沈叢宇給了她三天時間。
三天后,她便要正式去沈氏集團報道了。
慕淺淺本想今晚就離開程宅,可由于昨晚淋了雨,傷口又受到感染,她突然發(fā)起了高燒,全身寒顫不止。
她打消了今晚離開的念頭,隨便找了些感冒藥吞下,打算先睡一覺,明日一早再走。
慕淺淺將自己蜷縮在被子里,祈禱高燒趕快退去。
迷迷糊糊之間,她聽到自己的房門被敲響,門外突然響起程煜冷冽的聲音:“慕淺淺,開門?!?/p>
慕淺淺拖著虛弱的身體打開了房門。
程煜站在門口,并沒有進來的意思,只是冷聲吩咐她:“下樓去幫我和芊芊買盒安全套回來?!?/p>
慕淺淺胸口一窒,心臟仿佛被狠狠揪住,啞聲問他:“這么晚了,不能叫外賣嗎?”
“不能,芊芊指名要讓你去?!彼脑拕C若寒霜。
慕淺淺眼神空洞,緊緊攥著衣擺,指甲幾乎掐進了肉里。
她沉默許久,怔怔地點頭:“好,我去。”
就當是走之前,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