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迷上男主播后》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能治愈傷痛,忘記昨天,擁抱明天。它就是治愈系小說《我媽迷上男主播后》,作者是當(dāng)紅作家卓卓其華?!段覌屆陨夏兄鞑ズ蟆返?章內(nèi)容概述:7早晨我一出小區(qū),一個人竄到我面前,我往后一退,差一點兒就揪住我的頭發(fā)。那人穿得和乞丐一樣?!盎?........
《我媽迷上男主播后》 第5章 在線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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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我一出小區(qū),一個人竄到我面前,我往后一退,差一點兒就揪住我的頭發(fā)。
那人穿得和乞丐一樣。
“混得這滋潤,也不想著你爺點兒!”
我惡狠狠地瞪過去。當(dāng)初我都不曾畏懼,何況是現(xiàn)在。
我往后身喊:“保安救命!”
這個小區(qū)的人非富即貴,保安大多數(shù)都是退伍兵,個個年青小伙,人高馬大,站在那都有嚇哭小孩。當(dāng)初買這個房子著實讓我肉疼,但貴在安全,否則錢再多也沒命花。
聲音剛落,有三個保安跑了出來,前夫立馬狠狠用手指點了點我,轉(zhuǎn)身跑了。
到了公司,產(chǎn)品分析會剛結(jié)束,助理將我拉到?jīng)]人處,打開了一個視頻。
“姐,是不是你?”
正是我在火車站,將我媽拉走那段。
標(biāo)題:五十大媽千里奔現(xiàn),一郎情深萬里難收回。
配的文字內(nèi)容,扭曲成我逼迫我媽回家,拆散苦命鴛鴦。
媽的!
從拍攝角度以及內(nèi)容分析,這是非常專業(yè)的營銷,分明是潘安一郎利用我媽,想打響知名度。
幸好我媽卸載了視頻,應(yīng)該不會看到。
我挺到了晚上,直播到一半,心臟不知怎的,開始突突跳。
我讓直播助理接著播,想打個電話給我媽,但手機怎么也找不到。一位工作人員小聲說了句:老板剛過來,好像他拿走了。
我跑到老板辦公室,他擰著眉,正在對我的手機講著什么,我闖進(jìn)去,奪過來,只聽到里面說:“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快點告訴她吧,老太太真的快不行了。”
我差點癱在地上,踉蹌著往外跑。
“站??!現(xiàn)在正直播,你要離開,就別回來了!這些天,你說說你,因為家里那點破事,落了多少場直播!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腕兒呀,你就是個賣貨的。”
對,我就是個賣貨的!
但賣貨的也只有一個媽!
我只頓了一下,便跑了出去。
一個已經(jīng)下班的男同事,怕我出問題,堅持開車送我到了家。
我媽安靜地躺在床上,緊閉雙眼,怎么叫,也醒不過來。
我們?nèi)齻€人,將我媽抬到車上,送到了醫(yī)院。
幸好我同事在,他辦好了各種復(fù)雜的手續(xù)。
醫(yī)生說,我媽是把安眠藥當(dāng)飯吃了,幸好送來的及時,晚了就活不成了。
保姆拽著我的袖子,差點給我跪下,第一天上班就出了人命,她嚇得不輕。
保母說早上還好好的,中午我媽說想出去溜溜,碰到幾個老太太,拽著我媽,非讓她看視頻,說她成了女主角,還什么奔現(xiàn)之類的話,我媽看完后臉煞白,保姆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她拖回家。
午睡后,我媽就再也沒有醒過來。
這一定哪個碎嘴,把視頻的事情告訴我媽,我媽那樣一個要臉的人,怎么受得了。
我媽也太傻了,別人說什么就讓他說,又不是真刀切到肉了!
我趴在病床前,后悔沒有多抽出時間陪陪她,才釀成這樣的苦果。
這時,我手機響了,是前夫發(fā)來的一串威脅:給錢,否則我將你五馬分尸!
我思索了一會兒,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給前夫打了個電話。
“你要怎么樣?”
“錢,給我五萬塊錢,我絕對不會再來纏著你!”
“我沒錢!”
“你騙誰!天天直播賣那么多東西,會沒錢!”
“我真的沒騙你,一會兒我發(fā)給你一個視頻你看看。本來我是有些錢,但是我媽迷上了一個叫潘安一郎的主播,天天給他打賞。按理說,這個錢應(yīng)該能要回來,但是我媽現(xiàn)在受了刺激,住院了,人還沒醒。你要是能把錢要回來,錢就歸你。不過,你得說,你是我媽的兒子,這樣潘安一郎才能怕你 ,你也不能透露我的信息,我賺不到錢,你也不可能再有錢。”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隨后掉上了電話。
我將那段視頻和我媽住院的照片都發(fā)了過去。
至于前夫能不能找到潘安一郎,就看他的本事和我的運氣了。
這幾天,我只要不直播時間,就守在病房前,老板看到了直翻白眼,但我粉絲群龐大,公司一大半業(yè)績都要靠我,我萬分小心地維護(hù)著粉絲群,發(fā)點小紅包,上點兒福利,沒事在群里閑聊??粗习搴拗?,又不得不討好我的樣子,真解氣!
我媽第二天就醒了,她嘴里不停地念叨著:“丟人喲,丟人喲?!?/p>
跟著了魔一樣。
我心里越來越氣,越來越心酸。
過了五天,潘安一郎出了個大新聞,被人堵在路上,打得鼻青臉腫,出門都要坐輪椅,還被威脅,讓家人取出了二十萬現(xiàn)金,才被放出來。
看來,前夫也不笨,但胃口太貪。
我通過朋友買了張沒有登記過姓名的手機卡,給公安局打了個電話,說不小心目擊現(xiàn)場,聽到搶劫人員給家里打電話,叫他楊厲。
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出院那天,我媽體重從一百五十斤掉到了一百一十斤。
前夫也在這時打來電話,惡狠狠地問,是不是我出賣了他。
“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臭娘們,是你要我去找潘安一郎要錢的,你有膽慫恿我,沒膽承認(rèn)嗎?”
誰知道現(xiàn)在電話那頭是誰,我怎么可能承認(rèn)。
“什么,搶劫的事是你做的!你太膽大了吧,怎么能做違法的事情!”
“你!臭娘們,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信,我當(dāng)然信。前幾天,你威脅我,向我要錢,我是提過潘安一郎有可能騙了我媽,但是我從來沒讓你找他要錢,我媽是成年人,有自主處理財產(chǎn)的能力,錢怎么可能要回來!”
“你耍老子是不是!”
“我告訴你,我也不是好欺負(fù)的,你不要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我再威脅,我就報警!”
那頭掛了電話。
沒過兩個小時,警察局來了電話,叫我去一趟,我做充分準(zhǔn)備,到了警察局。
那么巧,辦理這樁案子的,和當(dāng)初處理我家暴的是同一批警察。
他們對前夫這塊狗皮膏藥深惡痛絕,終于名正言順逮到他的錯處,當(dāng)然沒有理由輕易放過他。
對他說話的語氣,帶著火藥味。
我扮成小綿羊,唯唯諾諾拿出前夫的威脅的信息作為證據(jù),而前夫再吹胡子瞪眼,也只能拿出什么也證明不了的那個視頻。
最后,警察將前夫關(guān)了起來,聽說搶劫、勒索、恐嚇,加起來,要判上十多年。
夠了,十多年,夠我飛起來了,未來,他是泥,我是云,永交集。
處理完這件事,我回到了家。
保姆正在勸我媽吃東西,我媽像塊木頭,嘴里還是不停地念叨著:“太丟人了?!?/p>
醫(yī)生說,這是心病,只能養(yǎng)。
我將頭埋在我媽懷里,企圖用溫暖帶她離開心靈沼澤。
她將手放在我頭頂,就像小時候,我受了我爸的巴掌,或是沒吃到糖,委屈時,露出來的慈祥。
“媽,一切都過去了。會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