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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費資源】小說《東山再起》完整版在線暢讀

2024-11-03 03:50:39 作者:江湖無水
  • 東山再起 東山再起

    崇禎十六年,大明帝國已至窮途,重續(xù)大明輝煌的夢想破滅,朱由檢茫然無措,太子朱慈烺悄然出現(xiàn),勸朱由檢御駕親征。御駕親征?怕不是提桶跑路!迂回的事,怎么能說是跑路?多年以后,朱慈烺尊朱由檢廟號高宗,隨即有不具名實錄流出:高宗不是跑路,是享受戰(zhàn)斗,高宗真的很低調(diào),從不隨便告訴別人有絕世武功,他就是太子點醒的無情的殺戮機器。

    江湖無水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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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山再起》 章節(jié)介紹

《東山再起》的作者江湖無水是一名新生代作家,但他的寫作手法毫不青澀,而是得心應(yīng)手,爐火純青,不禁令人嘆為觀止!《東山再起》第6章主要內(nèi)容:駱養(yǎng)性祖與父皆出任過錦衣衛(wèi)指揮使,天啟三年,其蔭受百戶,歷任南鎮(zhèn)府司僉事、指揮僉事,去年任指揮使。十三.........

《東山再起》 第6章 把太子當(dāng)傻子 在線試讀

駱養(yǎng)性祖與父皆出任過錦衣衛(wèi)指揮使,天啟三年,其蔭受百戶,歷任南鎮(zhèn)府司僉事、指揮僉事,去年任指揮使。

十三年,行人熊開元與給事中姜埰彈劾周延儒被下獄,崇禎密旨錦衣衛(wèi)令殺二人,駱養(yǎng)性反手就把崇禎賣了。

要是太祖成祖時,駱養(yǎng)性如此行為,大卸八塊都是格外開恩,崇禎不但留著過到了今年,還升為指揮使。

如此用人,活該自掛東南枝。

思緒流轉(zhuǎn)間,駱養(yǎng)性進來,大禮參拜。

朱慈烺未道平身,靠在椅背上問道:“駱指揮此來,是有賊情進奏還是御虜之策,亦或查獲了建虜細(xì)作?”

“臣……臣……”

半天沒“臣”個所以然。

實在是太子開場太白,駱養(yǎng)性接不上。

朱慈烺不悅地說道:“你以為孤時間很富裕,可以憑白浪費?”

駱養(yǎng)性心一橫,道:“臣彈劾首輔周延儒消極怠戰(zhàn),只停駐通州飲酒作樂,其所奏捷報皆為虛構(gòu)?!?/p>

“周延儒出征半年有余,何以不見奏報?且如此大事,何以不向父皇陛下進奏?既然東宮進奏,人證物證何在?”

太子反問三連一出,駱養(yǎng)性冷汗?jié)i漣,瞬間濕透了后背。

原想著太子年少,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可以利用他干掉周延儒,沒想到太子這么犀利。

此事不妥善處置,怕是周延儒還在活蹦亂跳,自己先要倒大霉。

“殿下,周延儒只手遮天,欺君罔上,無人敢于作證?!瘪橉B(yǎng)性硬著頭皮回道。

“國朝泱泱,豈無一二忠義輩?或者……”朱慈烺坐直身體,盯著駱養(yǎng)性問道:“你在構(gòu)陷周延儒?”

“臣不敢,臣絕無此意,臣實乃出于公心……”

朱慈烺打斷否認(rèn)三連,道:“若是公心,何以不在朝堂彈劾?”

駱養(yǎng)性解釋道:“建虜肆虐,若臣公開彈劾,怕是朝野再起紛爭,影響大局?!?/p>

“既如此,何不面圣私奏?”朱慈烺眼神越發(fā)犀利。

雖然是趴在地上,但是駱養(yǎng)性依舊感覺到了刀光落在身上。

臣以為皇帝是傻子,只被周延儒哄的團團轉(zhuǎn),怕他依舊護著周延儒啊。

不敢說。

原以為太子年幼,但是一番奏對下來卻發(fā)現(xiàn)這就是一個小狐貍,不敢瞎說。

惹怒了太子,以皇帝早間表現(xiàn),分分鐘下獄待勘,到時候可沒人能救他。

駱養(yǎng)性以頭搶地,道:“周延儒巧言令色,蒙蔽圣聽,又只手遮天,臣無人證,難以彈劾成功,因此……”

朱慈烺追問道:“你的意思,父皇陛下昏聵,識人不明,不納忠言?”

臥槽,你這么發(fā)散,是要我去死??!

駱養(yǎng)性是崩潰的。

不說了,越說越錯。

“臣知罪?!瘪橉B(yǎng)性從心地說道。

朱慈烺說道:“既然知罪,罰款一千又八十兩,加五十八兩,再寫一份檢討,好好想想錦衣衛(wèi)該做什么,錦衣衛(wèi)指揮使該做什么。

一萬字,明早送過來。”

“臣……臣……認(rèn)……罰……”駱養(yǎng)性哆哆嗦嗦地說道。

十年,崇禎下令群臣助餉,駱養(yǎng)性捐了五十八兩,這其實沒什么,畢竟大家都這么點,然而不久后,他出了一千零八十兩修葺湖南會館。

公義置于私名之后,乃去職之道。

更要命的是,太子是怎么知道的?

細(xì)思極恐。

“去吧?!敝齑葻R揮手,如同驅(qū)趕蒼蠅。

“臣告退?!?/p>

駱養(yǎng)性剛起身,又聽皇太子說道:“請劉同知來?!?/p>

“臣遵旨。”駱養(yǎng)性行禮后退出。

一個請,說明了劉文炳和他的不同。

如此才正常,畢竟劉文炳是皇帝老表,太子表叔,只是駱養(yǎng)性要仔細(xì)考慮如何對待劉文炳。

這也是明明可以派人傳詔,朱慈烺卻讓駱養(yǎng)性“請”的原因。

明白著告訴駱養(yǎng)性,劉文炳是本宮的人,老實配合,給你留條活路,不然的話,哼。

駱養(yǎng)性離開,朱慈烺看向一直侍立在旁的小太監(jiān)萬慶升,問道:“這個消息能賣多少錢?”

“兩千……”萬慶升下意識地說出數(shù)字,猛然反應(yīng)過來,跪下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朱慈烺說道:“即日起,本宮讓你們聽的,可以賣,本宮不讓你們聽的,不要好奇,可懂?”

“奴婢明白,奴婢定然守口如瓶……”

“第三個人知道的秘密就不是秘密,所以讓你們離開的時候,最好不要好奇?!敝齑葻R又強調(diào)一遍,道:“把駱養(yǎng)性告狀的消息放出去,本宮要一千五百兩?!?/p>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萬慶升磕頭如搗蒜。

朱慈烺說到:“剩下的五百兩,諸侍衛(wèi)內(nèi)監(jiān)平分,如果有更多的,你自己留著?!?/p>

“爺~”萬慶升抬頭看向太子哥,想確認(rèn)一下。

不然被太子釣魚了才慘。

見其滿臉認(rèn)真,略微放下了心。

朱慈烺耐著性子解釋道:“有些事放出去才有用,有些事絕不能透露半點風(fēng)聲,你可懂?”

“奴婢遵旨?!比f慶升應(yīng)下。

朱慈烺說道:“去吧,派人催一催劉同知。”

萬慶升躬身退出。

感覺太子忽然變的陌生。

不敢問,不敢說,甚至不敢想。

萬一查出來太子被調(diào)包,他們這些貼身太監(jiān)有一個算一個,全得陪葬。

朱慈烺只是敲打一番。

左右總要用人,而這些人總會出賣消息。

賺錢的門路。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怎么指望別人忠心耿耿?

自己給錢,又沒那么多。

利用一下,賺點小錢,順便讓周延儒跟駱養(yǎng)性互咬。

等兩人被咬的遍體鱗傷時,一起打死。

周延儒死不足惜,駱養(yǎng)性敢把太子當(dāng)傻子,更是留不得。

劉文炳尚未來,倪元璐先到。

自然有請。

看倪元璐進了院子,朱慈烺屏退左右。

倪元璐稍微放慢腳步,等只剩太子一人后又恢復(fù)原速,進入書房拜道:“臣倪元璐拜見皇太子殿下,殿下安?!?/p>

“免禮?!敝齑葻R說道:“自己搬個凳子坐吧。”

倪元璐道:“謝殿下,臣此來為謝罪,亦是辭行,時間緊迫,就不坐了?!?/p>

“何罪之有?”朱慈烺饒有興致地問道。

“周鑒貪鄙無能,刻薄暴虐,殿下推其為中城都指揮,臣以為殿下是受其蒙蔽……”

“無人蒙蔽?!敝齑葻R解釋道:“收了十萬兩?!?/p>

“才十……呃……”倪元璐混亂了片刻,連忙說道:“方才陛下召對,論及殿下提議御駕親征,臣便明白殿下別有用意?!?/p>

倪元璐從袖子里抽出奏章,雙手舉過頭頂,繼續(xù)說道:“臣雖不解深意,卻不敢壞了殿下大計。”

朱慈烺起身接過奏章,又順手扶起倪元璐,道:“此乃末節(jié),無需如此?!?/p>

“謝殿下。”倪元璐起身。

朱慈烺問道:“本宮諫言父皇陛下以卿鎮(zhèn)武昌,可有腹案?”

“唯死而已!”倪元璐斬釘截鐵地說道。

“死有何益?”朱慈烺不滿地說道:“若論殉國死節(jié),本宮挑不出一百個也能選出八十,本宮要的是穩(wěn)定局勢,控遏長江!

武昌連接長江上下,又為湖南屏障,不容有失,若是卿沒有把握,本宮可諫言父皇陛下?lián)Q人?!?/p>

倪元璐考慮片刻后,道:“以殿下聰慧,當(dāng)知左良玉之輩已成軍閥,絕不是臣孤身可制。

兵將不聽號令,臣又身無分文,確實不敢保證萬全?!?/p>

朱慈烺忽然感興趣地問道:“你是怎么回答父皇陛下的?”

“唯死而已。”倪元璐猶豫片刻,繼續(xù)說道:“陛下?lián)艄?jié)贊嘆后加以撫慰……”

父子倆一對比,倪元璐還是覺得應(yīng)該換個位置。

這年頭,口頭夸獎對武將毫無用處,要么真金白銀籠絡(luò),要么自己有實力進行威懾。

“父皇陛下亦是無可奈何?!敝齑葻R搖頭嘆息一句,又道:“楚王立國已久,頗有積蓄,本宮寫信過去求取一些錢糧,你分范景文一半,余者給秦良玉招募土兵。

后續(xù)的話,若是劉文炳能把事情辦妥,會有一批軍餉送去。

秦良玉威震東南,左良玉亦不敢放肆,待孫傳庭大軍收縮南方,公開降旨,拘捕進京,明正典刑。”

“殿下圣明?!蹦咴慈滩蛔“菹?。

左良玉剿賊堪比做賊,早該殺了,但是其麾下有大軍,朝廷不敢輕舉妄動。

怕其造反。

所以當(dāng)初孫傳庭殺賀人龍只能誘捕。

但這揭露了朝廷的外強,只剩下中干。

殺個人都要偷偷摸摸的,誰看得上?

威信不再,別人更不把朝廷當(dāng)回事。

殺可以,要光明正大地殺,如此才能讓人怕,進而聽話。

朱慈烺扶起倪元璐,道:“劉理順?biāo)赜懈刹?,你跟他說說,出知岳州,以為后備?!?/p>

“臣遵旨?!蹦咴磻?yīng)下。

朱慈烺拍了拍倪元璐肩膀,到:“明早就請旨,后天出發(fā),把家小都帶上?!?/p>

倪元璐猶豫片刻,問道:“殿下,難道只能舍棄北方嗎?”

有些不甘心。

其實朱慈烺也不甘心,但形勢比人強。

按照構(gòu)想,朝廷會放棄淮河以北地區(qū),只留四川、湖廣、南直隸、浙江、福建、兩廣、貴州、云南,考慮到云南的土司之亂越來越烈,所控制的地盤與南宋相差仿佛。

外部敵人有建虜、流寇,而南宋初北方也有大量義軍,如果建虜大舉入關(guān)后流寇如南宋的北方反賊一般轉(zhuǎn)為義軍,那就是真正的南宋局勢。

“南宋存續(xù)一百五十余年而不能反攻北方,蓋因宋高宗不想,本宮是絕對不會放棄華夏故土的?!?/p>

朱慈烺起身看向窗外,道:“北方糜爛,難以收拾,尤其是人心。

天災(zāi)人禍戰(zhàn)亂,民不聊生,皆怨朝廷無能。

怨憤沒錯,朝廷確實沒做好,所以他們寄希望于流寇與建虜。

那就讓他們看看,流寇與建虜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不!

也讓南方地主豪紳看看流寇建虜?shù)降资裁闯缮?,好讓他們明白該跟誰混。

一切明了,也就沒了選擇權(quán),到時候各種改革才可以展開?!?/p>

“代價太大了?!蹦咴创故椎?。

朱慈烺說道:“是啊,半壁江山,千萬百姓,本宮何嘗舍得呢?舍得,有舍才有得。

如今收起拳頭,是為了以后打的更猛更遠,不僅僅是建虜流寇,還有西夷。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安南之南,遼東之東,西域之西,有太廣闊的天地等待大明去開拓。

這些,都是大明百姓的生存空間。

前提是,收拾了眼下的爛攤子,若是南方不守,一切休提?!?/p>

南方不加整治,同樣一切休提。

集中力量才能打擊南方的士紳豪強。

倪元璐不知太子哥的隱秘心思,拜道:“臣愿輔佐殿下實現(xiàn)大志!”

雖然不是“臣愿為殿下牽馬墜蹬”,卻也表明了支持太子的態(tài)度。

沒浪費太子哥的口水。

朱慈烺扶起對方,道:“湖南,便托付與卿了?!?/p>

“臣定不負(fù)殿下重托。”倪元璐再拜后,告退而去。

朱慈烺打開奏疏,看里面歷數(shù)周鑒惡行,又規(guī)勸自己要學(xué)會認(rèn)人,不由啞然失笑。

放下奏疏,朱慈烺在紙上寫了個名字——袁樞,前太子太保、南京兵部尚書袁可立子。

籍籍無名袁可立,唯一的成就是讓“大清”禁其傳記,毀其牌坊,其門生最出色的劉理順、黃道周、倪元璐三人皆殉國,袁樞同樣殉國。

如今這年頭,忠心極其奢侈,要好好珍惜,而同時具備足夠能力的,更要特旨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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