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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血案》郭康吳若蘭結(jié)局 最新章節(jié)第2章閱讀

2025-01-25 06:28:51 作者:天下
  • 金陵血案 金陵血案

    家中財物被盜,知名捕頭斷案的手法太奇葩了!

    天下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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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血案》 章節(jié)介紹

《金陵血案》的作者天下,文筆嫻熟,角色塑造完美,主角郭康吳若蘭可以說是智商爆炸,吸粉無數(shù)!該小說第2章內(nèi)容介紹:卻說郭康的副手亦是個未婚漢,他叫冒力,是衙役的副總捕快。這晚,他亦多喝了點(diǎn)酒,和衣斜躺在床上。他點(diǎn)亮了蠟燭,正在看《金瓶梅詞話》.........

《金陵血案》 第2章 在線試讀

卻說郭康的副手亦是個未婚漢,他叫冒力,是衙役的副總捕快。

這晚,他亦多喝了點(diǎn)酒,和衣斜躺在床上。

他點(diǎn)亮了蠟燭,正在看《金瓶梅詞話》。

黑衣人在瓦面看到有光,一記『倒掛金鉤』,雙足勾著檐邊,弓身往下看。

“好,今晚就選你!”黑衣人低聲說了句,然后一下彈起石子打開了窗戶,身子卻是推開門快速滾了進(jìn)去,手中發(fā)簪直接快速的朝著冒力的喉嚨而去。

冒力聽到窗戶打開,一下握住了刀很是警惕的看著窗戶,但是沒有想到這兇手卻是從大門進(jìn)入,一不注意之下發(fā)簪又快又準(zhǔn)的刺進(jìn)冒力的喉嚨,一股鮮血直標(biāo)出來!

“啊喲!”冒力一陣抽搐,他想抓那女郎的,但她身子淩空彈起,在半空打了個翻轉(zhuǎn),快速的退到門旁。

冒力又一陣抽搐,氣管被割開已不能叫出聲,他眼睛睜得大大,挺了挺就不動!

“死得風(fēng)流,多美﹗”黑衣人看了一眼金瓶梅,然后用中指醮了些冒力的血,在墻上畫起圖案來!

那是一只鮮紅的蝴蝶!

這邊的郭康正在沉睡。

五更時分!

“郭總捕頭!”門外有人連連敲門:“不好了,冒力副總捕頭給人殺了!”

郭康在夢中驚醒,此刻,他才恢復(fù)理智,吳若蘭仍是沈沈睡著。

“你…你不要動,莫離房!”郭康焦急的搖醒她:“衙門里出了事!”

他三扒兩撥穿回衣服,拿起佩刀:“我馬上來,你們請大人去!”

他再輕聲吩咐吳若蘭:“莫亂跑,穿了出去,你我都不得了!”

天明時,整間衙門的人都圍在冒力的房前。

“喉上有血洞,床上有《金瓶梅》,是不是給女鬼…”

一個衙差講古:“以冒大爺?shù)纳硎郑偛怀山o人在不知不覺中干掉!”

“又是血蝴蝶!”郭康看了看墻上。

“與王禮廉家的一模一樣!”伍知府嘆了口氣:“一晚死個女的,一晚死個男的,這血蝴蝶邪門得緊!”

郭康悲痛地看著冒力的尸體,這可是自己的同僚。

“兇手在衙門內(nèi)殺人,傳了出去,我這金陵知府還有面?”伍伯棠搖了搖頭:“就是十五這天,竟有兩宗命案,為什么?”

郭康亦答不出來。

伍伯棠知府終起眉頭:“這就邪門得很…第一晚姦殺個女的,第二晚交合時殺個男的…這血蝴蝶…莫非有兩個人?”

“會不會是兄妹…或者是夫妻…”伍知府喃喃自語:“郭捕頭,你怎么看?”

郭康聳了聳肩,沒有回答,他反而『欣賞』墻上用鮮血空成的『血蝴蝶』!

“這也是用手指醮血晝的,照線條來看…”郭康用手比例著:“倒真是像一個人的『手筆』,說做案的是兄妹,也不為過!”

“郭捕頭,你要跟緊一點(diǎn),兩條人命哪!”伍知府嘆了口氣。

郭康站在冒力的尸身前,站了好一會,他不住的搖頭:“邪得很!”

中午時分,郭康才趕回自己的小屋。

里面已傳出陣陣飯菜的香味。

他吞了吞口水,以往,郭康這種『寡佬』都是在酒家解決食的問題!

這次,誰給他燒飯﹖

他悄悄的走到窗前,只見一個穿了捕快衣服、戴上帽的人,背著窗,正在擺飯桌。

“大老爺叫你送飯來?”郭康邊說登推開窗,蹤身而入。

“大老爺沒有吩咐,是我買菜給你燒的!”衙差轉(zhuǎn)過頭來,赫然是吳若蘭!

郭康呆了呆,忍不住笑起來:“你原來穿了我的衣服…哈…大了個碼…怪不得!”

“你怕人知屋內(nèi)有個女的嘛…”吳若蘭發(fā)嬌嗔﹕“不作這么打扮,怎去市場?怎混出衙門?”

郭康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坐了下來,看看桌上是兩菜一湯。

菜是醋黃魚、五香骨,都很惹味!郭康坐了下來,吃了個干凈。

吳若蘭看著他的吃相,很滿足。

一個男人吃光女人煮的菜,那表示他重視對方。

郭康吃得很飽,他覺得吳若蘭處事很細(xì)心。

飯后閑聊,他談到血蝴蝶連殺一男一女的事。

“我猜是一對兄妹做的!”吳若蘭提出她的見解:“查一查金陵城來了多少對兄妹模樣的人,就可找出線索!”

“這亦可能是一對夫婦做的!”郭康提出他的見解:“做丈夫的殺了一個女的,跟著做妻子的亦殺一個男的,這女的為了示威,特意揀衙門的衙差來殺!

“不!”吳若蘭睜大眼:“假如男的在外邊拈花惹草,我干脆殺了這男人,何必將怒氣禍及無辜!

二人正在討論的時候,竟然有衙差來叩門:“郭大人,知府老爺找你!”

郭康都是顧不得收拾餐桌,連忙:“我馬上來!”

伍伯棠一面愁容:“郭捕快,地方一連出現(xiàn)兩宗姦殺,上級已行文譴責(zé)…我…我這個知府…鳥紗帽不戴也罷,所以,我已上書朝廷,準(zhǔn)備辭職!”

他嘆了口氣:“郭捕頭,人命關(guān)天,你…你有破案心得沒有?”

郭康呆了呆:“屬下已廣派人手到街巷打探…但這案…或有可能是對兄妹所為!”

田伯棠點(diǎn)了點(diǎn)頊:“我也有這么的想法,特別是近這幾晚,要多派人手巡邏!”

郭康退了出來,一行邊想:“做知府倒霉得很,兩條人命壓下來,剛上任,又要辭職,唉,父母官不易為!”

他集合手下,看看近日有沒有賣藝的兄妹或是其他可疑的男女混入金陵城!

“近日南盛坊有對男女,自稱兄妹,一跌打刀傷藥,捕頭要不要去看看?”

一個捕快說。

郭康表示:“好,我們傍晚分成兩組,一組守在衙門四周,一組就到南盛坊去!”

他開完會議后,暗中亦吩咐一捕快:“在衙門附近有沒有房租?替我留意一下,我想搬出來?。 ?/p>

那捕快笑了笑:“冒力副總捕頭死了,郭大人亦擔(dān)憂此地不安全?”

郭康整個下午都在外邊,他換了套便服,在南盛坊視察,果然就給他看到一對年青的賣藥男女。

那對男女掛了幅旗,上邊繡著『馬』字。

賣藥生意不算好,而那個男的,一面倦容,而女的呢?一面騷姣相。

因?yàn)樗龎蝌},所以吸引到不少男的來買藥。

郭康站在一角,一直看到天黑,這對姓馬的男女收工,他們不是投店,而是租了間破屋居住。

這時,幾個捕快亦到了。

“今晚就釘住他們!”郭康等吃了點(diǎn)東西,遠(yuǎn)遠(yuǎn)的圍著破屋。

“求求你,今晚放過我好不好?”遠(yuǎn)處傳來那個男的聲音。那聲音雖不高,但郭康運(yùn)起『傳音入密』工夫,隱約聽得這句。

“你們繼續(xù)盯住那屋,我到上面去看看!”郭康一躍,上了瓦面,三跳兩彈,就到了破屋上面,但是破屋年久失修,腳直接踩中了一小片瓦片。

沒有想到,這屋里的二人竟然還是高手。

“瓦面有人!”倦容滿面的青年反應(yīng)很大,他猛的朝上吐了一口痰!

“啪”的一聲,痰像彈子一樣,擊下屋頂一塊瓦!

“利害!”郭康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跳下瓦面,他跟著用一招『猛虎投林』,身子就直插進(jìn)屋內(nèi):“狗男女不要臉,還冒稱兄妹?”

“呼”的一聲,一柄單刀劈向郭康。

郭康手上無兵器,但身手一點(diǎn)不慢,對方連砍十八刀,都給他巧妙的避開!

“唷,你倒很有男人味!”那婆娘的刀慢了下來:“你為什么偷看人家夫婦?是不是近日殺人犯?”

“美芳退下,待我來!”那倦容滿面的青年大叫,他手一揚(yáng),多了件圓圓日月輪!

“你這對狗男女,冒稱兄妹,還嘴里不干凈?”

郭康一對肉掌,拍出雄厚掌風(fēng)!

“誰說我倆是兄妹?我們是馬姓夫婦!”那個女的大叫:“你跪下求饒,我可以叫我夫君放了你!”

“呸!你倆如不乖乖受綁,我可不客氣!”郭康一對肉掌力敵日月輪,兩人轉(zhuǎn)瞬間拆了廿多招。

那『病漢』似的青年下邊雖然不行,但武功卻不弱,招招狠辣!

郭康猛的推出一掌,『砰』的一聲擊中大門,這一掌用足十成力,登時將門擊開一洞。

門外四周的浦快紛紛拔出刀愴,一涌而入!

“強(qiáng)姦殺人犯不要跑!”他們有十多人,團(tuán)團(tuán)將馬姓『夫婦』圍著。

“你是衙門中人?”馬姓青年慢了下來。

“不錯,在下是郭康!”郭康亦收慢。

“金陵城內(nèi)的鐵手無情?”那女的失聲。

“在下就是,承江湖朋友賞面,你倆跟我返衙門一趟如何?”郭康突然一躍,身子像鳥一樣,就撲到女的背后,一手握住她的咽喉!

“不要傷她!”馬姓青年大叫:“有話好說!”

“你放下武器!”郭康吩咐:“講出這兩天你們的行蹤!”

“我是馬日峰!”青年不亢不卑?!敖系臍⑹址驄D?”

郭康呆了呆:“你們?yōu)殄X殺人,干嘛賣起藥來?”

馬日峰嘆了口氣:“我們是受人所托,那人最近…死了個妾侍,他懷疑是仇家之子所殺!

“是不是王禮廉?”郭康大喝。

“通常,我不會講雇主名稱,”馬日峰淡淡的:“顧主知道我老婆夠騷夠姣,所以我四出賣藥,希望引那姦殺犯來…”

郭康放開了馬日峰的老婆。

他在江湖上行走,『殺手夫婦』的作風(fēng)他不會不知。

有些人的名譽(yù)、行為是一輩子不改的。

“你們退下!”郭康吩咐手下:“我有事和馬先生談?!?/p>

“你們在兇案出事后,就從北方趕到,這…不可能吧!”郭康望著馬日峰。

“不!我夫婦近年已移居雨花臺,那是在金陵外圍!”馬日峰仍是淡淡定定。

“你雇主出多少錢?”郭康又問。

“殺了采花惡賊,金銀各百兩!”馬日峰面色突然一變。

遠(yuǎn)處響起馬蹄聲:“不好了!衙門失火,燒的是知府大人住的地方!”那是郭康的手下。

“又是衙門?”郭康失聲。

馬日峰搖了搖頭:“大人還不趕回去看?這次,我倆目的是一樣的,假如有采花賊消息,我一定向郭大俠提供!”

“好!”郭康推門而出,便躍上馬背:“快回衙門!”

郭康趕回衙門,只見伍知府的官邸燒了一半。

伍伯棠很悲傷:“小女及內(nèi)子,都給兇徒放火燒死了…哎…”他亦受了傷,面上、手腕還在淌血:“是一男一女行兇,老夫勉強(qiáng)與他們過了百來招…唉…終于不敵…給他們走了!”

郭康望了伍伯棠一眼,這時才留意到他太陽穴鼓起、顯然是武功不弱﹗

“這知府剛赴任不久,怎會有仇家呢?”郭康很詫異:“大人!那么利害的殺手…是不是…”

伍伯棠嘆了口氣:“老夫在云南時,的確是得罪了一些土豪,才申請調(diào)任,想不到他們竟追蹤到金陵來了…唉…”

“大人…那令媛與夫人…”

郭康搶到坍掉的瓦礫前:“…尸首找出來沒有?”

“等追兇的衙差回來…你就指揮挖掘吧!”伍伯棠掩著額頭,臉色蒼白:“夫人…支持不了…快…請夫人!”他搖搖欲墜,左右馬上摻扶著。

“快進(jìn)東廂客舍!”郭康大叫。

“唉﹗想不到短短幾日,金陵城會來了這么多豺狼,馬氏夫婦,血蝴蝶,吳若蘭,還有伍伯棠,這人的功夫絕對不在我之下!”郭康望著瓦礫思索:“為什么都在十五這天開始呢?”

這時,部署在衙門的捕快巳追兇趕回來了!

“追了十幾里,影也瞧不見!”

“兇手快得很!咱們跟也跟不上!”

郭康捉著一個較得力的捕快:“究竟是怎么回事?”

“捕頭你走后,我們四周布防,突然,大人府邸那邊有兵刃聲,跟著就起火!”

那捕快揩著汗:“我們馬上趕過去,就見知府大人受了傷,他吩咐我們追兇手,我們幾個兄弟就趕出去…但…對方走得很快,連影也看不見!”

“這么快的輕功?”郭康搖了搖頭:“你們搜過可疑的民居沒有?”

“當(dāng)然有,要不是,我們一早就回來了!”

那捕快埋怨:“差點(diǎn)還與守門城的兵哥吵起來呢!”

郭康指揮眾人挖瓦礫,果然有兩具焦黑的女尸,俱已不成人形。

伍伯棠裹了傷,見到焦尸,十分傷心,飲泣起來:“啊,女兒、夫人…都是我害了你們啦!”

他掩面下令:“速購棺木,即時下葬!”

“這知府…有新人來…老夫…就告老還鄉(xiāng)!”他十分傷心。

但奇怪的是,伍伯棠卻望也不望兩具焦尸!一個人死了妻女,應(yīng)該是撫尸痛哭吧?但伍伯棠卻沒有!

但,他面上的傷心,卻一點(diǎn)也不是做作!

郭康當(dāng)差多年,對于人的七情六慾,他很容易看出是真是假。

弄好了一切,郭康回到『家』時,已經(jīng)很晚了。

吳若蘭仍是燒好飯等他回來,幾味小菜一樣的可口。

郭康吃飽飯、洗過澡,上了床。

他滿腦都是疑問,睡不著。

看到他如此樣子,吳若蘭溫柔的摟著他:“什么事?”

郭康于是將伍伯棠知府被仇家尋仇、火燒府邸、燒死伍氏母女的事講出。

“到這時,我才發(fā)覺伍知府的武功不在我之下。這對血蝴蝶來到金陵城犯案,想必是沖著伍伯棠而來的!”

吳若蘭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血蝴蝶假如是一男一女,他們犯案…根本沒有目標(biāo)…要注意的反而是伍伯棠,盯著這個人,一定可以發(fā)現(xiàn)血蝴蝶!”

郭康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也是這么想,今晚,我就暗中盯著伍伯棠!”

吳若蘭呶了呶嘴:“我今晚陪你一塊去!”

郭康搖了搖頭:“不!你武功還差了一點(diǎn),碰見血蝴蝶,恐怕打不過他們,你還是待在家!”

吳若蘭只覺心頭一暖,她將頭伏在他胸膛上:“你也小心點(diǎn),公門飯不好吃!”

郭康摟著她睡了兩個時辰,到傍晚才穿扎妥當(dāng),換上夜行衣服。

他特別帶了兵器,是根三節(jié)棍,插在腰帶上。

他躡足在衙門后邊巡了一匝,雖有幾個衙差,但郭康知道,他們的武功,根本不是血蝴蝶的對手!

郭康躍上瓦面,走到伍伯棠所住的屋,細(xì)看動靜。

他用倒掛金鉤,雙足勾著屋檐,望進(jìn)室內(nèi)。

伍伯棠坐在書桌前,似乎亦是滿懷心事。

他面前放若一本《法華經(jīng)》,他他的目光卻不是停留在書上。

郭康看一片刻,身子支撐不住,就倒躍瓦面。他伏了半個時辰,一點(diǎn)動靜也沒有。

但,他還是耐心的等。

做捕頭的,就是要耐心…二更了…

伍伯棠突然吹熄蠟燭,大聲的喊了兩句“那魯華、那魯華!”

“這不是漢語,”郭康愕了愕:“是不是佛經(jīng)?”

他將面伏在瓦面上,從裂縫上望下去,伍知府似乎伏倒在書桌上睡了。

郭康望著星天,有點(diǎn)累,就在這時,有人躍上瓦面。

郭康是伏在一角,躍上瓦面的人沒有留意到,根本亦沒有人懷疑,竟然有人會在屋頂上捱了兩周時辰的風(fēng),而動也不動的!

那黑影是穿著夜行衣,身型高大,他輕功很好,直向城北走去!

郭康遠(yuǎn)遠(yuǎn)的跟在后面。

追了半個時辰,郭康發(fā)覺黑衣人是去王禮廉的府??!

從背影看,郭康亦發(fā)覺:黑衣人是伍伯棠!

伍知府這么夜去王禮廉家干嗎?郭康靜靜的跟著,他知道最后都會有答案的!

果然,黑衣人是到王家了!

但,接下來的舉動又令郭康摸不若頭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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