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貶妻為奴?我撕毀婚書不伺候了》 章節(jié)介紹
《貶妻為奴?我撕毀婚書不伺候了》是一部言情題材類型的小說,在作者端木搖嘔心瀝血的創(chuàng)作下,全文節(jié)奏明快,語言詼諧風趣,讓人讀來其樂無窮?!顿H妻為奴?我撕毀婚書不伺候了》第7章主要介紹的是:陸正涵的力道大得驚人,沈昭寧閃避不及,踉蹌了兩步才站穩(wěn).........
《貶妻為奴?我撕毀婚書不伺候了》 第7章 在線試讀
陸正涵的力道大得驚人,沈昭寧閃避不及,踉蹌了兩步才站穩(wěn)。
臉頰像被澆了滾沸的辣油,火辣辣的痛。
只是,她還沒從這巴掌里回過神,他又打來一巴掌,眼眸盛滿了猩紅的戾氣,“你最好求神告佛保佑耀兒安然無恙,若他有半點不妥,我都把賬算在你頭上!”
他迅猛的力道猶如一陣狂風,把她扇得摔在地上。
后腰猛地刺痛起來,好似有一把鋒利的尖刀戳刺著。
“陸大人不愧是戶部侍郎......算賬厲害得很......”
沈昭寧倔強地站起來,呼吸一下就疼得滿頭大汗。
一股酸熱猝不及防地涌上眉骨......
三年前事發(fā)時,她對陸正涵抱著滿滿的期待,期待他對自己至少有一點信任,期待他聽了高媽媽的說辭,會下令追查,期待他能夠冷靜地聽她分析疑點。
可是,她等到的只有冷酷無情的一腳,以及他恨極了的眼神。
沈昭寧唾棄當年又傻又天真的自己,傻得無可救藥。
陡然,陸正涵扣住她的后脖頸,把她按住洗腳盆上方。
力道奇大,不容她有半分反抗。
“在莊子三年,脾氣見長了,學會懟人了是不是?你還想著執(zhí)掌中饋嗎?想屁吃!你只配給母親洗腳!”
“洗!好好地給母親洗腳!母親滿意了才能停!”
他幾乎把她的頭按在洗腳水里,因為怒意太盛,臉龐有些扭曲。
三年沒敲打,沒把她的臉面按在地上踐踏,這賤人的傲骨又開始作妖了。
沈昭寧幾乎窒息了,沒有反抗,也無力反抗。
后脖頸被他按掐得很疼,她的臉幾乎要埋到洗腳水里,心里涌起潮水般的屈辱。
這是他最喜歡用的手段了。
那兩年,他怒火上頭就把她的腦袋按在地上、墻上,或是臟污的地方。
好似這么做,就能把她的傲骨一根根地卸掉,把她的尊嚴一片片地削成齏粉。
可笑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屈辱都沒能讓她清醒。
許是這樣的姿勢令咽喉不適,沈昭寧劇烈地咳起來,身軀顫得厲害。
陸正涵本能地松了手,后退兩步,眼里似有一絲憐憫。
但很快就被盛怒燒沒了。
陸老夫人把口鼻捂得嚴嚴實實。
蘇采薇冷笑著后退幾步,以免被她過了病氣。
眼梢飛落一絲得意。
這賤人不知好歹地提起耀哥兒,就是找打,活該!
沈昭寧咳得天昏地暗,過了半晌才漸漸停歇。
紫蘇終于突破丫鬟的阻攔沖進來,驚怒交加地哭,“大夫人病了,奴婢替大夫人給老夫人洗腳......”
“滾開!”
陸正涵正想抬腳踹翻她,卻見她一把擼起沈昭寧的衣袖。
紫蘇哭道:“大爺您看看?!?/p>
他的目光落在沈昭寧的手臂,眼眸遽然睜大——
曾經(jīng)瑩白如玉的手臂,布滿了鞭痕、刀傷和燙傷的傷疤,新傷舊傷交叉重疊,不僅丑陋,而且觸目驚心。
兩只手臂,已經(jīng)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了。
他震驚得目眥欲裂,難以置信。
怎么會這樣?
兩只手臂已經(jīng)慘不忍睹,那么身上也是這般可怖嗎?
“大爺您不知道,莊子上的王婆子李婆子張婆子都是黑心肝的惡奴,她們不僅命令大夫人不停地勞作,還經(jīng)??丝鄞蠓蛉说酿z頭、窩窩頭,不讓大夫人吃飽。”紫蘇心疼地痛哭。
“炎熱的夏夜,她們命令大夫人給她們打扇驅(qū)蚊;寒冬臘月,她們命令大夫人守著火盆。若大夫人睡著了,她們就用藤條抽大夫人,用木炭燙大夫人的手臂。”
“大夫人受寒發(fā)燒,病得四肢乏力,她們還不放過大夫人,逼迫大夫人刷夜壺。大夫人暈倒了,她們把大夫人按在水缸里弄醒?!?/p>
她泣不成聲地說道:“大夫人在莊子三年,遭受了多少欺辱,吃了多少苦頭,大爺您了解過嗎?大夫人還病著,大爺您非要逼迫大夫人伺候老夫人洗腳,哪戶權(quán)貴人家是這么糟踐主母的?”
“紫蘇,別說了?!?/p>
沈昭寧低軟的聲音嘶啞又冷漠,“我手臂的傷會污了老夫人的眼,更會污了洗腳水,因此我不能伺候老夫人洗腳?!?/p>
好似所有人都誤解了她的心意,都欠了她。
紫蘇的話像一掛掛炮竹,在陸正涵的身邊爆響,把他炸得神思俱滅,腦子里轟隆隆地響,半晌回不過神來。
他怎么也想不到,她在莊子遭受的是這般兇殘的糟踐。
滿腔的怒火似乎降了不少,他驀然覺得方才動怒打罵她,有點可笑。
是非對錯瞬間逆轉(zhuǎn),他錯怪了她嗎?
蘇采薇看見夫君泛紅的眼眸有一絲悔意,嬌媚的臉龐浮現(xiàn)幾分同情,“姐姐太可憐了。沒想到莊子上的惡奴一肚子的壞水,把姐姐當作低賤的奴仆欺辱糟踐。再怎么說,姐姐是侍郎府的主母吶,而且是金尊玉貴的昭寧郡主,他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嗎?”
陸正涵緩過神來,臉龐陰沉得可怕,“你是驕狂跋扈的昭寧郡主,從來只有你欺負別人的份兒。惡奴欺辱你,你有的是手段懲治她們。”
“陸大人這么快就忘了剛才自己說過的話嗎?我早就不是金枝玉葉的郡主?!?/p>
沈昭寧冷幽幽地盯著他,唇角含著一絲譏諷。
她用他說的話懟他,讓他憋屈得說不出半個字,更讓他有一種被人抓住把柄的感覺,半晌才憋出一句:“......那你就任由她們糟踐嗎?你可以派人來洛陽報信?!?/p>
“莊子上的奴仆跟府里的不一樣,對主家沒忌憚?!弊咸K哭著解釋道,“大夫人孤身一人在莊子,猶如小白兔掉進狼窩,孤立無援。若有反抗,只會被糟踐得更狠?!?/p>
“我稍稍停歇,喘口氣,她們就罰我一日不許吃飯。我和張婆子打起來,其他人就聯(lián)手起來打我,把我扔進糞坑,不準我爬出來?!?/p>
后腰痛得厲害,沈昭寧咬牙忍著站著,鬢發(fā)被汗水打濕了。
她說起那些久遠卻永遠忘不掉的屈辱,清冷得好似在說旁人的事,沒有半分含淚的悲慘,“但凡我做點什么不如她們的意,她們不是把我的衣服扔到豬圈,就是在我床上扔幾只死耗子,后來,她們確定了洛陽城的主家不會派人來,更加肆無忌憚......”
陸正涵看著她不帶半分情緒的眸子,冷靜得可怕。
拳頭硬了,青筋暴起。
那些惡奴竟敢肆無忌憚糟踐主家的主母,都該死!
蘇采薇悲憤得紅了眼眶,“姐姐太苦了。明日我就派人去莊子,懲戒那幾個惡奴,幫姐姐出一口惡氣。但剛才,若姐姐說出原委,母親開明仁善,定會理解的,也不至于平白鬧出這些誤會......”
陸正涵猛地醒神,目光如炬地瞪著沈昭寧。
剛才她故意不說,不就是要等到這一刻,讓他心生愧疚、跟她道歉嗎?
然后,她就可以索要補償,肆意地拿捏他。
她的心思太深了,他沒有錯,也絕不會如她所愿。
卻好似有一只無形的手撕扯著他的心,一抽一抽的痛。
“你自己不說,休要怨怪老大責罵你。罷了,這陣子不必來伺候了,我嫌晦氣?!?/p>
陸老夫人沒好氣地瞪沈昭寧一眼。
看一眼她丑陋嚇人的手臂,就會做噩夢。
沈昭寧等的就是這句話,冷寂的眼眸宛若枯竭的深潭。
倘若一早就說了,他們定會說你矯情,區(qū)區(qū)小傷罷了,又不會死。
無論你怎么做,陸家豺狼都會揪著你的致命處肆意踐踏。
陡然,陸正涵扣住她的手腕,瞇眼盯著她,“你滿意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粗暴地拖拽出去。
“夫君,你干什么?”蘇采薇不解地問。
“大爺,您不能這么對大夫人......”紫蘇著急地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