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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貶妻為奴?我撕毀婚書不伺候了》更新了嗎 最新章節(jié)8閱讀

2025-02-23 07:27:08 作者:端木搖
  • 貶妻為奴?我撕毀婚書不伺候了 貶妻為奴?我撕毀婚書不伺候了

    沈昭寧從郡主之尊跌落成庶人,嫁進陸家,以為找到了可托付終身的良人,寵妾滅妻的夫君卻敲碎了她的傲骨,把她的頭臉按在地上摩擦。她卑微地討好他,換來的是他的欺辱、虐打,被扔去鄉(xiāng)下莊子為奴,自生自滅。三年后歸府,沈昭寧不再逆來順受,洗清毒害庶子的冤屈,奪回嫁妝,鬧得陸家雞飛狗跳。不成想和離后,前夫三跪九叩血流如注,“昭寧,我有眼無珠,錯失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好好愛你,好不好?”老夫人拖著讓人作嘔的病

    端木搖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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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貶妻為奴?我撕毀婚書不伺候了》 章節(jié)介紹

《貶妻為奴?我撕毀婚書不伺候了》是一部言情小說,在同題材小說中可以說是成功的典范,這和作者端木搖無與倫比的文學功底是分不開的!《貶妻為奴?我撕毀婚書不伺候了》第8章內容簡介:沈昭寧身子羸弱,沒有半分反抗的余地。宛若一只輕飄飄的布偶,被陸正涵.........

《貶妻為奴?我撕毀婚書不伺候了》 第8章 在線試讀

沈昭寧身子羸弱,沒有半分反抗的余地。

宛若一只輕飄飄的布偶,被陸正涵拽得東倒西歪,幾次差點摔在地上。

她的眉心快擰斷了,后腰痛得汗如雨下,忍不住叫出聲。

他看見她的小臉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布滿了汗珠,他知道她很疼,但依然硬著心腸,硬是把她拖拽到春蕪苑才丟開她。

她踉蹌著跌倒在地上,全身虛軟無力,好似剛從水里撈出來。

地上的寒氣透過衣袍鉆入身軀,加上汗水冷卻下來的寒意,雙重的寒讓她克制不住地顫起來。

沈昭寧費了不少力氣試了幾次,都沒能站起身。

“你滿意了?”陸正涵重復剛才的話,掐著她的嘴,眼里充斥著惡意。

“我不明白......”她低聲咳著,沙啞的聲音破碎不堪。

“你演了這么一出,不就是不愿意伺候母親嗎?”

他憤恨地發(fā)現,這張清瘦的小臉不施粉黛,卻有一種與眾不同的破碎感,竟有幾分讓人想要狠狠欺負的姿色。

沈昭寧的唇角滑出一抹嘲諷,“我愿意與否,重要嗎?”

那兩年里,他不痛快了,就是這樣發(fā)瘋般地把她拖拽到春蕪苑,有時邪惡地掐著她的嘴,有時發(fā)狠地抓她的頭發(fā),有時把她鎖在房里三日三夜......

那時的她,總也看不清他惡魔的本性,守著他最初的虛情假意,日復一日地等他回心轉意。

陸正涵用力地甩開她的臉,森冷地瞇眼,“把所有心思收起來,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叫你往東,你千萬不要往西。若你膽敢傷害任何一人,我的手段你絕對承受不了!”

“陸大人高看我了......我病成這樣......還能做什么?”

沈昭寧實在沒精力應付他,頭暈暈的。

他為什么還不走?

她倦怠地閉了眼。

他看見她昏了過去,不相信地拍拍她,叫了兩聲。

裝暈,還是真的暈了?

陸正涵想到她的傷病,勉為其難地把她抱到床榻。

此時的她,羸弱得比白瓷還要脆弱,一碰就碎似的。

恍惚想起,第一次見她時,她驕狂美艷宛若天上的驕陽,灼傷了他的眼。

他猛地意識到,短短五年,他把高高在上的驕陽磋磨成了任人踐踏的地底泥。

很有成就感,不是嗎?

這不就是他想要的結果嗎?

但不知為什么,心里悶悶的,酸澀又悵惘。

陸正涵鬼使神差地伸手,閉了眼,指尖輕輕地撫觸她毫無血色的小臉。

腦海里浮現的是當年那張恣意張狂、嬌艷如花的臉龐。

那是他窮盡一生也無法企及的矜貴傲狂......

死寂里,沈昭寧的眼眸睜開一絲縫隙,看見他的舉動,愣住了。

指尖落在她的眉心、臉頰,輕緩地滑動。

雖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她心里的澀痛不爭氣地涌出來,彌漫了整個眉骨。

若是當年的她,一定會欣喜若狂地抱住他,甜軟地叫著“夫君”。

畢竟,她把他當作唯一的救贖,癡心地愛著他。

可是,在莊子的三年經歷了千錘百煉,她的心早就被石泥封住了。

紫蘇氣喘吁吁地跑回來,以為大爺要殺大夫人,驚駭地撲過來。

“大爺,您不能傷害大夫人!”

陸正涵好似被抓了個現形,猛地縮回手,尷尬無措地轉過身,“我......”

她看見大夫人的脖子紅紅的,分明被人狠狠地掐過,氣哭了:“大爺,大夫人咳疾未愈,全身是傷,腰傷更是時常發(fā)作,您這么作踐大夫人,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為嗎?您是不是要害得大夫人臥床不起才罷休?”

“好好伺候她?!?/p>

他丟下一句話,心煩意亂地往外走。

走到外間時,他突然止步,打量房間。

無論是寢房還是外廳,跟三年前奢華的布置大相徑庭。

薇兒不是說親自布置了春蕪苑嗎?

這般的......家徒四壁,還需要她親自來布置嗎?

陸正涵的心頭更是五味雜陳,大步流星地離去。

讓沈昭寧回府已經是對她天大的恩賜,奢華的房間只會助長她的氣焰。

這樣正好。

回芳菲苑的半途,他吩咐徐管家:“派兩個護院去玉溪鎮(zhèn)莊子,把所有欺辱過大夫人的仆人,拔舌,打斷手腳,自生自滅?!?/p>

徐管家看見大爺面上的戾氣,心里駭懼極了。

沈昭寧并不是真暈,只是那會兒真的難受,頭暈目眩,心慌氣促,便索性暈過去。

也是不想再面對那張厭惡的嘴臉。

紫蘇伺候她喝了兩杯溫熱的茶水,給她蓋上兩床厚厚的棉被。

“大夫人,你嚇死奴婢了。”

“我哪有那么弱?”沈昭寧無力地勾起一抹苦澀。

“奴婢不明白,你為什么不說手臂有傷?這不是激怒大爺,平白遭受欺辱嗎?”

“若我一開始就說了,以老夫人對我的厭惡,會放過我嗎?”

沈昭寧知道陸家人有多壞,陸正涵說對了,她演這么一出,是為了不伺候老夫人。

但更重要的,她要的是他的愧疚。

愧疚,是她拿捏他的首要條件。

今夜遭受的欺辱,比起此前五年遭受過的,又算得了什么?

從回府的那一刻起,她就清楚地知道,惡魔還是那個惡魔,不會有半分改變。

而她想要的,只能一步步來,不能操之過急。

......

芳菲苑的燈燭漸漸熄滅。

寢房里,蘇采薇給陸正涵寬衣解帶,伺候他就寢。

“這兩日夫君公務繁多,定是累壞了,我給你按按?!?/p>

他點頭坐在床邊,冷峻的眉宇陰沉沉的。

她溫柔地為他按捏,“姐姐在鄉(xiāng)下莊子吃了這么多苦,身上落了不少傷,明日我請薛大夫給她醫(yī)治。”

陸正涵拍拍她的手,“你仁善寬容,打理府里事事周到,我放心?!?/p>

“為夫君分憂是我的份內事。你愁眉苦臉,是不是有心事?”

蘇采薇轉過身來,撫平他微蹙的眉宇,“我不愿看見你皺眉?!?/p>

陸正涵捉住她白皙的手,面色依然冷沉。

“是不是宮里的人得知姐姐在莊子勞作三年,龍威震怒,要嚴懲我們陸家?”

她突然害怕地變了臉色,“此次姐姐回府,性情跟三年前不太一樣,她會不會進宮告狀,誣告我們欺負她,把我們統(tǒng)統(tǒng)殺了?夫君,我們不能讓她出府,更不能讓她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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