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早死炮灰,我靠攻略陰冷權(quán)臣躺贏》 章節(jié)介紹
《穿成早死炮灰,我靠攻略陰冷權(quán)臣躺贏》是作者愛吃肉的卡麗熙名下一部很受歡迎的小說,小說中主角徐知然白鷺的形象得到了網(wǎng)友一致的喜愛?!洞┏稍缢琅诨?,我靠攻略陰冷權(quán)臣躺贏》第4章簡要:徐知然知道原主驕縱任性,一向不討父親喜歡,可這一上來就挨罵的.........
《穿成早死炮灰,我靠攻略陰冷權(quán)臣躺贏》 第4章 在線試讀
徐知然知道原主驕縱任性,一向不討父親喜歡,可這一上來就挨罵的,總得有個緣故。
徐知然眨了眨眼,一臉無辜:“父親叫女兒來,女兒便來了。如今禮尚未畢,卻不知女兒犯了何錯?”
徐松厲聲道:“為父面前,你還敢裝樣!你說,你讓幽蘭苑的惜影鬼鬼祟祟,替你做了什么好事!”
果然是為了這事。徐知然看了云縹緲一眼,只見她柳眉杏眼,身量纖纖,單看長相,倒是很符合小說里面甜心苦的綠茶做派。
就是她,吞了原主的錢不說,還趕盡殺絕,發(fā)現(xiàn)原主在調(diào)查生母死亡的秘密,怕真查出點什么自己難以脫身,便索性倒打一耙,冤枉她和自己婢女勾結(jié),以生母之死做文章,害得原主被父親厭棄,最終慘死。
想起原主的悲慘遭遇,徐知然眼睛暗了暗。要論起裝委屈扮無辜,自己可不會輸給她。
你茶,我就比你更茶。
她調(diào)整神色,露出一臉恰到好處的茫然:“惜影是夫人的人,女兒與她素?zé)o往來,爹爹何出此言?”
徐松冷哼一聲,把一封信扔到她面前:“你自己看,這是什么!”
徐知然展開一看,這與其說是一封信,不如說是一封認(rèn)罪書。
認(rèn)罪書以惜影口吻所寫,懺悔她如何見錢眼開,被自己重金收買;她如何按照自己吩咐,窺探云縹緲和徐知如隱私,時時傳遞。
最重要的,是自己如何命她在府內(nèi)散布謠言,說生母之死為云縹緲下毒所害,敗壞云縹緲清譽。
信的最后說到,她背叛主人后內(nèi)心煎熬,終于受不了內(nèi)心的譴責(zé),決定投井自盡,并在自盡前留下這封自首信,向云縹緲懺悔罪孽,指證自己。
除了認(rèn)罪書,信封里還有兩樣物事,其一是一張藥方,按認(rèn)罪書中所說,是原主命她將生母病重時所用藥方藏入幽蘭苑,以作陷害證據(jù)。
其二是一張原主筆跡的字條,上面指示惜影在府內(nèi)散布謠言,待眾口鑠金,再與原主里應(yīng)外合,指證云縹緲是殺人兇手。
徐知然匆匆看完,還未說話,就聽徐松喝道:“你小小年紀(jì),心腸怎么如此歹毒!你繼母待你一向不薄,你卻串通她手下的人,使此奸計陷害于她!這種種惡毒計劃,料你一人想不出來,落英閣中都有何人助你謀劃,還不從實說來!”
徐知然不由得有些佩服云縹緲了。既有物證,又有(死)人證,若沒有上帝視角,云縹緲倒真像是無辜受害的小白花,而自己就是那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只是,計謀雖好,無奈她有上帝視角。
徐知然嘆了口氣,眼睛里迅速積起莫名被冤,委屈難忍的淚水,盈盈欲墜:“爹爹明鑒,女兒冤枉!”
“惜影寧死也不忘指證你,你還要喊冤嗎?那字條分明是你親手所書,還有那藥方,若不是你給她,她又從何處得來!”
徐知然挑了挑眉。
原主生母柳如眉本就是被云縹緲毒死的。她秘密搞到柳如眉病重時所用藥方,根據(jù)藥物相生相克的道理,更換了里邊一味藥材,給柳下了慢性毒藥。
柳如眉一日日喝著,還以為是救命的良藥,卻不想是走進(jìn)鬼門關(guān)的催命符。
這藥方,顯然是云縹緲放在惜影身上,栽贓她的了。
而至于那字條......徐知然眼神閃了閃,將字條高高舉起:“爹,女兒冤枉,這字條不是女兒所寫!”
她作出一副委屈十足的樣子,款款道:“爹爹請看,這字條上提到‘自上元節(jié)密談’,可見字條寫就日期最早在上元節(jié)后。只是爹爹知道,女兒年前摔傷了手臂,此后右手便一直麻痹無力。
如今雖生活無礙,寫字卻大不如前,說是重新練起也不為過。女兒怕爹爹擔(dān)心,一直未曾言及,沒想到今日卻成了佐證女兒清白的關(guān)鍵?!?/p>
她從桌上筆架拿起一支湖筆,又展開一張宣紙,俯身將字條上的字認(rèn)真抄寫了一遍:“爹爹請看?!?/p>
徐松看到紙上字跡,不由大皺其眉:“你這字......”怎么變得像稚子所寫,比烏龜爬好不了多少。
徐知然暗自腹誹,她在現(xiàn)代,因為一筆爛字還被黑粉嘲笑過,何況如今用的是毛筆,更是爛上加爛。
原主雖然不學(xué)無術(shù),一手簪花小楷卻是生母從小一日日盯出來的,和她的爛字不可同日而語。
陷害之人模仿的還是原主的筆跡,卻不知她已經(jīng)換了芯子,可算是百密一疏了。
徐知然道:“女兒字丑,讓爹見笑了。爹爹慧眼如炬,自能看出我剛剛并非故意隱藏筆鋒,裝傻弄癡,實是如今女兒腕力虛浮,要想再寫幾個從前那樣的字,卻是不能了?!?/p>
徐松眼中閃過幾絲狐疑。他能看出徐知然并非故意寫差,實是如今筆跡就是這般。如此說來,那張字條并非她親筆所書,而是有人仿寫了。只是仿寫之人不知她筆跡已大變,才露出了馬腳。
如果字條是假的,那其他證據(jù)的真?zhèn)?,也便存疑了?/p>
徐知然看徐松神色松動,連忙趁熱打鐵:“女兒與惜影并無過節(jié),不知她為何要誣陷于我?她只是一個侍女,這偽造的字條、還有這藥方,想來憑她自己斷難獲得,必是有人指使?!?/p>
她轉(zhuǎn)向云縹緲,一臉憤懣委屈,柔弱欲倒:“我知道夫人一向不喜歡我,只是這樣惡毒的事情,怎能輕易安到然兒身上!
然兒不能承歡于母親膝下,已是日夜難過,此乃然兒心中至痛,然兒又怎會以母親之死,來誣陷夫人?!”
徐松看著徐知然那傷心欲絕的神情,不覺觸動了心腸。曾經(jīng),柳如眉在時,他們也曾有過一家天倫的好時光。
他再開口,語氣便不由地軟了下來:“然兒,你先別激動,此事中間必有古怪......”
徐知然清淚點點,灑下衣襟,就像一朵不堪風(fēng)雨摧殘的小白花:“女兒從前行事悖逆,無怪爹爹不喜。只是女兒并非無故懷疑,惜影是夫人貼身侍婢,卻留下這么一封心機(jī)叵測的書信。
若非百密一疏,在字條上出了岔子,只怕女兒此刻已入萬劫不復(fù)之境地。若夫人并無心虛,為何從始至今,一言不發(fā)?”
徐知然言語上咄咄逼人,實則卻密切注意著云縹緲的神情。
她覺得不太對頭。
從她進(jìn)來到現(xiàn)在,這位白蓮花繼母的表現(xiàn)有點過于淡定了。按照原書情節(jié),這詭計應(yīng)該是她所設(shè),好冤枉自己和她身邊而是人勾結(jié),炮制流言陷害于她。
若是如此,為何自己提出字條證據(jù)為假時,她既不緊張,也不心虛,全程無任何波動,仿佛這種種陰謀都與她無關(guān),她只是一個誤入現(xiàn)場的吃瓜群眾。
徐松也看向云縹緲,不由得心生疑竇。如果徐知然說得是真的,這些證據(jù)全是偽造,那云縹緲作為惜影的主母,顯然脫不了干系。
字條和遺書倒還罷了,那藥方......看見那藥方的一瞬間,徐松全身的血液幾乎沸騰起來。
無數(shù)往事刺破刻意封鎖的記憶,在他腦海中翻滾不休。他仿佛又看見自己打碎那碗藥,黑沉沉的藥湯灑了一地。
柳如眉臉色慘白,伏在床上,邊咳血邊冷笑著對他說:“我最大的錯,就是嫁給了你!”
“......善待然兒,這是你欠我們母女的,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那憤恨的目光,諷刺的話語,成了他心中最不能觸碰的隱痛。無論是誰,敢把塵封的往事翻出來,拿柳如眉的死做文章,他都絕不會允許。
徐松聲音低沉:“夫人,你可有話要說?”
云縹緲看看徐松,又看看徐知然,咳了一聲:“這中間,看來是有些誤會?!?/p>
徐知然緊緊盯著她,不放過她的每一絲神色變化:“夫人這是什么意思?”
云縹緲又咳了一聲,臉色似乎有些不自然,她將徐知然新寫的字條拿起來,和認(rèn)罪信里的對比看了看,沉吟道:“我想我們都忽略了一個前提,惜影她,當(dāng)真是自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