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才是替身》 章節(jié)介紹
《王爺,你才是替身》是一部女頻小說,在整篇小說中,作者穗蟲語言運用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讀來令人熱血沸騰,心潮澎湃。小說《王爺,你才是替身》第1章簡介:所有人都說,我愛慘了攝政王蕭承淵。我為他洗手作羹湯,為他于雪中跪求良藥,為他忍受他那白月光.........
《王爺,你才是替身》 精選章節(jié) 在線試讀
所有人都說,我愛慘了攝政王蕭承淵。我為他洗手作羹湯,為他于雪中跪求良藥,
為他忍受他那白月光側(cè)妃林嫣兒的百般刁難。他冷眼看我,說我不過是林嫣兒的一個影子,
永遠也比不上她。我只是低眉順眼地笑。是啊,影子。我們都是影子。夜深人靜時,
我會在他熟睡后,一遍遍描摹他的眉眼。真像啊……像極了三年前,戰(zhàn)死在北境的少年將軍,
我的阿越。蕭承淵不知道。他每次穿著那身銀色鎧甲,露出與阿越別無二致的冷峻眼神時,
我才會多看他一眼。他以為,我愛的是他這個人。其實,我愛的,只是他身上,
屬于另一個人的,那一點點影子而已。王爺,你以為我是替身?別傻了,你才是。
1我叫沈清辭。是攝政王府里,最不像主子的主子。蕭承淵從外面回來時,帶了一身寒氣。
他身后,跟著巧笑嫣然的側(cè)妃林嫣兒?!巴鯛敚催@件紫貂大氅,襯得我膚色雪白,
可好看了?”林嫣兒的聲音嬌嗲入骨,她親昵地挽著蕭承淵的手臂,
仿佛我才是那個多余的外人。蕭承淵的目光掃過我,像在看一件沒有生命的器物?!班?,
好看?!彼瓚?yīng)著,聲音里卻有藏不住的寵溺。我端著剛燉好的蓮子羹,靜靜地站在廊下。
這是他最愛吃的甜品。不,應(yīng)該說,是林嫣兒愛吃,所以他也愛屋及烏地喜歡上了。
林嫣兒瞥見我,眼底閃過一絲得意與挑釁。“姐姐也在???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穿件衣裳?
若是凍壞了,王爺可是會心疼的?!彼焐险f著關(guān)切的話,眼神卻像淬了毒的針。
我微微一笑,將蓮子羹遞上前。“王爺,嫣兒妹妹,喝碗羹暖暖身子吧?!笔挸袦Y沒有接。
他看著我身上那件略顯單薄的素色衣衫,眉頭蹙起?!吧蚯遛o,本王說過,嫣兒畏寒,
你身為王妃,府中炭火用度,為何如此苛待于她?”他的聲音,像北境的寒風,刮得人生疼。
我垂下眼簾,聲音平靜無波。“回王爺,庫房的銀絲炭都已送去了嫣然居,府中各處,
都是按份例來的?!薄敖妻q!”林嫣兒忽然委屈地紅了眼眶,“王爺,您別怪姐姐,
許是……許是我身子弱,不配用那些好東西?!笔挸袦Y立刻將她攬入懷中,柔聲安慰。
“胡說什么,整個王府都是你的,誰敢苛待你?”說完,他冰冷的視線再次落在我身上。
“沈清辭,你記住你的身份。你之所以能站在這里,不過是因為你的眉眼,
有幾分像嫣兒罷了?!薄皠e癡心妄想,得到不屬于你的東西?!边@句話,三年來,
我聽了無數(shù)遍。從最初的心如刀割,到如今的波瀾不驚。我抬起頭,迎上他厭惡的目光,
唇邊甚至還噙著一抹極淡的笑意?!笆?,王爺,臣妾記住了?!蔽抑皇莻€影子。一個替身。
這是整個京城都知道的事。他們卻不知道,我看著蕭承淵的臉,心里想的,
從來都不是林嫣兒。而是另一個人。一個已經(jīng)化為北境塵土的少年。我的阿越,陸越。
蕭承淵,你這張臉,這雙冷峻的眼,像他。你穿著銀甲時的背影,像他。甚至你緊抿薄唇,
不悅時輕叩桌案的習慣,都像他。所以,我留在了你身邊。忍受你的冷漠,
忍受林嫣兒的刁難。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時時刻刻地,看到阿越的影子。仿佛他從未離開。
2林嫣兒最喜歡玩的把戲,就是在我面前彰顯蕭承淵對她的寵愛。今日,她又來了。
她捧著一個精致的錦盒,走進了我的清辭院?!敖憬?,你看,
這是王爺昨日特意派人去江南尋來的暖玉手鐲,說是最襯我。”她伸出皓腕,
那通透的玉鐲在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我正坐在窗邊,擦拭著一把短劍。劍鞘古樸,
上面刻著一個模糊的“越”字。這是阿越的遺物。我頭也未抬,淡淡“嗯”了一聲。
林嫣兒的笑容僵在臉上,她大概沒料到我會是這般反應(yīng)。在她預(yù)想中,我應(yīng)該嫉妒,
應(yīng)該失態(tài),應(yīng)該怨毒地看著她。可我沒有。因為我根本不在乎。她不甘心,走上前來,
一把奪過我手中的短劍?!敖憬?,這是什么破銅爛鐵,也值得你這般寶貝?
”我的目光瞬間冷了下來?!斑€給我?!薄拔也?!”林嫣兒恃寵而驕,“一個王妃,
整日舞刀弄槍,成何體統(tǒng)!我看,就該把它扔了!”說罷,
她作勢要將短劍扔進院中的荷花池。我猛地站起身,一步上前,扼住了她的手腕。
我的力氣很大,是常年練武練出來的。林嫣兒痛得尖叫起來?!吧蚯遛o!你敢傷我!
王爺不會放過你的!”恰在此時,蕭承淵的身影出現(xiàn)在院門口。他看到這一幕,
臉色瞬間陰沉如水?!白∈?!”他大步流星地走過來,一把將我推開。我踉蹌幾步,
撞在身后的廊柱上,后背一陣生疼?!巴鯛?!”林嫣兒立刻撲進他懷里,哭得梨花帶雨,
“王爺,您看,姐姐她……她要殺了我……”蕭承淵心疼地檢查著她被我捏紅的手腕,
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殺意?!吧蚯遛o,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我沒有看他,
只是快步走過去,撿起掉落在地的短劍,用袖口仔仔細細地擦干凈。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寶。
我的舉動,徹底激怒了蕭承淵。“本王在同你說話!你聾了嗎?”我將短劍重新收好,
這才緩緩轉(zhuǎn)身,看向他。“王爺,是側(cè)妃要扔掉我的東西,我才出手的?!薄澳愕臇|西?
”蕭承淵冷笑,“什么東西,比嫣兒的手腕還金貴?”“不過是一把破劍!
”林嫣兒還在煽風點火。我看著蕭承淵,一字一句道:“它比我的命,還重要。
”蕭承淵愣住了。他大概從未見過我如此強硬的模樣。在他眼里,我一直是個逆來順受,
為了他的垂憐可以放棄一切尊嚴的女人。他死死地盯著我,
似乎想從我臉上看出哪怕一絲一毫的偽裝。但我沒有。我的眼神平靜而堅定。最終,
他拂袖而去,抱著哭哭啼啼的林嫣兒走了。臨走前,他丟下一句?!皬慕袢掌?,禁足清辭院,
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踏出一步!”我不在意。只要這把劍還在,禁足與否,于我而言,
毫無區(qū)別。我重新坐回窗邊,輕輕撫摸著劍鞘上的“越”字。阿越,今天,又有人欺負我了。
不過你放心,我沒有讓她得逞。我守住了你的劍。就像,我會守住你的清白,為你復(fù)仇一樣。
3禁足的日子,清凈得很。直到那一天,大雪封門。管家匆匆忙忙地跑來,
說林側(cè)妃偶感風寒,病情加重,宮里的太醫(yī)束手無策。有位云游的高僧說,
需有人在承天寺外,一步一叩首,為她祈福,方能求得一線生機。而這個人,
必須是她命中最重要的人的妻子。矛頭,直指我。蕭承淵來了。他站在風雪里,
一身玄色王袍,襯得他臉色愈發(fā)冰冷?!吧蚯遛o,去承天寺?!彼玫氖敲畹目谖牵?/p>
不帶一絲商量的余地。我看著窗外漫天飛舞的雪花,想起了三年前的北境。阿越出征前,
曾指著雪地里盛開的紅梅對我說?!扒遛o,你看這梅花,多像你。無論風雪多大,
都壓不垮它的風骨?!蹦菚r,我笑他,一個武將,怎么也學文人酸腐起來。
他卻認真地說:“等我凱旋,我便在院里為你種滿梅花。”后來,他再也沒有回來。
我的院子里,也再沒有梅花?!巴鯛?,”我開口,聲音輕得像要被風吹散,“外面雪大。
”“本王知道?!笔挸袦Y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耐,“嫣兒快不行了,你難道要見死不救?
”“若是我不去呢?”我問。蕭承淵的眼眸危險地瞇起?!澳愀??”我笑了?!巴鯛敚笕?,
要有求人的姿態(tài)。”他大概從未被我如此頂撞過,氣得臉色鐵青?!澳阆胍裁??
”“我要您親手為我種一株紅梅,就在這清辭院里?!笔挸袦Y怔住了,
似乎沒想到我會提這樣一個要求。在他看來,我應(yīng)該求他解了禁足,
或者求他多來我這里幾次。而不是一株梅花。他死死地盯著我,最終,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
“好?!蔽艺酒鹕?,披上一件厚厚的斗篷,走入風雪之中。去承天寺的路,很長。雪很深。
我一步一步,走得極穩(wěn)。每一步,每一個叩首,我心里念的,都不是林嫣兒的名字。
我念的是:“阿越,愿你英魂安息,沉冤得雪?!蔽夷畹氖牵骸鞍⒃?,等我,
我很快就來陪你?!敝劣诹宙虄旱乃阑?,與我何干?我只是,借著這個機會,為我的少年,
做一點事而已。也是借著這個機會,在蕭承淵的心里,埋下一顆名為“愧疚”的種子。
這顆種子,日后,會生根發(fā)芽,長成參天大樹,將他牢牢困住。4我在承天寺外跪了一夜。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消息傳來。林側(cè)妃,高熱退了。整個王府都在傳,
是我這個王妃的誠心,感動了上蒼。蕭承淵來接我時,神色復(fù)雜。
他看到我凍得發(fā)紫的嘴唇和額頭上的青紫,眼神閃躲了一下。他脫下自己的大氅,
披在我身上。“回去吧?!彼穆曇簦褂辛艘唤z不易察覺的沙啞。我沒有拒絕,
裹緊了大氅。上面,有他身上清冽的龍涎香味。這味道,和阿越慣用的皂角香,一點都不像。
回到王府,我大病一場?;杌璩脸林校铱偰芸吹桨⒃降纳碛?。他站在梅花樹下,
笑著對我說:“清辭,我回來了?!蔽疑斐鍪?,想要抓住他,卻一次次落空。
“阿越……別走……”我喃喃自語,淚水浸濕了枕巾。守在床邊的侍女春桃,
以為我在叫“王爺”。她偷偷把這事告訴了蕭承淵。我病好后,推開門,
便看到了院中那一抹耀眼的紅。一株盛放的紅梅,在白雪的映襯下,開得如火如荼。
蕭承淵站在樹下,手里還拿著一把鐵鍬。他親手為我種下了這株梅??吹轿页鰜?,
他有些不自然地別過臉。“你醒了?大夫說你身子虛,多曬曬太陽?!边@是三年來,
他第一次,對我說這么長的一句關(guān)心的話。我走到梅樹下,伸出手,
輕輕撫摸著那殷紅的花瓣。真像。像極了阿越曾為我描述過的場景?!跋矚g嗎?”他問,
聲音里帶著一絲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期待。我點點頭。“喜歡。”我轉(zhuǎn)過身,看著他。
“多謝王爺?!蔽业男θ?,很真誠。因為這株梅,我確確實實,是喜歡的。
蕭承淵看著我的笑,有片刻的失神。他大概是第一次,
看到我這樣不帶任何卑微和討好的笑容。純粹,干凈。他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似乎想說什么,
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離開了。我看著他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慢慢冷了下來。
蕭承淵,你看。你所謂的深情,所謂的彌補,不過是我精心設(shè)計好的一個圈套。
你以為你是在施舍。殊不知,你早已成了我的棋子。5開春后,皇家舉行了一場盛大的狩獵。
蕭承淵帶上了我,也帶上了林嫣兒。林嫣兒大病初愈,臉色依舊蒼白,
卻更添了幾分楚楚可憐。她騎在馬上,緊緊跟在蕭承淵身邊,時不時地拋來一個挑釁的眼神。
我視若無睹。我來這里,不是為了爭風吃醋。而是為了見一個人。當今圣上的親弟弟,
閑散王爺,蕭承逸。他是阿越生前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知道,阿越之死另有隱情的人。
狩獵開始后,我借口不善騎術(shù),獨自一人在林間漫步。很快,蕭承逸找到了我?!扒遛o,
”他看著我,眼中有痛惜,“你還好嗎?”“我很好?!蔽覔u搖頭,“逸王殿下,
我讓你查的事,有眉目了嗎?”蕭承逸面色凝重?!安榈搅艘恍┚€索,都指向了兵部尚書,
張赫。當年,就是他力主讓陸越孤軍深入,斷了他的后援。”“張赫?”我攥緊了拳頭,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因為陸越,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張赫通敵叛國的證據(jù)?!蔽覝喩硪徽?。
原來如此。我的阿越,不是戰(zhàn)死沙場,而是死于奸臣的構(gòu)陷!“證據(jù)呢?”我急切地問。
“證據(jù),應(yīng)該就在張赫的書房里。但是他防備森嚴,我們的人,根本無法靠近。
”我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拔抑懒?。”正在這時,林中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有刺客!保護王爺!”我心中一凜,和蕭承逸對視一眼,立刻趕了過去。只見一片混亂中,
數(shù)名黑衣人正圍攻蕭承淵。他武功高強,但雙拳難敵四手,已然落了下風。
一支淬了毒的冷箭,悄無聲息地從暗處射向他的后心!那一瞬間,我的腦海中,轟然炸響。
三年前,同樣的場景。阿越就是這樣,被一支暗箭射中,墜下馬背,被敵軍亂刀砍死。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