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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黥面者》免費暢讀 頁面純凈無廣告彈窗

2022-04-12 00:34:05 作者:冷殘河
  • 黥面者 黥面者

    坊間傳聞,自秦朝末年流傳于世的黥面術能決定王朝興衰,得《黥面經(jīng)》者得天下。漢王劉邦、乞丐皇帝朱元璋和燕王朱棣,都因為得到《黥面經(jīng)》而改變自己平凡的命運。少年李瀟十四歲父親意外身亡,他在父親尸身上意外發(fā)現(xiàn)一副詭異的刺青,父親入殮的第二天早晨,他的人皮被人掛在村口老樹上。四年后的父親忌日上,各大高手蜂擁偏僻山村,李瀟在回家的火車上被一素不相識的姑娘種下“血方印”,七七四十九天后,血方印一旦成型,他也會腸穿肚爛而亡。李瀟因此在重重追殺下踏上自我拯救的征程。

    冷殘河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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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黥面者》 章節(jié)介紹

李瀟血紅是小說《黥面者》中的主角人物,在作者冷殘河筆底生花的創(chuàng)作下,他們不僅擁有了生命力,而且強大的個人魅力迷倒眾人無數(shù)?!恩裘嬲摺返?章內(nèi)容介紹:我到站下車,對面鋪子還是空的,女孩兒的行李箱還在,證明她并沒有下車??扇绻龥]下車,過去的七.........

《黥面者》 第二章 背身奇紋 在線試讀

我到站下車,對面鋪子還是空的,女孩兒的行李箱還在,證明她并沒有下車。

可如果她沒下車,過去的七個小時里,她又去了哪里呢?

就算她在車上有朋友老鄉(xiāng),她也不至于在人家那兒呆一整晚吧,我腦子里都是那片血,雖然不能確定那血跡跟她有關系,可我總覺得兩者之間,似乎有某種可怕的聯(lián)系。

我不敢再去廁所查看,列車員過來查票的時候,我暗示她廁所有很多血,讓她過去看看。

列車員大媽去廁所查看,我躲在車廂拐角處偷看,大媽一進門捂著鼻子沖了出來,罵罵咧咧了半天,我這才知道,廁所里哪有什么血跡,全都是不知誰留下來的嘔吐物。

出了火車站,我又轉大巴又轉汽車,然后徒步兩個小時,才抵達我那闊別四年的村子。

因為種種原因,十四歲那年離開后,我再沒回過老家,每個月給家里郵寄工資,隔三差五的給我媽打電話。

村子還跟我四年前離開時一樣,村口那棵老榆樹長的更高了,掛我爸人皮的那根枝,被人砍去了,樹干上還有被砍的痕跡。

我下火車就給我媽打過電話,大老遠看到我媽在門外等著我,四年不見,我媽蒼老了很多,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了,乍一看上去,我都有些不認識她了。

可想而知,這四年時間里,她扛著我爸去世的陰影照顧這個家,過的有多痛苦。

現(xiàn)在正是夏季最熱的時候,我吃過晚飯,去井里打水沖了個澡回來,我媽收拾了碗筷,找我嘮村里這幾年發(fā)生的事。我剛坐下,她突然走到我身后,在我脖子上瞅了瞅,奇怪的說:“瀟兒,你脖子怎么了?”

我一臉茫然,在脖子上摸了摸,沒傷沒疤的,挺正常的?。?/p>

我媽拿了只鏡子過來給我,我扭著脖子對著鏡子照,就看到我腦門下面有一副疑似刺青的若有若無的圖案。

我很是吃驚,我這輩子都沒紋過身,我身上哪兒來的刺青?

用鏡子很難看清楚,我媽找了筆和紙畫給我看,我媽是個細心的人,她畫的很仔細,刺青上的圖,像是一只古怪的蟲子,擺出吸我血的模樣。

我媽很嚴肅的問我:“這紋身哪兒來的?”

我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在外面四年,從沒跟流氓混混打交道,更別說出去紋身瞎混了,可我脖子上這枚刺青,又是怎么來的呢?

我突然想起我爸尸身上那塊離奇的刺青,刺青占據(jù)了他大半張臉,一直延伸到額頭以上,襯得他原本白皙斯文的面容上,很有些猙獰。

我回家給我媽帶來的興致,因為這塊刺青的出現(xiàn)變了味道,我媽一言不發(fā)的回房睡覺去了,我從她臉上,看出一絲絕望,她沒再說什么。

我在我爸遺像前呆坐了很久,月亮爬上我家屋前大棗樹梢,雪白的月光透過窗戶射進來,襯得我家堂屋一片瑩白,我爸慈祥的面容在月光下煞是真實。

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夜的噩夢,睡到后半夜,我聽到我媽進屋的聲音,她按亮電燈,我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覺。我媽突然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我翻身坐起來,一陣頭暈目眩,冷汗瞬間涌遍全身。

我看見我媽癱坐在地上,指著我脖子驚叫道:“蜘蛛……哪兒來的大蜘蛛……”

我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脖子,脖頸上空空的,哪兒有什么蜘蛛,我懷疑我媽看錯了,對她說:“你花眼了吧?哪兒有什么蜘蛛?”

我下床想扶我媽起來,還沒邁出步子,眼前一黑,人就暈了過去。

往后的幾天,我時而昏睡,時而清醒,一直高燒不退。

我媽請了鄉(xiāng)衛(wèi)生院的醫(yī)生過來給我打了退燒針,不見什么效果,隨著時間推移,我的病情一度還加重了。

我隱約聽到我媽跟隔壁嬸娘說起,那天半夜來我房間,她本來幫我蓋被子,沒想到電燈一亮,就看到我脖子上開了一個血窟窿,一只碩大的蜘蛛從里面爬出來,很是血腥恐怖,她當場嚇癱在地。

我久治不好,我媽懷疑我是撞了什么邪,托人去十里地外的一座村里找了一位仙姑,仙姑過來又是驅(qū)邪又是燒香,折騰一整天,依舊不見效果。

我仍然昏迷不醒茶飯不思,眼看著在病床上躺了五天,人也瘦脫了形,沒有一點好轉的跡象。村里有人暗中議論,說看我這樣子,怕是挺不了多久,還有人來勸我媽早點替我準備后事,被我媽一頓臭罵了回去。

我媽在外人面前強悍,關上大門只能躲在屋子里痛哭,眼淚都哭干了,我卻日漸消瘦,大有油盡燈枯的架勢。

這天早上,天還沒亮,村里來了個賣狗皮膏藥的老道,那老道士舉著一張幡旗,上寫“道門弟子,包治百病”。

我媽將他引進我家,奉上豐厚酬金,求老道救我一命,老道仔細看了我半天,他又咬破食指,拿指血在我眉心畫了一道十字。

我只覺得一縷陽光破窗而入,照得我瞇上眼睛,我淪陷在混沌中的意識,逐漸浮出水面。

我睜開眼睛,看到我媽凄苦的面容,然后目光落在坐在床前的老道身上,這老道士不正是在火車上絆倒我的那位么?

臭道士吸了吸鼻涕,依舊是那身又臟又臭的道袍,他笑瞇瞇的望著我,突然臉色一變,怒道:“孽障,貧道找你找得好苦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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