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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頻】《堂下何人狀告本官!》最新章節(jié)第9章在線閱讀

2024-01-25 13:54:42 作者:南希北慶
  • 堂下何人,狀告本官! 堂下何人,狀告本官!

    熙寧年間,宋神宗趙頊初登大寶,歐陽修、韓琦、富弼英雄垂暮。拗相公意氣風發(fā),欲扭轉(zhuǎn)乾坤,司馬牛暗伏于野,堅守國本,東坡先生騎墻觀望,左右不定。這本是大宋第一文官天團的最后光輝,但天才們卻選擇了同歸于盡,給大宋留下了一道難以愈合的傷口。也給歷史留下了無盡的惋惜和爭議。然而,一個實習小律師的突然到來,為大宋開辟了一條中間大道。新舊皆歸于法,文武皆歸于法,內(nèi)外皆歸于法。

    南希北慶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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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下何人,狀告本官!》 章節(jié)介紹

風靡小說《堂下何人狀告本官!》,由作者南希北慶執(zhí)筆,小說故事情節(jié)曲婉,南希北慶文筆流暢,運墨如飛,成功勾勒出了以趙頊歐陽修為主角的人物群像?!短孟潞稳藸罡姹竟?!》第9章內(nèi)容簡介:徐元認為這張三已瘋,之前提到的免所因之罪,還是有理可循的。只不.........

《堂下何人,狀告本官!》 第9章 在線試讀

徐元認為這張三已瘋,之前提到的免所因之罪,還是有理可循的。

只不過他是在鉆律法的空子,但他估計大理寺、刑部那邊是不可能答應(yīng)的。

如今他卻要做防衛(wèi)過當辯護。

這怎么可能。

防衛(wèi)到跑到別人家去殺人?

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面對徐元的不解,張斐卻是一本正經(jīng)道:“是的,阿云絕對是無辜的,她也是受害者之一,官府應(yīng)該還其公道?!?/p>

許遵心中暗喜,嘴上卻道:“你先將狀紙呈上?!?/p>

“是?!?/p>

徐元豈不知許遵在想什么,他甚至認為,這二人早有勾結(jié)。

但是他不贊成許遵糾纏此案,可是韋阿大如果成為新的證人,那就有足夠翻案的理由。

突然,他靈機一動,道:“且慢!知州,此乃翻案,知州若要受理此案,也應(yīng)避嫌,另擇官員來審?!?/p>

許遵聽得眉頭一皺。

宋朝對于翻案有著明文規(guī)定,名為“翻異別勘”。

簡單來說,如果罪犯要推翻口供,或者不服判決,且情節(jié)嚴重者,那么就必須換其它官員來審理此案。

此案人命關(guān)天,肯定屬于情節(jié)嚴重。

雖然許遵也不服大理寺的判決,但那屬于司法部門內(nèi)部的爭執(zhí),但如果張斐上訴,那絕對屬于“翻異別勘”。

其實徐元這么說,還是為了保護許遵,因為許遵不過是京官掛職登州,過不了多久,就得回京城,犯不著為此案,而令自己的前途不明。

“換人審理?”

張斐心下一驚。

這古代判案,人才是關(guān)鍵,法只是其次,他為什么這么囂張,那完全就是許遵縱容出來的結(jié)果。

換個人的話,估計還沒有審,就先抓著他一頓板子。

動不動就告狀,絕逼是刁民。

許遵瞄了眼張斐,點頭道:“不錯,根據(jù)我朝制度而言,你若要翻案,就必須換人來審,你還告嗎?”

這眼神中還透著一絲挑釁。

都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這不進行下去,如何能行。張斐笑道:“天日昭昭,小民無懼。不過小民有一個要求?!?/p>

許遵問道:“什么要求?”

張斐道:“就是如今日一樣,公開審理?!?/p>

許遵沉吟半響,只道:“你先退下吧。”

“小民告退?!?/p>

張斐退下之后,許遵又仔細審視了一番狀紙,突然道:“劉海。”

“知州有何吩咐?”劉海急忙忙站出來。

許遵道:“你去請曹提刑過府一趟?!?/p>

劉海是極其不愿地點點頭,“是,下官這就去請?!?/p>

這登州府衙就已經(jīng)是州府最高行政加司法部門,不可能再轉(zhuǎn)交給縣一級,故此也只能轉(zhuǎn)交給刑獄司。

而且刑獄司職責也就是掌管各路刑獄,并且擁有督查、提審的權(quán)力。

在州府、縣衙判決之后,刑獄司若覺得不妥,可以重新再審,要知道刑獄司可是直接對皇帝負責得。

恰好這東京路提刑官曹彥近日正在登州一代巡察。

過得半月,終于將曹彥給請來了,這一聽要給阿云翻案,那桌上的美味佳肴頓時就不香了,筷子一放,不禁納悶道:“許知州,此案證據(jù)確鑿,且阿云也已經(jīng)伏法認罪,還有何可辯的?”

許遵立刻將方大田傷人一案的判決交給曹彥,道:“此案乃前幾日本官所判,還請曹提刑過目。”

待曹彥看過之后,許遵就問道:“不知曹提刑以為本官這番判決是否公允?”

曹彥稍稍點頭道:“確實。守孝期間,不得婚娶,此有違孝道,也不是律法所允許的,方大田這么做,的確要受到懲罰,只不過這索賠的是否過多?”

許遵呵呵道:“不瞞曹提刑,其實本官也覺得這番索賠過多,但是...但是韋阿大的索賠理由,也令本官無從反駁啊!”

說罷,他便讓劉海將那份極為新穎的索賠單交給曹彥。

曹彥看完之后,無話可說,捫心自問,他可是寫不出這么有理有據(jù)的索賠單,他甚至連想都想不出,問道:“這是何人所寫?”

許遵如實告知:“此乃一個名為張三的珥筆之人所寫,而且也正是這個人要為阿云翻案。”

“哦?”

曹彥又問道:“他是阿云的什么人?”

許遵笑道:“曹提刑莫不是忘了,阿云在行兇之后,曾救下一名溺水之人?!?/p>

曹彥猛然想起來,阿云一案自然是經(jīng)過刑獄司之手,道:“我想起來了,阿云救得那人,好像就是叫做張三。”

許遵道:“張三為阿云翻案,多半是有報恩之心。”

曹彥稍稍點頭道:“報恩之心,故值得勉勵,但這法令如山,可不是報恩之理啊?!?/p>

許遵點點頭道:“但是之前我們判決阿云一案時,似乎忽略了方大田等人在其中的責任。

如今經(jīng)此案審理之后,發(fā)現(xiàn)方大田他們對于此番慘案,是責無旁貸。

張三認為此案足以令官府重新審視阿云是否有謀殺的動機。

并且張三還說有一個新得證人,可以證明阿云絕無謀殺之心。”

曹彥問道:“什么證人。”

許遵道:“就是受害者韋阿大。”

這才是翻案的關(guān)鍵點。

曹彥皺眉道:“會不會是張三幫韋阿大索賠田地,從而令韋阿大改變供詞,以此來報答阿云的救命之恩?”

許遵道:“曹提刑所言,倒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我相信張三不會做出此等糊涂之事。”

韋阿大是受害者,乃是此案最重要的證人,如果他要為阿云做供,就已經(jīng)構(gòu)成翻案的理由。

曹彥突然瞧了眼許遵,道:“我聽聞許知州不服大理寺對此案的判決?”

許遵避重就輕道:“大理寺那邊忽略了一些細節(jié),本官給予補充?!?/p>

曹彥又道:“如果由我判決之后,許知州又有不服,那這豈不是白費功夫?!?/p>

這許遵可不是普通的知州,他是大理寺官員在此掛職。

簡單來說,就是朝廷見他干得不錯,讓他來此鍍金,前途是不可限量。

而刑獄司最終的判決,還是交由大理寺審查,許遵可是在朝中有人啊。

到時許遵又抗辯,曹彥覺得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做嗎。

許遵稍稍遲疑了下,然后言道:“我之所以不服大理寺的判決,乃是因為大理寺的判罰有錯漏,只要是秉公判決,我為何不服?”

曹彥點點頭道:“好吧!我就接下此案。”

曹彥也沒有耽擱,立刻對外公布,刑獄司將在三日之后提審此案。

張斐也是在第一時間得到通知,對此他還是有些擔憂。

他之前之所以那么囂張,完全是因為吃透了許遵。

哪怕是在后世,若是這律師和法官的道德觀、價值觀一致的話,那肯定也是事半功倍,更何況是如今這封建社會。

如今不僅是法官換了,就連審理的衙門都換了,這對于張斐而言,當然是一個非常大的壞消息。

這絕對是一場硬仗。

好在對方也告知張斐,將開堂審理,并且是府衙審理,而不是在刑獄司的官衙。

這是因為此案的許多公文都在府衙,包括阿云也是被關(guān)在這里的,而不是在刑獄司。

如果要在刑獄司審問的話,那要大費周章,許多重要公文移交過去,是要走很多程序的。

這倒是令張斐又稍稍安心一些。

在他看來,府衙就是他的主場??!

但是那韋氏兄弟如今卻是如坐針氈。

他們之前的感激之言,那只是感激之言,不曾想張斐一口就應(yīng)承下來。

這......!

“張三哥,俺們怎么幫你?”

韋阿二忐忑不安道:“不...不會讓俺們說謊吧?”

韋阿大更是怕得不敢吭聲,縮在一旁,側(cè)耳聽著。

他們兄弟這回是徹底懵了。

他們可是受害者,竟然要為行兇者作證,這.....這確定不是在玩黑色幽默嗎?

簡直離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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