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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焉如玉小說經(jīng)典部分放送:第5章貴人

2024-06-24 15:38:19 作者:棠羨
  • 二姑娘扶搖直上 二姑娘扶搖直上

    焉家二姑娘——四品京官家的二小姐,可惜是個落罪流放的。現(xiàn)代圖書管理員一朝魂穿,開局就是地獄模式。沒錢沒糧沒房……幸好二姑娘腦子里有座圖書館,擼起袖子就是干!遭人覬覦怎么辦?聽說漳州城的沈公子碾壓地頭蛇,能頂半邊天。抱上大腿美滋滋的二姑娘沒想到,自家這大腿有點忒粗了!從漳州到盛京,自此扶搖直上。

    棠羨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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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娘扶搖直上》 章節(jié)介紹

《二姑娘扶搖直上》是當(dāng)下備受追捧的一部女頻小說,作者棠羨辭藻華麗,字如珠璣,情節(jié)跌宕、結(jié)構(gòu)嚴(yán)謹(jǐn),塑造了一批性格鮮明、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二姑娘扶搖直上》第5章簡介:焉禮是個徹頭徹尾的文官,雖在大理寺任職,但整日里打交道的都是卷宗案牘,別說.........

《二姑娘扶搖直上》 第5章 貴人 在線試讀

焉禮是個徹頭徹尾的文官,雖在大理寺任職,但整日里打交道的都是卷宗案牘,別說揮刀砍人,怕是連只雞都不曾殺過。

今日他卻抽刀,把官差給捅了。

這一路上,這位焉家的主心骨當(dāng)家人,大多是沉默的,妻女受官差驅(qū)使折磨,卻無力護持,甚至自己的小妾公然同別的男人茍且,如此屈辱也只能忍受。

可是方才,如玉命懸一線,焉禮只覺突然有了一股勁兒,這些日子的壓抑折辱仿佛找到了發(fā)泄口,看到擺在床邊的刀,他毫不猶豫,抽出來就狠狠的刺了上去。

順子是死的透透的了,不待老胡去找郎中便斷了氣,黑紅色的鮮血滲入土里臟兮兮的,血腥味很快彌漫了整個房間。

“你他媽……老子宰了你!”王守突然暴起,抽刀砍向焉禮。

誰也沒料到他會突然發(fā)難,眾人還都處在順子之死的震驚中,焉禮更是怔愣來不及躲避。

還是老胡先一步反應(yīng),立刻一個健步?jīng)_上,以拳格擋,將王守的刀打偏一寸。

“你還要護著他們?!”王守難以置信,憤恨的用刀指著焉禮,“他殺了順子,我要給兄弟報仇!”

“不可!”老胡急道,若叫他就這么殺了焉禮,不只回去沒法交代,順子的死也更說不清了。

王守并不理會,似是被激情蒙了理智,揮刀再次砍來,老胡一邊呵斥一邊格擋,幾招之下,王守不敵,再次被推遠(yuǎn)。

“你若再沖動,別怪我不念同袍情誼!”老胡疾言厲色警告。

王守頓了頓,余光掃向那邊女眷,如嬌被絮娘掐人中終于醒了,如玉也被劉氏扶起來摟在懷中……

王守再次揮刀,臨到近前卻突然轉(zhuǎn)向,目標(biāo)直指如玉。

老胡猝不及防,倉促間阻止不及,眼看刀刃迎頭落下,如玉甚至來不及抬手檔一檔,只能下意識緊閉雙眼。

“叮!”

刀兵與金石相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想像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如玉緩緩睜開眼睛,房間的門不知何時開了,一名青年男子站在門口,方才那阻了刀刃的金子便是自他手中置出。

“此地發(fā)生何事?”青年將屋內(nèi)情形盡收眼底,沉聲問道。

“官差辦事,不想死的滾!”王守惱怒他阻攔自己,反手揮刀指向青年。

青年不閃不避,只稍微一抬手,如玉甚至沒看清他如何動作,下一刻刀已落地,王守整個人也被青年掐著脖子提了起來,與方才如玉的遭遇別無二致。

不等其余人多言,青年自腰間抽出一塊青金色的令牌,如玉只恍惚掃見上面一個“驤”字,老胡卻已大驚失色,忙恭身行禮:“不知龍驤衛(wèi)駕臨,小人刑部衙差胡有為,參見大人?!?/p>

“既是刑部衙差,為何出手傷人?”青年收起腰牌,手上勁道絲毫未松。

“唔……嗯……”王守臉憋的青紫,蹬著腿掙扎。

老胡只得又道:“大人明鑒,我等奉命押送犯官,事出突然,王守情急之下失了理智,還請大人手下留情?!?/p>

青年猶豫一瞬,像丟抹布似的隨手把王守一丟,后者虛軟無力的撞在墻角,艱難的爬不起來。

“他是怎么回事?”青年指指地上死了的順子。

“這……”老胡猶疑,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龍驤衛(wèi)是皇家禁衛(wèi),龍衛(wèi)拱衛(wèi)皇城,是御前侍衛(wèi),驤衛(wèi)主要用于王室宗親的府邸,這人拿著帶“驤”字的腰牌,那他的主人不是皇親國戚,也是勛貴人臣。

“此人名喚順子,乃罪臣所殺”正猶豫間,只聽焉禮朗聲開口,到底是經(jīng)過事兒的,此刻已冷靜下來。

青年轉(zhuǎn)頭,出乎所有人預(yù)料的,竟是微微彎身沖焉禮拱手:“可是焉禮焉大人?”

焉禮也沒想到這人竟然認(rèn)得自己,當(dāng)下拱手回禮:“不敢,罪臣焉禮,不知大人是……”

“我家主人昔年曾受大人照拂,不想竟在此地碰上了焉大人,不知大人為何殺他?”

他一口一個大人,倒叫好不容易爬起來的王守心生警惕。

“此人欲辱我妾室,被阻后更是要殺小女滅口,罪臣情急之下失手殺了他,一切罪責(zé)具由我一人承擔(dān)?!?/p>

“老爺!”劉氏焦急,焉禮卻擺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

青年復(fù)又轉(zhuǎn)向老胡,問:“可有此事?”

“…是…是。”老胡摸不準(zhǔn)這人的來路,實話實說道,“事出突然,小人一時想不出如何處置?!?/p>

“身為官差卻欺辱犯官女眷,還欲殺人滅口,死不足惜?!鼻嗄甑?。

此言一出,算是直接給這事定了調(diào)子,老胡忙道:“大人所言極是,只是來日回京……”

“皇上圣明,自會明辨是非?!鼻嗄甑?,“胡大人不必過分憂心,如實稟報便是?!?/p>

看他如此篤定,老胡懸著的一顆心也微微落地,忙拱手作揖:“多謝大人指點?!?/p>

青年點點頭,臨走前掃了一眼王守,語帶警告:“漳州路遙,既是皇命在身,便將人好好送到,焉大人雖是犯官,處置發(fā)落自有皇上做主,由不得旁人隨意打殺,若是落下個押送不力的罪名,想必爾等也是擔(dān)不起的?!?/p>

此言深意頗多,老胡抹了把額頭的冷汗,恭敬道:“是,小人明白?!?/p>

直到這青年離開,老胡直起身子,心道那小丫頭所言非虛,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這荒郊野嶺的流放路上都能遇見“故交”“恩人”,焉知這一家子沒有翻身的那一日。

處理了順子的尸首,這混亂的一夜總算過去。

第二日一大早,天剛蒙蒙亮老胡便催促啟程,想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

不想到了驛站外頭,那一行貴人也正要離開,老胡忙帶人稍稍避讓,請對方先走。

如玉站在后面,透過人群遠(yuǎn)遠(yuǎn)看到一個矯健的身影翻身上馬,玄色的披風(fēng)微微揚起,那人揚鞭,馬兒便狂奔而去,矯健的身影似有些朦朧的熟悉感。

“焉二姑娘”忽聽有人喚她,如玉抬頭,見是昨夜那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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