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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jié)】《庶妻難為》章節(jié)更新 木柔桑楊子軒最新章節(jié)2閱讀

2021-01-09 21:09:29 作者:淺醉微夢
  • 庶妻難為 庶妻難為

    她以一介農(nóng)門女的身份嫁入侯門原只想守著親親忠犬相公關(guān)著門過小日子只是嫡母不慈,長嫂不友,小姑不恭一邊笑話她是“鄉(xiāng)吧佬”出身一邊對她的“萬貫家財”虎視眈眈她冷冷一笑且看她與忠犬相公攜手努力攀上權(quán)利的顛峰欺她者,謗她者,譏她者統(tǒng)統(tǒng)被她狠狠地踐踏在泥濘深處

    淺醉微夢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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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妻難為》 章節(jié)介紹

作者淺醉微夢的這部小說《庶妻難為》,是一部極具創(chuàng)新色彩的言情小說。作者走出以往言情小說的窠臼,用非同尋常的人物故事和精到的情節(jié)把握探索新出路。《庶妻難為》第2章簡介:“嘖嘖,要是天天過上元節(jié)該有多好?。 弊笕速t只恨不得多長了幾雙眼,來回看著.........

《庶妻難為》 第002章 在線試讀

“嘖嘖,要是天天過上元節(jié)該有多好?。 ?/p>

左人賢只恨不得多長了幾雙眼,來回看著各色姑娘。

左人文伸手就拍在他的腦后勺上:“沒出息,沒看到那些姑娘把你當(dāng)?shù)峭阶涌磫幔窟@要傳出去,咱左府的臉往哪兒擱?!?/p>

左人賢伸手摸摸后腦勺不滿道:“哥,你怎么跟娘一樣,老喜歡拍我的后腦勺?!?/p>

木柔桑笑道:“定是大表哥怕你睡糊涂了,這是叫你清醒清醒?!?/p>

木槿之接著她的話湊熱鬧,說道:“表弟是被舅舅關(guān)在書房太久了。”

木柔桑先是一愣,然后大笑,他這是拐著彎兒說左人賢太饑渴了么?見到個美女就盯著看。

“好啦,咱們走緊點,留神都別走散了。”

左人文出了府便要照顧好這幾個調(diào)皮的弟弟妹妹,當(dāng)然,打醬油的兩個庶妹,在他心中也是認(rèn)為兩人沒膽會離遠(yuǎn)了。

這一路的花燈都是由蜀州城的官員及富豪們出資弄的,也有那愛斗富的,不但拼才氣還拼銀子。左府也弄了一處花燈放著,幾人欲前去看看。左人文告訴幾人,比起那些斗得兇的,他家的花燈到不算什么。

“這些燈是哪兒來的,往常怎不見家中掛起?”

木柔桑見這些手工藝燈很漂亮十分好奇的問道。

左人文解釋道:“這些專做花燈的,是不愿給府里做燈的,他們一門心思便是撲在賽花燈上,每每都會拼著想得頭名燈首。”

“燈首?”

木柔桑往年到?jīng)]有聽說過,她這一瞧到是瞧出了不同:“難怪前幾年都沒聽你說起,這一看,今年的燈與往年的又不一樣?!?/p>

“是呢,每隔幾年蜀州城便要舉辦一次,上一次因祖母嫌天太冷,不讓咱們出來,便錯過了,今兒這一次可得好好瞧瞧。”

另一旁的左人賢不甘寂寞,也搶著說道。

木槿之見兩表兄都圍著自家妹妹,頓時覺得自己坐冷板凳了,忙擠了進(jìn)去拉了木柔桑出來:“聽說今年的獎金是兩千兩銀子,想必越發(fā)能激起這些燈秀才努力?!?/p>

“燈秀才?”

“是呢,妹妹定不知,這參賽的花燈,首先必須是秀才,其次還得要能吟詩做畫,更是要能拆謎,這才能參加這賽事。”

“有這本事,還不如去考舉子呢?!?/p>

“也有人考不中舉子,但還是很有學(xué)問的,更有人是因為喜歡制花燈?!?/p>

木槿之細(xì)細(xì)的為她講解,生怕她有什么不明白的又去問兩個表哥,把自已這個親兄弟涼在一旁,他是不會承認(rèn)吃了干醋的。

木柔桑覺得木槿之有時就像搶糖果的小孩子,心中覺得好笑,卻也不敢取笑自家哥哥,免得惱了他。

一路上說說笑笑,有家里的丫頭婆子們護(hù)著,到也沒有擠散了誰,又走了不過盞茶的功夫,左人文見是在自家的地盤子上,便也不拘著眾人:“你們隨意看看,我去那臺子邊坐會兒,莫要走遠(yuǎn)了,等會兒你們?nèi)ツ莾簩の摇!?/p>

說完他搓搓凍僵的手,早知道就不為了撐什么男人面子而不戴暖袖,這會子可是凍壞他了,心中越發(fā)想貓個地兒取暖。

幾人忙應(yīng)了,巴不得沒人拘著才好,就于那放飛的小鳥,各自撿了地兒看喜歡的花燈。

因是在自己地盤上,木槿之也由著木柔桑自己看燈,她向來對這些吟詩做賦不通,不過是比平常姑娘多識些字,只是著迷那些漂亮的花燈,暗嘆現(xiàn)世時這些精美手藝活早已失傳。

木柔桑走著走著便與自己的丫頭走散了,又離了左府的地盤子卻是全然不知。

正仰頭看著那些花燈時,忽然聽到一個熟悉而又尖細(xì)的聲音。

“咦,這不是木姑娘嗎?好巧啊!”

木柔桑轉(zhuǎn)回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離開了左府的地盤,又望向四周到處人頭攢動,卻是一時不知到了哪處,又仔細(xì)瞧了那喚自己之人。

遲疑了半天才開口:“樊公公?”

來人正是貼身伺候蘇瑞睿的樊應(yīng)德,他正站在人群里向她招手。

“公公幾時來的?怎地沒在襄陽呢?”

木柔桑一時連著發(fā)問,她的心中升起一絲不該有的希望,卻是按也按不住。

待她走近了,樊公公忙笑道:“灑家不過是奉命行事,還請姑娘借一步說話。”

木柔?;仡^看向來的方向,自已的丫頭們早就走散,一個人影也沒有見著。

“姑娘,可是擔(dān)心那幾個丫頭?”

“是呢,我這若是隨你去了,怕她們尋來找不見我會著急。”

木柔桑更怕木槿之知道了實情會傷心,她可不想與唯一的哥哥哥離了心。

樊公公忙擺手道:“木姑娘不必?fù)?dān)心,咱主子早就派人去知會過了,姑娘的哥哥已知曉此事。”

木柔桑心中一咯噔,急急地問道:“我哥哥可有生氣?”

樊公公一邊引她往一處酒樓走,一邊說道:“姑娘只不過是與丫頭們走散了,正好與咱主子遇上,晚些便會送姑娘到木少爺身邊?!?/p>

她聞言方才放下心來,這才隨著樊公公進(jìn)了酒樓后門,從一側(cè)穿堂走過,再從一處背人眼的拐角處上了樓梯登上二樓,很是驚訝這原是蘇瑞睿的暗樁,不然為何樊公公會如此輕車熟路的領(lǐng)她從后門進(jìn)來。

“委屈姑娘了,主子也是不想惹出事端來才如此行事?!?/p>

樊公公長年混跡于宮中與王府,木柔桑的一點些微變化都落在他眼里。

木柔桑扯起一絲得體的笑意:“公公言重了?!?/p>

不論錦王爺是不是清楚蘇瑞睿在他眼皮子底下設(shè)暗樁,她都不想牽扯進(jìn)去。

心中卻是又暗暗提醒自己得注意了,這個樊公公怕也是個人精,她先前不過是因為心中想法,腳步略遲緩了一步,這樊公公便察覺了,如此一想,越發(fā)的打起精神應(yīng)對。

她隨著樊公公再轉(zhuǎn)過一個彎兒,進(jìn)了一個包間,見蘇瑞睿坐在一處茶桌邊,上面已擺滿了吃食,正獨自飲酒。

木柔桑忙給他請了安,蘇瑞睿擺擺手:“免了,虛!”

就他這性子,也只有木柔桑才明白,他說的是免了這些虛禮。

又見他指指桌對面的椅子示意木柔桑坐下,這才揮手打發(fā)樊公公出去。

木柔桑面對他心中很緊張,又恨起自己窩嚷,明明應(yīng)該理智揮慧劍,卻總是被蘇瑞睿牽著鼻子走。

蘇瑞睿一直望著木柔桑發(fā)呆,也不知在想什么,室內(nèi)一時安靜下來,與室外的熱鬧喧囂成了兩個世界。

木柔桑微垂著頭被他盯得臉發(fā)燙,小手指不停的絞著手帕子,心跳如鳴鼓。

蘇瑞睿端起酒壺大口飲酒,也不管那酒水是否淋濕了衣裳。

“你這是做甚?”她聽到聲音不對忙抬頭,便瞧見了這一幕。

蘇瑞睿不管不顧的繼續(xù)喝,木柔桑見他不聽,便要伸手去奪了他的酒壺。

一只剛勁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抓住她的小手,他大大的手掌剛好包住她纖細(xì)的小手。

那滾熱的手心,燙得木柔桑的小心肝兒都快要蹦出來了,她試圖甩開他的大手,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來。

“你做甚,快放手?!?/p>

“不放!”

蘇瑞睿紅著一雙眼低聲吼道,猶如一只待捕食的黑豹,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一步一步緊逼,木柔桑一步一步后退,只到她的后背緊貼木柱。

她咽咽口水,緊張的問道:“蘇,蘇,蘇瑞睿,你,你,你喝醉了。”

手心細(xì)滑的汗出賣了她的心思,蘇瑞睿勾起手指在她的小手心輕輕滑動,只撓得木柔桑的心肝肺癢得不行。

他猛地一用力把她摟在懷中,俯身在她耳畔輕吟:“爺該拿你怎么辦?”

木柔桑緊張得快停止呼息,腦子直發(fā)暈根本沒聽清他說什么,身子僵硬在他懷中,顫抖著小手想推開他,奈何蘇瑞睿越發(fā)摟得緊了。

“我快,快要,被你悶暈了,快,快松手?!?/p>

木柔桑悶悶的聲音從他懷中傳出來。

蘇瑞睿一陣低笑,這才緩緩松手放開她,牽著她來到桌子旁坐下。

“你從了我吧!”

酒壯慫人膽,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木柔桑一時被他這句話炸得快要暈過去了。

“我還未及笄?!?/p>

腦子里亂哄哄一片,她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就來了這么一句。

“柔桑!”一雙無情眸此時正泛起一絲絲柔情,想要抓住欲逃走的木柔桑。

她的腳下似生了萬縷情絲,狠狠地抓住樓板不讓她能動彈半分。

“我可以等,等你及笄。”

木柔桑甩甩亂糟糟的小腦袋,試圖叫自己冷靜下來,她心中一遍有一遍回想木槿之的話,又想起春染的娘,染上眷戀的水眸一轉(zhuǎn),笑問道:“然后呢?及笄后我可是要說親事了。”

她心懷希望的試探,即便只是微末的希望她也要伸手抓住不想放開。

室內(nèi)一時又陷入靜默,蘇瑞睿想再抱她,很想念她身上淡雅如菊的香氣。

木柔桑伸出小手擋住了,蘇瑞睿一時不知她意,問道:“你想如何?自然是要接你來王府的?!?/p>

她火熱的心隨著他的答案快速地沉入寒冰中,木柔桑的腦子也隨之轉(zhuǎn)動起來,低頭淺笑,問道:“接?以何禮待之?”

“你想要何禮便是何禮!”

蘇瑞睿一想起自己回去后,對她越發(fā)想念,便不想把她留在蜀州城,恨不得現(xiàn)在就接了她回襄陽好拘在身邊。

“你若休了襄陽王妃,請旨賜我為正妃,然后三媒六聘,我便應(yīng)了。”她毫不客氣的問道:“可否做到?”

蘇瑞睿盯著她瞳孔緊縮,想惱她偏又生不起氣:“你是想故意氣我嗎?你哥哥只是舉子,父皇和母妃都不會同意。”

這里頭的牽扯太大,牽一發(fā)而動全身,連蘇瑞睿這樣強勢、霸道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木柔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反唇相譏:“舉子又如何,我哥是得了圣旨,可直接入國子監(jiān)的,說來這事兒還得謝謝你。”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了,蘇瑞睿是個十分危險、冷情的男人,自己不應(yīng)該對他動了情丟了心,她卻沒想過只是當(dāng)愛情來臨時想擋也擋不住。

“這事爺無法答應(yīng),爺?shù)绞窍虢心阕鐾蹂?,但是,現(xiàn)王妃與爺是結(jié)發(fā)夫妻,更是父皇所賜,做皇子的萬沒有請休的可能。”

瞧瞧,這便是男人,從來不會為了女人放棄財富、權(quán)勢,她強忍心痛柔柔一笑,問道:“那你的府中有多少如夫人,多少妾妃、王姬?”

蘇瑞睿不屑撒謊,便老實道:“兩位如夫人,四位妾妃,王姬、侍妾、卑妾沒數(shù)過,這些都是父皇母妃所賜,長者賜不敢辭,桑兒,不要如此刻意為難爺,爺看重的只有你一個,有些事慢慢來。”

一句“長者賜不敢辭”狠狠地撕碎了木柔桑滾熱的心,在他的眼里這就是為難嗎?

她強忍著撕心裂肺,心肝寸斷的痛楚,即使眼淚已漫滿一雙水眸,她也強忍著,倔強地昂起頭嫣然一笑:“那你又能許我什么呢?”

“桑兒,爺身為王爺,身上肩負(fù)著許多責(zé)任,不但但是一句話能解決的,你不要這么任性,縱然是王爺也不能隨心所欲,更多的是對自己的殘忍,再說,你哥往后有出息了,爺自會找機(jī)會提你的位分。”

王府進(jìn)來的每一個女人都是一步棋,他不能隨意處置任何一個,哪怕只是一名侍妾,這就是身為皇子的悲哀,有些東西注定是要求而不能得。

蘇瑞睿也許不明白這份感情對他有多重要,但有一點他清楚,他與木柔桑相識于微末之時,她從來沒有開口求過他,也沒有打著王府救命恩人的牌子招搖過市,便這珍貴的一點他就不想放過她。

只想把她揣在兜里貼胸口放著......

木柔桑搖搖頭,凄美一笑,有些事終歸難強求,站起來朝蘇瑞睿輕輕一施禮。

他忙站起來扶她,惱道:“你非得這樣擰著,非要與我嗆著干么,何苦......”

趁著蘇瑞睿伸手扶她不防之際,木柔桑伸手點了他的穴。

她緊咬的蒼白小嘴快速染上一抹粉紅,如那盛開的櫻花般美麗,只是吐出來的字卻叫蘇瑞睿迷戀她的同時,心又沉入寒冷的谷底。

“對不起我無法應(yīng)承你,蘇瑞睿,就此別過,你我今生再不相見?!?/p>

清脆的聲音里飄蕩著剁碎人心的決裂與無奈,蘇瑞睿永遠(yuǎn)不可能明白兩人思想上的差距。

她落下的熱淚燙傷了蘇瑞睿的手背,無聲浸入他的肌膚,凝成一顆朱砂痣棲上他的心頭,每每夜深人靜擾得他寢不能眠,只覺心口燙得酸痛,如人挖走了他的心肝一般。

木柔桑從懷里掏出那塊貼身放著的紫羅蘭玉佩,放到蘇瑞睿的手心里,還帶著她體溫的玉佩快速催生他心中莫名的感情,卻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木柔桑。

她凄婉一笑:“這玉佩還給你。救你,只是因為我的善良,但這,并不能成為你要我進(jìn)王府的理由。還有,一個時辰后你便能動了。”

說完不再看想言卻不能言的蘇瑞睿,一臉掙扎與怒意的他只能無奈地瞪大雙眼,看著魂牽夢繞地她毅然離去。

木柔桑心如刀絞卻還得強忍著,拿帕子擦干眼淚回頭望向蘇瑞睿,她的初戀啊,只能成為珍貴的禮物收藏在記憶深處了。

出來時樊公公正候在門邊,木柔桑微低著頭眼珠子一圈,笑道:“王爺有些醉了,說是要小睡一會兒,你一個時辰后再進(jìn)去叫醒他?!?/p>

“有勞姑娘了,奴才送你下樓。”

樊公公小心的說道,心中卻有些疑惑木柔桑的聲音似乎有些與平時不一樣。

木柔桑知他是在試探,果然什么樣的人身邊便有什么樣的奴才,她到是好想念暖暖的楊子軒和一根直腸子的小桐了。

“多謝公公了!”

又從懷中摸出一個荷包來賞給他:“急著取門也沒帶什么貴重禮物,還望公公莫要嫌棄,拿去買些小酒喝了暖暖身子,王爺說過,他身邊時刻離不開你。”

樊應(yīng)德笑瞇瞇地接了,也不說什么,又引了木柔桑原路返回,只道:“姑娘往后若有什么事,可通過這酒樓聯(lián)系到王爺。”

他全然只當(dāng)木柔桑已應(yīng)允了,樊應(yīng)德能從蘇瑞睿的眼中瞧出,他待木柔桑是不同的。

行至酒樓后門處,木柔桑停下來再次道謝:“有勞了,樊公公請留步。”

“姑娘,你坐上這馬車吧,能送你到木少爺身邊。”

他指著墻角停著的一輛青緞兩輪馬車說道。

木柔桑依言行至墻角處,又由旁的小太監(jiān)扶著,這才提起裙擺上了馬車。

站在馬車上回頭再看向蘇瑞睿所在的包房,卻只瞧到燈火通明的院子里,間間包廂都亮著燈,無從分辨出到底哪一個才是他在的房間。

正在出神際,臉上劃過一絲涼意,木柔桑伸手接過飄零的雪花,又下雪了么?她的心亦如這雪一般的凍人,回頭留念的望了酒樓一眼,咬牙強忍淚水鉆進(jìn)了馬車?yán)铩?/p>

馬車緩緩前行,外頭雪越下越大,很快把軸輪壓出的黑色痕跡抹去,不留一點痕跡,不知可否將兩人心中的遺憾抹去,壓在雪地上的轱轆發(fā)出一聲聲嘆息。

可嘆元宵佳節(jié)斷新春,從此青絲不再與君纏......

木柔桑受不了馬車?yán)锏那謇渑c孤寂,她逃也似的進(jìn)了空間,在里頭快速的奔跑大哭,只恨不得哭到地老天荒才罷休。

最終到底是哭累了,在里頭泡了一個溫泉暖暖身子,感覺好受許多了,這才穿了衣裳出了空間,不過多時,便聽到外頭跟隨的護(hù)衛(wèi)說道:“姑娘,已經(jīng)到了。”

木柔桑的小手緊了緊自己的厚斗篷,這才挑起車簾去來,一看,原來已到了左府門口,街上的行人已散去多半,只有些零星的花燈還在亮著,早已不復(fù)先前的熱鬧繁華......

“妹妹,你可回來了,可有嚇著?”

木槿之坐門房內(nèi)透過角門不錯眼的望著外頭,遠(yuǎn)遠(yuǎn)瞧著一輛馬車停下來,顧不得披上斗篷就跑了出來,一臉擔(dān)憂地看向她,見她全須全尾好好的,這才放下心來。

“叫哥哥擔(dān)心了,只是我一時貪玩迷了路,好在遇到了王爺他們。”

“小表妹,吸~吸!”

左人賢凍得發(fā)抖狠狠地吸著鼻子,也跟著來到木槿之身邊,哈著白氣笑罵道:“難怪祖母說你是天上掉下來的小猴兒,不過是錯眼兒的功夫便尋不見人,你若再不歸家,可憐小表哥要被凍成那冰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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