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王妃又兇殘了》 章節(jié)介紹
《快跑王妃又兇殘了》是網(wǎng)絡(luò)作家聞君至的一部代表作,男女主角月非翊安滿各具鮮明個性,故事情節(jié)發(fā)展脈絡(luò)分明,文字表達流暢干凈。小說《快跑王妃又兇殘了》第1章主要內(nèi)容:中垣打了勝仗,桓王帶了幾個戰(zhàn)俘回京,關(guān)押在私宅。那里還養(yǎng)著兩個女人,安滿是其中.........
《快跑,王妃又兇殘了》 第一章 人是誰殺的 在線試讀
中垣打了勝仗,桓王帶了幾個戰(zhàn)俘回京,關(guān)押在私宅。
那里還養(yǎng)著兩個女人,安滿是其中一個。
夜色陰翳,瓢潑大雨,月非翊下了馬車,面色凝重,直奔書房,吩咐人提審東凌國太子江澤衍。
安滿幫著他脫了濕涼的大氅,緊緊抱著他道:“王爺,您很久沒回來了?!?/p>
月非翊輕推開她,“有正事?!?/p>
“東凌既戰(zhàn)敗,那朝上人,可還有活著的?”
“沒有?!痹路邱刺裘紗?,“有你牽掛的人?”
“不,沒有。”安滿略有心虛。
她是月非翊從東凌黑市的人販子手里買來的,說起來,算是東凌人。
屋里燭光撲閃著,打在他臉頰上,安滿凝神看著這男人翻弄桌上厚厚一沓信紙,半晌,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
一影衛(wèi)忽然闖門進來,焦急稟道:“王爺,江澤衍死了。”
“死了?”月非翊眸色一涼,周身戾氣。
“是,像是……死在安姑娘手里。”
他唰的把目光移到安滿身上,安滿心里一哆嗦,渾身冷汗,“我……”
一白衣女人帶著一具尸體匆匆進門,冷笑著沖安滿福身,“姐姐安好?!?/p>
她是月非翊養(yǎng)在府里的另一個女人,被金屋藏嬌之前,是青樓的頭牌兒。
“我今兒親眼看見安姐姐從牢里出來?!庇嘧計颇抗庠诎矟M身上停留了半刻,安滿警告的瞪著她,她嗤笑,“可當真叫我大開眼界!”
江澤衍的尸體外表完好,余子嬈用刀剖開他肚皮,能清晰的看見,里面心臟粉碎。
安滿原是二十五世紀武器科研專家,魂穿至此,食指有一激光戒指,能隔著肚皮,毀人五臟。
滿中垣能這么殺人的,只有她了。
“安滿?”月非翊眸光一沉,冷冷喚了一聲。
安滿頭痛欲裂,一點兒辯解的機會都沒有,腦中蠱蟲發(fā)作,似是一點點在啃噬她的腦髓,她面色煞白跌跪在地,緊抓著月非翊的衣角,“不要,住手,住手!阿翊!”
“王爺不要?。?!”安滿瞪大了眼,生不如死的掙扎嘶吼著,膽顫心驚的吊著一口氣急促道,“不,不是我殺的,您相信我!”
“她私殺了要緊的人犯,王爺怎能放過她?”余子嬈看著她痛苦的模樣忍不住眉飛色舞的。
好不容易逮到能置安滿于死地的事兒,巴不得她當場就死在這兒。
月非翊卻松了掐著蠱蟲袋子的手。
她癱躺在地上,渾身抽搐,月非翊眸中劃過一絲陰沉,道:“來人,把她拉下去杖責三十大板關(guān)起來。”
“王爺?”余子嬈跺了跺腳。
月非翊瞟了她一眼,她登時就不吭聲了,柔順的湊上前去,絕口不提安滿半句話道:“王爺征戰(zhàn)數(shù)月不回,嬈兒……十分想念王爺。”
論起風花雪月的癡醉纏綿,青樓娼子出身的余子嬈,就算生一副出水芙蓉的模樣,也能從骨子里透出那股子狐媚勁兒。
安滿被拉出門,蠱蟲噬腦的疼還未消,大雨瓢潑的砸在身上,幾個影衛(wèi)摁著她的肩甲,噼里啪啦的木板子落在腰上,鈍痛的疼傳進四肢百骸。
她緊咬著牙,嘴里一腔血沫,緊緊盯著屋里余子嬈纏著那男人,溫燭尚有余影映在窗紙上,她看的一清二楚。
“停了。”言末在她頭上撐了把油紙傘,上面的水滴滴拉拉的往下掉。
他一身黑衣,滿是戾氣,睨了地上她半死不活的模樣道:“主子有事兒讓你去辦?!?/p>
言末是月非翊近身侍衛(wèi)。
安滿抬手抹了把臉上雨,啐了一口血沫,身子周遭都成了血水,艱難的扯了扯嘴角,頗有劫后余生的張狂,“主子有事兒找余子嬈就是了,我算個什么東西?”
“江澤衍是不是你殺的你心里有數(shù),何必怪罪王爺罰你。”
“不是我殺的。”安滿只是捅了他一刀。
“但他已經(jīng)死了。”言末冷聲:“東凌皇帝身死戰(zhàn)場,我軍搜遍皇宮不見玉璽,抓了東凌將軍佘文堂,用刑逼供許久,仍撬不開嘴?!?/p>
原本提審江澤衍,也是為了玉璽,現(xiàn)下言末瞧著安滿道:“你若能問出玉璽所在,算補你私殺江澤衍之過?!?/p>
“我要是不去呢?”
“三十板子要你的命。”
安滿沒吭聲,言末叫人撐著傘,屈膝把她扶起來,并夸贊道:“姑娘是個識時務(wù)的人。”
安滿草草處理了傷口,換了身衣裳隨言末去了另一處私宅,名九西六所,是月非翊專門用來刑審囚犯的。
雨嘩嘩下著,砸在泛青苔的屋檐上,泥石路上迸濺著水花,言末撐著傘,引路到深牢,里頭昏暗潮濕,他點了火把。
碗口粗的鐵鏈上拴著一把老骨頭,那人滿臉溝壑,六十多歲,安滿瞧著這人……真眼熟。
他晃動著血肉殘軀,聽到聲響睜眼瞧了瞧,驀地瞳孔一深,唇瓣一開一合,“阿滿?阿……”
言末未分辨出他唇形說的話,戚眉看向安滿,“這你能審出來嗎?”
“拿些凝氣的藥來?!?/p>
言末轉(zhuǎn)身出去了。
“外祖父?!卑矟M看了他好一會兒,笑問,“還記得我?”
那老骨頭雙眼磕著淚花,嘴里流著血,掙扎著伸出手想摸一摸安滿,迷迷糊糊說著,“是……是你還,還活著?還是我,我已經(jīng)死了?!?/p>
“當年我被賜婚太子江澤衍,嫁去一日遭退婚,他未碰我,卻誣陷我不貞。母家以我為恥,逐我發(fā)配流浪,我在邊關(guān),受盡折磨,九死一生?!?/p>
安滿戚眉輕聲說著往事,咬碎了后牙槽,忽的輕笑,“后落在人販手里,碾轉(zhuǎn)與月非翊為奴,如今……倒也活的安生?!?/p>
“你真的沒死?”佘文堂瞪著眼珠子,一口氣噎在嗓子里提不上來。
安滿握著他枯褶的手,問道:“玉璽在那兒?”
言罷,佘文堂手骨皆碎,他凄厲的一聲慘叫,言末剛巧走到門口,腳步頓了頓倒抽了口涼氣,深覺安滿手段殘忍,打了個激靈隨即進去了。
“在荒戈,江……”
話說到一半,佘文堂內(nèi)臟皆碎,咽了氣,言末一驚,怒聲道:“你怎么把他弄死了!他是最后……”
“我知道在那兒?!卑矟M抬手探了探那老頭子的鼻息,確定死了才松了口氣。
轉(zhuǎn)而又抽出把匕首來,剖開他肚皮,看著那血淋淋的往外淌的東西,嗤鼻道:“看見了嗎?只要人的內(nèi)臟是碎的,就都是我殺的,都能栽贓給我?!?/p>
言罷她不理會言末,拿著他的傘走了。
言末看著那一肚子碎腸子心臟,母乳都快吐出來了,拔腿往外追了上去,叫雨淋的濕透。
他以為安滿會回私宅向王爺邀功,不料她在九西六所找了個廂房睡,言末詫異,“你不回家,算是跟主子生氣嗎?”
“這里清凈。”
回去干嘛?回去看余子嬈那妖艷貨色跟月非翊纏綿床榻嗎?
“我會向王爺澄清,江澤衍不是你殺的,是有人故意搗碎心臟嫁禍給你的?!?/p>
安滿躺在床上裹著被子捂著腦袋翻了個身,不理會他,言末也不自討沒趣,吹滅了燭火關(guān)了門走了。
第二日一早,雨稍小點兒,安滿回宅,余子嬈便扯著那嗓門道:“你膽敢無視王爺?shù)拿睿匠黾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