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王妃又兇殘了》 章節(jié)介紹
《快跑王妃又兇殘了》是聞君至的一部優(yōu)秀巨作,該作品情感真摯、情節(jié)生動(dòng),既有扎實(shí)的現(xiàn)實(shí)情節(jié),又充滿浪漫的氣息,時(shí)刻傳遞積極向上的正能量。小說《快跑王妃又兇殘了》第5章內(nèi)容概要:月非翊用指尖拌著桌子上的茶水,一身黑裘,不怒自威,涼涼的抬眸道:“.........
《快跑,王妃又兇殘了》 第五章 你不是想娶嗎 在線試讀
月非翊用指尖拌著桌子上的茶水,一身黑裘,不怒自威,涼涼的抬眸道:“那依三皇弟的意思是?”
月非修恬不知恥的笑笑,“安滿不是我的未婚妻嗎?我娶了就是了。”
月非翊裝作有些為難的樣子,半晌才道:“我要是不給呢?”
“徐婷晚的爹是丞相,她姑媽是皇后,祖奶是太后,她要是作鬧起來,你受的了嗎?”月非修輕笑了笑,“可憐那家世鼎盛的徐婷晚,嫁給你也不知道有沒有過夫妻之實(shí)……”
“閉嘴!”月非翊瞟了他一眼,月非修那一副吊兒郎當(dāng)威脅人的模樣當(dāng)真是十分的欠扁。
“過幾日我將人送你府上?!闭f著,月非翊站起身來撲了撲身上褶皺,走了。
月非修嗤鼻,一臉得意的往內(nèi)屋走,剛過屏風(fēng),迎面撞上安滿,嚇的心里咯噔一下,“你什么時(shí)候來的?”
“有一會(huì)兒了?!卑矟M看了眼月非翊離開的方向,“走了?”
“走了?!痹路切迶[擺手叫屋里侍者都出去,悻悻道:“你是專程來找我的嗎?”
“不然呢?”安滿問“你怎么知道白玉曼?”
這次安滿不僅掐著他的脖子,還緊握著他的手腕,將他摁到墻角處,堵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生怕他跑了。
“你慌什么?”月非修毫無反抗的意思,“等你成了我的殷王妃”
“誰要做你的殷王妃!”安滿手上用力,月非修有點(diǎn)兒喘不過來氣,咳了幾聲,“我看上你很久了,可你甘愿做月非翊的外室小妾,都不愿意做我的正妃……”
“說點(diǎn)兒有用的?!卑矟M掐著他的手骨,月非修齜牙咧嘴的倒抽了口冷氣,“疼疼疼……”
“我知道你是受江澤辰指引來月非翊手下做內(nèi)奸,所以你才不能離開月非……”安滿迅速捂著他的嘴。
天將亮的時(shí)候,安滿回了私宅屋里。
府上沒人知道她出去過。
幾日后,月非翊來宅里,余子?jì)评p著作鬧,指責(zé)安滿動(dòng)腳踹她,月非翊輕言哄了幾句,說道:“此事我定會(huì)責(zé)罰安滿,我今日來給你帶了幾件新衣裳?!?/p>
“你試試看喜歡那個(gè)?今兒你大喜,要出嫁?!?/p>
安滿剛好走到書房門口,聽見里頭余子?jì)企@聲道:“王爺當(dāng)真要子?jì)平袢杖敫???/p>
入府?為妃?嗯,前段時(shí)間她是來炫耀來著,安滿還記著,但眼下,應(yīng)該是嫁去殷王府……
不禁咂舌,這女人真可憐。
余子?jì)茀s不知道,一臉興奮的將那裙子拿在身上比劃著轉(zhuǎn)圈兒道:“王爺待嬈兒真好?!?/p>
月非翊眸光沉了沉,“你如今嫁的,是……”
話未說完,安滿進(jìn)了屋,余子?jì)埔姞睿攘藘陕暼崧暤溃骸巴鯛斎缃褚{我入府,怕是以后我就不能陪著姐姐了?!?/p>
“你嫁的是殷王,月非修?!彼漤?。
余子?jì)颇樕系男θ轁u漸收斂,“王爺您說什么?”
她手上那件衣裳落了地,原本繡著金絲的秀色衣裳沾了地上灰塵,瞧著惹人憐惜。
月非翊眸中沒什么感情,他抬手端著茶水輕抿了一口,吩咐道:“你替安滿嫁去,等會(huì)兒給你找個(gè)好點(diǎn)兒的易容師。過去好好伺候著,別忘本?!?/p>
“不,不是的?!彼弁ㄒ宦暪虻?,一臉的不可置信,爬著去拽著月非翊的衣角,“王爺您怎么能這么對(duì)我,我怎么可能嫁給月非修,我為什么要替安滿出嫁?”
她哽咽著哭道:“我又不是您的奴才,您說送人就送了……”
“放肆!”月非翊冷言呵斥,“嫁給殷王亦是殷王正妃!何等的福分?來人,帶子?jì)葡氯ジ?。?/p>
“不!不要,我不要什么新衣裳?!彼蘼晳K烈,被人拖拽下去。
安滿全程面無表情,屋里寂靜了,她彎腰撿起地上衣裙,擱置在一旁道:“王爺果真無情,日后用慣了阿滿,是不是也隨手送人了?”
“她是替你背的鍋。”月非修放下茶水,眼神晦暗不明的盯著她,“你這些時(shí)日安分些,莫要在讓月非修盯上你?!?/p>
安滿應(yīng)了一聲,“是?!?/p>
她身邊丫頭清歡在門口哭跪,頭都磕破了,也沒能讓月非翊顧念往日情分留住余子?jì)啤?/p>
殷王娶妻這日城里喜慶,當(dāng)晚安滿沒忍住,偷溜去了殷王府,趴在喜房屋頂上掀人家瓦片兒。
月非修喜滋滋的推門進(jìn)來,“瞧瞧,本王說什么來著,本王想要的東西都沒有得不到的!”
一掀蓋頭,余子?jì)祈斨粡埌矟M的臉,月非修心里咯噔一下,覺得有些不對(duì)勁兒,眸色微涼,看了她一會(huì)兒,十分肯定道:“你不是安滿。”
“我是余子?jì)??!庇嘧計(jì)铺ы?,眸色生硬冰冷,瘋子似的騰地一聲站起身來抓著月非修的雙肩,將忍了一腔的怒火嘶吼出來:“我憑什么要替安滿出嫁?我那么愛非翊,為什么……”
月非修一把把她推開,周身冒火兒,厲聲吩咐道:“把她給我關(guān)起來,活活餓死!”
言罷一甩衣袖轉(zhuǎn)身走了。
余子?jì)频诘厣峡嘈χf道:“我用得著你活活將我餓死?我自己會(huì)死,我還有幾天活頭?我……”
安滿一愣,慌慌張張的走了。
回私宅找言末一打聽,才知道月非翊給余子?jì)葡铝怂?,她活不過四五天就會(huì)病逝,說到底是怕日后生出什么事兒來。
安滿念著她頂罪的情分,翻窗進(jìn)殷王府銀蘭苑中,見里頭荒涼寂靜,院中有口古井,余子?jì)圃诰呑p頰枯瘦,僅僅兩日日,就像死過一次似的,眸色黯淡,見了安滿突然振奮。
連滾帶爬的從井邊站起來,撲到安滿身上抓著她雙肩問:“是不是王爺來接我了?是不是王爺叫你來接我回家……”
安滿搖搖頭。
她突然涼薄的笑笑,松開安滿,退了幾步,那眼神中是安滿從未見過的慘淡絕望,安滿從未注意她身形如此單薄瘦弱。
殷王府的磚瓦華貴,私宅不及半分,這院子清荒,安滿四處瞧了瞧問,“清歡呢?”
“死了。”余子?jì)普f,“被月非修杖殺了。”
她少了以前的嬌縱浮躁,如此沉聲的語調(diào),頂著那張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安滿瞧著心下驚駭,怕日后自己也是這幅模樣。
突然,余子?jì)谱ブ氖置偷爻榱俗约阂话驼?,道:“你不是喜歡動(dòng)手嗎?你就是來看我笑話的吧,你打死我啊,你打死……”
“瘋子!”安滿甩開她。
“呵呵。”余子?jì)婆吭诘厣闲π?,“我怎么能死呢?我要嫁給桓王,我要嫁給非翊。”
她咳了兩聲,虛弱無力的伸出瘦弱纖白的手,手上攥著一個(gè)好看的珠鏈子,是月非翊賜給她的,安滿記得,她拿來炫耀過。
“瘋子!”安滿睨了她一眼,生平是挺看不起這些身為男人的玩物還對(duì)男人傾心一付愛的要死要活的女人。
“月非翊不喜歡你,他誰都不喜歡,你我都是供他玩樂的東西,你何必那么認(rèn)真?”
“你懂什么?王爺是愛我的,他好幾次抱著我抱的特別緊……”余子?jì)聘揪吐牪贿M(jìn)安滿在說什么,哭的兩個(gè)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
“無可救藥。”安滿啐了一口,丟下一個(gè)藥瓶子說道:“你我相識(shí)一場(chǎng),這瓶子里的藥夠你多活上幾天,能叫你死的舒服點(diǎn)兒?!?/p>
月非翊給她下的藥毒發(fā)時(shí)能叫她痛不欲生,安滿走的時(shí)候瞧見她眸中沉著的怨恨陰戾。
后一兩日她帶著飯菜偷偷送去,就是怕她在死前發(fā)瘋鬧出什么幺蛾子,順帶還從殷王手上拿到了一些江澤辰的消息。
中秋那日早晨,她提著食盒從月非修手里拿了信,正要走,月非修理了理身上睡袍,“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遲早會(huì)把你娶進(jìn)門兒的?!?/p>
“你怎么認(rèn)出來她不是我的?”安滿詫異的問了句。
月非修笑了笑,“京城里誰不知道有個(gè)下手陰毒,毀人五臟的女殺手,你身上那股子染血的戾氣是閨閣女人學(xué)不來的?!?/p>
安滿:“……”感覺不到你在夸我,但是你又沒罵我。
眼瞧著她離開,月非修身邊一侍衛(wèi)悶悶不樂道:“王爺怎么會(huì)喜歡上這種沒有一點(diǎn)兒女人味兒的女人?”
月非修:“……我要是直接喜歡男人豈不是顯得我變態(tài)?”
侍衛(wèi):“……”
安滿推開銀蘭苑的門兒,見院子中沒人,就進(jìn)了屋里,將食盒放下說,“吃飯了。”
沒人應(yīng),安滿微愣了一下,在院子里找了一圈兒,看見墻根兒那原本被雜草蓋著的地方如今露了出來,是個(gè)洞,她跑了?
桓王府中秋家宴,宮里有身份的官僚女眷都來了,一大早就熱鬧的很,安滿心里一驚,匆忙從那洞里鉆出去,竟就是大街。
她下意識(shí)就往私宅跑,半道上愣了一下,轉(zhuǎn)身跑去桓王府。
果然,在距桓王府門口還有三五里路的時(shí)候,看見余子?jì)圃陂T口大鬧。
她哭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哭訴著說:“我腹中有桓王殿下的孩子,還請(qǐng)桓王妃能網(wǎng)開一面,留我們母子一條生路,求求你們了?!?/p>
“桓王殿下,桓王妃娘娘,留我們母子一條賤命吧!”她哭著將腦袋都磕破了,原本就瘦弱的身子配上那破衣爛衫,惹的多少人聚在桓王府門前圍著她竊竊私語。
安滿不敢貿(mào)然沖上去把人給拉回來,身后突然一陣陰涼,嚇的她一扭頭就掐著那人的脖子,言末咳了幾聲一把推開她,陰沉道:“王爺不在府里?!?/p>
“她是怎么跑出殷王府的?”
“我那兒知道?”安滿道,“可能是月非修故意讓她來砸場(chǎng)子的?!?/p>
“不應(yīng)該啊,她前兩天就該毒發(fā)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