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王妃又兇殘了》 章節(jié)介紹
月非翊安滿是作者聞君至在小說《快跑王妃又兇殘了》中的人物,他們曲折離奇的故事讓讀者牽腸掛肚,夜不能寐!小說《快跑王妃又兇殘了》第2章內(nèi)容介紹:看樣子怕是在這兒等了一會兒了,專門就是來給安滿找堵的,安滿瞥了她一眼,“你很閑嗎?”“閑?”余子嬈.........
《快跑,王妃又兇殘了》 第二章 你居然敢打我 在線試讀
看樣子怕是在這兒等了一會兒了,專門就是來給安滿找堵的,安滿瞥了她一眼,“你很閑嗎?”
“閑?”余子嬈冷哼,“姐姐怕是不知道妹妹侍奉王爺?shù)男量??!?/p>
“就是張張腿的事兒,有多辛苦?難不成一晚上嘴也沒閑著?”
“你……”余子嬈氣的面色僵冷,嘴唇哆嗦著,“你私逃牢門,還敢出府,來人啊,把她給我抓起來,我就不信王爺這次還保著你!”
她能驅(qū)使的人也就她隨身丫頭清歡了,她正要上前抓安滿手臂,安滿轉(zhuǎn)身甩了她一巴掌,人踉蹌跌在地上,嚇懵了,哭都不會哭。
“你還敢打我的人!”余子嬈瞪著眼,指著安滿破口大罵道,“你還真拿自己當根草了,也不瞧瞧,王爺數(shù)月不回,回來便要我侍寢,你算個什么東西!”
安滿抓著她的手將她拽過來,又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她臉上,她踉踉蹌蹌身子轉(zhuǎn)了個圜跟她那倒霉侍女栽一起了。
安滿冷聲警告道:“我不算什么東西,少在我面前聒噪,也少干那些偷雞摸狗栽贓陷害的齷齪事兒?!?/p>
余子嬈臉頰火辣辣的疼,煞時眸中含淚,手上緊緊握著帕子,惡狠狠的瞧著安滿,牙根兒都快咬碎了。
安滿還就喜歡這種你看我不服你還拿我沒辦法的感覺。
月非翊平時很少往私宅來,如今戰(zhàn)勝,朝上事兒多,他半夜才抽出時間來一趟,也是因為聽言末說,安滿審出了玉璽的下落。
剛到門口,看見清歡驚慌的跑出來,沖著月非翊就跌跪下去,泣不成聲的哭訴道:“王爺,王爺快去救救我家姑娘吧?!?/p>
“姑娘要上吊尋死啊?!鼻鍤g哭的滿臉通紅,“奴婢怎么攔都攔不住。”
尋死?月非翊戚眉,這女人搞什么幺蛾子?
無奈抬腳拐去了望月閣,余子嬈的住所,大門開著,她踩著凳子掂著腳尖昂著脖子往懸吊的白綾里套。
一邊兒套還一邊哭,“我沒臉見人了,讓我去死吧,王爺……”
月非翊匆匆過去,一腳把她凳子踹開,余子嬈一驚,真的吊上去了,一時喘不過氣,瞪著那眼珠子嘶啞著喊:“救!救命?!?/p>
“王爺,王爺救嬈兒?!?/p>
月非翊抬手斷了白綾,她噗通一聲墜落在地,哭哭啼啼的往月非翊腳邊兒湊,“王爺,我沒臉活了,我……”
她那張臉腫的不成樣子,像是挨了兩巴掌。
“安滿打的?”月非翊睨了一眼,心中立馬就有數(shù)了,除了安滿,在這私宅里誰還有膽子給她兩巴掌?
“我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姐姐,姐姐若是肯說出來,我定去給姐姐磕頭賠罪,可是姐姐竟動手將我打成這樣,我那兒還有臉活……”
“我聽言末說,江澤衍是你殺的。”月非翊略有些生氣,“是與不是?”
“不是!”余子嬈騰地抬起頭來,慌忙反駁道:“我真的親眼看見安滿殺了江澤衍?!?/p>
她有些顫抖。
“是嗎?”
余子嬈心里一驚,瞬間就慫了,支支吾吾道:“王,王爺有什么證據(jù)……”
月非翊警告的睨了她一眼,“最好不是?!?/p>
月非翊前腳一走,余子嬈仿佛被人抽了魂兒似的癱坐在地上,愣愣的瞧了眼清歡,清歡一個哆嗦:“姑,姑娘,奴婢沒有把您搗碎江澤衍心臟的事兒告訴……”
余子嬈連滾帶爬的過去捂著她的嘴,渾身的冷汗。
安滿在書房呆了有一會兒了,見月非翊回來,請了個安,拉著個臉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
“怎么?你將余子嬈打了,你還不高興了?”月非翊瞧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
“那您還將我打了?!卑矟M撇開眼不看他,一副生悶氣的模樣。
月非翊見狀,拉著她的手將她拽上書案邊,坐在椅子上將她擁進懷里,滿是檀香的凈氣。
安滿正要順勢撒個嬌,忽覺得他胸口有個東西烙著身子,便大著膽子伸手去拿,摸出一個盒子來。
月非翊輕笑:“打開看看?!?/p>
里頭放著一個精致的玉鐲,羊白脂玉,瑩潤剔透,放在手上有不輕的重量,她驚訝的看著月非翊,“王爺這是?”
“送給你的?!痹路邱错腥岷?,“攻打東凌皇城時,從白府上搜出來的,我見與你清冷孤傲的性子適合,就給你帶來了?!?/p>
安滿原名白玉曼,東凌白府嫡出大小姐。
這玉鐲,原是她母親的陪嫁,也原是她的陪嫁,只是被江澤衍退婚后,她流落邊疆,在沒見過。
沒想到,碾轉(zhuǎn)又落在了她手上,晃了晃神兒,月非翊不解,“怎么?不喜歡?”
“喜歡。”安滿抿唇,“王爺是想用這鐲子收買阿滿,叫阿滿原諒您之前的誤責嗎?”
“您未免太過于偏袒余子嬈。”
“沒有證據(jù)的事兒,本王罰了她禁足,日后不在你眼前晃悠惹你生氣就是?!痹路邱蠢氖郑p給她戴上,沉聲問“玉璽在那兒?”
“在荒戈,江澤辰手里?!卑矟M不情不愿的說道。
江澤辰,是東凌的三皇子。
而荒戈,就是東凌黑市,如今因為戰(zhàn)敗,整個市場都轉(zhuǎn)移了,江澤辰又是黑市東家,早已經(jīng)不知道逃到那兒去了。
月非翊覺得這事兒難辦,略顯心思凝重。
畢竟找不到玉璽,就怕東凌余黨復國。
“過幾日言末隨你回一趟荒戈,找找他的下落。”月非翊吩咐道。
“嗯,知道了?!卑矟M不奇怪這件事為什么落在她身上,畢竟在月非翊眼里,她出身黑市。
月非翊的指肚在玉鐲子上輕輕摩擦,她原就肌白如玉,這鐲子,似是給她天生定制的般。
幾日后,中垣欲合并東凌疆土,此事交由工部丈量,修橋搭路,尚有不少中垣人貪慕東凌江景,喬遷搬移,朝上一片喜慶。
皇帝給桓王設了慶功宴,請桓王與桓王妃到京中珠明園飲酒,這會兒已是九月底,天涼的將晨起的楓葉都凝了霜。
月非翊是有正妻的,那女人是中垣三朝文相的獨女。
安滿從未見過她,但從那天早上開始,就聽見隔壁望月樓里的那位摔鍋砸碗的,將桓王妃罵了個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