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我一路繁花相送》 章節(jié)介紹
《許我一路繁花相送》是一部言情題材類型的小說,主角是錢正磬梁嘉意,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我們都可以找到原型,因此給人的代入感很強!小說《許我一路繁花相送》第7章講述的是:不用回頭,光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了,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他,能用這種語氣和聲調(diào)和.........
《許我一路繁花相送》 第七章 明爭暗斗 在線試讀
不用回頭,光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了,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他,能用這種語氣和聲調(diào)和我講話。
“我在想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沒想到一眨眼,你這個不婚族已經(jīng)成家了?!?/p>
不知為何,我聲音悶悶的,心情還有些低落與惆悵。
錢正磬哈哈一笑,走到我身邊,說道:“我那時只覺得你這個小姑娘太厲害了,把一個職業(yè)畫家都比下去了,真是太牛了,我不和你做朋友簡直是虧大發(fā)了?!?/p>
就知道他不會很正經(jīng)的和我講話,索性也不再和他追溯過去:“怎么樣,新娘子還不錯吧?”
錢正磬摘下墨鏡,露出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眼中布滿血絲,整個一夜未睡的模樣。
“你不要想歪了啊,我和夏雪心沒什么的,娶她是老頭子的意思,又不是我的,你可千萬千萬不要誤會啊,那樣的女人絕對不是我喜歡的類型?!?/p>
錢正磬見我一臉的驚疑,忙擺擺手,澄清自己,他可是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
“既然娶了人家,就要好好地對待人家,你外面的那些花花草草,該斷了的就斷了吧。”
從錢正磬的身上,我總是能看到我和歐陽文晟的影子,就像是格魯吉亞的兩尊雕像,每天到了特定時間會向著彼此緩緩移動,然后再穿過彼此的身體分開,有交集,有交流,到最后還是免不了分開,用一句文藝的話來講就是:“用情深,恨情重?!?/p>
我在美國留學(xué)的時候遇見他,愛上他,到最后卻倉皇而逃,哪怕是坐上了飛機,也一直在哭泣。
鄰座的黑色大衣里露出一顆圓溜溜的小腦袋,是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她用聲音稚嫩問:“阿姨,你為什么哭???”
我笑了笑,看著遠方,嘴角輕啟:“因為我拋棄了我的愛人,在這世上,唯一的愛人。”
飛機巨大的轟鳴聲響起,淹沒了我的聲音,一切都消失在空氣里,漸漸化為無形。盡管隔了很久,但時至今日,我還不能釋懷。
錢正磬見我分神,似乎已經(jīng)猜到我在想些什么,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想哭就哭出來吧,我又不會笑話你?!?/p>
我搖搖頭,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從今天起,我決定忘了他,重新開始,你覺得怎么樣?”
他沖我伸出了一個大拇指,夸贊道:“梁嘉意,好樣的!”
現(xiàn)在嘉意面臨這么大的危機,我實在是沒心情去想那些兒女情長,還是好好想想,該設(shè)計什么樣的家具才能讓嘉意脫困比較靠譜。
從海邊回來,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正是吃午飯的時候,錢正磬帶著我回到了嘉意集團。
他說有些事情總是要面對,一味的逃避也不是辦法。
錢正磬停好車,解開安全點,下車走到我的車邊,敲開了車窗:“先去樓下吃點東西,然后我陪你上樓,諒那秦叔源也不敢對你做些什么?!?/p>
自從趙明赫收購嘉意后,秦叔源對我的敵意可謂是有增無減,但辭職人數(shù)卻大大的降低了,不得不說,他真的是嘉意的恩人,想到今天早上對他的態(tài)度,莫名的,心里有點愧疚。
我們走進餐廳,挑了一個僻靜的位置坐下。
我沒有什么胃口,只點了一份魚蝦面,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錢正磬還是和以前一樣,只要是出去吃飯,不管吃不吃得完,都要點滿滿的一大桌子,他說就算不吃,看著也舒坦。
我白了他一眼,鄙夷他這典型的敗家子作風。
我吃了不到一半,便再也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擦擦嘴,就要離開。
猛地抬頭,見趙明赫西裝革履的朝我們這邊走來,身邊還跟著幾個人,我見過幾面,是華潤的高層,他們一邊說著話,一邊還點頭微笑,想來是什么好事情。
我陡然生出了一種逃避的心理,很想把自己藏在桌子底下,掀了掀桌布,把頭低的死死地,錢正磬見我一幅耗子見了貓的樣子,大聲地問道:“梁嘉意,你怎么了?”
本身位子就安靜,錢正磬這么一喊,整個餐廳的人都知道梁嘉意在這了,自然,趙明赫也轉(zhuǎn)頭看向我這邊。
無奈,我站起身來,和他打招呼:“好巧啊,趙先生,你也在這里?!?/p>
趙明赫明顯愣了一愣,還未開口,服務(wù)生打斷了他的話:“趙先生是這里的???,您坐的位置也是趙先生經(jīng)常坐的?!?/p>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著還要說些什么。
趙明赫卻側(cè)了側(cè)身子,對那幾個人介紹道:“這位就是嘉意董事長梁志成的女兒梁嘉意,也是現(xiàn)在嘉意的董事長,如今嘉意已經(jīng)歸到華潤旗下,你們以后也是要常常交流合作的?!?/p>
說著,那幾個人便與我握手,謙遜而又禮,不愧是華潤的精英,一個個的都比秦叔源那個老狐貍強。
不過,他介紹他身邊的人給我干什么,不怕我撬墻角嗎?
這個人啊,真是讓人猜不透。
“這位不是新郎官嗎?不陪著新娘子,怎么來嘉意了,現(xiàn)在的嘉意可不比從前了。”他猛地話鋒一轉(zhuǎn),犀利地說道。
錢正磬笑了笑,扔下手里的勺子,用桌布擦了擦手道:“原來是華潤的董事長啊,恕我眼拙了,還以為是哪個未出茅廬的黃毛小子呢,嘉意和我可是老交情了,你可不要打嘉意的主意,不然的話,我們天河也不是吃干飯的?!?/p>
趙明赫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依舊保持微笑,可他旁邊的幾個人卻變了變臉色,這天河集團董事長的兒子,怎么這么沒有禮貌,話里話外,對趙明赫充滿了敵意。
我心里也有些著急,拉了拉錢正磬的衣袖,他沒有理我,依舊直視著趙明赫,好似趙明赫不松口,他就不罷休。
“錢公子的話的確是很有道理,可據(jù)趙某所知,這天河好似不是你做主,而是錢老爺子吧,等哪天是錢公子坐上了天河的一把手,再來與我討論嘉意的歸屬權(quán)吧?!?/p>
他特意加重了“嘉意”兩個字,讓我心里一跳,嘉意不僅是一家公司,還代表著我的名字。
趙明赫的話正中錢正磬的軟肋,這輩子他最不愿意的就是被錢老爺子壓著,可現(xiàn)在看來,他也無能無力,連婚姻都不能做主的人,更別提事業(yè)了。
“好,趙明赫,你有本事,但你也別忘了,老爺子可只有我一個兒子,這天河早晚都是我的,嘉意是我的人,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