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我一路繁花相送》 章節(jié)介紹
南詩雨是大家熟知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對于很多人來說也是耳熟能詳,其中最具代表的是小說《許我一路繁花相送》?!对S我一路繁花相送》第9章主要內(nèi)容:清晨,我照舊被樓下的鍋碗瓢盆的撞擊的聲音吵醒,揉了揉早就亂的不行的頭發(fā),穿上拖鞋,走到樓梯口,看著.........
《許我一路繁花相送》 第九章 赴宴 在線試讀
清晨,我照舊被樓下的鍋碗瓢盆的撞擊的聲音吵醒,揉了揉早就亂的不行的頭發(fā),穿上拖鞋,走到樓梯口,看著忙忙碌碌的趙明赫,背影柔和,輪廓氤氳在霧氣里,看不真切。
這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的男人呢?
我單手支起下巴,陷入了沉思。
趙明赫的后背好似長了眼睛一樣,猛地轉(zhuǎn)過頭來,與我四目相對,空氣里突然燃起斷斷續(xù)續(xù)的火花,嚇了我一跳。
“你怎么回頭了?”我有些慌張,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
“怎么,就允許你在我身后偷窺,就不許我回頭了?!?/p>
他淺淺一笑,把煎的金黃金黃的雞蛋放到盤子里,舉起來,對我說:“快去洗漱,然后吃早餐,然后我們一起去公司?!?/p>
“要一起去公司嗎?”我指了指自己,不解地問出了聲音。
他是嘉意的老板,自然不在乎別人的指指點點,我已經(jīng)“臭名昭著”了,如果再和他走在一起,不知道公司里的人要怎么說呢。
我趕緊搖搖頭:“不要,你先走吧,我化妝需要很長時間的,不能耽誤你?!?/p>
他似是猜透了我心里的想法,體諒的說道:“好吧,但是你一定要乖乖的把早餐吃掉,還有昨天晚上的約定也不要忘記,記得打扮的漂亮一些。”
說著,他穿上大衣,拿起一個三明治,提著公文包,就出了房門。
我看著桌子上熱氣騰騰的早餐以及滿屋子飄散的奶香味,嘆了一口氣:“希望你只是一時興起,不然的話,我會習(xí)慣的?!?/p>
人是習(xí)慣的奴隸,一旦我習(xí)慣了趙明赫每日的照顧和體貼,就會產(chǎn)生依賴之心,害怕他搬走,到時候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趙明赫,到此為止吧。
因為趙明赫的緣故,嘉意上下對我的態(tài)度有所緩和,員工們也很賣力的在工作,不管他們是為了什么,但不能讓嘉意倒閉的心是一致的。
坐在辦公桌前,看著潔白的畫紙,我提起筆,開始細(xì)細(xì)描繪,最簡單的就是最真誠的,我打算設(shè)計一套最樸實無華的家具來打動喜愛嘉意的顧客,哪怕有些粗糙和簡陋。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我看看手表,已經(jīng)下午五點了,趙明赫敲了敲我辦公室的門,笑道:“我的車已經(jīng)停在下面了,該走了?!?/p>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裝束,皺眉道:“我這樣子,不太適合吧,還是不去好了?!?/p>
相比較違背諾言,我更害怕見到歐陽文晟,那場面,一定特別尷尬,讓我恨不得鉆到地縫里去。
最重要的是我從來就沒有答應(yīng)過趙明赫去,自然也不算失信于人。
“別擔(dān)心,需要的東西我都準(zhǔn)備好了,你拿去換了吧。”
沒想到他手里還提著個紙袋,我接過,看了一眼,除了衣服,鞋子,包包,還有一瓶香水。
他左右看了看我,說道:“頭發(fā)放下來吧,顯得更加的有女人味?!?/p>
因為畫圖的緣故,我都是把頭發(fā)綰起來,方便而又干凈。
他伸手,幫我把頭發(fā)放下了下來,輕輕撥動了幾下,笑道:“還不錯?!?/p>
然后把我推到了女洗手間,并在外面等著我出來。
知道自己逃不過了,只要硬著頭皮把衣服換下來。
他為我準(zhǔn)備的是一件淺粉色的抹胸禮裙,腰間有銀白色的束帶,鑲著細(xì)小的鉆石,就算是光線暗淡,也散發(fā)著迷人的光芒。
鞋子則是我最討厭的細(xì)高跟,走起路來,十分的別扭。
站在鏡子前,簡簡單單的補(bǔ)了個妝,因為臉色有些蒼白,特意把口紅涂得濃了一些。
最后,我伸出手,掌心處躺著一條閃閃發(fā)光的項鏈,鏈條串起的是一枚銀色的鉆戒,最深處刻著“文晟”兩個字,時至今日,還綻放著無與倫比的光澤。
這是他送我的禮物,同樣的,他也有一枚一模一樣的,上面刻著我的小名“楚楚”。
我想了想,決定把項鏈還給歐陽文晟,但又不想把它放在包里,便掛在了脖子間,當(dāng)做最后的留戀吧。
趙明赫見我出來,上下打量了我?guī)籽?,揶揄道:“這樣子就好看多了,以后也要這樣穿才行?!?/p>
我白了他一眼,跟著他上了車。
他開車很穩(wěn),讓我有些想睡覺,但又不敢真的睡著,只好打開了窗戶吹吹風(fēng),路過海灘,金色的夕陽把自己最后的色彩灑向大海,然后任由自己一點點的消弭。
這樣的景色我在美國也曾見到過,不過那時候,我和歐陽文晟都沒有心情去觀察海邊落日。
因為我自告奮勇的去搭帳篷,反倒把帳篷給弄壞了,我倆不得不相互依偎著,吹著冷冷的海風(fēng)度過了一晚。
沒有疑問的,第二天,我們兩個人都感冒了,歐陽文晟倒是好的快,我鼻涕眼淚流了整整一個星期還沒有好利索,這件事也被莎莉當(dāng)做笑料,每次說不過我,就會拿這件事來嘲諷我。
“你的這條項鏈,看起來很不錯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的呢?!?/p>
他轉(zhuǎn)過頭,看著我,喃喃地問道。
聽他這么一說,我的理智瞬間回籠,手不自覺的摸向項鏈,不自然的笑道:“是嗎?一個朋友的送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和做工?!?/p>
“是朋友嗎,我還不知道朋友之間還能相互贈送戒指的,果然,梁小姐的朋友真是和別人不一樣。”
他言語里有著淡淡的譏諷,那樣的語氣讓我誤以為他知道這條項鏈的來歷。
“趙先生會這樣認(rèn)為,想必是從來沒收到過這樣的禮物吧,等到趙先生真的收到了,就不會這樣大驚小怪了?!?/p>
我微微閉上眼睛,略微有些敷衍地說道。
他輕輕一笑,車子猛地拐了一個彎,穩(wěn)穩(wěn)地停在碧海大酒店的門前,解開安全帶,對我說道:“戒指這東西,我一般不喜歡別人送,倒是喜歡送給別人。”
我不懂他話里的意思,正想再問他,他卻下了車,繞到我這邊,打開了車門,示意我下車。
歐陽文晟在世界各地都有房產(chǎn)的,他這輩子只有兩大愛好,一是收購別人的公司,二就是在廣置房產(chǎn),這次他來h市竟然住在酒店里,這是我始料未及的。
燈光清淺而又明亮,偌大的餐廳里除了幾個零星的服務(wù)員,就再也沒有旁人了,想必是歐陽文晟包場了,的確,他不喜歡在人多的地方吃飯,不喜歡和人同桌吃飯的習(xí)慣還是和我在一起后不得不改掉的。
他穿著白色的西裝,端正而又優(yōu)雅的坐在餐桌前,桌子上的白色玫瑰花遮擋住他大半部分的面容,可我知道,他長了一張怎樣顛倒眾生的臉,當(dāng)初,我也是被他這張臉蠱惑的。
越走進(jìn)他,我就一種想哭的沖動,本來我的手是挽著趙明赫的胳臂的,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牽著我的手在慢慢往前走了,無形之中給了我堅持下去的力量。
“好久不見,趙先生,梁小姐?!彼酒鹕韥恚Y貌而又客氣。